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僱用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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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僱用你們,一定得給不少報酬吧?”小眼鏡驕傲地說:“那是自然的。但光是用錢,我們這幫人怎麼可能那麼忠心耿耿?”
“這麼說,還有別的了。”
“對。除了該有的工資、福利之外,他還對我們每個人許下了承諾。”
“哦,我有點不懂。”
“是這樣。丁典為了留住我們,可費了不少心。他據每個人的要求,許下不同的承諾。因為每個人的胃口不同,各有所愛。要是頭兒你不能兌現丁典的許諾,那麼我們早晚會各奔東西的。”葉秋長揚了揚眉,道:“這事我可沒聽說!”
“沒有梧桐樹,引不來金鳳凰。想留住人才,就得多付出。我的要求比較簡單,只是要錢,有錢就行,有錢好辦事,有錢就幹活兒。”葉秋長道:“只是要錢,那倒不難。你跟我說說其他人怎麼想的。”小眼鏡嘿嘿一笑,說:“多數人都是好打發的,只有幾個人稱得上怪胎,不好答對,你要有個準備。不滿足他們,會出問題的。”
“我記下了。謝謝你對我說這些話。”
“頭兒,你不必客氣,你現在可是我的老闆啊。嗯,咱們還是說說調查施詠的事兒。只要錢到位,我立馬開始調查工作。”
“錢好說。
我回去就叫人打錢。”
“快。我會在最短時間內搞定。搞定後,我把調查報告放在你房間裡。”
“那我等你了。”小眼鏡“嗯”了一聲,突然站起來,說聲糟糕,不等葉秋長說什麼,拉開窗子,像鯉魚躍龍門一樣,從窗子穿了出去。
至於怎麼抬腳的,怎麼用力的,用了什麼技巧,葉秋長居然沒看清。這下子把車上的乘客驚呆了,相顧失,從未見過這種怪事兒。
讓誰這麼從行駛的車窗子跳出去,誰敢啊,除非不要命了。司機嚇出一頭冷汗,猛地剎車,發出吱嘎一聲長叫,慣使大家差點從座位上飛起來,都驚慌失措的。
司機急急下車,繞車身轉了一圈,沒見到想象中的可怕場面,長出一口氣,上車繼續走,嘴裡罵道:“這個王八羔子,不想活了,也別上我車啊,讓我倒黴啊。我他媽的,你個不得好死的狗東西。”葉秋長笑了,心說,這個小眼鏡搞什麼鬼,不按常理牌。想下車的話,下個月臺下好了,何必有這驚人一舉。莫非丁典身邊的人都不正常?
想想趙四、朱五,再想想冷千姍,該不會保安隊的成員們都神經異常吧。為了保險起見,那麼應該先送醫院體驗一下才是正路。不然,他們哪天一起發瘋,我可壓不住。
回到醫院,很想跟冷千姍見面,可樓上樓下轉悠幾圈,不見其影子。到值班室一問才知,冷醫生在自己的工作室裡,誰也不見,一個人不知在鼓搗什麼。知道她的怪脾氣,葉秋長沒有去敲工作室的門。
要知道,打擾冷醫生,後果很嚴重,還是別捅馬蜂窩為好。走進自己的病房,往沙發上一坐,發現桌上多了三樣東西:一瓶紅酒,幾蠟燭,一張紙條。
憑直覺,葉秋長認定是冷千姍送來的。她送這些東西幹什麼,難道要和我在燭影搖紅下飲酒作樂?這娘們倒漫的。
抓過紙一讀,不笑了。原來自己理解的對了一半,冷大醫生是要他找機會和女人燭光下喝酒,但是要約的女人不是她,而是施詠。
冷千姍知道他最近在對施詠使勁兒,意圖征服這個女人,繼而達到最終的目的,她便出招幫忙。可這是什麼招啊,太幼稚了吧?
又一想,用漫的情調追求女人,這不是冷千姍的作風,再說也未必奏效。那麼她到底在玩什麼花樣?葉秋長盯著兩樣東西,又把蠟燭拿在手裡掂掂,反覆觀察,沒有什麼異常。
把紅酒瓶子拿來,研究一番,仍沒發現什麼古怪。真想打開蓋子聞聞,看味道正常不。想了想,還是別動。
等見到這位冷姐姐問個清楚吧,勝於自己在這兒亂猜。原以為晚上會見到這個騷娘們,來一番盤腸大戰,做個好夢,結果失望了。一覺醒來,桌上竟多了一疊紙,把葉秋長嚇一跳。
***試想,有人在你睡覺的時候,在你身邊進出自如,而你沒有察覺,那是多可怕的事兒啊。假如他要對你不利,那是什麼後果?
葉秋長心有餘悸,頭上冒汗,暗忖,要是人家給我一刀,我可真完蛋了。要是以前對自己行兇的刺客有這身手,那還了得!幸好這個小眼鏡是自己人。
回想小眼鏡的樣貌和神秘笑容,葉秋長再次意識到人不可貌相。誰能想到那麼一個不起眼的傢伙,會有這等好身手!那麼,保安隊其他的成員看來也都是奇人啊。
以後如何管制他們,為我所用,倒是個問題,值得好好考慮。另外,這小子倒是麻利,一晚時間,那麼快就把報告拿來了。得看看他的報告有多大份量。
匆匆一瞥,葉秋長暗自點頭,這份報告調查詳細,對施詠的出身、學歷、婚戀、事業、現狀等情況進行了介紹,使人讀過便有個基本印象。
施詠果然不是常人,算得上是豪門千金。她的祖上便是名門望族,能人輩出,影響不小。到了她爺爺這輩,投資電影院,一點點做大,如同滾雪球。到她父親這代,子承父業,繼續努力,發揚光大,已成業界大亨,社會名。
施氏家族在當地不同凡響,是跺一腳,整個城市都晃動的勢力。這樣的出身,使施詠從小便對電影院這場所有情,學生時代便立志自己也要像爺爺、父親一樣幹一番事業,不能虛度年華,靠先輩的福陰活著。
那種寄生蟲的子可受不了,她堅持要用雙盜版侵權造自己的事業。在大學時代,施詠的人生之路有了一次轉折,偏離了本來的方向。她戀愛了,和一個電影攝像師愛上了,愛得熱烈而瘋狂。
施家堅決不同意,不但父親不同意,連她的叔叔大爺們都不幹。作為施家的千金小姐,她的婚姻不單純是自己的事。她的一舉一動,必須得要全家點頭才行。
不同意的原因很簡單,門不當,戶不對。按照施詠的條件,必須得嫁一個身家清白的,那個攝像師雖然家裡也有錢,本身也很上進,但整個家族的底子不乾淨,施家不願意與之聯姻,堅決不能同意。
眼看著一對鴛鴦要被亂打散,施詠急了,拋開一切,下定決心,跟戀人在一個月黑風高之夜跑了,來到丈夫家鄉的這個城市結婚。
由施詠挑頭,她老公全力支援,他們開了一家影院,生意紅火,迅速擴大了規模,他們多方投資,拓展生意,幾年的時間,夫婦成為人人羨慕的富豪。丈夫過世之後,施詠繼承全部的遺產,接著開天闢地,把事業推向更高的臺階。
由於她男人不在了,孫家人一直想收回那家影院,其中的代表便是孫半城,按照輩份算,孫半城是施詠丈夫的叔叔,打著家族的旗號,孫半城名正言順地施詠就範。
孫半城和丁典是對頭,很怕施詠氣極之下,把影院賣給萬大,那是萬萬不能容許的。為了達到目的,孫半城想盡各種手段。上次在酒吧裡的姦,就是其中一例。
要不是施詠命好,遇到葉秋長意外干涉,施詠便失身於賊了。葉秋長讀這個報告,再回憶初見施詠的情景,想到孫半城使用卑鄙手段,要強上侄媳婦,這真叫人噁心!
反覆讀了幾遍,葉秋長陷入深思,腦筋活躍如機器運轉,思考著多個問題,尋找著通向成功的最佳機會。白天,葉秋長特地尋找冷千姍,真見到了,在走廊裡匆匆一會。冷醫生很忙,好幾個手術等著她呢。
葉秋長看見她的時候,她正在幾個助手的陪同下奔手術室。全身披掛整齊,包得嚴嚴的,只兩隻明亮而冰冷的眼睛。
二人在走廊裡相遇時,葉秋長張口呼,冷千姍卻象是完全沒看到他一樣,徑自錯身而過,頭也不回地走了,葉秋長沒有機會問話,滿是懊惱。
到了約會的晚上,華燈初上,明月在天,沐浴著夜裡的習習清風,葉秋長帶著兩件莫名其妙的禮物出發了,心中一團霧。經過鮮花店時,特地買了一束鮮花帶著,芳香撲鼻。送花給女人,已是好久不幹的事了。
考慮到幾蠟燭太孤單,光線太暗,便多買了十幾。在約會時間之前的一個小時,葉秋長已經到地方了。
那是一家氣派的酒樓,裝潢一,到處富麗堂皇的,散發著高貴、時尚的氣息。在他們預定的包房裡,葉秋長擺好十幾蠟燭,放好紅酒,只等施詠來後便關燈點火。
施詠進來的時候,和在辦公室的形象比又變了,披散著彎曲的長髮,上穿緊身的白襯衫,衣拱出一道高山。下穿天藍牛仔褲,把大腿束得又長又圓,膝蓋處還有兩個破。
肢細細的,柔軟靈活。股裹得圓圓翹翹的,非常誘人。手裡還拎一隻白的女包。整體形象顯得簡潔、幹練,又不失女的柔美。今晚,她沒有化妝,只以素顏示人。
沒畫眼影的大眼睛依然嫵媚動人,那鼻子直,如玉雕成。紅潤澤有型,張口時,那整齊的白牙令人羨慕。
“晚上好,施姐。”施詠微微一笑,放下皮包,見到桌上的東西,說:“你倒有情調的,要搞燭光晚餐啊。”
“怎麼樣,姐,喜歡嗎?”
“讓人想起戀愛的季節。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現在成老太婆了。”她了一下額上的秀髮。這個小動作極有風情,看得葉秋長一呆。
“姐看起來象是十八歲的大姑娘。咱們站在一起,人家會以為你是我的妹妹,或者小媳婦兒呢。”施詠格格笑起來,笑得光燦爛,花枝亂顫,部象裝了彈簧似的彈跳著,令人眼花繚亂,又心神俱醉。
“小弟,你可真會夸人。”服務員把菜端了上來,飄著一縷縷香氣,有葷有素,有魚有海鮮,香味俱全,見了就有食慾。
“來,咱們喝這個。姐。”葉秋長抓過那瓶紅酒,放在施詠面前。酒瓶高高的,帶著貴族的氣質。施詠瞧瞧酒瓶,又瞅瞅葉秋長,眨著美目笑著,說:“老實說,你是不是想灌醉姐啊,想把姐給撲倒。”葉秋長哈哈一笑,說:“姐,你真冤枉我。咱們相處這麼久了,我是哪種人嗎?”轉動著紅酒瓶,看看上邊的英文句子,施詠晃了晃瓶子,似笑非笑道:“這酒裡不會加了藥吧?你要是有那個意思,不用拐彎抹角的,直說就是。我喜歡直來直去的男人,不喜歡人家對我用伎倆。”哎了一聲,葉秋長苦著臉說:“姐啊,你真會開玩笑。但這回可真是把好心當驢肝肺了,我再怎麼不成器,也不能幹這齷齪事。”施詠抿嘴笑,笑得好傲氣,好人,輕聲道:“是嗎?”葉秋長臉上笑著,極力辯解,心裡可沒底。這瓶酒來自冷千姍,這娘們可不是正常人,有點神經質,喜歡出人意外,不按常理辦事,誰敢保證這酒裡沒下東西啊?要是真下了東西,自己全身是嘴也不說清楚。為證明清白,維護自己大好形象,葉秋長將瓶啟了,說:“姐,你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