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二章處子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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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特蒙德青年隊與拜仁慕尼黑青年隊之間的比賽屬於德國青年聯賽,這是兩支球隊在一個賽季中的首次手。多特蒙德目前排第八位,而拜仁慕尼黑則在第二位,兩隊實力的差距就像這排名一樣明顯。最近拜仁隊中有一位青年手,他在十五天的四場比賽中打入了十個入球!高效率的入球讓他在成為了青年聯賽最佳手的同時,也引起了拜仁一隊的注意。
這場比賽,拜仁同樣有人前來全程拍攝,就是為了讓主教練馬加特更加深入地瞭解這位小將的能力。
何賽·保羅·格雷羅(josepaologuerrerogonzales)是他的名字,來自秘魯,在2002年就隻身一人來到了德國巴伐利亞州首府慕尼黑,放棄了國內利馬隊的職業球員身份,以學徒的資格加盟了德甲豪門拜仁慕尼黑。在這兩年時間內他在慕尼黑青年隊拼命訓練,代表球隊打業餘聯賽…總之竭盡所能地證明自己。
現在他開始在青年聯賽中大放異彩,而他所一直追求的足球之路也終於出現在他面前。
比起範馬韋克頭痛門將問題,拜仁的主教練馬加特則在為前鋒發愁。荷蘭人馬凱(roymakaay)狀態很好,可惜容易受傷。巴拉圭前鋒聖·克魯斯(roquesantacruzcantero)嚴重受傷,將休戰三個月。而今年夏天買進來的伊朗人哈什米安(vahidhashemian)又遲遲融不進球隊。現在馬加特只有馬凱和皮薩羅(claudiomiguelpizarro)兩個前鋒可用,一旦任何一個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可就要了他的命了。不過幸好在這個時候,格雷羅在青年隊橫空出世,在本賽季的青年聯賽中他已經打入了十三個進球,效率之高令人驚歎。
馬加特自然也注意上了這個才二十歲的小夥子,在連續考察了他三場比賽後,馬加特決定再考察一場,如果他表現依然那麼出的話,就把格雷羅調上一隊。
而這場比賽就是多特蒙德青年隊和拜仁慕尼黑青年隊之戰。
一場比賽決定兩個青年的未來。
多特蒙德青年隊的小夥子們在賽前熱身的時候表現的格外積極,因為一線隊主教練範馬韋克正坐在教練席上,和身邊的萊茵貝格聊著什麼。
安柯在門將教練的帶領下進行著熱身,他同樣知道範馬韋克就在場邊看著他。一定要好好表現表現,讓他記住自己。
教練踢了一個半高球到安柯左側,安柯飛身撲去,本來可以直接抱住的,他卻手一滑,讓足球彈到了門柱上,脫手!
教練笑了:“安,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這沒什麼好緊張的。”安柯把足球撿回來踢還給教練,心裡嘀咕道:“你知道才怪呢!我這哪兒是緊張?”安柯確實沒有緊張,他是興奮過頭了。
一想到被範馬韋克選中就可以入選一隊,成為真正的職業球員,賺的錢比現在這樣多上好幾倍,也比大學後回國找工作好的多,到時候他不光養活了自己,還能養活父母,買別墅,買跑車,讓父母提前退休在家裡享清福,自己回國也會有記者採訪,上報紙,上電視…他就興奮地渾身發抖,如此這樣他剛剛又怎麼能夠抓住球呢?
比賽開始了,由於是青年隊比賽,到場看球的人並不多,在場的人中有不少是各大小球會的球探。拜仁的助理教練選了一個好位置,把攝像機架好,開始忠實地記錄下格雷羅的這九十分鐘。
範馬韋克也坐直了身體,把目光鎖定在門將安柯上,他要仔細觀察這個被萊茵貝格大力推薦的中國人有多大能耐。其實他也沒有抱太大的期望,只要能勉強達到德甲水平,他就會把安柯調上一線隊,先頂兩個月到魏登費勒傷愈復出為止。
比賽的開始階段,場上波瀾不驚,雙方都在互相試探。偶有幾腳遠不是被後衛攔下來就是非高即偏。安柯到現在除了開球門球外,還沒有表現的機會,他那個急啊,就差叫後衛直接回傳他,然後帶球向對方球門殺奔而去了。
格雷羅接到了來自中場的直傳球,他順勢過了後衛,然後殺入區,單刀!
來得好!安柯在心中大喜道,然後打算棄門而出,但他剛衝出去兩步就看見對方有直接門的意思!慌忙又站在原地,格雷羅左腳似乎要打近角,安柯毫不猶豫向近角撲去,但是格雷羅卻把球一扣,換右腳,門!
足球劃出一條弧線,向遠角飛去!
安柯這個時候再想要反應已經來不及,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足球從他身邊飛過,然後鑽入球門遠角!
開場二十二分鐘,拜仁慕尼黑青年隊1:0領先!
而這個失球正是源於安柯出擊時猶豫的那一下,在出擊過程中突然停下來這是一對一的大忌,只能給對方可乘之機。安柯剛剛是太興奮了,一看對方過了後衛就想衝出去表現一番,本沒有考慮到這個時候對方離他還有十七米之遠,這段距離足夠對方做任何事情,況且他身後已經有後衛追了上來,安柯完全可以看一下形勢再做決定。
對於這個失球,範馬韋克在下面看的直搖頭:這個門將太躁了,不沉穩的門將怎麼能夠守得好門呢?看來他還年輕啊!
萊茵貝格雖然也對安柯關鍵時刻的這個低級失誤很不滿,但是他看見範馬韋克在搖頭,慌忙解釋:“他只是有些緊張,也許我不應該把你要來的消息告訴他…”但範馬韋克依然搖頭:“不,不。一個門將如果在壓力下會緊張,那麼也不算是好門將了。”失了球的安柯甚至沒有回頭去看球,而是直接把目光投向了場邊的教練席。當他看見範馬韋克正在搖頭時,心中頓時咯噔一下,完蛋了!在主教練心中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一線隊沒有希望了;採訪沒希望了;別墅沒希望了;女朋友也沒有希望了…他心中懊悔的要死,為什麼偏偏要在那個時候停下來呢?就算出擊是錯誤的,也要一口氣衝上去呀!
“笨蛋!”突然一聲大喝驚醒了安柯,也引了其他人的目光,一個猥瑣的老頭正站在看臺上向場內大喊大叫。
“你這個樣子簡直就是給我丟臉!我怎麼教出了你這麼個徒弟!”
“酒鬼老頭?!”安柯很吃驚,他還是第一次到現場來看自己的比賽。自從三個月前從他那裡“畢業”後,自己從未見過他了,只聽萊茵貝格說他已經離開多特蒙德,到其他地方去賺酒錢了。但今天他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了?難不成他又被解僱了?
“誰告訴你出擊的時候可以剎車的?!你腦子在想什麼?笨蛋!”奧利弗還在罵著,讓旁人聽得瞠目結舌。不明白他和安柯是什麼關係,還以為是一個醉漢來這兒搗亂了。
“他是…”範馬韋克指著奧利弗問萊茵貝格。
“奧利弗·歐德,安柯在進入我們隊之前的守門員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