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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跟玉芬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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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有效的,他也不在乎這點錢,要的是這番情義,讓他們總覺得欠他杜名點兒什麼,這也是有效控制他們的手段。送走了這幫熱血青年,天已經有些暗了。

冬天的夜晚來得早,下午五點鐘就開始落,漫漫長夜,抱著女人溫軟的身子睡覺也是一大樂事。

隨後村裡的孫曉過來看病,沒什麼大病,冒。杜名問了問,就知道了,他竟然一天一宿不歇氣的打麻將,後來到山上拾草,出了一身汗,回到家就覺不舒服,冒了。

杜名只是囑咐孫曉最好不要熬夜,如果萬一熬夜了,就不要再幹活了,先休息,再幹活,不然準要病一場,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說這些話時,杜名口氣溫和,顯得很關心他的模樣,孫曉高興的拿著藥走了。

杜名送他到門口,看了看天,天空已經發灰,周圍的光線開始黯淡,馬上就要黑天了,空氣裡充滿了淡淡的煙味,家家戶戶炊煙裊裊,將小村的上空籠罩,狗叫聲陣陣傳來,讓小村充滿了活力。

已經有人掌燈,疏疏落落的燈光又帶了幾分溫馨。他進屋開燈,看了會兒書,又看了會兒電視,晚飯當然又要去玉芬家了,不過不能去太早了。

不然,杜月又要為玉芬打抱不平,嫌他不幹活,光吃飯了,沒想到,今天還真的忙,又來了兩批人,有十幾個,還有外村的,都是冒,剛下完雪,氣溫驟冷,很容易得冒。有幾個人見杜月沒在,都問哪去兒去了。

為什麼不在家,還失望的樣子,杜名心裡有些不舒服,杜月溫柔美麗,人見人愛,很多人來這裡,心底都盼望能看到她吧,這些好的傢伙,杜名越發的不高興,臉微微變了變,強抑不舒服,用最快的速度給他們檢查完,開了藥打發他們走了。

終於清靜下來,杜名吁了口氣,努力把心底裡的不舒服驅散,暗想,以後不能再讓姐姐幫自己打下手了,省得那些男人們用眯眯的眼睛看她,要看也是自己一個人看。

什麼玩意兒嘛,這幫鬼!但想想自己比這幫只會用眼睛的傢伙還要稱得上鬼,心裡有些得意,那股鬱悶也就漸漸變淡。

到了玉芬家的時候,晚飯已經做好,見秀珍沒有回家,仍在幫忙,杜名不由奇怪的問了句,才知道原來秀珍的丈夫李明在城裡上班仍沒回來,說是新年假期加班是雙份工資,李明也就決定不回來過年了。

秀珍沒有公公婆婆,孤單一人。小玉芬與杜月熱情挽留,人家幫著幹了一下午的活,連頓晚飯也不請未免有些失禮,玉芬想自己回家做飯,一個人吃,有些冷清,不如在這裡熱熱鬧鬧的,吃飯也比一個人吃得香,再說自己跟玉芬很親,平常也不時過來一塊吃飯,也就沒有再虛意拒絕,留了下來。

杜名對秀珍一直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他覺得這個女人很有意思,看到她清高堅強的秀麗模樣,心裡有一股肆意欺負她,打破她的堅強的衝動。

秀珍似乎能夠覺得到杜名的不懷好意,見到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總是覺一陣心驚跳,不由自主的要逃避,心下不由暗暗後悔留在這裡的決定,那杜名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大灰狼看見小白兔想細細吃下去的模樣。

而自己就像那柔弱無力的小白兔,再也沒有平常的那份堅強,一股無力掙扎的挫折從心底生起。吃飯的時候,杜名不再把注意力全放在秀珍身上,而是平均放在三個美麗如花的女人身上。

屋外天已經全黑,屋內燈光明亮,溫暖如,三個美人,在燈光下,就像三朵綻放的鮮花,光彩奪目,杜名看這個一眼,看那個一眼,酒只喝了一盅,心卻有些醉了。

杜名這一頓飯吃得有些食不知味,倒是對秀可餐這個成語理解更加深刻。吃完了飯,杜名就說,大家幹了一天了,應該放鬆一下,別再接著幹了,看看電視放鬆一下嘛。

杜月同意,玉芬也跟著同意,反正沒剩下多少,明天用不了一整個上午就能撿完,於是四人便要去正屋看電視。

可是正屋沒有生爐子,爐子是生在睡覺的屋的,於是杜名便把電視搬到了睡覺的屋裡,放在他專用的書桌上,又得把天線接長,很是一氣兒搗鼓,這段時間三個女人接著撿花生,說笑個不停,很熱鬧,三個女人一臺戲,倒一點兒不假,玉芬的目光不時的送過來,讓杜名覺到溫暖,幹得更加賣力。電視搗鼓好了,她們把簸箕放到正屋,坐到炕上的被窩裡擠在一塊兒開始看電視。

屋子不大,所以坐在炕上跟電視距離有點近了,雖說對眼睛不好,但與平常的距離覺有點兒不一樣,更有真實的覺。

杜名是不大喜歡看電視的,看電視劇吧,總覺這些演員都是在演,表情動作很不自然,看著不舒服,就看看文藝,廣告還可以。杜名坐在最東頭,玉芬挨著他坐。

然後是杜月、秀珍,玉芬是被杜月推過去的,秀珍是唯恐離杜名不遠,離得越遠越好,所以坐在最西頭。

電視里正在演一部電視劇,好像是瓊瑤片,三個女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還很投入,把杜名煩得不行,電視裡的人說話像背書一般。

聽得他直起雞皮疙瘩,受不大了,於是心思便放在了別處。先是握住玉芬鮮柔軟的小手,玉芬任他握著,然後他的手伸進了被窩,去摸她的大腿,反正所有人都坐在被窩裡,動靜不大,是看不出來的,玉芬秀美的臉立刻變得緋紅,緊緊壓住他的大手,使其緊貼在她結實的大腿上,不讓它再亂動。

杜名坐得有些靠後,所以其餘兩女不轉頭,是看不到他的,而她們正入神的看著電視,話都不說,被電視裡那個正背書一般說話的小白臉引住了呢。玉芬雖說想看電視。

但被杜名攪得看不成,心裡又是羞澀又是驚慌,知道以杜名無法無天的子,一時起,說不定真能在別的女人面前幹出什麼荒唐事兒來,這個冤家,真像上輩子欠他的,她心裡暗歎。

杜名的手老實了一陣子,受了一番玉芬大腿的彈,不大知足,很快又不安分了,掙脫玉芬的按壓,用力的撫摸她的大腿與股,從被窩外面,本看不到一點兒動靜。玉芬也不願太違逆他,但願他不做得太過分,這些小動作也就由得他了。

但這只是玉芬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杜名豈會就此打住,他只覺隔了一層厚厚的褲子實在不過癮,於是悄悄的去解玉芬的褲帶,玉芬暗暗的掙扎,不敢太大力,生怕被旁邊的兩人發覺。

當然只能是螳臂擋車,褲帶被杜名解開,燙人的大手伸了進去。先是小腹,再是隱秘的小,逐一陷落。杜名細細的撫摸,最後仔細的把玩她的陰,飽滿的小,仔細的找前頭微微的突起,水汁很快出,便把一手指輕輕了進去,輕輕

然後是兩手指,裡面柔軟滑膩,熱乎乎的。玉芬一動也不敢動,先是渾身一僵,隨即軟了下來,要很努力才能支撐自己不倒,手緊緊握住被子,生怕別人一動被子,就發現了自己的窘狀。

心裡暗恨,這個冤家,真的是無法無天,膽大也太大了,如果被她們看到,如何再見人。眼睛使勁盯著電視,一動也不敢動。

下身卻傳來螞蟻啃咬一般的酸癢,透進骨髓裡,讓她忍不住要輕輕扭動,用力合,方能消解,那個冤家輕重不一的得她心都亂了。

眼睛已經無法聚焦到電視上,覺自己像飄在天上,卻忽上忽下,難受不已,雖然極力忍耐,但漸漸重的呼,越來越紅的臉腮,如何能瞞得了人。

杜月先覺察到了玉芬的異樣,轉頭看了一下她,接著眼光掃到杜名伸進被窩裡的手,雪白如玉的臉上飛上了兩朵紅雲,怒瞪一下杜名,轉過頭去,假裝沒看到。玉芬恨不得自己全身扎進被窩裡,杜月剛才一定看見了。

這可怎麼辦?!這時,杜名手指又恢復了,讓她大驚,手隔著被,在上面死死按住,哀求的看著他,求他不要繼續。

杜名看她可憐的模樣,心下憐惜,手指拔出,順手拿起一塊枕巾,擦擦手,悄悄解開自己的褲子,將玉芬的小手握住,拖了進來,將她冰涼的小手按到已經怒起如鐵一般的雞巴上,自己的雙手安靜下來。

這種事她並不陌生,很多時候,她承受不了時,就用手或用嘴幫他出來,見杜名放過她,她只好投李報桃的順從他,柔軟冰涼的小手輕重不一的撫摸‮套‬,得他很舒服。

電視劇演完了一集,廣告出現,杜月與秀珍把眼睛從電視上移開,討論起劇情。玉芬急忙把手出來,臉不爭氣的羞得通紅,因為隔著杜月,秀珍看不到玉芬的樣子,所以轉過身來時,見到玉芬緋紅的臉,不由得奇怪,問她是不是不舒服,是屋裡太熱了?

她的熱心讓玉芬更是羞窘,頭都快低到脯裡了,杜月給解了圍,說她是熱了,等一會兒就沒事了,玉芬這才舒了口氣,對杜月不已,慢慢跟她們說話,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杜月卻不時向杜名來憤憤的眼光,讓他有些驚心,心知一頓數落正等著自己呢。

已經被杜月發現,杜名便不再做亂,老老實實地握著玉芬的小手,耐著子看電視,就當做是鍛鍊自己的承受能力吧。

兩集電視劇終於播完,已經是九點多鐘了,開始散場了,照杜名的意思,想今晚上不走了,就睡在這裡,杜月也留下,三個人將就著睡一晚。

但被杜月斷然拒絕,說這是不可能的,讓秀珍留下,跟玉芬作伴,杜名跟她回家。最終還是杜月說的算,杜名其實也料到了是這個結果,也沒有太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