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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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常看電視的人,大都喜歡鼓搗遙控板,享受時光錯位的悠閒,我選擇,我自由。
暗自跟電視叫勁,卻越看越來勁,嘖嘖稱奇,這導演真nb,轉著轉著,一個不留神,就把自己陷入進退維谷的地步,看也不是,關也不是,好象一部電梯卡在三、四層之間,上不去也下不來,你要鼓起勇氣探出頭,一定撞得滿頭包。
老祖宗說如食雞肋,真是古有先賢呀。
遇到某某衛視臺放83版《鵰英雄傳》,一時間,搞得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老鼠偷油一樣,動不已。
描述83版如何如何完美,漸漸成了一種諷刺,傻子也知道,二十年前的技術遠遠不如現在,隨便都能挑幾處硬傷出來呀。而看看咱國內大導的手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有拉旗的有吹鼓的有捧角的還有懷著種種目的的,正是所謂的名人對所謂的名人,大家同是圈內人,平時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得罪了我,說不定哪天就犯到我手中,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有幾個敢不吹捧其作品的,敢不讚其思想深得原著的髓?
再不濟,也是泱泱大國泱泱大臺的泱泱大腕。
真是好大一張臉,好大的威風,有了地方保護主義的帳篷頂著行走江湖,想不完美都難。
驚聞央視準備對金庸先生所剩無幾的改編走樣的小說動刀時,頓時,天地一片鑼鼓大作,大報小報的編輯們弓拉緊,箭上弦,人心思變,就等著捕風捉影,伺機大玩娛樂無極限。
影人的慣例是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哪怕茶淡飯,也要吃出玉宇瓊瑤的氣勢:我國電視界首例直播電視劇拍攝、採訪《鵰》劇組手記、劇組半數人員食物中毒…幾何時,出現“劇組人員的二大媽的三姨的七舅公的四表姐的隔壁的樓下走丟一隻貓”這樣的新聞,想必也不是怪事,反正花開眾人採,你要敢招搖過市,我就敢辣手摧花,娛記紛紛把目標鎖定,網站不甘落後,趁機草木皆兵,全國上下一片蒙古馬蹄急,草原牛羊叫,群妖畢集,人心惶惶。
鵰,不知誰到誰了。
後來片子開始播時,只剩下一聲嘆息。
有人批評,七十年代出生的人沒有理想,是亂的一代,他們缺乏動力,早在六十年代,前輩們的革命意志就把神家園修到了顛峰,而他們接受新生事物的能力,又在八十年代改革開放的中,經由下一代人去印證,因此,他們中間很少人出類拔萃。
但有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在這十年間出生的人,他們無論從整體素質還是個人的修養上,都是比較特別的,在從一個束縛走向宣揚自我個的社會里,也即是思想主義的過渡過程,自由和嚴謹的思維必然影響到他們,他們的學歷或許不高,能力卻可以很,他們的思維或許跳不出定的框框,欣賞能力卻還高,最大的特點就是不願將就劣品。
七十年代出生的孩子幸福,他們經歷的是一個品迭出的年代,而且,他們習慣品。
我在同他們談時,發現很少有人沒看過83版《鵰》,絕少有人提起靖哥哥和蓉兒時,不是自己把自己動的一塌糊塗。在他們的記憶中,保存著很多美好和純潔的東西,從女人到兄弟,從國家到民族,都是不被上代人理解的,也是被他們所止的,同時,在以後的人再度提起來時,只能用“氾濫”兩個字,去模糊他們的覺。
這個時候,品已經沒有其生息地,也沒有生存空間,十年,可以隔離出一個文化的斷層。
所幸,他們記憶裡一直有品,而且永遠緻完美。
品一定要緻,對於緻,我所能給的解釋,無一例外就是:緻的存在,是超越時間和空間的,是永恆的。
沒有哪一個導演敢誇口(央視的導演例外,他們某些方面比較厚實),他拍攝的《鵰》能夠超過83版,縱然動用高科技現代手段,也達不到從前的水平,無論是從演員的選擇還是劇本的編排上,將永遠無法展現“逐草四方沙漠蒼茫,哪恨雪霜撲面”的悲涼,更不可能有“應知愛意逝水,斬不斷理還亂”的意境,這是導演的悲哀,也是觀眾和讀者的悲哀。
當有媒體採訪83版的導演杜琪峰時,他說:當年的條件很差,所以演員們都是投入情在演。
品,是不能複製的。
現在國內四海一心投拍大量的電視劇,每年頒發那麼多電影獎、電視獎,而觀眾卻寥寥無幾,並不買帳,倒令人越發懷念從前萬人空巷看電視的子,我們每天津津樂道郭靖和楊康比武誰勝誰負,桃花島上蓉兒有沒有找到真兇,穆念慈和楊過的命運最終如何。
看完電視,再去四處求來原著,讀完一本不過癮,還想著第二本,看完《鵰》繼續關心《神鵰》,讀完金庸,從而開始認識梁羽生、古龍、陳青雲,放下刀光劍影然後進入推理偵破,從下里巴人到陽白雪,在那個自由還沒來得及被束縛的時候,大把時間可以供消遣。
文字和生活的最佳結合,就能產生品,和回憶中的緻。
我很懷念那段品倍出的年代,如同現代速食男女,懷念那則沒有第三者屬於違法行為的婚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