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召風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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軌風又何以如此自傲呢?因為在西羅帝國,他從來沒有將一個人放在眼裡,他之所以成為西羅帝國的軍部首臣,是西羅帝國惟一的皇子漓渚的推薦,而他上任之後,也從未讓任何人失望,有的只是別人的敬畏。西羅帝國之所以有幻魔大陸最大的疆域,是因為在軌風領導下的軍部,從未嘗試過什麼叫做失敗。
所以,軌風選擇獨自一人面對褒姒、月戰、殘空,他有這種自信。
[提到西羅帝國惟一的皇子漓渚,有必要代一下。從出生到長大,他一直重病纏身,沒有人知道他所患的是什麼病,只有在皇宮最底層的極寒玄武冰岩上,才能夠維持他生命的延續。從小到大,漓渚也從未離開過玄武冰岩,更沒有人知道他又是如何認識軌風的。]風雪瀰漫。
瀰漫的風雪之中,軌風撐起的結界被風雪所緊裹,形成一個大大的雪球,越積越厚。
褒姒的進攻終於開始了。
她的手伸了出去,無數閃亮的緞帶一樣的雪花在她手指間動著,又似乎有形的風,一縷一縷地糾纏在一起,虛空中的雪花全部凝滯不動。
褒姒這是在利用自己的神力捕捉住雪花中的氣,以氣凝鍊成手指間動的銀光緞帶,隨著緞帶的越來越長,突然,褒姒手中的白緞帶飛速擴展開來,如同風一樣將那積厚的雪球纏繞,瞬間深入雪球之中,緊縛著軌風締造的結界。而且越縛越緊,彷彿是一條有著靈的冰龍。
而軌風締結的透明結界一點點被緞帶所聚攏,相互之間的磨擦發出尖銳刺耳的響聲,如同閃電一般瀰漫於周圍的空氣裡。
這是褒姒以無形的神力化為有形的“神束縛法”她知道軌風在西羅帝國沒有敵手的可怕,若以神力強行入侵,並不能夠保證有效地控制住軌風的思維,但“神束縛法”卻可以在外在控制軌風神力的擴散,從而對他的神力進行束縛,控制住他可能做出的任何反抗和攻擊,讓他有一種來自心底的無能為力之。但這種“神束縛法”遠比對別人思維的入侵所要消耗的神力要多,所以褒姒必須儘快將軌風制服,這也是她心中早已設定好的策略。
就在這時,月戰與殘空倏地從原地消失,他們手中之劍刺穿凝滯於空中的雪花,從兩個相反的方位沒入雪球當中。
兩柄劍接觸到了防護結界。
兩柄劍本來就匯聚著月戰、殘空兩人強大的神力,兩人的神力相較於褒姒並不太弱,軌風締造的結界如何承受得住三股強大神力的同時攻擊?加之褒姒“神束縛法”的影響,月戰與殘空的兩柄劍同時突破結界的限制,直削結界內的軌風。
軌風本未想到褒姒竟然會採用“神束縛法”束縛住結界,將他的思完全侷限於結界之內,他也並不知道褒姒會這種耗費神力極高的“神束縛法”他的神力完全受著壓抑,思維活動無法突破結界外,若是破除結界,自己的身體就會被褒姒的神力束縛,任何行動都不會逃脫褒姒的判斷。
正當他尋找應對策略時,月戰和殘空的兩柄劍襲至,他所締結的結界自然無法承受三股強大的神力,結界自然被刺破,破碎消失。
軌風沒有料到對褒姒攻擊的錯誤判斷,會導致這種局面,若是“神束縛法”束縛住自己的身體,他本就無法應對月戰、殘空的兩柄劍。
眼睜睜地看著兩柄劍就要刺穿他的身體,軌風突然到褒姒的“神束縛法”所帶來的壓力頓時消失,軌風臉上現出一絲詫異。
生機乍現!
軌風豈會錯失?紅如烈焰的斗篷陡然間鼓了起來,生起強勁的風,銀白的長髮向上飛揚。
月戰與殘空的兩柄劍接觸斗篷,卻無法寸進,而透過劍尖深入其中的神力卻猶如進入茫茫無邊的漩當中,找不到方向。
兩人同時驚詫,沒料到軌風將風納入斗篷之內,形成一道風的漩,將兩人襲來的功力和神力全部瓦解,而且反應速度是如此之快。
形勢突變,月戰、殘空立即劍回收,而這時,虛空中也出現了一道強勁的風的漩,飛速動,彷彿將一切完全都捲入其中。
“他竟然可以召喚出風?!”月戰、殘空同時驚呼,在他們的記憶中,有一種上古時期的魔法可以召喚出各種自然現象,比如風、雨、雷、電…但相傳這種魔法早已遺失。剛才,軌風顯然是以心念驅動魔咒,致使這麼快的時間內便讓斗篷內出現風的漩。
軌風臉上出冷傲的表情,道:“你們現在知道,未免太遲了。”說話之間,軌風的雙手從斗篷內探出,伸進虛空中不斷旋轉的風的漩當中。雙手分開,隨勢一帶,漩消失,軌風的雙手竟然從中牽引出兩道颶風,分別攻向月戰與殘空。
月戰與殘空猝不及防,情急之下,飛速後退,但兩道颶風還是很快擊中了兩人。
兩人的身形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倒飛起來。
“砰…砰…”月戰、殘空跌落十丈外的雪地上,不由得吐出了一口鮮血,內腑更是移了位。
也許,他們本就沒有想到過,他們這輩子會被風所擊傷,更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可以捕捉住風的軌跡,以風來傷人。
他們敗在“沒有想到”軌風看也不看被擊倒在地的月戰與殘空,他的眼睛向前望去,看到的是褒姒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而在她的身後,出現的是天衣一絲不苟的臉。在關鍵時刻,褒姒的“神束縛法”之所以突然消失,原來是天衣的突然出現,並制住了褒姒。
軌風的臉上並沒有相應的之情,冷冷地道:“是你。”天衣知道軌風並不喜歡自己的出手,他道:“我只是不希望有什麼差錯出現而已。”天衣的表情同樣顯得冷漠。
褒姒、月戰、殘空對天衣此時此地的出現到震驚不已,更對天衣出手相助軌風到萬分不解,從言語中,天衣與軌風似乎已經十分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