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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漕幫攔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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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兩名灰衣老者是總護院,一個姓孫,一個姓田。

照穿著打扮看,豹頭環眼高大老者跟長眉細目瘦削老者,應該也是。

既然都是總護院,所學、修為,應該不相上下,縱有高下,應該也差不了多少。

從這兩名中等身材灰衣老者出手撲擊的情形看,確是如此,他二人的所學、修學,比那兩個恐怕還要高半籌。

可是沒用,結果一樣,三招之內都遭關山月擊退,而且也都受了傷,一時是不能再動手了。

看傻眼了。

關山月道:“白老爺,是不是隻有聽敝東的了?”長袍馬褂白胖老者叫道:“還有天理麼?還有王法麼?”關山月道:“只要有利可圖,殺頭的生意都有人做。白老爺,生意人有幾個怕天理,怕王法的?拿人不當人,可以買賣,不管爹孃盼子不歸多麼心焦,這是怕天理,怕王法?白老爺,人吧!”長袍馬褂白胖老者沒說話,還猶豫。

關山月道:“難道白老爺真願意為一個孩子賠上白家?”長袍馬褂白胖老者道:“我花了大錢…”關山月道:“總比一個白家便宜,白老爺幫了不該做的事,也應該受到懲罰,不是麼?”長袍馬褂白胖老者道:“我那是要等聖駕南巡,駐蹕‘揚州’的時候,要恭呈敬獻。”關山月道:“當今若是無道,他不會以此滿意,當今若是有道,你會以此招禍!”還真是。

長袍馬褂白胖老者還待再說。

關山月道:“白老爺,你只答我一句,人?”長袍馬褂白胖老者說了話:“人!”他臉白得像紙,牙關咬得好緊。

白老爺說了話,前宅這些人沒有動,有人從後宅出來,一前兩後,前頭一個是個穿黑長袍的瘦削中年漢子,後頭兩個則是兩個僕從打扮的黑衣漢子,他二人架著那一身水靠的高垣,高垣睡著了似的。

轉眼來到近前,卻不敢太近關山月,就在長袍馬褂白胖老者身邊停下。

關山月問了一句:“白老爺,是給我送過來,還是要我過去?。”長袍馬褂白胖老者道:“停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快把人送過去。”顯然,白老爺他也不敢讓關山月近。

其實這是關山月不打算近他,否則他離再遠也是一樣。

那瘦削黑衣中年漢子忙帶著那兩個,把高垣送到了關山月跟前,畏畏縮縮的,一定是膽戰心驚。

關山月看也沒看他三個一眼,伸手接過高垣,攔挾起,道:“謹代敝東謝謝白老爺。”轉身就走。

長袍馬褂白胖老者沒有說話。

前宅裡的這些人也沒一個動。

直等關山月轉過影背牆不見。長袍馬褂白胖老者才猛跺一腳說了話:“冤死我了!”那瘦削黑衣中年漢子說了話:“老爺放心,人丟不了。”這話——長袍馬褂白胖老者忙道:“怎麼?”那瘦削黑衣中年漢子道:“奴才已經派人知會‘漕幫’了,‘漕幫’會在‘運河’上攔截。”長袍馬褂白胖老者有些動,忙道:“快派人再去知會,只要能把人截下來,我有重謝。”是“重謝”而不是“重賞”可見“漕幫”在這位“揚州”鹽商第一家主人白老爺眼裡的份量。

“漕幫”的份量是嚇人“運河”的漕運全靠“漕幫”人多,船多,勢力廣,聲勢大,一旦“漕幫”不動,各省百姓的吃-,各省的年糧,軍餉,馬上就會不繼;所以,各地宮府,甚至“漕運總督”就連朝廷,都不敢輕看“漕幫”無不讓“漕幫”三分。

那瘦削黑衣中年漢子恭應一聲,立即揮手:“快去!”剛才架高垣的兩個黑衣漢子裡的一個,飛也似的跑了。

關山月挾著高垣,一直到出了楊柳林,到了“瘦西湖”邊,才把他放下,在他背後輕拍一掌。

關山月看出高垣是遭人點了“睡”這是拍活他的道,讓他醒轉,剛才在白家沒拍活他道,是伯他醒過來口沒遮攔,讓人知道他認識關山月,為他高家一家三口惹禍。

關山月的顧慮沒有錯,高垣一醒就瞪大了眼:“你?”關山月道:“不錯,我。”高垣四望:“這兒是哪兒?”關山月道:“瘦西湖。”高垣道:“你怎麼會在這兒?我怎麼會跟你在一起?我姐呢?”關山月道:“你姐在家,我所以在這兒,是因為我來‘揚州’救你,你跟我在一起,是因為我已經救了你了。”高垣眨動了一下大眼:“你是來救我的?已經救了我了?”關山月道:“不用問我,你自己想。”高垣兩眼又瞪大了:“我想起來了,我落進了一個打漁的網裡,遭那個打漁的拉上了船,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之後的事,關山月告訴了他。

聽畢,高垣叫出了聲:“聽那送信的說,你相當了得,沒想到你這麼了得;一個人能收拾了‘北丐幫’的要飯的那麼多人,還能闖進那個白家,也對付了那麼多好手。

關山月道:“還好,總算救出你來了。”高垣目光一凝:“你怎麼會救我?”關山月道:“你是說…”高垣道:“那天我那麼樣說我姐跟你…”其實,關山月是明知故問,如今聽高垣這麼說了,他淡然道:“你姊姊視我如親兄長,誰教你是她兄弟?你還小,我不跟你計較。”高垣道:“我姐視你如親兄長?”關山月道:“回去問你姐吧!她會告訴你。”高垣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關山月道:“我不想告訴你,因為我並不在乎你怎麼看我,可是你不該那麼樣對你姊姊。”高垣道:“你並不在乎我怎麼對你?”高垣道:“不錯。”高垣道:“你真不在乎?”關山月道:“我說過,你還小,我不跟你計較;再說,我是個怎麼樣的人,並不會因為你說我而有所改變。”高垣道:“我不該那麼樣對我姐?”關山月道:“她是你一母同胞,一起長大的姊姊,此其一:她是個女兒家,不該那麼樣對女兒家,此其二。”高垣道:“我知道她是我姐,我一向也很把她當姊姊。”關山月道:“要是真這樣,我告訴你,沒人搶你的姊姊,她只是多了一個兄長。要是你願意,你也可以多一個兄長。我還要告訴你,這一點等你長大之後就明白了。女兒家長大了總是要出嫁的,可是她還是你姊姊:永遠都是,誰也搶不走,誰也改變不了。”高垣臉有驚愕:“你怎麼知道?”話只說到這兒,就沒往下說了。

恐怕是說關山月怎麼會知道他心裡想的。

關山月沒有問他,也沒有接話,說了別的:“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老人家跟你姐還焦急的等著呢!”說走就走。

高垣忙跟上:“是走水路,還是定陸路?”關山月道:“你問這是…”高垣道:“瞳水路行不行?一天看不見水,我就渾身難受,走水路也可以直到家門。”他還真是離不開水。

關山月並不在意走水路還是走陸路“江南”、“江北”到處是水,走水路反倒便捷,可以直到‘高郵湖’高家門口,絕對是實情,他當即道:“那就在這裡僱船。”當下就在“瘦西湖”畔僱了一條船,兩個人上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