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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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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洪喉頭咕嚕了兩聲,忍不住去看白聰兒,婦人雙頰生粉,螓首低垂,一副羞不可抑的模樣,看上去真像是默許了似的,只是他站在婦人身後,沒看到她眼中閃過的一絲厭惡。

婦人偷漢子,自然也要偷的愉心悅目,公岐山固然有些發福,可他人生得高大威武,儀表堂堂,白聰兒跟著他大概也心甘情願。

而方大洪既矮又胖,那副尊容也是毫無特點,女人委實難生出什麼愛意來。看方大洪有些動心,公岐山趁熱打鐵:“老二,這兩年我算看透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圖什麼?不就圖個快活嗎?以前拚死拚活的,到頭來還不是為了別人做嫁衣裳!

名聲地位、金錢美女統統都是人家的,我們得到什麼了?什麼都沒有!就像你,不過是說了幾句蘇秋的不是,就幾乎被一擼到底,她蘇秋憑什麼呀?”方大洪臉陰晴不定,沉思片刻,突然出手解開了白聰兒的啞,問道:“弟妹,公…公堂主的話,你都聽見了吧?你…可願意?”白聰兒低頭不語,公岐山卻哈哈大笑起來:“老二,哪有你這麼問一個女人家的?就算聰兒她心裡千肯萬肯,這話也沒法說出口呀!她不反對,自然就是同意了!再說,都成夫了,還叫什麼弟妹的!”方大洪訕笑了兩聲,神不由輕鬆起來,剛來到白聰兒家的那股戾氣漸漸消去,架在婦人雪白脖頸上的短刀也滑到了肩頭,只是看到公岐山向他走來,他才又緊張起來。

“公堂主,不是我方胖子信不過你,可這事…委實難以讓人相信。”公岐山略一沉,微微一笑:“老二,方才聰兒大概是被你嚇著了,你自然不知道她的好,等會兒,讓她好好伺候你一番,你就知道我所言不虛了!”***這是我見到過的最荒唐的一出歡。白聰兒看方大洪百般不順眼,可為了活命,只好曲意奉承。方大洪貪戀白聰兒的體,卻又顧忌公岐山,始終不敢全心投入。

而公岐山為了讓方大洪安心,竟出言指點,如何能得自己心愛的女人暢快。三人各懷鬼胎,可屋子裡的氣氛還是一點點的靡起來。

“娘希皮的,這招還真他孃的,你…你是從哪兒學來的?”女人跪在榻上,一對明月似的玉蕩的向後聳動著。方大洪一手橕著榻,一手在女人縫裡摸索,快速進出著女人身體的不時帶出糜的聲響。

短刀雖然離開了女人的脖子,可依舊放在手邊,就算公岐山突然發難,他依然有足夠的時間殺死這個正在細聲呻的女人。

“我是幫中有名的老古董,老二你說,我這是跟誰學的?”

“她?”方大洪半信半疑,可隨著女人背上漸漸塗上一層粉膩,他的鼻音也越來越重了:“這小婦…”

“…花樣多著呢!”公岐山接過話頭,方正的臉上出一絲笑:“看不出,你這死胖子倒有一副好本錢,聰兒她定是利的很,你再摸摸她的花蒂兒,她就更舒坦了…”

“花蒂兒?”方大洪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可他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壓上了女人的後背,騰出的一隻手聽話地伸向了女人的私處。

“對對,老二,你這不是蠻懂行的嘛!”公岐山讚道。可一看見方大洪的手離開了兵刃,他的眼睛驀地閃過一道寒光,右手偷偷背到了身後,摸向了後,那裡衣服微微鼓起了一塊,顯然藏著什麼兵器。

原來這廝還是要殺方大洪!公岐山的小動作完全落在了我的眼中,只是他的舉動並不符合我的利益,我重重地咳了一聲,隨即推門而入。

新月一文字輕鬆破去了公岐山手中短刺的一輪進攻,只是望著被到牆角呼哧直的公岐山,我心中微微有些詫異,這廝的武功連武柳都不如,是如何混進名人錄的?

方大洪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立刻從女人身上彈了起來,可塗滿了汁的剛從女人身體拔出,一股濃就猛的噴出來“噗”地打在女人的背上。他身子一顫,魚眼一翻,低吼一聲,股一復又進女人的私處,隨即瘋狂地動起來。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啊!”直到聽見我的譏諷,方大洪才從高中清醒過來,一翻身退到了榻尾,只是這次他並沒有拿白聰兒當擋箭牌,反而護在了她身前。

“方胖子,你…你竟然叛幫勾結慕容世家…”被我輕易擊退,公岐山一時方寸大亂,半晌,他才鎮定下來,指著方大洪罵道,只是語氣裡已經透著一絲軟弱。看我任由方大洪在女人身上發洩慾望卻不制止,公岐山大概把我當成了方的同路人。

見識過我的武功,他自然不會認為方大洪有能力指使我,那麼唯一一種可能就是我是方大洪的後臺,而眼下江湖上敢明火執仗地與大江盟爭鬥的唯有慕容世家而已。

“你少血口噴人…”方大洪剛回了一句,卻被我的笑聲打斷:“你們倆好好的連襟不做,鬧什麼內訌!

慕容世家?哼,慕容世家除了慕容兄弟之外,餘者皆是碌碌無為之輩,成不了什麼氣候,哪裡值得我替它賣命?!”公方兩人聽我如此評價慕容世家,不清楚我的來歷,不由得面面相覷,不過他倆都心知肚明,方才屋內發生的一切,全都落在了我的眼中,兩人俱是面如死灰。

“朋友是哪個道上的,咱們別大水衝了龍王廟…”沉默了半晌,公岐山臉上才有了血,拱手問道。他畢竟作了好幾年的刑堂副堂主,善於察言觀,見我似乎沒有動手的意思,漸漸定下神來。

“哪個道上?公堂主,你也太小瞧我了!”一塊錦衣牌扔進了公岐山的懷裡,待他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饒是他久歷江湖,也不由得再度變了臉

“緹騎…大人。”

“你害什麼怕?想殺你,你早見閻王了。”我好整以暇地道:“當然,本來是想殺了你的,你們大江盟最近實在囂張的很,可方才聽你一番話,你倒不失為一個可造之材,‘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不就圖個快活’,這話說得好!”公岐山一臉尷尬,那段話八成是用來鬆懈方大洪戒備之心的,可他卻不敢反駁。錦衣之威,天下皆知,一旦惹惱了錦衣,別說他公岐山,就算是傾大江盟一盟之力,也會落得個幫毀人亡的下場。

只是錦衣向來不屑干涉江湖事務,聽我對大江盟不滿,公岐山也是驚疑不定,幾次張口言,卻都又咽了回去。

“錦衣?”聽到公岐山的那聲稱呼,方大洪也是一哆嗦,只是他臉上很快出一絲疑:“錦衣向來不輕易離京,一出京城,則肯定有大事,不然就是有皇親國戚需要保護,杭州這些子可沒什麼大事發生。

再說,也沒聽說錦衣裡有什麼高手…”鴻雁堂在大江盟專司情報,不僅知江湖事務,對官場也頗有了解,方大洪曾是鴻雁堂的執事也就是三把手,對錦衣衛的規矩自然一清二楚,他話語雖輕,卻是透著明顯的懷疑。

公岐山聞言,眼睛一亮,態度反倒突然恭敬起來:“大人莫非是和蔣小侯爺一起來的江南?”

“你倒聰明!”我隨口讚了一句,心中卻是一怔,本以為公岐山會猜到我的身份,沒想到他竟把我當成了蔣遲的部屬,是大江盟不知道蔣遲身邊並沒有什麼高手護衛,還是公岐山在使詐呢?

方大洪一臉惑,顯然以他現在的地位已經無法知曉盟中的重要情報,等公岐山解釋說後將接替我掌控江湖的安平侯世子蔣遲已經抵達揚州,他這才恍然大悟,臉上疑頓時去了大半。

“我猜蔣小侯爺身邊定有高人,不然絕不可能貿然接掌江湖,原來小侯是有大人相助…”公岐山一臉諂笑。對呀!我以前怎麼忽略了這個問題呢?公岐山的討好之言一下子提醒了我,我不由得暗忖起來。

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是皇上拋出的一枚用來引別人眼球的棋子,可沒深想,蔣遲的境況其實並不比我好多少。

和白瀾不同,他在沒有什麼江湖基的情況下,已經被江湖人廣為所知,雖然他尊貴的身份可以震懾絕大多數江湖人,但浸江湖久,難保極個別的亡命之徒不會鋌而走險,屆時他如何自衛?

“…只是大人似乎對敝盟有些誤解,可否容在下解釋一二?”公岐山並沒有發現我微微走了一下神兒,繼續謙卑地道。

“有什麼好解釋的!盛極而衰,古今皆然,快活幫殷鑑不遠,你的忘難道真的那麼大?還是你以為齊放是另一個太祖高皇帝?”聽到這誅心之言,公方兩人頓時嚇得面如土,大冷的天竟是滿頭細汗。

公岐山兩腿更是抖得撲簌簌直響,想來他終於明白了,大江盟在我也就是在官府心目中究竟佔據了怎樣一個位置。

方大洪本是孤家寡人一個,關鍵時刻反比公岐山能豁得出去,強打著神道:“齊盟主向來與官府合作無間,怎麼會去造反?大人切莫聽信了別人的讒言。”

“合作無間?”我意味深長地道:“那好,你們倆就來當這個合作無間的典範,如何?”公岐山和方大洪一個晚上了兩份降表,一份自然是給我的,而另一份卻是給白聰兒的。

白聰兒竟是天生媚骨,公方兩人前仆後繼,最後在我的指點下,才勉強和她戰成了平手。不過,得到了我和白聰兒的許諾,公岐山富貴有期、方大洪佳人有期,兩人明知道自己要冒著天大的風險,可依舊壓抑不住內心的喜悅。

等我回到武府的時候,已是三更天了。蕭瀟、魏柔還在燈下作畫,顯然是在等我回來,我看了一晚上的活宮,早是慾火中燒,只將結果簡單待了兩句,三人便陷入了一場聯狂歡中。

魏柔明要再回師門,離別在即,她拋開所有矜持,與我抵死纏綿,結果本來打算一早就走,卻拖到上三竿,才懶懶從上爬起。

“都怨相公不心疼人家…”見我一臉壞笑,魏柔大發嬌嗔,雖然因為要拜見師尊,她梳起了雙丫髻,可眼角眉梢透出的‮婦少‬情卻極是嬌媚動人。

“阿柔,我真捨不得你走哩!”把佳人抱在膝上,替她戴上銀簪子,頗有些慨地道:“什麼時候,你才能放下江湖事務,和相公安安穩穩地雙宿雙飛呢?”

“人家也想快點哪!”魏柔的神情瞬間恍惚了一下,目光不期然出一絲對未來生活的嚮往,隨即如水秋波便含情脈脈地落在我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