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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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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狐一席青藍布衣,神秀麗溫柔之中氤氳著幾分溫婉,大方不失嬌羞,瑞氣更勝青,儼然是一個居家有道的慈母人。又有誰會想到這邊是瀟湘一帶橫據數百年的九尾狐妖,陽補陰的惡名在妖界也是招人厭惡,更殘忍地是,玉面狐妖冶還可以收女元,使自己的容顏千變萬化,妖媚動人。

“臣妾明白,定不負主上厚望。”燕歸林般的鶯音飽含磁,玉面狐待黃泉頷首之後匍匐而上,不知不覺褻衣已經溼了大半。黃泉仙子輕輕勾著玉面狐的下顎,伸出戴著金鐲指甲的無名指,在玉面狐的臉頰旁撫摸良久。

“如此國天香,本宮瞧見了也有幾分嫉妒呢…”伴君如虎,玉面狐聽了這話,再也不能保持淡然,驚慌地討饒:“主上饒命,臣妾…”

“怕什麼?本宮只是逗逗汝罷了,把它割花了,汝就不能暖了呀。”黃泉撲哧一笑,似姐妹嬉鬧那般衝玉面狐的鵝頸哈了一口熱氣,雖然頗癢,可妖冶分毫不動。似是無趣了,黃泉示意小紅小碧褪下她的鳳袍,然後卸下衣著,邀玉面狐上榻共同磨鏡。

“不準抗拒本宮偶…”玉面狐出白裡透紅的體,不消多時便完全淪落在了黃泉仙子的手裡。

黑寡婦的寢殿下是一處寬廣的密室,到處是雜亂無章,延綿起伏的蜘蛛網,而三娃,哦不,現在是三娘正無力地蜷縮在蛛網的中心處。功力被廢的他沒有絲毫能力反抗黑寡婦對他的密室調教,滴蠟,捆綁,菊,陽,種種令三娘苦不堪言的手段在幸子的手下如臂使指,可偏又能讓三娘在痛苦中受到畸形的快樂,這種隱秘的快可叫三娘不知所措。

是違抗身體的本能還是順從自己的慾望?如果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玩壞的!

三娘痛苦地忍住屈辱的淚水,可想到兄弟們與自己同樣遭遇,鼻子一酸終究還是哭出來了。

鹹味的體浸潤了黑眼罩,想要擦拭,雙手卻連同雙腳被蜘蛛絲緊緊地束縛在了後。

“娃子,痛嗎?我來幫你。”是那個荷花?三娃停止了啜泣,到脫離了蛛絲的束縛後仍沒有想要逃跑的念頭。蓮生憐愛地將三孃的腦袋埋入了自己的雙峰,用柔軟去化解三娃的委屈,玲瓏的‮腿雙‬夾著三娃的纖,小手安撫著他的後背。嗅著那股稚的孩提味道,蓮生完全提不起欺負三娃的念頭,只想這麼呵護著他,讓他屈服在柔情之下。

“儘管是大人的命令,可我也有點動情了呢?這是好還是壞呢?”

“啊哦啊哦哦噢,哎呦喂。”與此同時,另一邊烈的纏綿過後,大娃虛弱地趴在地上,頭觸地口水橫,被鐵索固定地膝蓋跪在地上,戴著巨大的枷鎖無法轉身,散亂的髮髻滿是汗漬,顯然已經被百合子從身後凌後庭許久,那八寸大的筍昂揚地貼在小腹上,神矍鑠,明顯是事先服下麝香的緣故。

“哥哥,你真是不老實。”島國幼女撇著嘴,失望地嚼著剛剛用好的帶血黃瓜,解開了大娃的所有錮,坐在他的筍上,得意地觀察大娃的表情。屈辱,痛苦還有隱約的享受,那麼讓奴奴再來你。

百合子努力地將前那對白兔擠其,試著夾住大娃的巨龍,可是畢竟年歲尚小,咋麼也不行。正苦惱之際,只聽門外走來了黑寡婦“女兒,瞧你媽媽的功夫。”蓮步挪移,黑寡婦又穿回了那身人的緻和服,大娃看見橘和服的藝,面帶不甘的慍。誰料幸子脫下木託和羅襪,玉足用力踩踏在那八寸寶具之上,毫無憐惜之情。

“大人,久違了,近來小女對你可好啊。”前半句還故作謙卑,後半句連她自己都嫌語氣做作,直接地恥笑了起來,足下的力道也加重了許多。

“乖女兒,媽媽教你咋麼對付這不聽話的娃子。”說完,她便從旁邊的鞋櫃裡拿出了一雙猩紅的恨天高,穿上之後惡狠狠地用鞋尖踢在寶具的頂端,隨後再長時間地同法擠壓。

大娃哪裡受過這等折磨,漲紅了臉揪著眉頭勉力忍受,誰料這還不算完,百合子有樣學樣如法炮製,被妖豔的母女倆同時折磨,大娃莫名地昂奮起來,被忌所觸動著心房。

“媽媽壞,我要媽媽用哥哥嘛?”黑寡婦強硬地推倒了那曾經生龍活虎的葫蘆郎君,笑對現在無力反抗的少年,輕解羅裳,褪下將飽滿雙峰的美好風光顯無餘,完美的線條透著成嫵媚的氣息,似有還無地勾著大娃那骨子裡難以澆滅的熱火。

咋麼了,大人,很想要嗎?想起適才被那樣羞恥地蹂躪自尊,大娃橫下心來,勉力抵抗著黑寡婦的隱隱低語。

可他哪裡是久經風月的婦對手,黑寡婦將孱弱的少年擺成大字形,以觀音坐蓮式坐在他的健碩寶具之上。然後用雙峰一波又一波地磨蹭大娃的膛,體會著那對略微收縮變形的柔軟兇器滋潤刺著大片肌膚,少年俊秀的面孔泛起紅。

接著,黑寡婦吻了他。嗚嗚啊唔!這不是情人間互相溫存的吻法,而是主人對奴隸完全佔用的溼吻。

黑寡婦靈巧的嬌舌頂開大娃的幼齒卻又霸道地滲入大娃的喉嚨口,一面蠻橫地極力攪動著嘴裡的地帶,一面開始分泌毒,甜發膩的催情唾對多不飲甘的乾渴少年來說當真猶如瓊漿玉一般,緩慢但堅決地征服了口腔,鼻腔,喉嚨,食道,內臟,身體不知為何變得滾燙而燥熱,但慵懶地絲毫不想動彈,靈臺放空不做思考。

唯一想的就是永遠沉於這個飄然仙的狀態,直到天荒地老。

見少年飄飄仙,婦曉得時機成,將和服緩緩褪下至雙肩,解開褻衣隨手丟到一旁,纖細潤滑的鎖骨之下是一對白皙飽滿的雙峰,在沒了褻衣的束縛後幾從和服裡躍出。

嘖嘖嘖,請大人好好品嚐奴家的厲害吧!黑寡婦向後坐了一段,然後俯下身去用雙峰準確地夾緊寶具的中段,長槍頂端從豐碩的資本里出也沒有受到冷遇,被婦駕輕就地含在檀口之中。朱反覆吐著槍尖,唾打溼槍纓,舌尖勾槍眼的縫隙,又時不時以玉舌翻滾,讓槍尖雀躍地在口中不停打轉。

溫軟的雙峰與健壯的槍桿摩擦連連,將奇特酥的快傳遞給雙方。不多時,雙峰白裡透紅,香汗溢,而那槍桿也是愈發矍鑠,大有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氣勢。

少年嘴中含糊,嚶嚶語,說還休;婦媾戶溼潤,青絲凌亂,髮髻散虯。

從旁觀摩的百合子無法自持,決定親身助母親一臂之力。蘿莉對準少年頭部,毫不猶豫地坐下,顯然是把它當成了自己的騎乘。

潔淨稚的玉門關緊貼少年的口鼻之處,令他呼困難之餘只得接受從中湍湍出的瓊漿。

與此同時,蘿莉也俯下身子,雙手撥其少年強壯的小腹,時而單指戳擠肚臍眼,時而拉捻的粉茱萸,又時而倚躺下來,素手撓大娃那怕癢的胳窩,未味小腳越過肚臍,和母親的雙峰一起碾壓著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