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本攻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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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半昏厥狀態中的皇甫長安拽到了山最裡面,這下連最後一個打下手的人也撲街了,南宮璃月極度不悅地翻著死魚眼,不得不捲起袖子,再一次自力更生,艱苦奮鬥!
搭好火堆點燃了火,南宮璃月坐到一邊,瞅了瞅那個躺在地上屍的傢伙,心下很是不齒。
賤人就是矯情,他受了這麼重的傷都沒事,丫竟然染了風寒…而且竟然還昏睡了過去?!以前不是壯得像頭豬嗎?怎麼一瘦下來就這麼體弱身嬌?還一夜七次夜御數男…太扯了!
撥著火堆,炙熱的火光烤著臉頰,南宮璃月靠坐在石壁上,開始盤算著要怎麼反擊,怎麼才能把這些年所受的屈辱…千倍百倍地還給那一對惹人生厭的母子。
“…”忽然間,皇甫長安囔囔了兩句,吐字模糊不清,不知在說什麼。
南宮璃月微蹙眉頭,聽著她嘶啞的嗓音覺得有些不妙,不由得支起身走過去,蹲在一邊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唔,很熱,可以烤紅薯了。
正在南宮璃月遲疑著要腫麼破的時候,皇甫長安忽然大叫一聲坐了起來——“royi!不要!我不准你死!”陡然間,南宮璃月被她嚇了一跳,卻見她喊完之後又軟軟地癱了下去,差點一頭栽進火堆裡。南宮璃月眼疾手快地拉回了她,眯了眯妖冶的鳳眼,明白過來她剛才喊的那個音節,大概是一個人的名字。
好奇怪的名字…是什麼人?
一抬手,不小心扯開了她的外衫,出了一抹白的裹,似乎還是溼的。
挑了挑綺麗的眉梢,從來沒有為什麼事情苦惱過的紫宸九殿下,不有些猶豫了…這個,要解開嗎?
皇甫長安現在病得不輕,這裹來來回回包了好幾層,一下兩下是幹不了的,要是不解開的話,早晚會凍死她。
可是,要是解開的話…難保不會被她誤會,一口咬定他對她有意思。
好煩躁啊!他能不能直接把她綁起來架在木上,放到火裡烤啊?!
“royi…”糊糊間,皇甫長安抬起手,伏到南宮璃月的肩頭,有些依賴地抱著他的後背囔囔囈語,“你是我的,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我不准你死,你就不能去死…你別忘了,你還欠我,你還欠我…哈、哈欠!”打了個噴嚏,皇甫長安又糊了好一會兒,才皺了皺眉頭:“等一下…剛才…夢到哪裡了?”南宮璃月的死魚眼微微一,抬手就要推開她,卻不想她抱得緊,雙手死死摳著,後背被她抓得有些生疼。
皇甫長安半夢半醒,似乎非常不願意鬆手。
“royi,我喜歡你…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想要得到你,我想要你做我的第一個男人…可是你那麼高高在上,冰山雪峰一樣,無法企及,可越是那樣,我就越想要征服你…你似乎不討厭我,可也從來不曾遷就我。這麼多年了,你連一個笑都很吝嗇,真是冷淡得好想讓人哭你啊…”掙扎了幾下,發現毫無作用,南宮璃月只能繼續翻著死魚眼,坐在那兒聽著皇甫長安對她的“愛寵”略顯變態的表白…怎麼辦?!好像砍掉她的手!
幾乎是不由自主地瞄了一眼幾步開外的地上躺著的那把錚亮的匕首,南宮璃月知道那樣做很不理智,但還是有點兒…手癢!
“呵呵…”肩頭,皇甫長安莫名其妙地就笑了,爾後猛地一用力,把他撲到了地上。
雙眼還是緊閉著的,然而那兩瓣因為發熱而變得滾燙的卻是準無誤地落到了他的薄上…以至於紫宸九殿下很懷疑,那貨是不是在裝瘋賣傻然後趁機劫?!
“嗯…”輕了一聲,皇甫長安扭了扭肢,蹭著他的小腹,從兩人緊貼的瓣中溢出幾個字節,“抱緊我…royi…”大概是被她高得有些過分的體溫燙得頭腦發昏,南宮璃月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內摔開她,反而下意識順著她的話摟上了她的小蠻…爾後,在聽到了那個名字的一剎那,整個人驟然像是結冰了一樣,連深紫的眼眸都在剎那間凍成了寒潭。
呵…真是夠了!
她把他當成了誰?!
狠狠地捏著皇甫長安的手腕從身上拉開,力道之重痛得她皺起了整張臉,南宮璃月半眯著陰狠的狐狸眼…就是要痛醒她!
“好痛…”皇甫長安忍不住低呼了一聲,濃重的鼻音帶著幾分委屈。
南宮璃月即刻清醒了過來,甩開她的手,起身走出了山…該死!他剛才,竟然覺得嫉妒!嫉妒皇甫長安的男寵?這未免也太可笑了!
第二天,皇甫長安醒來的時候,燒已經退了下去。
只不過…
“臥槽!本攻的衣服呢?!”坑他大爺啊!全身被扒光也就算了…可是誰能告訴她,蓋在她身上的這一堆草是什麼玩意兒?!
斜眼瞪著倚在一邊養蓄銳的某人,這個山裡沒有第三個人在,除非見鬼了,否則那傢伙絕就是罪魁禍首…shi變態!
“我說…小月啊,你是不是覬覦本宮很久了?”
“切!”
“那不然,你為什麼要脫光我的衣服?!”南宮璃月連眼皮也懶得抬一下:“那是你自己脫的。”
“我自己脫的?!”皇甫長安的聲調拔高了八度不止,一甩手指著邊上用樹枝架得整整齊齊的衣服和…裹,有種說不出的抓狂!
“你不要告訴我那也是我自己掛的?!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南宮璃月這才回過頭來,瞟了眼被一堆草蓋在下面,甚至連臉都像草一樣綠幽幽的某人,勾了勾他那緋麗的狐狸眼,坦然道。
“你把衣服扒下來之後說什麼都不肯穿,晚上風又大,本殿想著丟在地上也是費,就撿起來擋風了。”如果這話放在以前,皇甫長安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可是自從遭遇了李青馳小盆友中毒扒衣的事件之後,她不免微微有些心虛了,再加上南宮璃月的神態是如此的自然,完全沒有說謊的跡象,而且…像他那樣的人,似乎也不會做出那種事來…
好吧!衣服到底是誰脫的,本就不是重點!
重點是——“特麼那本宮身上的草是哪裡來的?!難不成是本宮夢遊去摘的?!還是光著身子去摘?!”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東南枝先森,快快快!快給我掛一下!完全沒有臉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好嗎!
看著皇甫長安抖著嗓子一副快要崩潰的模樣,南宮璃月陰霾了大半夜的心情莫名就好了起來,跟著搭了一句腔:“是啊…先是扒光了衣服,後來又鬧著要出去,攔都攔不住…”
“你胡說!”皇甫長安氣急敗壞,在瞄到了他那襲紫杉的衣角處還掛著跟她身上一樣的草葉之後,徹底的崩壞了!
“明明就是你的!你、你這個變態!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居然放著她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妞兒不上,還去摘了草…還蓋到了她的身上,這是神馬心理啊喂?!一萬個想不通啊有沒有!
被皇甫長安識破,南宮璃月也絲毫沒有出半分的窘態和不自在,只涼淡地解釋了一句。
“半夜你燒得厲害,用草蓋著,可以降溫。”
“…”原來這就是真相嗎?可是…“還是好想掐死你!”南宮璃月提起眉梢,陽光透過山頂端的小孔進來,打在他那張狐魅妖孽的臉上,生出一種別樣的妖詭:“本殿更想。”
“那我們互掐吧!看誰先shi!”南宮璃月揚手揮起掌風,將掛在樹枝上的衣服扔回到皇甫長安身上,爾後負手走了出去。
“把衣服先穿上,本殿在外面等你。”然後的然後,在皇甫無桀率人匆匆找到他們的時候,就只見到兩個人在林子裡殺得昏天暗地枝葉橫飛,百米之內但凡有動物靠近,都難逃一死!
“長安!住手!你們在幹什麼?!”
“叮”的一聲,皇甫長安手裡的短劍穿過南宮璃月的青絲,釘在了他身後的樹幹上!而南宮璃月手裡的軟劍,也恰恰貼著皇甫長安身,刺入了她身後的石壁內!
“哼!”皇甫無桀走上前來,兩人卻是一甩袖子,一左一右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留下不明狀況的大皇子殿下眸微沉,莫名地…好委屈!
自那以後,皇甫長安就再也沒跟南宮璃月搭過一次訕,調過一次情,而紫宸九殿下也沒再看太子殿下一眼,直接把她當成了空氣!
眾人不知道在那個夜裡,兩個人孤男寡男之間發生了什麼,但是從那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的氣場中隱約可以覺到,這兩貨…鬧掰了。所以…太好了,紫宸九殿下得救了!終於不用成天膽戰心驚地擔心袖子會被太子殿下扯斷了!
跟上大部隊,在刺殺事件之後整個隊伍都加強了防衛,耽擱了不少時間,爾後又快馬加鞭趕了整整兩,一行人才款款來到了延福寺的山腳。
遠遠的,就看見兩列護軍守衛在山道兩側,眾人頓然間只覺得連山風也莊重肅穆起來。
後宮妃嬪及各朝臣的女眷陸續到達,一一在掌事公公的帶領下上山進廟,住入各個廂房,皇甫長安幾位皇子,則住在了另一個院子裡。
難得四位皇子都到齊了,往年各過各的倒不會有什麼奇怪,今年卻是…誰看誰,都不太順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