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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召風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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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被天衣制住不能動彈,在她調集全身的神力對付軌風的時候,她早已留有餘力應付突然間其它情況的發生,當他的應範圍內到有外來神力進的時候,她應到了悉的氣機,當她分辨出是天衣時,還未來得及有所冷靜的判斷,天衣已經對她出手了。

月戰、殘空掙扎著從雪地裡站了起來,並迅速向褒姒、天衣這邊靠近。他們曾經與聖摩特五世私下有過協議,幫助共同對付三皇子莫西多,卻不料身為聖摩特五世最親近的大臣,竟然會對他們下手,這當中到底有著什麼樣的變數?他們實在想不清楚。

褒姒終於忍不住,她無法轉過身去看天衣,只得開口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天衣道:“對不起,公主,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但只要你乖乖地與軌風大人合作,你將不會受到任何傷害。”褒姒苦笑一聲,道:“天衣大人這是在向我保證麼?我只是想知道,西羅帝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的哥哥、父皇、母后有沒有事?”天衣道:“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都很好。”褒姒道:“那你們為什麼要對我這樣做?”

“公主剛才已經問了這個問題。”

“可是我很想知道。”褒姒大聲道。

天衣想了想,終於開口道:“因為公主不應該回來。”褒姒笑了,大聲地笑了,這實在是一個諷刺,這裡是自己的家,而別人給自己的原因竟然是不能回來,自己的家不能回來?!

褒姒道:“為什麼?你到底是什麼身分?”天衣沒有回答,他的眼神中飽含著很複雜的東西。

“他是魔族中人。”月戰的話突然響起,此時,他與殘空成犄角之勢,與軌風、天衣四面相向,四人各守著一個方位。

月戰的話讓天衣的心震動了一下,但他沒有言語,這是自他知道自己的身分後,第一次有人當著他的面提到這個身分,他到了一種強烈的不適。

褒姒望向月戰,不敢相信地道:“你說什麼?你說他是魔族中人?”而在她眼前,浮現的是天衣在雲霓古國的天壇太廟與魔族奮力拼殺的場景,她怎麼都不敢相信,天衣會是魔族中人。

月戰犀利的眼神望向天衣,十分堅決地道:“是的,他是魔族中人,只有魔族中人才會不想讓人知道天壇太廟發生之事,所以朝陽下令將所有人族殺死,他不希望公主回家,是因為不想讓陛下,讓西羅帝國,讓整個幻魔大陸知道事情的真相。而這才能夠解釋,天衣大人為什麼會出現在西羅帝國的原因。”月戰的思維顯得很冷靜,因為他心中一直對一路上沒有遇到多大阻礙而不解。天衣的出現,讓他很自然地想到了魔族。

褒姒無法回過頭來看天衣此刻的眼神,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仍顯得無法相信地道:“天衣大人,這是真的嗎?你真的是魔族中人?”天衣沒有否認,道:“是的,我是魔族中人,我的身分是魔族陰魔宗魔主安心的兒子,從小便被寄養在人族,所有人都以為我是人族中人,連我自己都以為我是,但我現在知道我是魔族中人。”天衣的話語之中透著長時間內心痛苦的掙扎,顯然,魔族的身分困擾了他很久。

天衣的話讓褒姒很自然地想起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她的目光緩緩移向軌風。如果天衣是魔族中人,軌風與之合作,很顯然,軌風與魔族脫不了干係,身為軍部首臣的軌風,若是魔族中人,那整個西羅帝國不就盡在魔族的掌握之中嗎?而父皇、母后,還有哥哥…

褒姒不敢再繼續想下去,她的眼中充滿了恐懼。

軌風自然看出褒姒眼中所含之意,他淡淡地道:“公主請放心,我並不是魔族中人。”褒姒眼睛一亮,道:“那你身為西羅帝國的軍部首臣,為何要與魔族合作?”軌風道:“我雖然不是魔族中人,但我從不認為魔族與人族有什麼本質的區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褒姒實在猜不透,軌風何以會這樣做。

軌風望了一眼月戰與殘空,又道:“好了,今天的話就到此為止,公主還是先行到軍部大牢裡休息吧。如果兩位不想公主有事的話,還是一起到軍部大牢坐坐。”影子與漠行到一處小集鎮,此時,天正好黑了下來,小集鎮上的燈漸漸點亮。

影子與漠尋到一個客棧,要了兩間房,住了進去。

深夜,月朗星稀。

影子正值夢中,卻被一陣琴聲所驚醒。

琴聲如行雲水,在夜空中迴盪,有一種無法釋懷的深沉的東西包含其中。

影子到詫異,推開窗戶,飄身來到屋頂。

在屋頂,他看到了漠撐起下巴,凝神靜氣地傾聽著夜空中迴響的琴聲,面現陶醉之態。

影子走近漠身旁,道:“面對如此深沉的琴聲,你卻如此陶醉、輕鬆,你聽到了什麼?”漠睜開閉著的眼睛,道:“沒有啊,我聽到的只是琴聲,就像風吹過樹葉所發出的聲音沒有什麼區別。至於你所說的深沉,我本就沒有覺到。”漠的樣子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這與影子看到的深懷心思的漠實在有著天壤之別。

這些天,影子一直在觀察他,發現推動記憶的漠,思維有異於常人,對任何事情都能顯得樂觀豁達,從積極的一面去看待它,活得極為快樂輕鬆。但有時,漠會一整天呆呆地看著天,陷入沉思,一整天看著螞蟻爬來爬去,對著一草、一朵花說半天話。

影子道:“那你又為何面現陶醉之態?”漠卻道:“你不覺得寂靜的夜裡有這樣一種聲音響起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嗎?夜太靜了,往往讓人容易在夢裡失自己,找不到自己的存在。”影子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是誰人在撫琴?”是的,影子能夠明白,在夢裡的人都有種無所依傍的覺。

漠搖了搖頭,道:“既然聽到了這麼美妙的琴聲,又何必知道這撫琴的人是誰呢?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探其究竟為好。何況,我還要睡覺。”影子卻道:“你不覺得在深夜撫琴的人是有著什麼話要說麼?這樣的人往往有著不同尋常的故事,說不定,願意講給你我聽聽。”漠道:“就算有故事,也是自己的故事,又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東西,她又給不了。”影子道:“你不去問她,又怎知她給不了你想要的?”漠道:“你沒聽到她的琴聲只是自己在對自己說話麼?她有的只是自己的故事。”影子笑道:“原來你聽出了她琴聲所包含的東西,我還以為你真的只是聽到琴聲而已。”漠笑了笑,用手搔了搔後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在你面前不裝得深沉些,我怕我的心事都被你看穿了。我不想被人拔光了衣服,丟在陽光下。”

“那你現在有沒有衣服被拔光的覺?”

“現在天黑,拔光了也看不見。”兩人相視大笑。

天亮,兩人繼續著行程。

夜晚,兩人投宿一破舊廟宇神殿。深夜,兩人又被那琴聲所擾醒。

漠道:“她又來了。”

“是的,你猜她明晚還會不會來?”

“我這個人從不去考慮明天的事。”

“那你今晚想不想去見見她?”

“我對故作神秘的事情從不興趣。”影子道:“那就睡吧,有琴聲伴著入眠是一個不錯的夜晚。”第三晚,琴聲又將人擾醒。

漠道:“你覺得是不是擾人清夢?”

“我還以為你很喜歡呢。”

天雖然很好,但不能一年四季都是天。”影子道:“那你想怎麼樣?”

“也許她真的有著什麼樣的故事。”

“這好像不是你應該說的話。”

“我是一個不善於記載住去的人,我已經不太記得前兩天聽得琴聲的心理受,但我今晚卻到了裡面有著很深沉的東西,她在呼喚我們,讓我們過去,我不希望讓一個彈出這麼美妙琴聲的人失望。”

“僅僅是如此嗎?”影子望著漠的眼睛。

漠道:“你看出來了?”

“我只是知道,解釋太多的話不是真正的理由,太多的解釋只是在掩飾自己真實的理由。”漠笑了笑,道:“看來我在你面前什麼都掩飾不了。”

“但你為什麼要掩飾呢?”

“因為你有著第三隻眼睛在看世界,也在看著我。我說過,我不喜歡被拔光了衣服丟在太陽下的覺,特別是像我這樣一個有思想的人。”漠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影子忽然想起了什麼,道:“你覺得我這樣是不是很傻?”

“這樣只是很累而已,正如你到有人用第三隻眼睛看著你,而你也用第三隻眼睛去看他,他當然不會讓你看到,你卻逃不過他的眼睛。”

“那你覺得我該如何做?”影子一本正經地道。

漠不好意思地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有些問題我一直也沒有想清楚。但我在沒清楚之前會順其自然,既然找不到自己的方向,為什麼要強行尋找自己的方向呢?這樣豈不是將自己得很苦?”

“難道你願意按照別人為你設定的方向走下去麼?”影子很嚴肅地問道。

“這樣也未嘗不可,只要心中有自己的方向。”

“只要心中有自己的方向?”

“對啊,別人可以控制你的過去、現在、未來,但他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了你的心,只有你的心才是真正屬於你自己的,任何人都不能控制你的心在想些什麼。其實,別人在為你設定方向,是因為他在害怕你,他不能肯定你能夠帶給他什麼。其實,這也只是我剛剛想到而已,也許你會覺得可笑,但我確實是這樣想的,我只是把我的思想說出來與你分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