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還沒坐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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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醒過來,想起那些荒唐事,大巧兒羞得恨不得一腦袋扎進灶坑裡,心裡哆哆嗦嗦地忐忑了好久,就怕吉慶嫌了她騷出了邊兒,再也不稀罕她了。
可私下裡,每每想起這些,卻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和刺。好幾次夜深人靜身子受不了的時候,大巧兒偷摸著自己自己,腦子裡過得全是那天的情景,一想起來立刻就不行了。
好像聽娘說過,男人稀罕那調調兒。其實,大巧兒也稀罕那調調兒。恰好這麼關鍵的時候,這個天殺的吉慶咋就冷不丁地又提起了這事兒,這可讓大巧兒著實的有些受不了了。
“對啊…讓娘…娘呢,叫她啊…”大巧兒忽然意識到今天二巧兒不在呢,突然地一陣子輕鬆。娘說了,女人在炕上就要騷,今天的大巧兒卻真想徹徹底底的騷上一回。
“你娘不在啊,咋整?”
“那我們慢慢,等她。”說完,大巧兒冷不丁的生出一股子蠻力,竟抱著吉慶滾了一圈,翻到了吉慶身上,努了粉紅的嘴噴著熱氣,小雞啄米樣地在吉慶身上來來回回地親。
吉慶舒舒服服地躺在那裡,手捧了大巧兒的頭,順勢往下面推。那大巧兒便順著吉慶的身子從上到下地親了下來,停在吉慶的大腿中間。
那一槌似的東西青筋暴跳地豎在那裡,像亂糟糟雜草叢中豎起的一旗杆。大巧兒似乎被這個東西晃了眼,一雙水汪汪的媚眼眯成了一條縫兒,離的眼神散亂卻又熱烈。
雙手顫顫地捧了它,湊到嘴邊,伸了粉的舌頭輕輕地觸了一下,卻又像是被燙著了,瞬間又縮了回去。
不一會兒,卻又伸出來,仍是謹小慎微地一下,又回去。來來回回地這樣試探了半天,突然像下定了決心一般,口一張,那東西“滋溜”一下便被她進了半截。
吉慶冷不丁地好似被電打了“啊”地一聲兒,身子不由自主地彈了一下。
“咋了慶兒,不舒服?”可能吉慶的反應過於烈,大巧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忙不迭地問。
“舒服舒服,接著!”吉慶剛享受了一下,忙不住口地催。
大巧兒於是又把一張俏臉埋下,認認真真地開始對付著吉慶那個物件兒。大巧兒畢竟生澀,口含得緊,兩排牙齒不時地會在吉慶稚的地方劃過,每每這時,吉慶總會有些不適,但隨即而來的卻更多的是一陣陣瘙癢快活。
吉慶忍不住連聲地悶哼,目不轉睛的盯著那兒看,看自己黑黝黝泛著亮光兒的物件在大巧兒地口中進進出出。時不時的,那大巧兒還會學著吉慶的樣子,把那玩意兒吐出來,抬頭問:“舒服麼?”吉慶連忙點頭。大巧兒又問:“我騷麼?”吉慶急忙說“騷”大巧兒還問:“喜歡麼?”吉慶接著點頭。於是大巧兒更是賣力,人來瘋一樣,把吉慶的那個東西竟當成了一捨不得吃淨的冰兒,上上下下輾轉反側地了,完了又“吐魯吐魯”地聲音在寂靜的屋子裡竟是分外刺耳。
正當大巧兒弓個身子趴在吉慶下面忘情地之時,吉慶卻隱隱地到一絲清新陰冷的風嗖過來。下意識地瞥向門邊,卻見草草掩住的門竟微微啟開了一條縫兒,一張緋紅妖嬈的臉半隱半現,眼睛瞪得溜圓,緊緊地盯進來。
吉慶嚇了一跳,仔細看去,分明是巧姨。巧姨回來有上一會兒了。剛剛和大腳表面上親親熱熱地扯著閒篇兒,那心卻早就隨著吉慶飛回了家,股更像是坐在了麥芒上。
好不容易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又心不在焉地和大腳說上幾句,匆匆忙忙地抬腿就要走。臨走時,大腳還在戲謔地笑話她:這時候回去是要去聽牆角?巧姨忙說不回家,要去前街二嬸家拿篩面的蘿。
話雖這樣說,出了門看前後無人,捯著碎步閃身就進了自家的院子。進了屋側耳去聽,那東廂房裡果然熱鬧非凡。有吉慶呼哧呼哧地氣聲,還有大巧兒纏纏綿綿地婉轉低,不時地兩人還在竊竊私語。
巧姨忙湊過去,輕推了門,順著縫隙往裡瞅。正看見大巧兒撅著股趴在吉慶身上,下身還穿著薄薄地襯褲,上身地小衫卻鬆鬆地敞著,了半個白生生的膀子。
吉慶卻脫得光光,一漲得通紅的東西觸目驚心地立在那裡,在巧姨眼裡,竟像兒饞死人的腸子。巧姨受不得這些,立時就覺得血往上湧心如鹿撞,連步子都邁得有些輕輕飄飄了。
那大腿之間熱烘烘地泛起了氣,又像是被葦子苗兒掃了一下,說不出地瘙癢。吉慶張口要叫,巧姨忙豎起手指擋在嘴邊讓他聲,然後躡手躡腳的進來,卻蹲在了炕頭,眼前正是大巧兒鼓鼓悠悠翹在那裡的股。
吉慶偷摸地一笑,憋著嘴看巧姨要幹些啥。大巧兒仍在聚會神地把玩著吉慶,越越是情不自,三兩下把自己的褂子扯下扔在一邊,又拽了被胡亂地搭在兩個人身上,自己卻只蓋了一半,剩下個股仍在外面。
像個受驚的鴕鳥,顧了頭卻顧不了腚,只看見被子裡一個腦袋在吉慶的下身上上下下地動。那吉慶倒時不時地像被咬到了痛處,間或地一一,臉上卻看不到一絲的難受,滿面的銷魂模樣兒,一聲聲哼叫伴著重地息,說不出地歡暢。
巧姨更是受不了,憋了很久的火一股股地往上拱,便再也忍不住,猛地站起來著急麻慌地解著棉襖地釦子。
上衣還沒脫下來任它敞著,那手卻又急地去解帶。棉褲襯褲加上褲頭兒本是層層疊疊套著的,竟讓她三下並作兩下一把就褪了個乾淨,兩條光腿剛從褲管裡出來,旋風一樣扭身就上了炕。
嘴裡還跌跌地念叨著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身子卻已經鑽進了被子,捧了吉慶的臉伸了舌頭不管不顧地就親了上去。
吉慶還好,卻把大巧兒給驚著了。大巧兒正著,黑不隆咚地卻看見一條白花花的大腿從旁邊伸了進來,嚇得她猛地開了被,一眼竟看見了娘,也不知道啥時候上來的,正和吉慶兩個人樓做一團親得滋滋有聲。大巧兒張著一張溼乎乎的嘴叫了一聲兒“娘”巧姨卻來不及招呼,只是伸了手衝她揮了兩下,那意思是讓她繼續,她自己卻仍舊和吉慶你來我往地碾壓著。
大巧兒索不去管了,又縮回被裡,埋了頭把吉慶的東西重新放在口裡,耳朵卻豎著,聽著外面的動靜。
那娘倆兒熱熱鬧鬧,哼哼唧唧的,巧姨地呻悠揚吉慶地哼叫沉悶,一高一低相輝映份外靡,聽得大巧兒越發地情不自,好幾次糊糊地差點一口把吉慶的玩意兒咬住。
翹起的股溝之間也愈加潤,薄薄的襯褲慢慢地竟洇出了一塊溼漬。漆黑的被桶裡越來越熱,悶成了葫蘆,大巧兒重地息間幾乎窒息,索一把掀開被子,一邊張了嘴嚥著一邊抬眼看著娘和吉慶。
兩個人卻已經鬆開,娘正託著鬆鬆軟軟地子,晃盪著棗一樣兒的頭送到吉慶嘴邊。吉慶立時像個餓極了的娃娃,張嘴就銜上了,鼓了腮幫子嘬得用力,把個娘得“啊”地一聲兒,身子哆嗦個不停。
大巧兒看在眼裡,忽地就覺得自己一下子沒來由得飢渴,下身就像爬進了螞蟻癢得不行。忙吐了口裡的東西,伸手到自己兩腿之間,隔了褲子扣扣索索地捻了起來,卻越捻越是瘙癢。
吉慶躺在那裡好像覺察了,身子了兩下,豎在那裡的東西晃晃悠悠地點頭,大巧兒忙又一把攥住,囫圇地吃進嘴裡,另一隻手就和著把自己的襯褲褪下來。
巧姨一隻手託著子讓吉慶親著,哆哆嗦嗦地看見大巧兒脫著衣服,忙掉了身子,倒掛著一對吊鐘似的子垂在吉慶頭上,臉卻朝著大巧兒的方向,伸手去拽大巧兒。
大巧兒嘴卻捨不得放開著的物件兒,只好蹭著往這邊挪轉著身子,然後蹁腿上來跨坐在吉慶脯上,還沒坐穩,股蛋兒卻被巧姨兩手托住了,捧到了自己的嘴邊。
還沒等大巧兒醒過悶兒,溼乎乎熱烘烘地私處便被孃的舌頭捲住,像送到嘴邊的一碗熱湯麵,踢哩吐嚕地連湯帶水上下地了起來。那大巧兒“嗷”地一嗓子,暢快地恨不得蹦了起來,嘴裡早沒功夫含著吉慶,只剩下一聲緊似一聲地叫喚。
那身子伏在上面酥軟的沒了力氣,一下子趴在了吉慶的兩腿之間,股卻被娘託著仍高高地翹著。
吉慶躺在下面看了個真著,大巧兒兩腿之間髮稀疏,那條縫兒越發顯得粉肥白,兩片隱隱地翻出來,淅淅瀝瀝粘著白沫,又被巧姨靈活的舌尖掃了,牽牽扯扯閃著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