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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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先定下一些基本的規矩,先生們。由於這次庭審的嚴重,我願我們之間能達成某種諒解,從而確保被告能夠得到公正的審判。但是我現在要警告你們二位不得利用這一點佔便宜。明白沒有?”
“是,法官大人。”
“是,法官大人。”格斯-維納布正在結束他的開場白。
“所以,陪審團的女士們和先生們,本州將證明——是的,無可懷疑地證明——佩姬-泰勒醫生殺害了她的病人約翰-克洛寧。她不僅僅犯下了謀殺罪,而且她之所以要殺人是為了一筆錢…一大筆錢。她為一百萬美金殺死了約翰-克洛寧。”
“請相信我,在你們聽到全部證詞之後,你們將毫不費力地發現佩姬-泰勒醫生犯有一級謀殺罪。謝謝各位。”陪審團靜靜地坐著,一動不動,但所有成員都在引頸而望,期待著下文。
格斯-維納布轉身面向法官。
“如果法官大人恩准,我願傳喚加里-威廉斯,作為本州的第一位證人。”證人宣誓入座後,格斯-維納布開始發問“你是恩巴卡德羅縣立醫院的醫護員嗎?”
“是的,完全正確。”
“約翰-克洛寧去年住進醫院時,你在3號病房工作嗎?”
“是的。”
“你能告訴我們是哪位醫生負責為他診治嗎?”
“泰勒醫生。”
“你如何看待泰勒醫生和約翰-克洛寧之間的關係呢?”
“反對!”艾倫-培恩一下站起來。
“控方在誘使證人做出推論。”
“反對有效。”
“那就讓我換種方式來問。你曾聽到過泰勒醫生與約翰-克洛寧之間的談話嗎?”
“噢,那當然。我就是不想聽也不行。因為我整天都在病房裡幹活。”
“你是否把這種談話稱為友好談?”
“不,先生。”
“是嗎?你為什麼這樣說?”
“好吧,我記得克洛寧先生住院的第一天,泰勒醫生開始給他檢查身體時,他說…”他猶豫了一下。
“我不知道能不能重複他說的話。”
“說下去,威廉斯先生。我想這庭審室裡沒有小孩子。”
“好吧,他叫她別用那雙該死的髒手碰他。”
“他對泰勒醫生說這話的嗎?”
“是的,先生。”
“請向法庭陳述你還看到或者聽到了什麼別的沒有?”
“好的。他總把她叫作‘那條狗母’。他不准她靠近自己。不管她什麼時候走進病房,他都會說這樣的話,‘那條狗母又來了!’或者‘叫那隻狗母別來煩我’或者‘他們幹嘛不給我找個真正的醫生來?’”格斯-維納布停頓了一會兒,朝泰勒醫生坐的那邊瞄了一眼。陪審團全體成員的眼睛也跟著望過去。維納布搖搖頭,似乎很悲慼的樣子,然後轉過身來面對證人。
“在你看來,克洛寧先生是不是那種想給泰勒醫生百萬美金的人?”艾倫-培恩又站起來:“反對!他又在誘使證人做出推斷。”揚法官說:“反對無效。證人可以回答這個問題。”艾倫-培恩朝佩姬-泰勒看了一眼,然後倒在椅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