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15章一手托住肘部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周軍遠遠地望著她倆,又在心裡暗暗地比較著她們的身材。儘管許燕的身體也令他心動,但更讓他著的還是周惠。周軍在廚房裡來回地踱著步,爐臺上的濃湯翻滾著已溢出了鍋裡,淋在火上發出吱吱喳喳的聲音。

他被一憤怒的慾火劇烈地灼烤著,令他不能忍受。正好這時周惠走了進來,她喊道:“我飯壞了。”她的皮膚因為塗滿了油脂而光滑發亮,頭髮披散著,身體還沉浸在跟馬天駿‮情調‬過後的興奮之中。

“小惠,我警告你,你可得注意檢點自己。”他使自己的語氣盡量平和。

“我做了什麼?”周惠輕描淡寫地說著,轉身正要離開,周軍拉住了她赤的胳膊:“你想怎樣我不管,可你得顧及許燕的受。”男人的自尊和忌妒心理令他沉著臉說。

周惠停了一會兒,她的胳膊仍跟他的纏在一起,他們曾經赤相對的記憶讓他情不自地要拉近她。她推開他,冷漠地說:“我不知你在說什麼。”說完,她摔掉了周軍的手,朝走向樓梯。

周軍的心情糟糕透了,他發現周惠已經把對自己的愛意移到了那個男人一邊。他在廚房裡連續了幾支煙,終於理清了自己的情緒。

午飯已準備好在草坪上的木製條桌上,非常豐盛,焦的牛排、烤燒的大蝦、生吃的海蠣和水果擺滿了一桌子,還有數瓶在陽光下閃爍的礦泉水和一瓶紅酒。沒有全套的餐具,但是在桌子的四邊,有為四個人準備的玻璃杯,碟子和刀叉,緊靠著冷酒的陶器。

周軍走進客廳,他請他們出去吃飯。見馬天駿背靠在那把寬大的黑沙發裡,兩條腿叉著擱在桌沿上。周惠在桌子另一邊耐心地注視著她,眼中帶了一絲淘氣。遠處,那面牆大的電視屏幕上映著很情的畫面。

他們都還穿著泳裝,馬天駿是一條黑的三角褲,緊縛的褲襠剛好遮住他隆起的一堆。周惠身上的比基尼還沒幹透,溼漉漉地緊貼在她溫暖白皙的肌膚,周軍見到她尖硬而起的頭。

他在腦子裡搜尋著記憶中的她,周惠在他的心目中變得既悉又陌生。

“吃飯了,許燕呢?”周軍間道,馬天駿朝樓上努了努嘴。

“我去叫她。”周惠伸了個懶,放鬆了自己,馬天駿火辣辣的眼光追隨著她的每一個動作,追隨著她婀娜多姿的步子。

而周軍看著他目不轉睛的那飢渴,心裡竟像打翻了地醋缸盡是酸味,後來他們一道走出客廳,馬天駿戴上了一副墨鏡遮住眼睛,他抬頭望著太陽。

現在肯定已過了兩點鐘,快到三點了,他摸著橢圓形大淺盤的邊緣,盤子冰涼的,裡面的菜很鮮

“周軍,老實代,你是如何將小惠到手的?”馬天駿已坐在桌邊,往兩個玻璃杯裡倒濃郁的紅酒。

“我嘛,跟她從小青梅竹馬,只是那時少不懂事,我們各自組建了家庭,再次相遇也是最近的事。”周軍胡亂地編造著。

“噢,原來是這樣。”他漫不經心地掃視了一下桌子,周軍做的菜餚相當緻,香味俱全,人食慾,讓人垂涎滴。

“小惠跟我很談得來。”馬天駿有意無意地說,仔細地觀察著周軍的臉。

周軍的妒火中燒,他不能容忍馬天駿如此親密地說著小惠的名字,他想起了剛才他就跪在她的兩腿之間,輕柔地為她塗抹著防曬油,而周惠的眼睛卻是火辣辣的,充滿了挑逗。

“她美貌絕倫。”馬天駿自言自語。

“是的。”周軍正往嘴裡了塊牛,好像噎住了似的,猛烈地咳嗽了起來,馬天駿好像並沒發覺,繼續自言自語地:“她與眾不同,美麗漂亮。”伸手去拿酒。***忽然間,他冷笑著對周軍說,別以為你跟小惠那點事我不知道,其實每個人的心裡都亮膛著,誰也別想瞞誰。周軍說,你瞎多心,我瞞什麼了,馬天駿說,我多狗的心,你以為天下的人都傻,我又不傻,老實告訴你周軍,不是我詐你,人家小惠已經什麼都告訴我了。

周軍不知道周惠私下裡對他說了什麼,心頭有些慌亂,好在馬天駿只是調侃了他幾句,並不窮追猛打,甚至都不太往心上去。

從客廳到湖邊的餐桌,周惠和許燕也步出客廳,周惠好像一時還不太適應室外的陽光,她強眯住眼停了一下,讓眼睛習慣了灼熱刺目的光線。周惠已婚換了衣服,白的緊身背心,出光滑的肩膀,寬鬆的短褲出修長的玉腿。

許燕則是粉紅的飄逸連衣褲,她的頭髮鬆散地、隨便地盤在一起。她們手牽著手本無遐顧及兩個目瞪口呆的男人,待走近了,周惠說:“你們倆怎麼這樣嚴肅?”許燕接著說道:“是不是正在討論國家大事。”引起馬天駿一陣大笑,他說:“我跟周軍商量,是不是該給我找個女朋友,我可不打算把老婆孩子都帶來上任。”

“那你一個人來上任,可就沒人照顧了。”周惠說,周軍打斷了她的話:“我們這小地方的人,那能入馬局長的法眼。”馬天駿的用意再明確不過,他對周惠明目張膽的,本無視旁人的受和存在,周軍很惱火,原先周惠跟他在一起的柔情意頓時又回來了,馬天駿哈哈地笑,突然冒出了一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周軍有點緊張,他看了一眼正在喝飲料的許燕,而許燕呢她背靠在椅子上一副若無其事,她好像已經習慣了馬天駿的口無遮攔。

“別再開玩笑了,看把許燕得罪了。”周軍忙說,許燕眼皮耷拉著:“我可無醋可吃。”四個人如真如假地開著玩笑話,圍在桌上喝酒聊天。馬天駿信口開河胡侃謔戲,周惠卻信以為真隨聲附和。

而許燕則旁若無聞自顧對付美味佳餚,唯有周軍戰戰慄慄如覆薄冰。馬天駿敢這麼直接毫無顧忌跟周惠‮情調‬,老巨滑的他早就發現了她跟周軍不同於一般有關係,他們絕不是情侶,因為在他們之間沒有一般情侶那些親怩的舉止,更沒有一些有過體關係了之後男女間的默契。

許燕也有如此的想法,對於周軍煞費苦心的用意,馬天駿倒到很是欣,直到離開別墅的那兩天裡,周惠整天地跟馬天駿與許燕廝混著,她大約是下了決心把周軍冷一冷,但卻把周軍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們老是爭吵,為了一些雞蒜皮的小事。連馬天駿和許燕都看出他們緊張的關係。

“周軍,對女人你應該溫柔一點,該讓步就得讓步。”許燕勸說他,好在周惠突然接到了演出的通知,她們團的一個新劇受到了東南亞某國同鄉會的邀請,周惠需要馬上回去排練。

送走周惠的那天,周軍也名正言順地離開了別墅,把那裡留給了馬天駿和許燕,直到離開別墅,周惠跟周軍都沒有逾越體的那道防線。很快地馬天駿便走馬上任,接下來的子裡,他們各自忙碌著。

隨著出國的子逐地臨近,周惠他們劇目已經進入緊張的排練的階段,馬天駿不時地往劇團跑,企圖再明顯不過,他是個明講求實際的人,也很固執,他要伺機得到周惠。

劇團裡明眼的人都看得周惠的變化,她的眼裡有一種極度寧靜的喪心病狂,像不止靜的湖面,突然間在微風的攪翻中騷動不止,發出一層又一層鋥亮的波瀾。

“周惠周惠,那個馬局長又來了。”演小生的是周惠的師弟,在她面前一向無遮無攔地。周惠的身上披著水衣,化妝師溼好了勒頭帶,用溼的勒頭帶把她的腦袋裹了一圈又一圈,她到有點疼,頭也不敢抬,只是怒聲地說:“你嚷嚷什麼!”小生也不走,他把股捱上化妝臺:“這人也真是,醉翁之意再明白不過。”

“你食那門醋。”化妝師陰陽怪氣地說,小生憤憤地:“我是怕有人受不了誘惑。”說完,他從鏡裡看周惠的反應,周惠這時讓化妝師勒住了眼角的皮,緊繃繃的,她的雙眼一個就斜飛入鬢,看上去有點像傳說中的狐狸,嫵媚起來了,靈動起來了“你再在這裡嚼嘴,小心我把你的舌頭剪了出來,”周惠大聲地說。

但聽不出有不滿的意思。

外面有人高聲招呼著,周惠看差不多了,就跟著小生一起往舞臺過去。導演提著一張椅子,放在臺上的一角,這兒點撥一下,那兒糾正一下。

見周惠他們過來,招著手讓他們上臺。周惠從側幕見馬天駿端坐在前排,團裡的領導幾個人陪同著,不時地點頭哈極是恭敬回答他的提問。

這次排演的是她和小生的對手戲,男的上京赴考衣錦回鄉,路遇極盡淒涼的嬌。周惠把目光從臺下放到遠端去,凝神片刻,開始運手,運眼,咿咿呀呀地居然進了戲。

馬天駿閉上眼睛,把右手進褲子的口袋,蹺起了四隻手指頭,慢慢地敲了起來,一個板,三個眼,再一個板,再三個眼。下面又是一段水袖舞,水袖舞張狂至極,幅度相當大。

周惠顯然很是興奮,臉上顯出一副愉快萬分的模樣,只是興奮得有些過了頭,這一來就免不了誇張和表演的意思。她撲到了小生的懷中,按照戲劇表演她只是象徵地挨近他的身邊,他繞到了她的身後,一手托住她的肘部,另一隻手捏住了她蹺著的小拇指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