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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怒打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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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我,只有嘆息,如果娟子有事,我不可能不管,可現在聯繫不是她,我也毫無辦法,只能安岳母,讓她放心。

拆遷已經迫在眉睫了,經過協商,我沒有要錢,全部要了房子,加上購買的新房子,手上居然有三十八套房產,在哥哥的建議下,我註冊了一家房地產公司,開始瞭如火如荼的房地產生涯。

這是真正的創業,一切都在學習中摸索,每當陷入茫時,都會想起周姐,我最煩算賬了,一堆財務報表,看的我眼花繚亂,要是周姐在,這些還用我管嗎?我現在才知道,我對周姐是多麼依賴和依戀啊。

一年下來,公司已經初具規模,火爆的房地產和豐厚的利潤,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岳母拒絕了和我一起生活,我給岳母一套最好的房子,同時我在最好的地段,留了四套房子,這幾處是不會動的,一處是給我自己的,一處是留給哥哥的,一處我是留給娟子的,還有一處,我不知道為誰而留,似乎明白,又很模糊,也許,那是我的某種期待吧。

買房賣房,收購現房,我的生意已經非常成功了,兩年了,我只回去公司一次,公司規模已經非常大了,具體我也不想多問,簡單聽了羅老師的彙報,也就是走馬觀花吧,不想多問,不想多管,和紅梅簡單的吃了頓飯,紅梅現在就像十足的富婆一樣,說不清楚什麼覺,總是覺得有點彆扭。

追我的女人很多,有大學生,有公務員,好多,我記不清了,可我就是沒興趣,好像有點麻木的覺。

就是始終沒有娟子的消息,每次看見岳母傷神的眼睛,我都會莫名的心痛,多方打聽,就連王中立也彷彿蒸發了一樣。

工作之餘,我無時無刻不思念周姐,牽掛娟子,越來越焦躁不安。早上還沒起,岳母氣吁吁的跑來,動傷心的告訴我”二順啊,娟子一定回來了,今天早上,我的門把手掛著好多東西,有吃的,還有幾件衣服,是娟子,一定是娟子,她咋不進家門啊,二順啊,快找找娟子吧,嗚嗚…我一靈,娟子回來了,為什麼不進家門呢?她還在嗎?趕緊說:媽,你不要著急,我這就找去,找到了我告訴你。說完趕緊穿好衣服,打電話代好公司裡的事,開車出來,卻是心亂如麻呀,我到哪裡找啊,唉!

打電話,給我所有認識的人,同學,朋友,幾乎都回答不知道,沒看見。一天就要過去了,我也餓了,隨便找了家小飯館,要了一個菜,一碗米飯,胡亂的吃著,心裡異常焦急。一個聲音響起“這不是二順嗎?你可是大老闆了,能來我這小店啊,哈哈”我扭頭一看,有點悉,但又有點不敢認,疑惑的說:你是?對方大笑著說:我是鐵蛋啊,你小子當老闆了,把街坊都忘了呀。

我想起來了,是我以前的一個街坊,沒啥往,突然有種親切,趕緊站起來說:哎呀,是鐵蛋啊,多年不見了,怎麼?這是你開的飯店啊。

鐵蛋坐下,叫服務員加菜,點著我的鼻子說:你小子啊,五年前你岳母幫你買我家的房子,才三萬啊,靠,前年拆遷,一下就補償二十六萬,你可發大發了,沒說的,我正想買房子,你給我打折,必須打折,要不然我可和以前的哥們宣傳你不夠意思,哈哈。

還是兒時的夥伴好啊,說話還是那樣隨便,我快的答應:沒問題,只要是老街坊,我一律打折,我二順這點還是做的到的,哈哈。

非常高興,我們聊了許多童年的趣聞,不知不覺聊到了娟子,鐵蛋搖頭說: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呀,娟子要是想都你也有今天,也不會和你離婚了,唉!二順你夠意思,我佩服你,老婆都改嫁了,你對你岳母還是那樣,了不起,你有今天也是必然的。

我也是概的嘆息說:這也許就是命吧,如果我不離婚,也許沒有今天,所以我不恨娟子,對岳母,我是真的有母子情的,你也知道,我小時候,差不多是岳母把我帶大的,恩情不能忘啊,就是不知道娟子現在咋樣了,唉!

鐵蛋突然好像想起什麼說:二順,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前天好像看見娟子了,這是背影,太像了,不過,不應該是娟子,她和王中立在廣州啊,再說了,娟子也不可能在那種地方,一定是我看錯了。

我的心一緊,故作平靜的說:在哪啊,也許還真是她呢?鐵蛋搖搖頭說:拉倒吧,不可能,洗頭房一條街,那是一個雞窩街,便宜,一次才五十,咋?你這大老闆也想找便宜貨呀,哈哈。

緊張的我,強裝平靜的說:我可不好這口,啥時候出了洗頭房一條街了,沒聽見過。鐵蛋神秘的說:就是老機電廠後面那條街,廠子不是黃了嗎?原來的門市房,都出租給乾洗頭的了,可是火爆的很啊,要不哪天我帶去玩玩,哈哈。

我已經無心在聽下去了,趕緊搖頭說:算了吧,我可沒那愛好,不早了我該走了,多少錢。鐵蛋生氣的說:二順你瞧不起我是嗎?我的飯店還能要錢。接著滿臉堆笑的說:打折的事可別忘了,到時我找你,嘿嘿。我丟下一張名片說:一定打折,放心好了。

不大的街道,二十幾家洗頭房,透出古怪的光,一個個妖豔的女人佇立在門口,拋著媚眼,招呼過往的男人,我把車聽著遠處,慢慢悠悠的假裝閒逛,躲避各種口音洗頭女的糾纏,左顧右盼的需找娟子的身影。

兩個女人的對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媽的,莉莉她家新來了個騷,聽說從廣州來的,幾天就搶走我不少老主顧,今天都接四個了,騷會勾搭人的,我他媽今天就接一個,你呢…我不想在聽她們說話,在前面第二家,一個莉莉洗頭房的招牌,閃著紅的光,我突然覺好難過,好動,幾步走進莉莉洗頭房,兩個妖豔的女人馬上膩過來,充滿誘惑的說:哎呀哥哥,好帥氣呀,妹妹給你洗頭好嗎,哥哥想洗大頭還是小頭啊,來嗎。

我厭惡的低聲說:你們老闆在哪,叫她過來,一個女人懷疑的過來說:這位大哥,我就是老闆,大哥是哪條路的呀,小妹有失禮的地方,還請大哥見諒。

我皺著眉說:聽說你這新來一個廣州的,我們老闆想要她,出臺包夜多少錢,你說個數吧。這個女人馬上出笑容“哦,原來是想要我家玫瑰呀,不好意思,玫瑰不包夜。嘴裡這麼說,可一眼就看出,她是想抬價,我掏出一把錢,遞給她,老闆馬上眉開眼笑的說:哎呀大哥,我和玫瑰商量商量,你等著。我不耐煩的說:快點叫她,我在前面不遠那輛奧迪等她。說完轉身就走,女人在數錢,那把錢足有兩千多,喜的她快步進入裡間。

我的心在狂跳,五分鐘左右,一個穿著暴,妖豔的女人張望了一下,扭著豐滿的股,風騷萬種的向我的車走來,是娟子,我打開車燈,娟子用手擋住眼睛,我低聲說:上後面。娟子打開車門,坐在我的後面,我加大油門,猛地駛出這條爛街。

後面的娟子嗲聲嗲氣的裝作南方口音說:這位大哥,你老闆在哪家賓館呢,小妹可是剛來不久,一點都不悉呢,大哥怎麼不說話呀,好了啦,陪小妹說會話好嗎,嗯,好嗎。

我不回頭,不說話,一路狂奔,穿過幾條街道,轉過幾道彎,身後的娟子緊張的說:大哥,這是去哪啊,那方向我不去了,停車,我要下車,南方口音變回了恐懼的大叫:停車,我要報警了。說完從後面撲過來就要搶方向盤。

我用力甩開娟子,娟子在摔回座椅的瞬間,認出了我,一聲驚叫啊驚呆了,張大嘴,眼裡充滿複雜的眼神。

漆黑的夜裡,一片新樓正在施工,一片廢墟上,僅剩幾間拆一半的破舊平房,孤單的在夜風裡,搖搖墜。我的老屋,院牆已經被拆除,只有那間臥室,窗戶早已被撿破爛的拆走了,破敗蕭條,滿目淒涼。

我停下車,打開車門低沉的說:下來。娟子反應過來,恐懼的大叫”我不下車,我不想看到這裡“我伸手一把拉出娟子,大聲說:娟子你看清楚了,這什麼地方,你都幹了些什麼,你給我進去。

娟子情緒失控的拼命掙扎,大聲喊叫:我不進去,我不是娟子,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管,你少他媽裝好人,我幹啥不要你管,我是賣的‮子婊‬,我願意,你算個雞巴,放開我。拼命的和我廝打,小的不能在小的吊帶和小衫,已經被撕裂,我怒聲大吼:娟子,你醒醒好嗎,你為什麼如此墮落,如此下賤啊,你對得起媽,對得起我嗎?

娟子瘋狂的掙扎著:放開我,我下賤我願意,就不用你管,放開我,我就是一個賣的,不是娟子,我你媽的放開我呀,你想我嗎,你給的錢多,快我,口都行,玩我放我走行了吧。說完幾把扯落短裙,撕裂小內褲,惡狠狠的大聲嚎叫”說吧,先還是眼,還是先吃雞巴。

多年積壓的怒火爆發了,我如瘋狂的野獸一樣爆發了,一把揪住娟子的頭髮,一腳把娟子揣進沒有門窗的臥室,娟子噗通一聲摔倒在滿地的磚頭上,我一步跨過去,按著娟子的脖子,掄起大手啪啪啪啪的打在娟子赤股上,大聲怒罵“我打死你,我讓你賣,我讓你不學好。

娟子扭動反抗著和我對罵”打死我呀,我就賣了,我就讓人了,你媽你管的著嗎,有種你打死我呀“我的眼裡只有怒火在燃燒,順手拿起一個半截拖布把子,掄起來就打,股上,上,也分不清都打在哪了,邊打邊罵”我讓你不學好,讓你賣,就在這個,你他媽偷人我放過了你,你他媽居然不學好,我打死你,你還敢罵我,我讓你反抗,我十來年這麼惦記你,換來的是你賣,打死你。

身下的娟子停止了掙扎,發出來撕心裂肺般的嚎叫“二順啊,為啥還惦記我呀,二順,打死吧,我不想活了,為什麼把我帶回這裡呀,二順聽見娟子往二順,我停下手,扔掉手裡只剩下一小截的木,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體無完膚,鼻子和嘴都在血的娟子,我抱頭痛苦的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