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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太平天國失敗原因探析作者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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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評價,上升不到“沒有謀定而後動”的“寇主義”的層次。

第六“如集中兵力先摧毀威脅天京的清江南、江北大營(時兩大營兵力不足三萬人)…”在這一戰略上,我個人是基本同意作者的觀點的。但是,這完全不能證明作者認為天國將領是缺乏”謀定而後動”的“寇主義者”的結論,以天京為本,分兵北伐西征,以致分散兵力的失策,怎麼能和“寇主義”畫上等號,實在令人費解。

六、“不修德政,治國無章——洪秀全等人治國政策的檢討”作者寫到:“但建都之後,太平天國並沒有一套完整的治國之策,而是將治軍的上帝教教規直接推行於社會,結果非但行不通,而且大失民心。”有沒有大失民心,前面已經談過了,《太平刑律》中有一個常見的詞彙是“外小”也就是老百姓的意思。太平天國頒佈的各種告示中,諄諭中,也常常出現這個詞。如果照作者的說法,太平天國沒有治國之策,只是將治軍的上帝教規直接推行於社會,則眾多涉及待“外小”政策的條文更有何意義?!

“建都之後,楊秀清便發佈《待百姓條例》,實行廢除工商、田畝歸公的政策…這種剝奪農民和手工業者、違反經濟規律的政策是本行不通的”作者在此又繼續發揮他對歷史斷章取義的本領,他完全無視《待百姓條例》的頒佈和東王楊秀清委翼王石達開出鎮安慶,開府易制,尋找可行的農工商政策之間只隔了極短時間的事實。而石達開在安慶施行承認土地私有,減輕賦稅,鼓勵商貿的政策僅數月後,東王即以此新政可行,與北翼二王聯名上奏天王,經請旨後將安慶易製成果全面推廣。太平軍定都後從空想回到腳踏實地只花了數月時間,比起大鍋飯一吃幾十年的政策,實事求是多了。

七、“在文化方面,金田起義之後,在獨一真神惟上帝的思想驅使下,太平軍視‘諸凡百神皆為妖魔,遇廟像輒焚燬…’對於儒家經典,則太平天國如此摧折作為漢族文化象徵的儒家文化,焚一切古書的做法,與推崇儒學的清王朝形成鮮明對照,其結果不啻將整個士大夫階層乃至普通民眾,都推向自己的對立面。”太平軍究竟有沒有“將整個士大夫階層乃至普通民眾,都推向自己的對立面”我在前文已經用事實駁斥了。

至於太平天國是否”自金田起義以後”就到處焚燬學宮,以及是否“與推崇儒學的清王朝形成鮮明對照”且看下列事實:以下資料整理自鍾文典《太平天國開國史》曾國藩在《討粵匪檄》中,指責太平軍毀學官,焚木主,蕩盡儒家詩書經典,並形成一種普遍看法,就是太平天國自起義後一直在搗毀孔廟,批判儒學,燒燬經典,反對孔子,但這並非事實。

1。從醞釀到發動起義,洪秀全雖然宣揚上帝,並沒有徹底否定孔子或儒家思想,相反還多次在重要文書(如《太平詔書》)中引用儒將典籍或有頌揚孔子的內容例如被視為洪秀全創立拜上帝會的思想基礎的最著名的“原道三篇”《原道救世歌》:“周文孔丘身能正,蛇降靈魂在帝旁”

“孔丘服教三千,乃以正化不正”《原道救世歌》:全文徵引《禮運大同篇》闡述對理想社會的設想。

2。太平軍在攻克武昌前,基本沒有反孔行動,以對待孔廟的態度而言在永安前,太平軍本無機會接近孔廟在永安,的確有毀及文廟和關帝廟,但是,據鍾文典先生的分析,這是出於駐軍的需要,而不是針對孔子,因為,第一,太平軍在永安仍然允許百姓設立私塾,教授四書五經。第二,太平軍一向視封建衙叔監獄為“妖廟”在宗教上對其憎惡一向超過孔廟,但這些場所都沒有被搗毀,也從側面證明太平軍在永安損及孔廟見得是其出於宗教目的而反孔反儒。

此後進兵全州,興安,均無毀孔廟的記錄。

現在說到湖南,太平軍在該省攻佔城池較多,而且這是曾國藩老家所在。鍾文典先生逐個分析了太平軍在道州,永明縣,江華縣,桂陽縣,彬州,永興縣,安仁縣,茶陵州,攸縣,醴陵縣,長沙縣,寧鄉縣,益陽縣,岳陽縣,嘉禾縣的表現,第一除嘉禾縣外,在這些地方廟宇被毀的記錄中,關帝廟,龍王廟,城隍廟,財神殿等都曾經有過被毀的記錄(因為太平天國斥其為神),但獨無毀壞“文廟”

“學宮“的記錄。

第二唯一有記錄文廟被毀的《嘉禾縣誌》,同書中明確記載了毀壞者是土匪,而不是洪秀全等率領的太平軍。(同段文章中被稱為“西匪”)第三曾國藩在《討粵匪檄》中振振有辭地說太平軍入湘時焚燒彬州學宮,毀壞孔子木主,藉此證明太平軍反孔反儒,號召天下讀書人“衛道”但是(1)如上所數,太平軍在湖南各地所毀神廟的對象中,都不包括文廟,這應該可以顯示出其對孔子和文廟的態度,何以獨毀彬州之廟?

(2)《賓州直隸州鄉土志》中隊這段歷史的記載是“適粵賊犯彬,毀於兵”請注意“毀於兵”也可能是毀於兵勇,也可能是毀於戰火,未必並不代表是毀於太平軍,更不代表是太平軍故意毀壞的。何況在清人之地方誌中,太平軍通常是被成為“賊”或“匪”的。地方誌完成在《討粵匪檄》之後,卻沒有延用其說法直指學宮是毀於太平軍的。

(3)事實上,戰火中發生一些建築毀壞是很常見的,如同樣在湖南,太平軍攻打長沙時,長沙的學宮是被清軍毀掉的,他們在那裡屯兵,作灶,甚至放牛馬踐踏(《重修長沙府學紀略》)另外,在其它著作如《粵匪犯湖南紀略》《楚寇紀略》《湘軍志》《湘軍記》中,記載太平軍在入湘時,都曾強加給它*擄掠燒殺等不實罪名,但卻少見焚燬學宮或有辱孔子的記載,如《粵匪犯湖南紀略》中說“洪秀全頗知文墨,所造天條又以敬天父為第一要義。自孔聖不加毀滅外,其餘諸神概目為,遇神則斬,遇廟則燒…”以上種種,均說明太平軍直到湖南為止,主觀並無明顯的反孔意圖(特地把孔聖“不加毀滅”),行動上也無反孔表現。曾國藩指責太平軍在湖南毀學宮,焚木主,完全是出於政治需要,對於其行為或動機進行誣衊或歪曲。

太平軍在攻克武昌後,特別是由武昌進軍江西安徽之後,的確開始出現了反孔,搗毀孔廟,焚燬儒家經典等情況,但是不能以此就認為曾國藩對其在湖南的行為的誣衊是正確的,因為正是這樣的歪曲,會造成太平軍從本上就反文化傳統的錯覺。而事實上,在到達武昌前太平天國固然沒有什麼反孔行為,在太平軍定都金陵僅兩個月後,楊秀清又借“天父下凡”說孔子“功可補過”準其在“高天享福”的“好人”說古書中有很多值得借鑑學習之出“從此後太平軍對儒家的態度已大為緩和,而且也允許儒家著作“六經”

“四書”在經過刪改後刊刻。

綜上所述,太平軍對儒家和孔子表現出特別烈的態度的時間不過三四個月,這顯然有其忑特殊背景,因為江南許多衛道士視其為“匪”斥其不尊禮教,說白了,這些的確封建思想及勢力特別頑強,在這些地區的反孔只是鬥爭的臨時需要。當然,太平軍也許可以採取更恰當的方式,以免把很多讀書人推到自己對立面去,其對知識份子的爭取方面也有許多政策不夠妥當和值得商榷,但是不能因為一些政策上的失當就認為他們是存心地徹底地想破壞傳統文化,何況儒家傳統中本來就有不少是應該剔除的封建糟泊,要不然為什麼封建王朝要“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清王朝在一定程度上更是以尊儒之名行思想奴化之實,看八股文就知道了。

曾國藩指責太平天國使人“不能誦孔子之經,舉中國數千年禮儀人倫,《詩》、《書》典則,一旦掃地蕩荊此豈獨我大清之變,乃開闢以來名教之奇變,我孔子、孟子之所痛哭於九原,凡讀書識字者,又烏可袖手安坐,不思一為之所也。”其實這恰恰是他所一力維護的大清王朝乾的好事!

正是被成為“盛世之主”的乾隆,借“修書”之名而行毀書之實,燬他認為有“違礙”的以及“不合教化”的書。借編修《四庫全書》這一名義而號召“獻書”把隱散於民間的豐富藏書徵集至朝廷,在八年間,據兵部奏報毀書共24次,538種,13862部之多(《政治學研究》第二期)。據海寧陳乃乾《**總錄》中的統計,其毀書總數是:全毀書目2453種,毀書目402種,銷燬書版目50種,銷燬石刻24種。郭伯榮依據《**總錄》、《文獻叢編》、《辦理四庫全書檔案》等書來核對,認為“四庫”開館10多年中,被銷燬的圖書總數至少在10萬部左右,冊數之眾,那就更無法估計了,這個數字如果可信的話,則是《四庫全書》總數的10倍。(《四庫全書》與《四庫全書續修》)我只舉了乾隆篡改《四庫全書》的一個例子,至於*,施行八股,以及其他為在《四庫》之列而被篡改毀滅的漢族文化典籍,尚不在其列。

事實勝於雄辯,太平天國對傳統文化的那點“破壞”毀古書的範圍及延續時間,與清朝相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八、“在社會管理方面,太平軍所佔之地,凡城鎮居民不管信仰愛好與否,先將財產集於聖庫,按男女分編入館”作者對歷史的“斷章取義”實在是延續全篇,無休無止。

“財產收公”的制度和“男館女館”的制度只在天京定都後施行了一年多,就伴隨著“照舊完糧納稅”制度的頒行和“男婚女嫁”令的解除而解體了,作者居然完全忽略太平天國在長達十年時間中施行的政策,把僅僅施行了一年多而很快就被取消的政策作為太平天國的基本國策,其採選史料的任意和不負責任實在令人懷疑本文是否具有歷史研究起碼的嚴謹

“迫使人們改變風俗。如:不許奉佛敬神,崇拜祖宗“民間供奉家堂”;止人們按傳統的舊曆過年,並取締民間過節時與天情相悖的所有舊俗,;止民間飲酒、菸等等”在一個場有反封建質的鬥爭中,當封建制度沒有被打倒時,採用強制措施打破封建傳統習俗不僅是有效的,也是必須的。一切帶有“改革”質的政策都會招來怨言,甚至巨大阻力,僅憑這一點並不能證明“改革”本身的是非對錯。

尤其是任何一種新的信仰要推行之時。與建國後馬列主義者為了掃除封建信,破除舊傳統的種種作為相比,太平天國天不過是小巫見大巫而已。至於止過陰曆年,這是因為傳統的陰曆年是與滿清王朝相聯繫的,中國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都止百姓繼續使用前朝年號。何況太平天國曆法的制定參考了西曆,大月31天,小月30天,每年366天,方便百姓推算,是與國際接軌的措施。(後經幹王修正了其中不科學的部份),更重要的是,天曆廢除以往陰曆中的凶信,在思想方面顯然是進步的。)九、“殺戮之事所在多有,因此殺曾任天國洋務丞相的羅孝全說:‘他們的政治系統和他們的神學是一樣的薄弱可憐。我不相信他們有任何的政治組織,並且不相信他們知道要組織一個政府。一切要務好象完全存於軍法,由最上級到最下級的當權者都是在殺人這條線上走。’如果去除誹謗之詞,這種看法亦不無道理。”對於這位臭名昭著的殖民主義者走狗的話,作者居然還在引用看來作者對於這位羅孝全先生因為製造了一系列被證實是懷有政治目的的誣衊的有關太平天國的謠言而在本國基督教徒中聲名狼藉的事是一無所知了。這位可憐的羅丞相最著名的事蹟便士因為無法舉出證明太平天國“殺戮之事所在多有”的事實,最後只得聲稱太平軍處死了他的一位無辜男僕,還言之鑿鑿的說自己就是因此才逃離太平天國的。然而——那位“被殺死”的男僕居然活著被人看見了,此事立刻在英國及香港和東南亞其他地區一些英文報紙被予以曝,從而使羅先生從此終於不需要再以洪天王舊友的身份而出名了。

這位羅先生另一件自打自招自己存心誣衊太平天國的證據就是,他在反對太平天國的文章中,列舉幾位英國傳教士在蘇州的經歷為證,然而那幾位傳教士早已公開發表的通訊卻無情地駁斥了他的謊言。

如果太平天國真有足夠的缺點令羅先生支持他的觀點,他為何不舉事實,而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通過造謠誣衊來證明自己的觀點,而且還聲稱那是事實呢?對於這樣一個早被證明是惡名昭著的騙子的人,作者居然還認為他的“這種看法亦不無道理”並引以為證?

至於針對這位羅先生的話,早已經被他當代的英國政治家中那些對太平天國接觸或瞭解比較多的人駁斥得體無完膚了。本人在《太平天國的真相》中摘錄了大量此類文章,例如。

英國皇家學會會員,下議院議員克斯在《中國太平叛亂的起源進展和現狀》一書中指出:“布魯斯先生和他的兩位領事說,太平軍沒有,也無此能力來組織一個政府或建立任何制度,不論是軍事的,民政的,還是財政方面的。楊篤信教師寫道:“在南京有同北京的六部相當的六個部。在各城市,他們不僅有軍事長官,而且也同樣設有民政官員以保護老百姓的利益。由於目前城市駐軍較多,因此實行嚴格的軍事管制,而民政府的活動範圍也就比和平時期要小一些。一但戰爭停止,這種情況就會改變。當前,士紳們和老百姓可以通過上層人士向民政長官伸冤訴苦。老百姓自己說,這種做法是有效的。此外,整個起義地區都實行了一種正規的稅制,這種制度比原來的多少要溫和些。(楊教師在叛區旅行了1個月,並月1861年發表了他的見聞錄,他寫道:“他們有一個正規的政府體制,其臣民的人身安全和財產都得到保護,老百姓也願意為他們開市。”)密迪樂領事在1861年2月19致羅爾伯爵的信裡寫道:“對於那些認為太平軍沒有一個正規政府,也沒有資格被視為一個政權的說法,我絕對不能同意。”巴夏禮爵士寫道:“叛黨在浙江省通過從人民中選出行政長官的辦法,在他們佔領的城市裡努力建立某種類似市民政府的機構”他們“在寧波公開呼籲人民在這方面給予協助。”(1862年《藍皮書》95頁)1862年1月20勒斯船長報告說“在征討吳淞時,我曾距離太平軍散兵線不僅30-40碼,對所看到的他們的裝備和組織狀況到十分驚訝。”在商務方面,他們制定了一中全國的關稅稅則,我手裡有一個副本(《太平天國十一年稅務局頒行稅率》)費煦卜船長在《中國印象記》第193頁寫道:“早在1852年,太平軍就不僅擁有了六王,還有十二侯,24丞相,每個大營都有一位丞相,建立了一種教會式的組織。在第20頁講到軍事組織時說:“太平王朝所公佈的軍隊條規是十分值得注意的,因為它表明了這支軍隊的高度組織,也因為這些簡明的條規規定了軍隊應怎樣對待周圍的人民。”他還寫道:“起義士兵的一切必須品都有公共基金提供,因此他們的紀律顯然是非常嚴格的。”對於上面這些材料的權威,我想夏福禮領事並不是不瞭解。然而他竟敢斷言“對於太平軍的統治來說,政府機構這個詞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沒有任何跡象或線索表明有任何近乎秩序或行動準則的東西。”下文摘自英國駐上海領事館領事密迪樂的公函:“我完全否認太平天國沒有正式的政府,以及無權被視為一種政治力量的論調。

十年以前,幾乎就在他們武裝起義的時候,他們就巳擺脫了地方的叛亂xing質,並宣佈了他們是大清皇朝的不共效天的敵人。從那時起直到今天為止,他們並沒有使我們對於他們的宗旨有所懷疑。他們的偉大目的之一就是使自己成為亞洲頭一個國家的首領和世界上最大民族的統治者。不但他們自己所發佈的佈告經常這樣宣稱就是他們的敵人的公文也曾經這樣承認。

至於他們實現這種目的的方式(不論它是否適宜被視為一種政治力量),本信由於篇幅所限,無法一一反駁所有那些反對太平天國的外國人的論點。

大體說來,這些反對論點可以分為兩類。第一類是把西歐的社會情況和政治方式硬套在中國及中國人民的身上,而完全不顧中國的文化、政體和西歐有巨大的差異,因而是本不適當的.第二類是完全不顧西歐本身也有著相中國類似的情況,以及兩者的明顯相同之處,這倘非出於極端的愚昧就是出於心存偏見。

幾乎所有反對太平天國的軍事訓練、戰略、戰術以及民政軍事的行政體制的人,均屬於第一類。

反對太平軍不固守佔領的地區而時克時棄的入均屆第二類。西歐的歷史可以作為明顯的回答.英國在大叛亂時期,許多重要城市和堅固據點難道不也是時棄時克嗎?難道這可以證明那些領導反叛的英國貴族和英國紳士不配建立一個政府麼?難道這可以證明克倫威爾既非將軍亦非行政官麼?十年之前,意大利人離開了米蘭,讓這個城市由被他們一度驅逐出去的從前壓迫者重新佔領。兵器還讓各外因皇朝恢復了他們的小王國。難道這可以證明自在驅逐所有這些外國人的意大利黨不能成為一種政治力量麼?

有一種反對太平軍的濫調,說太平軍破壞他們所佔城市的郊區。可是,當太平軍於數月前進至上海的時候,這種濫調就萬口息啄了。因為防守上海縣城的英法聯軍大肆焚燬郊區,甚至連縣城與江邊之間的人煙稠密的商業要地也都未能倖免。

又有一種濫調說,太平軍不但殘暴地濫殺滿入,並且還殘暴地濫殺自己的漢族同胞,於是以此作為太平軍只是一幫盜匪的證明。可是在法國革命時期,站在敵對黨派的法國人不是也互招屠殺麼?這裡暫舉恐怖時代和“溺死乏刑”為例,勳爵閣下還可以回憶一下其他同類例子.難道可以用這些眾所周知的歷史事實來證明當時的革命黨僅僅是一幫盜匪而不是一種政治力量麼…”本文轉自鏑非同志的原創作品,轉此文的目的是為了讓大家對於太平天國有一個新的認識,不要老是教的亂叫,歷史還是要用事實來說話的。引用此文並不表示我完全贊同鐸非同志的所有觀點,也希望讀者能用自己獨立的眼光來理解歷史,在此謝鏑非同志百忙之中寫的這篇非常有深度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