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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回玉軟花柔神女暗渡陳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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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終了,燈光照耀如白晝。

包廂中的燈雖然沒有打開,但外面的燈光依然照進來。只見慕容潔瓊鬢亂釵橫,小鳥依人般疲軟無力地閉目偎依在阿偉的懷裡,似已睡著,是那麼平靜、安逸,臉上掛著滿足與幸福的笑容。阿偉頻頻‮摩撫‬著她那光的圓臂、酥和大腿,還不時在她臉蛋上親吻著。他實在不忍心叫她起來。

最後,場中人已經很少。

阿偉湊在她耳邊說:“媽咪,我們該回家去了!”她慵倦無力地微微睜開秀目“嚶嚀”一聲,嗲兮兮地說:“不嘛,我不想走!”阿偉拍拍她的臉蛋:“媽咪乖,天已經晚了!讓我來扶你起來吧!”於是,她極不情願地在阿偉的環持下,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所有衣服都集中在間,而其他部位都是赤的。

阿偉幫助她把褪到中的夜禮服拉上去,蓋著房、穿上披肩,再放下她的裙子,裙子下是空的,因為三角褲已經扔在了包廂的廢品簍中。她則拿出小鏡子草草理了理雲鬢。然後,阿偉連抱帶扶地拖著她離開包廂,她的身子軟軟地偎依在阿偉的身上。

她仰頭看著他,嬌羞地小聲說:“哎呀!這樣出去,讓別人看見,多不好意思!要不我們再晚一點走,等我恢復一點神,好嗎?”阿偉勸道:“不要緊的!媽咪你看,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她微微抬起低垂的螓首,只見一對對的男女都象殘兵敗將一般,相攙相抱,東倒西歪地往外走。還看到一個身材窈窕、容貌十分美麗的年輕女子,烏雲散亂、衣衫不整,已經昏不醒,竟是被她的男伴橫抱著出來的;她的頭往後仰,雙高聳,玉頸雪白細長,似瀑布般下垂的烏髮在微風中飄擺;兩條秀腿盪來盪去,沒有穿鞋,一隻腳上的襪子也不見了,那小腳雪白豐腴、光滑潔淨,也是那麼美妙動人…

司馬偉笑著說:“媽咪,看來今晚是全場大沖動!”慕容潔瓊羞澀地抬頭看看那人,又看看阿偉,趕快把頭低下,邊走邊自我解地小聲說:“唉,今天真是出醜,但願不要遇到人!”

“不會的,媽咪!”他摟緊她的蠻,小聲道:“不過,你若忱憂,不如乾脆拿衣服包上你頭,我也像那樣抱你回到車上!”

“壞!”她用粉拳在阿偉的前輕擂了一下,小聲道。

阿偉不再說話,連攙帶抱地擁著她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車場。阿偉將門打開,扶她先跨上一條腿,但她剛一用力,兩腿軟得差一點倒在地上。阿偉見狀,便兩手握著蠻,把嬌軀了進去。

她無力地爬在了座位上,兩腿還留在車外,她竟無力縮進去。

阿偉只好上車,將她的身子抱起,拖上車,再把那兩條修長的秀腿彎曲著進車裡,然後關上門。這樣她的姿勢便十分奇特:上身俯爬在車座上,腿跪著,股卻高高地向上翹起。

阿偉見到她這個很的姿勢,真想爬在她的身後與她作愛,但怕外邊有人看見不雅。於是,他放下車座的後靠背,這樣就成了一張小。他又抱起她,把身子翻過來臉朝上放正,自己則蹲在車座邊,俯下身,一手伸在粉頸下,抱著她親吻。

她這時還沒有完全擺脫剛才的情,也十分投入地摟著阿偉的頸項,櫻口微開,丁香半吐,接著伸進來的那男子漢的舌尖,著…

阿偉的另一隻手在那對仍然十分硬房上撫著…

聲又起,嬌不止…

良久,阿偉想在她痴中故技重演,於是掀開了裙子。那裡面什麼也沒有穿,因為三角褲已經扔在劇場了。他款款將兩條玉腿分開,將裙子翻上去。他掏出硬邦邦的玉柱,悄悄爬上那仍在微微顫抖的‮體玉‬,準備伺機進。

她竟沒有發覺。因為強烈的焰燒得她死,閉著眼,鶯聲燕語般地細聲呻著,嬌首左右扭動著,兩手扯著夜禮服的上沿使勁往下拉,嘴裡不停地喃喃呼喚:“熱!阿偉…我身上好燥熱…我受不了…抱緊我!”阿偉用手在她的臉龐上輕輕地撫摸,溫柔地湊在她的耳邊小聲說:“噢!可憐的媽咪,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很難受!讓我來幫助你!一會兒就會好受的…親愛的,你很快就會舒服的!”說著,俯在她的身上,擁抱著她,一,長箭離弦!

誰知,由於忙亂,再加上她身子的扭動,箭未中的,竟撞到她的道口。這大力而堅硬的衝撞,痛得她嬌呼一聲,猛然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在車上。

“啊!不要!”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急忙推開他,身子一側,扭過臉去,柔聲說道:“啊…不要這樣…我們還在車上,讓別人看見了很不好…咱們回家去…好嗎?”她的話,含義模糊。阿偉想:“媽咪沒有完全拒絕我,只是說現在不行,在車上不行,怕的是被別人看見不好。她的意思是回家後再與我歡。啊!媽咪終於接受我了!因為堅冰已經打破,生米已成飯!”想到這裡,心中欣然,更為剛才在劇場中自己的果斷決策的成功而自豪!

“媽咪,我聽話,等回去再說吧。”他在順杆子往上爬。

他擁著嬌軀,吻了她一會兒,便離開後座,回到司機位上,啟動了機器。

一路上,她軟軟地癱在車座上,裙子仍翻到前,下體呈,一條腿平伸座上,另一條腿還拖在座下,陰戶大開。她已沒有力氣去矯正自己的姿勢,她的大腦也完全處於停滯狀態。

車抵家中。

阿偉拉開後門,見媽咪仍軟綿綿地癱倒在後座上,便輕喚:“媽咪,到家了!”她只呻了一聲,但身未動,眼未睜。阿偉於是抱著柔的雙肩,把嬌軀拖起來。然後,一手摟,一手攬腿,把她從車裡抱出來。

如果說剛才從劇場出來時,她還能強打神硬支撐著走到車前的話,那麼,現在回到了家中,她的身子竟一下子全癱軟了,因為從神到身體都崩潰了、松馳了。當然,若是在過去,即使再累,她的神也會迫使自己支撐到回房間的,但今天,由於對阿偉的依賴,她徹底放鬆了。

慕容潔瓊被阿偉橫空抱著,全身上下毫無力氣,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力量都沒有了,四肢和頭頸都軟軟地向下耷啦著,如若無骨般,樣子很象剛才在劇場門口遇到的那個少女的狼狽相。

是啊,在那種場合,神高度緊張,受到那麼強烈的刺,本就容易疲勞;更何況坐在阿偉腿上忘情歡時,又格外耗費力氣;事後,回顧剛才的情境,心理上更到十分的羞愧和緊張…這一切,對於一個柔弱的女子來說,如何能承受得了!

阿偉看著懷中心愛的絕美人,心裡想道:剛才離家時,媽咪是何等的端莊凝重、雍容華貴、凜然正氣,大有不可侵犯的威嚴,真可謂“豔如桃花,冷若冰霜”!但是現在,才剛剛過去幾個小時,竟如二人,冷美人竟變成了一個嬌嬌滴滴、憨態可掬、小鳥依人的小尤物!啊!女人哪,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他託著這楚楚可憐、梨花帶雨似的紅粉佳人,心澎湃翻騰,一邊走,一邊不時地在那潔白的酥上、粉頸上頻頻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