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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手指一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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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啊,大巧兒和慶兒的事兒,跟我這樂樂嘴兒就完了,別到外面瞎咧咧去!”大腳囑咐著:“大巧兒還是個閨女呢,讓她咋出門呢。”

“你廢話呢,那是我閨女我還不知道?不就是跟你說著玩兒麼。”

“你這個臭嘴那還有了準兒?”大腳說完頓了一頓,突然又問:“寶來呢,你倆還好麼?”

“誰?寶來?”巧姨一愣,不知道大腳為啥突然地想起了他,撇了撇嘴說:“別說他了!想起來就噁心!”自從頭年夏天西瓜地那一回,巧姨再沒和寶來牽扯。

人前人後地遇見,巧姨全當做沒事兒一樣,那寶來自是不甘,偷偷地找了她幾回。巧姨的一張利嘴把個緣由說得冠冕堂皇,無非是孩子們大了,萬一撞破或者風言風語地傳出去,實在是難做人。

儘管有些牽強,卻也合理。那寶來仍不死心,又來過幾次,都被她冷言冷語地攆了。估摸著寶來見她一幅決絕的模樣兒不是假的,也就死了心,反正再也沒找過她。

巧姨也樂得清閒,每天就一門心思地惦記著吉慶,偶爾想起和寶來的那段兒亂七八糟的事兒,竟開始一陣陣的反胃。大腳看著巧姨,調笑著她:“現在說噁心了?也不知道是誰,躺在炕上那騷勁兒,夠十五個人看半拉月的。”

“誒呀別說了,牙磣!”巧姨不堪地揮著手,惶惶地把大腳往廂房裡推。大腳好不容易抓到了巧姨的痛處自是不輕易放手,坐在炕上還張了嘴不依不饒的,被巧姨伸手上去捂住:“不許說了!再說急了噢!”大腳憋不住地笑:“好好好,不說了不說了。”巧姨這才撤了手,蹁腿也坐在炕頭,順手拿起一件大腳沒做完的縫紉活兒,翹了指頭一針一線地縫起來。

“我看你啊,還就是憋得!一說上這事兒,看你眉飛舞的樣兒吧。”大腳說:“早晚我削個木頭橛子,把你那個騷窟窿給堵上,看你還來不來勁兒。”巧姨又是一陣子笑:“快別說我了,你不也閒著呢麼,先把你自個堵上吧。”

“我可沒你那麼騷。”大腳白了巧姨一眼,心裡卻突然的得意洋洋,心說:你咋就知道我閒著呢?好的不得了呢。心裡想著,哪裡敢把話撂出來,可臉上卻自然而然的飛起了一抹紅暈,竟是滿副的媚態。

那巧姨又被大腳扯了話頭兒,立刻來了神兒,擰著股湊過來:“你說,長貴那時候是不是的啊?這玩意兒遺傳不?”

“你咋又來了?還沒完了呢你。”大腳給了巧姨一個白眼:“不知道!忘了!”

“說真的呢,大巧兒說慶兒不得了呢,每回都折騰得她要命。”巧姨瞪大了眼說完,抬了頭望著窗外,掩飾不住的一臉嚮往,似乎在自言自語:“這丫頭,比咱們姐倆有福,恣兒著呢。”嘴裡唸叨著,想起了吉慶在炕上那股子生龍活虎的樣子,下身一熱,立刻又有乎乎的東西忍不住地溢出來,恨不得立刻就回了家,抱上吉慶狠狠地解解飢渴。

大腳看著比親姐妹還要好的巧姨,沒來由得心裡一酸,著實地開始有些痛惜起來。都是可憐巴巴的人呢,可自己卻幫不上啥忙,想起這些,大腳竟開始一陣一陣的難受起來。

那邊兒老姐倆兒拿吉慶扯著閒篇兒,這邊的吉慶早就摟了大巧兒滾進了被窩兒。或許是因為大腳的緣故,吉慶來巧姨家的次數開始變得不如以往那麼頻繁。

後來又加上二巧兒的從中作梗,現在更是屈指可數。巧姨沉得住氣,大巧兒卻每天心裡像是揣了只兔子,惶惶地坐立不安。

巧姨看在眼裡,有時候便安上幾句。勸上一回好上幾天,過些子又不行了,私下裡總是問巧姨:吉慶為啥不來了?

是不是不稀罕她了?於是巧姨只好又說上幾句寬心的話,最後看沒啥效果,索支上了招兒。小聲兒地避了二巧兒,悄悄地總結了所有做為女人的經驗,一樁一件地講給閨女聽。

大巧兒也就聽了個囫圇,但還是死死記住了一句:在炕上讓男人上了癮,他就離不開你。這麼一說,大巧兒就明白了。這些子每次忍不住去找了吉慶,兩個人也窸窸窣窣地避了大腳關在屋裡熱乎一會兒。吉慶啥也不怕,呼哧呼哧地在她身上面。被壓得死死的大巧兒卻不知道咋回事,本能地害怕。

每次吉慶剛剛來了神兒,大巧兒在下邊一邊支愣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兒,一邊不住口地就開始催問:行了吧?

行了吧?每次不是得吉慶興趣索然就是草草收兵。即使早先在自己家,心裡雖然坦然卻還是放不開,那種閨女家固有的羞澀,時不時地會冒出來。

在炕上那股子勁頭,照比著自己的娘,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現在經巧姨這麼一提醒,大巧兒這才明白,男人心裡想得,終究和女人不一樣。

在外面,自家女人和陌生男人多說一句話都不行,可到了自家炕上,卻總盼著自己的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的那一個。

娘說得沒錯呢:男人就是聞著騷味兒才來的,把他燻糊了,那才是正理兒。自己和吉慶的事情八字才剛剛有了一撇,那麼長子,不和他處好怎麼能行?

於是,這邊二巧兒剛剛給騰出了地界兒,大巧兒就有些按捺不住了,鼓搗著巧姨把吉慶喊了來。剛打了立,距離真正轉暖還有不少子,空氣中卻仍是滿屋的冷冽。

大巧兒卻早早地脫了棉衣,一件夾襖一襲小衫,微微地敞了領口,出脖頸處一抹白皙粉,讓一對小小巧巧的子若隱若現若實若虛。

吉慶來了後,還故作無事地在大巧兒裡看牆上貼著的連環年畫,不時地品頭論足侃侃而談一番,轉臉瞥見坐在炕頭的大巧兒,那一雙眼便再沒回到牆上去。

他轉過身,伸出手去,一步步走上前,隔著小衫便擒住了那一對黑脖白身的小鴿子。摩挲一會兒,將大巧兒的襯衫一掀,將自己的身子一矮,那張熱烘烘的嘴便銜了上去。

而此時的大巧兒已經酥軟如飴,輕哼了一聲兒,不知不覺地躺倒在炕上。吉慶在上面氣對付著大巧兒那一對子,躺在身下的大巧兒心裡面卻一遍遍地回想著娘教給的招數。

可腦子裡亂糟糟的,娘教得那些伺候男人的招數竟跑得無影無蹤。吉慶不知道大巧兒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著那些,早就不管不顧地把大巧兒的衣服釦子齊刷刷捻開,唰地分向兩邊。

大巧兒的半截身子立時像洗得乾乾淨淨的藕,白生生地攤在了炕上。吉慶又立起身子,三下兩下脫了衣服,順手扯了被子囫圇地蓋在兩個人身上,像老鷹撲食一般鋪天蓋地地就壓了下來,正了大巧兒微微開啟的一張香噴噴的小嘴,溼溼潤潤地就嘬在了一處。

那兩條舌頭活脫脫像一對歡蹦亂跳的泥鰍,輾轉著滋滋有聲地糾纏在了一起。吉慶的手湊了上來,碾壓著在大巧兒的一對彈十足的子上來來回回地捏著。

那兩粒頭卜卜愣愣在吉慶叉開的指縫兒中忽隱忽現,像飄在水面上網魚的浮子。沒幾下,把個大巧兒就得不成了個人型兒。吉慶卻趴在大巧兒耳邊還在問著:舒服麼?

舒服麼?那大巧兒哪裡還說出話來,哆哆嗦嗦只剩下點頭。兩腿之間似乎也熱得不堪,不知不覺便分開兩邊,吉慶順勢又掏了下去,手指一捻,卻是滿手的滑滑膩膩。

“出水兒了。”吉慶小聲地在大巧兒耳邊唸了一句,噴出的熱氣像燒開了的茶壺嘴,蒸得大巧兒一顫,卻說不出來的歡暢,終於強忍著說出話來:“吧,吧,讓它…”吉慶嘿嘿一笑,指頭繼續靈活地在那裡上上下下地捻著,像個掏溝的耙子。

越捻那裡卻越是得稀里嘩啦,大巧兒的叫聲也越是急促纏綿。那些水兒似乎把大巧兒所有的氣神都帶走了,酸痠軟軟的大巧兒暈暈忽忽的幾乎像站在了雲端,被吉慶的手指摳著磨著便上氣不接下氣了。

大巧兒不住有些懊惱,剛剛還想著這次主動一點兒,把娘教給的那些都用上,沒成想就這麼地前功盡棄了,到了自己仍像個案板上的,除了哆嗦著哼叫,竟再沒個法子。

大巧兒忽然覺得自己很沒用,本應該是要變著法兒伺候自己男人的,可回回卻只讓吉慶一個人忙忙活活,自己倒成了那個坐享其成的。大巧兒躺在那裡還在胡思亂想著,卻聽見吉慶忽然說:“巧姨在就好了,讓她幫你。”話音未落,大巧兒一下子就又不行了。不由自主地高高地叫了一聲兒,吉慶的話就像在一堆柴火上又澆了一瓢油。

大巧兒又想起了那天晚上荒唐得匪夷所思的事兒。那天她真是撞了鬼了,看見娘和吉慶在炕上折騰得熱火朝天,咋就冷不丁得就上來了一股子勁兒呢,竟鬼使神差地加入了進去。

那天的大巧兒從始至終都糊糊地,就像被人灌了魂湯,徹徹底底地變了一個人。那個夜裡,大巧兒覺著自己就像個瘋子,把個臉皮徹徹底底地撕了個光,一門心思的就想著讓吉慶把他那玩意兒一遍又一遍深深地進她身子裡,讓她一聲聲兒地扯了嗓子喊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