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本攻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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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呵呵…本攻是人賤人愛,菊賤菊開的總攻大人呀…”
“噗——”吐血三升!一個字都聽不懂啊魂淡!
不過,也不需要懂…
因為,火苗中下了毒,沒有人…可以活著離開。
回到原來的地方,南宮璃月已經支撐不住昏了過去,皇甫長安架著他找了一個山暫時躲避。
夜茫茫,又不知這是什麼地方,要發信號搬救兵很可能會招來豺狼,所以唯今之計只能先在深山老林裡過個夜,等天亮了再想想下一步該怎麼走…
只是,這荒山野嶺的,又是孤男寡女,對方還是多妖孽瑰麗的小雛菊…嘖,氣氛似乎不太對呀,要是不發生點兒什麼,是不是太對不起這良辰美景了?
話說,導演啊,您是不是又要偷懶了?這大段大段的留白是嘛意思?花菊癢了是吧?嗯?
什麼…留白等於自由發揮?
哦呵呵…算你小子識相,那就快帶著你的花菊滾吧!本攻要開攻了!
覺到上傳來壓迫,南宮璃月陡然間睜開鳳眼,凌厲的寒光一閃而過。
下一秒,捏著利刃的手腕卻被捏在了某人溫熱的手心,皇甫長安挑起眉梢笑了笑,轉而從他的上挪開:“喂水而已,不要那麼緊張嘛…本攻可是很正派的,不會趁機佔你便宜的啦!”南宮璃月微斂眼瞼,輕哼一聲,不置可否。
她剛才不是在佔便宜是在幹什麼?!哪有喂水的人…會伸出舌尖掃他齒的?!
余光中,皇甫長安還保持著方才的姿勢靠坐在他的身上,下顎微微上揚,眼角噙著不自知的笑意,彷彿狡猾的狐狸偷到了一隻雞,舌頭在紅潤的瓣上輕輕了一下,似乎還在回味剛才的餘韻。
南宮璃月不有些惱火,有種被人輕薄的覺!
該死的!要不是看在她救了自己的份上,他一定要把她的嘴巴撕爛,拔出她的舌頭剁成醬包餃子吃!
抬手把皇甫長安推到了一邊,南宮璃月才完全清醒了過來,只覺得全身上下乏力痠痛,衣服上都是冷硬的血跡,傷口卻都已經被包紮好,甚至連手背上的輕傷都被上品的藥膏抹平。
原本慍怒的心情在見到這般情狀之後,稍微被伺候得消下了一些火氣。
“哈、哈欠!”冷風颳進山,皇甫長安不妨又打了個噴嚏,鼻子有些癢,腦袋昏昏沉沉的,卻是染了風寒。
攀著石壁支起身子,南宮璃月試圖站起來。
“我去些柴火。”然而腳下一軟,左腿傷得比較重,用不了力,整個人往邊上一歪,險些跌倒。
瞅了眼他那清瘦的身子,皇甫長安了鼻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悶著有些重的鼻音道:“還是我去吧…現在那些人應該追遠了。”現在是深秋時節,雖然白天不覺得冷,但是到了夜裡,霜寒重,再加上兩人在水裡泡了好一陣,沒等烘乾了衣服就被追殺,就是到現在,皇甫長安裡面的褻衣還是溼的,黏在皮膚上又冷又難受。
剛才她在跑向這邊的時候特意留了痕跡,將追兵引到了另一個方向,現在差不多可以點起火堆烤烤火了,不然這大半夜的她就別想睡覺了。
走到外面轉了一圈,被夜風吹了一陣子,卻不妨風寒更嚴重了。
抱著柴火踉踉蹌蹌地回到山了,腦袋暈得很,抬腳像是踩在了海綿裡,不得勁兒…再一晃,腳尖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整個人徑自就往前摔了出去。
因為頭暈的緣故,皇甫長安的反應慢了半拍,等她恍然回身想要站穩的時候,就已經快要撲倒地上了。
下一秒,眼皮重重的黏在了一起,身上卻沒有摔倒在地的鈍痛。
耳邊是某人不而又略顯急促的叫喚:“喂?喂喂?!”
…
喂泥煤啊!請叫勞資總攻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