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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揭發奸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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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合肥父女入了地靈莊,地靈莊上上下下神俱都一震,一個個喜笑顏開,幾年來的悶氣這下才算出了。趙香靈雖然也覺得這個事做得有些不妥,但瞧見多年的大對頭已成了自己的階下囚,也不由得心懷大暢。

小魚兒瞧得不暗中搖頭;四道:“你們現在儘管笑吧,哭的時候可就快到了…”只見段合肥父女被幾個人拖拖拉拉,拉入了後院,這父女兩人落入地靈莊,自然是有罪受的。

趙香靈已擺起勞酒,再三舉杯道:“賢昆仲如此大義相助,在下實在沒齒難忘。”羅三笑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只是…莊主心中此刻不知是何打算?”趙香靈嘆道:“事已至此,在下,只望能將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等到江別鶴來了,將此事好生解釋,只要他不再追究,在下便將段合肥放回去也罷了。”羅丸忽然冷笑道:“事已至此,莊主還想將大事化小事麼?”趙香靈微微變道:“難道…難道不…”羅九冷冷道:“事已至此.雙方已成僵局,莊主再說與此事無關,無始如何解釋,江別鶴是再也不會相信的了!”趙香靈失道:“如此…如此賢昆仲豈非害煞在下了。”羅三冷笑道:“我兄弟出生入死,換來的只是莊主這句話麼?”趙香靈趕緊陪笑道:“在下一時失言,賢昆仲千萬恕罪,只是…在下此刻方寸已亂,委實沒了主意,一切還望賢昆仲多多指教才是。”羅九展顏一笑,緩緩道:“不能和,唯有戰!”趙香靈失聲道:“戰!”羅九道:“正是”趙香靈道:“但…但那江別鶴與花無缺的武功,在下”

‘在下…”羅九微笑道:“花無缺與江別鶴縱然武功驚人,但莊主也不必怕他。”羅三道:“莊主豈不聞,不能力敵,便可智取。”趙香靈吶吶道:“卻不知該如何智取?”羅九道:“段合肥父女已在莊主之手,江別鶴投鼠忌器,縱然來了,也必定不敢出手的,莊主你可先將他們穩住。,趙香靈道:“然後呢?”羅丸目光一掃,悄聲道:“地靈莊兄弟,個個身手懼都不凡,莊主不妨令人在這大廳四面埋伏,準備好強弓硬弩…”羅三微笑接道:“那江別鶴與花無缺只要進了此廳,縱有三頭六臂,只怕也難以活著出去了。”他似乎並無顧忌,說話的聲音並不小。

小魚兒遠遠聽得,不暗罵道:“這算什麼狗助主意,那江別鶴怎會中計,趙香靈若是聽從了這主意,無異將自己的罪又加深一層,這樣江別鶴就算立刻殺了你,江湖中也不會有半個人出來為你說話的了。”趙香靈聽了這主意,卻不動容,道:“賢昆仲以為此計真的行得通麼?”羅九道:“自然是行得通的。”羅三接著笑道:“此計成功之後,天香塘、地靈莊勢必將名震天下,那時只望莊主莫要將我兄弟趕出去就是了!”趙香靈忍不住笑道:“在下怎敢忘記兩位…。。”笑聲頓住,吶吶道:“只是“…這樣做法,萬一不成…豈非羅九正道:“事已至此,莊主難道還有什麼別的主意不成?”趙香靈沉半晌,苦笑道:“事已至此,看來我已別無選擇了,常言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趙香靈也只好和他們拼到底了!”羅九附掌笑道:“正是正是,莊主這句話說出來,才真是個英雄本!”羅三道:“那江別鶴發現段合肥父女被劫後,勢必要立刻起來,我等行事得從速才是。”趙香靈霍然長身而起,厲聲道:“兄弟們,準備弓箭埋伏,聽我擲杯為號,立刻出手!”羅九道:“埋伏好了,你可請鐵老英雄出來。”羅三笑道:“少了鐵老英雄,便成不得事了。”江別鶴的計謀,顯然進行得十分順利,趙香靈不但自己一步步走人了陷阱,而且將鐵無雙也拖了下來。

這樣,江別鶴很輕易地就可將鐵無雙的勢力消滅,眼看江湖中反對江別鶴的勢力已越來越少了。

這樣,鐵無雙不明不白地就做了那真正劫鏢人的替死鬼,江湖中甚至不會有─個人對此事發生懷疑的。

網巳在漸漸收緊了…’小魚兒閉起眼睛,喃喃自語道:“江別鶴的惡計,難道真的無懈可擊麼?”黃昏。

鐵無雙已坐上了大廳,他身子雖然仍坐得筆直,但神情看來卻很憔悴,目中失去了原有的光彩!

羅九、羅三卻是神采奕奕,趙香靈也顯得興奮得很,這地靈莊外表看來似乎很平靜,其實卻四伏著殺機!

大廳四側,已埋伏好三十張強弓,二十匣硬弩,院子裡卻仍有三五成群的家丁,小魚兒也混在裡面。

突聽莊外馬蹄聲響,眾人俱都聳然動容。

蹄聲驟住,進來的卻是七個勁裝佩劍的少年,七人一起搶步直入了大廳,拜倒在鐵無雙的面前。

這七人正是鐵無雙的“十八弟子”中的高手,他們聞訊趕來,鐵無雙固是大,趙香靈也不覺喜上眉梢。

小魚兒瞧見這七人,眼睛也一亮,這七人中為首的一個,正是與那江玉郎暗中勾結的、面慘白的綠衫少年。

只聽他恭聲道:“弟子來遲,盼師父恕罪…””小魚兒暗喜道:“你來得並不遲,你來得正好,我正在等著你來!”鐵無雙喜,愁容又起,長嘆道:“你等雖來了,卻也無濟於事…此事已非武力可以解決,少時你等切切不可胡亂出手,免得…─”語聲未了,突聽一聲驚呼!

一條人影自大廳後的窗戶外飛了進來,“砰”地躍在地上,四肢僵硬,再也動彈不得,只見此人黑衣勁裝,手提著一張金背鐵胎弓,背後斜著一壺烏翎箭,卻正是趙香靈埋伏在大廳四側的家丁壯漢。

趙香靈面慘變,鐵無雙也惶然失聲。

只聽又是一聲驚呼,又是一個跌入…剎時之間,只聽驚呼之聲不絕於耳,大廳中已有數十人疊了起來,一個個懼是四肢僵硬,動彈不得。

鐵無雙失聲道:“這…這是怎麼回事”趙香靈惶然四顧,道:“這…這…”一人冷冷接口道:“這是你巧成拙!自作自受!”兩條人影飄飄掠了進來,卻不是江別鶴與花無缺是誰!

趙香靈“噗”的坐倒椅上,再也站不起來。

江別鶴負手而立,冷笑道:“鐵老英雄認為這區區埋伏能害得了江某,也未免將江某瞧得忒低了。”鐵無雙厲聲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老夫本全不知情!”江別鶴冷冷道:“若未經鐵老英雄同意,趙莊主只怕也不敢如此吧。”鐵無雙怒喝道:“趙香靈,你說,是誰教你用這卑鄙的手段的?”趙香靈頭也不敢抬起,喃喃道:“這…。這…。。”羅九突然長身而起,厲聲道:“我兄弟知道鐵老前輩與趙莊主乃是英雄,是以不遠千里而來,誰知兩位竟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羅三大聲接口道:“我兄弟雖然不才,卻也不屑與此輩人物為伍,從此以後,‘地靈莊’無論有什麼,都與我兄弟毫無關係!”趙香靈大聲道:“兩位怎可說出這樣的話來,達一切豈非都是兩位的主意?”羅九冷笑道:“好個趙香靈,你竟敢將此事賴在我兄弟頭上麼!”羅三冷笑道:“你縱然百般狡賴,只怕也是無人相信的!”趙香靈狂吼一聲,道:“你…你好,好…。。”花無缺緩緩道:“我雖不為己甚,但事到如今,你兩人還有何話說?”鐵無雙咬牙道:“老夫…”老夫…氣煞老夫也!”吼聲中他又自噴出了口鮮血,這老人氣極之下,竟暈了過去!

他門下子弟又驚又怒,有的趕過去扶起了他,有的已待拔劍出手,那面慘白的緣衫少年大聲道:“事情未分皂白之前,大家且莫出手”江別鶴正道:“不錯,師父若不義,弟子便不該相隨,各位若能分清大義所在,天下武林中人對各位都必將另眼相看。”那綠衫少年道,“但此事究竟如何,還。…。”江別鶴厲聲道:“此事實俱在,你們還有什麼不信的?”綠衫少年故意慘然長嘆一聲,道:“師父你休怨弟子無情,只怨你老人家自己做出了此等天理不容之事,弟子為了顧全大義,也只有…”咬牙難受,頓了頓腳,解下畔佩劍,擲在地上!

他這一手做得更是厲害已極.江湖人中若知道連鐵無雙自己的弟子都已認罪,別的人還有何話可說.其餘六人一向唯他馬首是瞻,見他已如此,有三個人跟著解下佩劍,其餘三人雖未解劍,但握劍的手也已垂了下來!

江別鶴郎聲道:“除了鐵無雙與趙香靈外,此事與各位俱都無關,只要各位不助紂為,江某也必定不會牽連無辜!”超香靈牙齒已嚇得“喀喀”打戰,嘶聲道:“我與你究竟有什麼冤仇,你要如此害我?”江別鶴緩緩道:“在下與你雖無怨仇,但為了江湖道義,今卻容你不得!”趙香靈突然咬了咬牙,獰笑道:“好,我知道你為了段合肥,要特趙某除去,但你也莫忘了段合肥此刻也在趙某手裡,趙某若死,他也是活不成的。”江別鶴冷笑道:“真的麼?”他招了招手,廳後竟也有兩頂轎子抬了出來,前面抬轎的,正是那能言善辯的神秘“轎伕”江別鶴道:“轎子裡坐的是什麼人,你可想瞧瞧麼?”趙香靈踉蹌倒退兩步,只見那“轎伕”掀起子,笑嘻嘻地坐在轎子裡的,卻是那段合肥。

到了這地步,趙香靈已一敗塗地,他慘然四顧,突然狂吼一聲,瘋狂般向廳外奔了出去。

江別鶴也不阻攔,瞧著他冷笑道:“你難道還想逃得了麼”趙香靈奔出大廳,黑暗中突然伸出一隻手來,將他拉了過去,在他耳邊低低說了幾句話。

這幾句話竟像是仙丹妙藥,竟使趙香靈神一震.這時鐵無雙悠悠醒來。

花無缺緩緩道:“念在他成名也算不易,就讓他自己動手了斷吧。”他說話居然還是從從容容,神情也仍舊是那麼飄逸而瀟灑,他長衫如雪,本瞧不出絲毫曾經與人動手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