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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沒有收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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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笑道:“原來是這樣,正好,我跟玉芬正發愁幹不完呢。”杜名這才記起,秀珍跟玉芬是一個村子的,孃家都是李莊,怪不得她跟玉芬這麼親近呢。

三個女人都坐到炕上,再加上杜名,就有些擠,正好他也想走,於是起身要走。秀珍用漫不經心的口氣道:“對了,杜名,我的左邊脯一直隱隱的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杜名驚訝的望了她一眼,沒有回答。

他驚訝的是秀珍好像是第一次告訴自己一般,隨即心裡讚歎一聲,這個女人好厲害呀。玉芬看到杜名沒有吱聲,輕輕拽了一下他的袖子,道:“杜名,你給秀珍姐看一下嘛。”杜名的思考被打斷,嗯了一聲,說道:“那我看看吧。”語氣也極像第一次見面。秀珍的那點心思已經被杜名識破,但也不能不讚嘆一番她的聰明。

她知道自己如果再找自己看病,定然難逃其手,於是以幫忙為藉口到玉芬家等自己,在玉芬面前,自己會安分得很,不怕自己用強。

杜名讓她掀開衣服,他的大手輕輕著堅雪白的子,一點一點,慢慢的問她具體哪一個位置疼。

其實正在裝模作樣,趁機大吃豆腐,也算是對她的一番處罰,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姐姐與玉芬面前捏別的女人的子,讓他有些興奮。

秀珍明知道杜名正在趁機佔便宜,卻苦於無法說出口,俏麗的臉羞得通紅。杜名也知道適可而止,玉芬與杜月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呢。杜名鬆開手,又把了把她的脈,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對正盯著自己的三女道:“雖然有些麻煩。

但沒有什麼大礙,扎幾次針就行了。”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秀珍,道:“要不,你跟我上去,我給你扎一次?”秀珍神有些慌亂,沒有說話,眼神四處飄。杜名在玉芬面前,是不會出對別的女人的心的,而秀珍也是利用他這一點,可惜在他面前,這種小把戲不值一提,剛才的話。

只是嚇嚇她,告訴她自己已經知道了她的伎倆罷了,他又笑道:“還好,這裡還有一套針具,你躺到炕上,最好脫了上衣,我給你扎一次針,你的病要想好利索得要扎三次針,兩天一次。”秀珍暗暗鬆了一口氣,很快的躺了下來。杜月與玉芬將簸箕挪了挪,兩人擠了擠,給他讓地方。屋裡很暖和,甚至有點熱,剛通完煙囪的爐子燒得非常旺,明媚的陽光也從窗戶進來,落在炕上,屋裡很亮堂。

秀珍掀起了上衣,陽光正照到她雪白的子上,讓它們顯得白得亮眼。杜名沒有再起歪心思,專心的開始扎針,雖然他好,但是一旦真正開始治療,卻能夠摒棄雜念,全心全意的投入進去。五支長針很快被扎進了秀珍的身上。

而秀珍被陽光照得懶洋洋的,快睡過去了,這是晌午,屋裡又暖和,熱乎乎的炕,強烈的陽光,長針刺進去時沒有什麼覺,磕睡就難免了。

糊糊的不知多長時間,秀珍忽然清醒過來一看,自己仍是著上身,但身上的針不見了,杜名也不見了。

“玉芬,我睡過去了嗎?”她問道。玉芬笑了,道:“沒有,你只是打了個盹,杜名剛才才走,他不讓叫醒你,說讓你打一會兒盹效果會更好些。所以我們沒碰你。”秀珍將衣服放下來,理了理,心中百集,說不清是什麼滋味。杜月冰雪聰明,冷眼觀瞧,將她與杜名的神情看得清清楚楚,心下也有些佩服她,笑道:“秀珍嫂子,發什麼呆呀,是不是想李明大哥了?”玉芬也跟著輕笑,隨聲附和,李明在村裡也是個出了名的“管嚴”常被大家夥兒所笑。秀珍臉紅了紅,啐了一聲,心下卻有些羞愧,自己剛才想的不是自己的丈夫,卻是那個好鬼,真是不應該,他那麼對待自己,讓自己羞憤死,但是那種滋味…想到裡,下身隱隱傳來一陣酥麻,讓得更加羞愧。不能想了,不要想了。

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事。甩了甩頭,丟掉這些煩人的心事,開始幫忙撿花生,三女說說笑笑,像是三朵解語花,競相開放。杜名走在回家的路上,心下雖有些惋惜,陽光下,兩團雪白不時的在眼前晃悠。

但並不後悔放過已經到了嘴邊的肥。自己雖然好,但在玉芬面前絕不能表現出對別的女人的非分之想,是不忍傷害她,兩年前那個夜晚,嬌小的玉芬站在門口,顫抖著哭泣的模樣深深的刻在他心裡,他只想保護她,不想傷害她。

自己縱然好,在她面前仍要努力裝做對別的女人無動於衷,正是緣於此種心理。思索間,路上不時碰到村裡的人跟他打招呼,他也下意識的做著反應,很快就回到了家。

進了家,先把大黑餵飽了,然後又抱起書,安安靜靜的看書。看了一會書,就開始練功,剛吃飽飯不能練功,這是一般的常識,但也有些氣功,專門利用五糧之力,就是剛吃完飯練的,他覺得這些功法有些,是不屑一顧的。

他看了許多氣功方面的書,看來看去,還是覺得自己家傳的功夫厲害,練得更加勤奮,也是想看看能不能過了陽氣過重這道坎兒,不過,看樣子,這道坎不是那麼容易過的,練完功後。

覺以自己的慾火在體內不停的向上翻湧,非常想找個女人發洩一番,不由暗恨,那幾個小騷娘門平常沒事時常來“看病”自己需要她們的時候,卻一個也不見,倒裝起貞節烈女了。

秀珍那白晃晃的子又不停的在眼前閃現,那真是一對極品的子呀。真恨不能握在手裡,在嘴裡,肆意的把玩,正在想入非非當口兒,大黑汪汪的叫喚,又有人上門看病了,是村裡的五個小青年。

這一幫傢伙,一點兒也不學好,力旺盛,整天光想著怎樣玩,不是偷雞摸狗就是欺負人,得村裡的人怨聲載道的,還好這個村子很封閉,不然,早就闖下大禍來了。

杜名看他們頭破血的樣子,知道定然又是跟別人打架了,上次欺負玉芬的孫慶與李天明也在其中,自從上次被杜名打得哭爹叫娘以後,他倆見到杜名,都是縮手縮腳,像是老鼠見了貓,乖得不能再乖。

這幫人一進來,每人都叫杜大哥,其中也有輩分比他高的,也跟著這麼叫。杜名忙上前給他們止血檢查,沒有什麼大傷,全是些皮傷,他冷著臉,衝其中最高最壯的小夥子道:“高天,又跟人打架了?!”這個高天是這幫人的頭,滿身肌,骨骼大,帶幾分兇相,長得嚇人,見杜名陰沉的臉,訕訕笑道:“杜大哥,這次我們是被的,李莊的那幫混蛋,他媽的,竟然敢調戲天明的妹妹,我,我們五個對他們六個,把他們打得!”杜名望向正捂著頭,坐在那邊的李天明,問道:“怎麼回事?”李天明道:“是真的,杜大哥,今天中午我妹妹趕集回來,對我說,李莊的二愣子那幫人調戲她,我們哥們兒幾個在經過李莊的路上,逮到了他們,打了起來,最後把他們全打跑了。”杜名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那他們傷得重不重?”高天看看其餘的人,道:“好像不太重,我們也沒用什麼東西,只用拳頭揍的他們。”杜名點點頭,道:“嗯,讓我想想。”高天他們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沒有打擾他,任他低頭沉思。屋內很安靜,他們把呼的聲音都放輕,生怕打擾了杜名的沉思。

不一會,杜名出聲道:“你們呀,以後儘量少出村,先躲一段時間再說。”高天有些不解,問道:“為什麼?”杜名又氣又笑的道:“你們怎麼就不想一想,換了是你,吃了這麼一個啞巴虧,能善罷干休嗎?那他們會怎麼做?”加外兩個一直不說話的小夥是一對兄弟,張方張圓,長得都蠻英俊的,話也不多,只是隨高天他們一塊兒玩。哥哥張方用詢問的語氣說道:“杜大哥是說他們會報復我們?”高天揮了揮強壯的胳膊,叫道:“他們敢!我們五個就把他們六個收拾得腳朝天,恐怕是他們躲在村裡不敢出來呢!”杜名笑道:“如果我是他們,就等你們落單時,挨個兒收拾你們,好拳難敵四腿,老虎架不住狼多,到時候,倒黴的還不是你們!”

“那我們不落單,就不怕他們了。”孫慶說道。杜名笑了笑,沒理他。李天明搭話,道:“就怕他們下次找我們的時候,會有更多的人。”高天不屑的笑道:“那幫孫子沒那這種,他們要再敢找我們,看我不整死他們。”杜名笑道:“有沒有那個種誰也不敢肯定。不過,倒是有一個辦法解決。”

“什麼辦法?”孫方問道,其餘的人皆用殷切的目光望著他。

“與其等他們報復你們,不如先下手為強。不要放過他們,接著打,一直打得他們見到你們就跑。讓他們聽到你們的名字就害怕。”杜名狠狠的說。

“好,打死這幫孫子!”高天叫囂的喊道,其餘的人也熱血沸騰的模樣,恨不能馬上動手打人,杜名心下嘆一聲,唉,年輕人呀,血氣方剛啊!杜名不再說話,對自己這招禍水東引還是滿意的。

這幫小夥子,不給他們發洩的渠道,就會整天禍害村裡,能讓他們專心於跟那李莊那幾個禍害打架,也是他對兩個村的村民們盡一番好心,有他在,他們打架還不至於死人。

但真的死了人,只能說是他們自食惡果罷了,他有一點得意,絲毫沒覺得毒辣。杜名給他們開藥,無非就是些活血化瘀,消炎止痛的藥罷了,沒有收他們的錢,這些小恩小惠雖然不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