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仰起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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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喝起來。隨著喉嚨的一鼓一縮,酒水進去。施詠喂了一聲,說:“小弟,姐跟你鬧著玩的,不用這樣的。”放下酒瓶,半瓶酒不見了,葉秋長一臉無辜地說:“姐,這酒沒問題吧?”心說,就算是藥的話,也不要馬上發作啊。
這時候要是動起來,把這位施姐姐給上了,那可大事不妙,前功盡棄。搶過酒瓶,放到一邊,施詠說:“小弟啊,姐哪能不信你吶。你也太認真了。
我說不喝紅酒,不是削你面子,不是懷疑你,而是因為不喜歡。那東西度數低,喝起來沒勁兒。”長出一口氣,葉秋長望著施詠的俏臉,說:“姐這麼一說,我放心了。”心裡暗暗祈禱,這酒千萬別有問題啊。
幸好進肚一會兒了,沒什麼異樣。
“咱們倆喝白酒吧。你看怎麼樣?”施詠很豪邁地說。
“姐說了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那好。”施詠喊來服務員,吩咐上酒。一會兒,兩瓶五糧上桌了。有著好看的包裝,古古的紅瓶子。瓶子倒有點像罈子,面上滿是金花紋。
“你一個,我一個,咱們不用杯子,用碗來幹吧。”施詠自己拉過一瓶,推給對方一瓶,又拿了兩個碗,倒滿兩碗酒。
“行,我跟著你好了。”在正式喝酒之前,葉秋長進行漫的準備工作,先把燈關了,然後逐一點蠟燭。他把冷千姍那幾放在兩人中間的桌邊。那幾和後買的不同,又又長的,宛如大號的陽具。然後,葉秋長舉起那束鮮花,向施詠走去。
***沒有燈光的包房裡,像回到了遙遠的古代。數支蠟燭亮起,發出柔柔的清輝。在緩緩的搖動下,夜那麼靜,那麼幽深,如在夢裡。
施詠坐在椅子上,在燭光的映照下,嬌媚之中平添了幾分朦朧美、恬靜美。那雙水汪汪的美目格外清澈,俏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似乎回到了出嫁之夜。
“施姐,鮮花送美人。祝你永遠年輕漂亮。”施詠心裡暖暖的,芳心狂跳,慢慢接過花,慨道:“好久沒有這麼漫了,好久沒有人對我這麼說了。謝謝你,小弟。”聞聞花香,眯著媚眼,臉上一片沉醉。過了一會兒,葉秋長說:“那咱們就開喝吧。”
“好,咱們開始。”小心地放下花,施詠舉起自己的酒瓶子。
“客氣話不跟你說了。咱們兩個以後好好合作,幹倒萬大後,還有更多的合作機會。來,讓咱們成為最好的朋友,最好的生意夥伴。”
“好啊。和姐一起發財,共享榮華富貴。”二人撞一下瓶子,張口開喝。
“這酒真不錯,不虧是名酒,口真好,回味無窮。”
“好就多喝點,一定要陪好姐啊。一瓶不夠,咱們再上。”幾口酒下肚,施詠臉上泛起桃紅,嬌豔無比,在搖曳的燭光下,分外妖嬈。沒等喝多,對面的男人心先醉了。
“看什麼看,不認識了嗎?”施詠橫他一眼,那一眼真像帶鉤子一樣,讓人著,又讓人怕怕的。
“好久不見過這麼美的女人了。”施詠吃吃笑,笑得牙齒閃著白光,說:“願意看就看吧,我一個老太婆是不怕你看的。”葉秋長笑道:“我可沒見過這麼好看的老太婆。”
“行,越來越會拍馬了。喂,別光顧著喝酒,嚐嚐這裡的菜。”
“你也來啊。”夾了塊魚進嘴,滿口鮮香,葉秋長讚道:“好吃,好手藝,不比我差。”施詠也吃了一口,問道:“你也會做菜嗎?”葉秋長點頭道:“我當年打工的時候,幹過好多活兒,對於做菜還是懂些的。”
“那以後有空可得試試你的本事了。”
“小事兒一樁。對了,施姐,聽人說你不是本地人,你是哪裡的?還有啊,你的功夫這麼,是跟誰學的?”放下筷子,施詠臉上帶著深思狀,輕聲說:“我確實不是本地人,我男人是本地的。我是為了愛情,才跟他來這兒的。我的家鄉比這個城市要大,要繁華多了。可我一點也不想提那個地方。”
“對不起了,是我惹姐不愉快了。”
“沒關係的。你問我的功夫是哪裡學的,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一個早產兒,我媽懷我七個月就出生了,體質弱得很,放在保溫箱裡,情況很不好,醫生都說夠戧。
可是我命大很,在一片消極言論中竟活下來了,可是體質始終好不起來。我父母生怕我夭折了,就想辦法讓我強身。”
“是讓你學武嗎?”施詠點點頭,媚眼幽幽地望著男人,說:“對,經過他們商量,從多個選項中選了練武。我從五六歲時開始練武,一直堅持到今天。”
“真有毅力,值得佩服。姐的功夫那麼出眾,你師父應該很厲害吧了。孰話說得好,名師出高徒。”俏臉上浮現驕傲的笑容,施詠說:“你猜得沒錯,我那師父確實不是普通的武師,而是難得一見的高手,稱得上大師級的人物。我會過的人裡,沒一個是他的對手。他的武術是正宗的傳統武術,是一代代傳下來的。
他的武術門類非常全面,從兵器到拳腳,從暗器到氣功,他毫無保留地傳授給我。”
“那姐姐也像你師父一樣厲害了。”使勁擺擺手,施詠一臉謙虛地說:“我和他老人家比不了,他傳授我十分,我頂多學到五分吧。
除了年齡之外,也是我的天分不及師父。在他的武術中,最得意的是一些在民間失傳很久的絕技。這些絕技單靠下苦功練不好的,得有悟。我是全力以赴地學,還是差不少。”
“你的師父那麼卓越,即使你只學到他一半的本事,也夠你縱橫天下了。”施詠低聲笑笑,媚眼彎彎地說:“縱橫天下不敢說,但是打一般的選手不在話下。
我和我男人自己創業,剛起步的時候,子很苦,我們一點不怕。最煩惱的是總有一些氓、壞蛋欺侮我們,前來找事兒。我男人屬於搞藝術的,子比較弱,缺少反抗神,總愛跟他們講道理。
我可不同,是火爆的脾氣。我是來一個,打他一個。來兩個打一雙。來一幫,就打一幫。子久了,我都打出名了。
在市場那一帶,沒人敢跟我叫板。誰敢惹我,讓他走著來,躺著出去。”說到這兒,她臉上一冷,美目一瞪,凜凜生威。葉秋長一愣,心說,這娘們倒是個厲害角。要是講打,我還真未必能勝她。
“幸好我沒有惹姐,沒得罪姐,不然,我就慘了。”望著葉秋長的笑臉,施詠眯著媚眼說:“小弟,要是哪天我發現你在騙我,你在傷害我,我一定忍不住會動手,會把你打成豬頭的。”葉秋長舉起酒碗,笑道:“姐說笑了,我怎麼會騙你,傷害你啊?來,喝酒。”酒碗一傾,咕咚咕咚,放下時,喝掉大半了,只覺得微有醉意,血加快,但是心情特好。
施詠見此,也不落後,揚起下巴,盡情暢飲,大顯豪放之風。酒碗一傾,也是喝掉大半了,跟男人持平。再看她時,臉蛋更紅,勝過牡丹。
明眸盈盈滴,別有風情。張開的紅上,掛著酒的殘滴,在成群的燭光下,泛著水光,讓人特想啃上一口。
不知為何,施詠還伸出粉舌在上下上了,得那麼利落,又那麼優美,讓人憑著經驗,想起了女人服侍男人的某個畫面。
葉秋長自然受到強烈的誘惑,男人的象徵本能地抬頭,但他仍然穩如泰山,表現得風平靜。有了上次二人共餐的教訓,他可不會輕易上當。
“姐,你接著講你當俠女的歷史。”
“講到哪裡了?”
“你把那些氓、王八蛋打得滾的,再沒有人敢起刺了。”
“沒什麼講的了,都講完了。”
“那你是怎麼當上警隊的教練的。”
“你說這個啊,很正常的。我跟人打架打多了,進出警局的次數也跟著多了,和那些警察低頭不見抬頭見,折騰久了,就跟那些警察成了人。
他們那裡正缺女警的武術教練,我也沒拒絕,順水推舟地上任了,任職一段時間。還別說,這個教練沒有白當,對我經商和打官司非常有利,真受用無窮啊。”
“姐,你真牛。有空你也教教我功夫。”
“只要你想學,我就教你。不過,我不收徒弟的。來,喝酒吧。今天是個好子,聊得好痛快,喝得好痛快,堆積在心裡的苦惱一下子沒了。”吃了幾口菜,施詠再次舉起瓶子,瀟灑飲酒,不但喉嚨鼓鼓縮縮的,那高脯也一起一伏的,引人遐思,惹人犯罪。直到喝完最後一口,她才放下瓶子。
然後直起脖子,面對葉秋長,晃了晃空瓶子,柔聲說:“小弟,到你了,可不要耍滑啊。”這聲音除了柔美,還有甜膩、撒嬌,帶著風情的顫音,跟剛才有點不同。
葉秋長一呆,打量她的眼神,竟有幾分離、意,呼似乎變急了、了。這是怎麼回事?不能這點酒就把她喝多了吧?她上次的酒量好得很。
“別看我,看你的酒。”施詠定定神,晃晃頭,那股意似乎淡了點。沒辦法,在美人的監督下,葉秋長抬起瓶子,一乾二淨。
雖說是好酒吧,也到有點暈乎的。
“這才是條漢子。想跟我學武,必須得有個好酒量。不然,我不教的。”施詠笑面如花,容光豔豔,媚眼中充滿狐媚之意。
“不如咱們再來兩瓶吧。”
“姐,我看夠了吧。”
“你們男人不都喜歡灌女人酒嗎?姐給你機會。”
“我可沒灌你酒啊,是你自己願意喝的。我對你可沒有什麼企圖。我一直尊重姐。”
“哼,膽小鬼,偽君子。”施詠不知為何有點惱了。葉秋長沒搭這個茬,而是問道:“姐,孫家在本地是有一定勢力的,你們做生意怎麼會有氓來搗亂呢?”一聽這話,施詠發怒了,胳膊一揮,把桌上的一隻杯子掃落地上,啪一聲摔碎了,嘴上罵道:“他們老孫家沒一個好人,尤其是那個孫半城,更不是東西,本就是個衣冠禽獸。下次讓我碰到他,我擰掉他的王八頭。”罵著罵著,施詠站了起來,走出座位,身子驀地一晃,搖了搖,隨時會跌倒。葉秋長以最快速度過去,扶住她的嬌軀。施詠嚶寧一聲倒在他的懷裡,眸光,呼火熱,高脯急促地一高一低,象是發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