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回雲雨急嬌啼烈暗歡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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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劇回來的第二天,慕容潔瓊直至中午十二點多鍾才醒來。因為昨天夜間,司馬偉在她“睡著”以後,來到閨房,又與她狂歡至天明,方才離去。在劇院裡她已經由於高度緊張而十分疲憊,緊接著又是一夜的無數次高的襲擊。這一切,對她這樣一個弱女子來說,能夠承受下來,已屬不易。故而,早上不能按時起,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偉已經不在上,也不在家,她發現阿偉在她邊的櫃上留了一個紙條,大意是說自己去上班,下午要與一個外國商人談判簽約,並要陪同吃晚飯,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請媽咪自己吃飯,晚上早一點休息。
她看了紙條,心中很動:“阿偉這孩子,不但人品出眾、象貌堂堂,而且工作上能力非凡,在生活中十分體貼人!”這時,她的臉忽然一紅,因為在她的思緒中又出現了另一句話:“…在上,我的小阿偉也是那麼善解人意,分分可人!”想到“上”她立即聯想到昨晚以來發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夜間的狂歡倒無所謂,反正不是自己主動,而是在“睡夢”中發生的事,可以裝作不知,因為,最近以來,夜夜媾,已經習以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劇場中,陰差陽錯,似鬼差神使般,阿偉的生殖器竟進了自己的陰道內,而自己在難抑、神智濛中,竟一無所知,反而盡情享受。只到清醒後發現,但為時已晚。能與心上人兒歡,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應慶幸,但令人擔憂的是:這樣一來,只怕阿偉決不會就此罷休!這小家夥,本來就急切地想與他的小媽咪“清醒中歡”可謂是千方百計、不擇手段!劇場中的事發生後,他必然會託詞“既有一,何畏再”百般與自己糾纏不休!
想到這裡,她的方寸亂了!一會兒想:關隘既破,固守更難,只好任由他“為所為”吧!自己長期以來引以為自豪的“守貞毅力”現在恐怕再難堅持下去了!她真的動搖了!
不知怎麼搞的,當她想到很快就要與阿偉“清醒歡”時,從內心深處慕然升起一股無名的欣喜巨!因為阿偉執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這麼一天!但又害怕這一天的到來!
一會兒她又想:一但自己棄而委身,那麼,恐怕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期之內,二人將會象新婚夫那樣,晝夜難以休閒…
她自問:到那時,我們算什麼關係?是母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啊!真是令人發愁!
說實在話,從情上說,她思夜想地盼望能有這一天,與心中的白馬王子無拘無束地盡情歡愉,長相廝守,那將是何等令人心曠神逸啊!可是從理智上說,自己卻應該儘量避免發展到這一步!那樣,太令人難堪了!
她實在拿不定主意!
她決定先起。但渾身軟軟的,便坐起來套上一件睡衣。
她發現身上盡是汗漬,那是昨天夜裡狂歡的結果,而且,下體還有剛才回憶纏綿時又從陰道出的愛。
於是她又重新脫去睡衣,光著身子到廁所衝了一個涼;回到臥室,撤去漬斑斑的單,換上一條新的。做完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因為這是她幾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來,阿偉與她夜夜造愛,事後離去,而這“打掃戰場”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擔了。
這天夜裡,她十點鍾便入睡,也不知阿偉是何時回來的。不知何故,阿偉這天晚上也沒有過來搔擾,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這一夜可謂相安無事。
翌晨,二人都起得較早,不約而同地到花園散步,並在一個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見到阿偉,慕容潔瓊不心中一陣狂跳、臉上發燒,嬌媚的桃腮頓時罩上一層紅暈。她連忙低頭,以避開阿偉那灼灼來的眼光,這眼光充滿情、人魂魄,使她不敢正視!
司馬偉看見媽咪低垂螓首、羞態可掬,便走上前去,伸出雙手,拉住那一雙柔的小手,親熱地問:“媽咪,昨天晚上睡得好嗎?”她仍然低著頭,只是斜睨他一眼,微微點頭,臉上的神情十分複雜。
阿偉說:“媽咪今天怎麼象個小姑娘,羞羞答答的?”她不好意思地側過臉,嬌嗔道:“明知故問,還有臉說!”
“媽咪,怎麼了?”
“你忘記前天晚上在劇場中的事了?你簡直是胡作非為,使人狼狠不堪!現在想起來,仍然覺得難為情!”他嘻皮笑臉地說:“那有什麼!只是誤會。大家都是無心的!”她輕哼一聲,仍然低垂著頭。
這時,阿偉忽然聲調有些神秘地說:“不過…媽咪…”她又斜眼看著他,假裝生氣地問:“什麼事?”他神彩飛揚地說道:“前天在劇場中,天作之合,無意中竟能與媽咪歡。我發現媽咪的陰道里十分柔軟、溫暖,裹在我的陰莖上是那麼緊湊,使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好覺!特別是當我們互相送磨擦的時候,好似有股股電通遍全身,啊呀,簡直令人陶醉極了!”
“啊呀!你好壞!你偷嚐果,罪莫大焉!”她嬌嗔地白了她一眼,急忙用雙手捂在臉上。
阿偉動地走上前去,將這嬌滴滴的美嬌娘輕輕擁在懷裡,然後,把她的雙手從臉上搬開。
慕容潔瓊芳心狂跳不止,秀目緊閉。
阿偉陶醉地欣賞她的赧顔,並且在她身上不停地摩撫,繼而輕輕吻她。當吻到她的耳邊時,他小聲說:“媽咪!真沒有想到,果竟這麼好吃!”她聽後,趕快把頭埋到他的懷裡,伸出兩臂,環著他的,粉拳輕擂。她什麼也沒有說,她也不想責備他。因為阿偉說得對!自己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呢!
忽然,她聽到阿偉又在她耳邊說:“媽咪!我到時真舒服!你舒服嗎?”她未回答,因為她實在不知如何回答。
他用手在她臉上輕輕摩撫,調皮地問:“媽咪,你怎麼不回答?”
“我…當然…也舒服!”她從他的懷裡出臉,深情地看著他,含羞點點頭,又急忙藏起來。
阿偉高興極了:“媽咪,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把稱作‘歡’了!真是‘合生歡’!你說是不是!”她不抬頭,用兩臂緊摟一下他的,小聲說道:“現在,你終於體會到時的覺了!不必再我描述了吧!”
“不,體會得還不夠!”阿偉邊說,邊側身彎將她橫空抱將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