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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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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受到懲罰,而變乖了嗎?那天以後,良子平靜多了,我們暫時過著平穩的子。

良子可能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的想法,雖然讓我的心裡很不舒服,但是我也馬上想到:如果那就是現在平穩生活的代價,那我也無話可說。

生活在平穩的子裡,我們正在討論著要不要去游泳時,良子家鄉那邊寄來了一封信,說良子的小弟情況不樂觀了。第二天,良子向蛋糕店請了四天假,準備回松島的故鄉。我和她在房間裡整理了出門時的必備用品後,陪她走到元住吉的車站。

我想送她到上野車站,但是她說不喜歡在那裡說再見,因為在那裡說再見,有一種永別了的氣氛。她指著“燈屋”說:“去那裡喝杯茶吧!”以前我們很好的時候,經常去燈屋,最近已經很久沒有去了。上燈屋的樓梯時,我看了一下手錶。

快七點了,我說:“有點晚了,來得及嗎?”她說:“沒有關係。”然後我們坐在以前經常坐的窗戶邊的位子。

坐下來後,良子不看我的臉,低著頭說:“發生了很多事,真的很對不起。”

“沒什麼,不要放在心上。你看起來很累,回去以後要好好休息,找個時間把我的事,告訴你的家人。”良子輕輕點一下頭。又點一下頭,她的眼眶蓄滿了淚水。我已經不再驚訝,因為我知道她是一個非常的人。之前,良子大聲的指責我,要我看清楚她是怎麼樣的女人。她的過去好像很荒唐,所以覺得自己是一個骯髒的女人,沒有資格和我過平凡而實在的子。但是,她過去的荒唐,和她本質無關;我認為她的個雖然烈,但是心眼非常柔善。而且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不用再去想它了。

“西尾久那邊…要怎麼辦?”良子看著窗戶外的樓下馬路,一臉無助的表情。她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把這句話說出來。

“在你回來以前,我會去看看。”我是為了讓她安心,才這麼說的。但是——“不要去!”良子好像要蓋住我剛才說的話一樣,很用力的說。

又來了嗎?大概一個月前,她堅持地要我去,現在又說不要去了。女人的心,真的如此善變嗎?不過,現在就順著她吧!等她走了以後,我再好好想,要怎麼處理這件事。

“我覺得,如果你去了,以後我們就再也不會見面了。我的預通常很靈。我希望我們以後還可以一起逛街,一起來這裡喝咖啡。”淚水滑過良子的左臉頰。我也還想和良子一起逛街,一起來這裡喝咖啡。如果失去了這些——如果失去了這些,那會怎麼樣?我大概會活得很辛苦吧?

我突然動起來,想立刻把良子擁入懷中,想要好好地親吻她,讓她知道我對她的心情。但是,這裡是咖啡店,是公眾場所,我不能那麼做。

“我先出去,你等一下再出去。”良子說著,拿起行李,站了起來。我默默點頭,抬頭看良子,發現她迅速地挪開視線,並且轉身走向櫃檯。我面向窗戶,一邊看窗下的馬路,一邊等待良子出現在樓下的馬路上。

良子出現了,她無打采地往車站的方向走去,但是走了幾步就停下來。忘了帶什麼東西嗎?好像不是。她又繼續往前走,來到通往地下剪票口的階梯時,她轉身,舉起行李,對著我的方向揮動著,我也向她揮揮手。她站在那裡,一直看著我這邊,過了一陣子,才轉身,消失在階梯盡頭。

今天是七月二十八,現在是星期五的傍晚。

第二天,中午下班後,我立刻回到家裡思索事情,並沒有去御手洗的事務所。良子請的假,也包括了星期六、星期

今天是七月二十九,星期六。我想的事情,當然和西尾久的家有關。良子叫我不要去,可是我的心意大致已定。

我不能這樣放著不處理這件事,我想去清楚,把該解決的事情解決好,然後和過去一刀兩斷。就在想這件事情的時候,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本來以為來者是推銷報紙之類的推銷員,所以慢慢地去開門。沒想到出現在門口的,竟然是御手洗。我十分意外。

“嗨,你好。最近沒有看到你,所以過來看看。”

“嚇我一跳。你怎麼知道我住的地方?”

“占星術呀!不要不相信占星術的力量。”

“占星術如果真的這麼厲害,那簡直可以稱為魔法。”御手洗不請自入,直接走到房間的窗戶旁邊,坐了下來。我也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我們聊起音樂的事,他對音響好像也很有研究。我們漫不經心地聊著,然後他問:“良子呢?”我說良子接到家裡來的信,回鄉下去了。他“嗯”了一聲後,又問起良子最近的情形。我就把大約十天以前,良子連續一陣子都喝酒胡鬧的事,說給他聽。

我也告訴他,良子現在已經逐漸恢復正常了。他雖然主動問起良子的事,可是我在述說時,他卻顯出毫無興趣的樣子,只在我提到南部鐵壺的時候說,他對那種東西很有興趣,是不是可以讓他看一看。我心裡想著:沒想到御手洗竟然對這老玩意有興趣。我一邊說好,一邊打開壁櫥尋找鐵壺。

“很難找嗎?我幫你找吧!啊,把那個箱子整個拿出來吧。”他說著,就走過來幫忙。

“咦,是這個嗎?很重,很好用的樣子。”他一邊說,一邊把玩,也不知道他到底懂多少,只見他看看鐵壺裡面,又把鐵壺翻轉過來,看看壺底的狀況。

“良子的故鄉是松島嗎?那裡是個好地方,以前我也去過。現在開車去非常方便,走六號公路就行了。嘿,真的耶,這裡還有松島的郵戳。”他看著小包裹的盒子說。然後又說“你說良子收到家裡來的信,所以回家鄉去了。你看過那封信了嗎?”

“沒有。”

“那封信呢?”

“良子帶走了。那封信怎麼了嗎?”

“沒什麼。唉,這個房間好熱,我們去車站附近,喝杯冰咖啡吧!”我們並肩在元住吉的商店街走著,御手洗問我是否想起以前的事了,我說完全沒有,並且把自己去了西尾久的住址,卻只在附近連的事,也說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