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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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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見水娃不肯就範,便用術法和黑寡婦通話,讓她用些新花樣,繼續播放那不堪入目的畫面。

“你弟弟好像不肯救你呢,三娘?”黑寡婦俯下身子湊著三娃的耳邊說“真為你這當姐姐的到難過啊!”說完,黑寡婦停下了還在三娃體內的兩手指。

“那麼,我們來玩點新花樣。”妖冶的美婦取下旁邊的幾紅燭,讓它融化在銀盤裡成為蠟油,稍微涼一涼就可以開始了。

三娃轉頭髮現了黑寡婦的企圖,嗚嗚地動著體,驚恐地想要逃跑。這麼做更加發了黑寡婦的,於是她微微傾斜銀盤,滾燙的蠟油在少年光潔的背部上濺開一朵朵猩紅的薔薇,三娃痛苦地呼喊本無濟於事。

接著,黑寡婦將銀盤吊在天花板上,打開木馬的後座,拉足發條,啟動了正式凌

木馬的各個機括打開,先是一沾滿香油的橡膠從後座跳出,猛地突入三孃的後庭強烈的震動著。其次,一隻鐵手從中部伸出,攥緊了三娘昂揚的寶具。

最後馬鞍底部的鵝使勁搔著三娃的兩隻腳丫,令他咯咯直笑。

巨大的木馬拼命地前後搖動,蠟油從天而降,加之三路受辱,三娘幾乎被玩壞了。

“別傷害我哥哥,有什麼本事衝我來?”兄弟之情戰勝了自我安危,水娃毅然選擇讓自己承當妖的褻玩。

墨華裙下的觸手盤因其慾望高漲而分泌出白的粘,本人挪移到水娃身側,彈了一下水娃的腦門,撐著壞壞地笑著:“你呀,可真不老實,嘴裡說著不肯和奴家為伍,誰料黑寡婦姐姐玩一玩你的哥哥就投降了,如果不是偷偷愛慕奴家,還能有什麼原因。難不成是你和你家哥哥是兔兒爺?”水娃擔心地瞧著全身通紅的三娃不斷受辱從而搐的樣子,道:“快停下。”

“遵命,大人。”黑寡婦從鏡子裡朝水娃飛吻,隔空送了一個香波後便穩定住裝著蠟油的銀盤,順便向墨華使了一個眼,彷彿在說:“好妹妹,能不能治著娃子就看你的本事了。”

“好姐姐,看我的。”墨華微微頷首,碧玉鏡又恢復如常。

“好弟弟,哪怕奴家是妖,可也對弟弟的鯨海灌本事佩服得緊呢?不妨弟弟你就和奴家的姐妹拼拼酒力,如果能贏,奴家就放你去見你哥哥,如何?”墨華笑語盈盈,一邊用手心撫摸著水娃的水娃起初還擔心是什麼苛刻條件,想不到竟然是自己最為擅長的方面,於是就一口應承下來。

“比就比,妖你到時候可別耍賴。”

“婉兒,上酒。”兩票人魚一人端著一罈三尺高的酒罈,逐個磊在石桌上,等水娃坐定後,婉兒揭開了酒罈的封皮,大殿內無水,芬芳的馨香立馬擴散到每個角落,伸頸望向酒罈,酒水散發出怪異的粉紅澤,非常濃稠,氣味甜得發腥,其中還夾雜著似有還無的騷味。

“此乃妹汁,弟弟你先乾為敬嘛。”墨華倒了一杯妹汁,挑眉望向水娃。

不甘示弱的水娃接過酒杯,小嘴微張,妹汁便從杯中出置入口中。甜腥的美味在味蕾上舞動,口腔內的每一處地方都被粘稠的酒水細膩地裹脅過去,最後順著喉嚨一路達到丹田,暖洋洋的熱在四肢百骸中反覆盪漾,彷彿躺在溫軟的被褥裡一樣暢快。

水娃面紅潤一下便恢復原狀,見墨華也飲下一杯,豪地道:“再來。”水娃每喝一杯,便有一個妖和他對酒,相當於以他一人之力獨戰一干水族。儘管水娃體質特殊,待喝了三個時辰的妹汁後也有點不勝酒力,面紅,白淨的皮膚表面從孔裡透出粉薄霧,步伐東倒西晃,清明的兩眼滿是醉醺醺的意思。

奇怪的是,任何一隻妖都沒有呈現出醉態,反而越喝越是神矍鑠,令人不由生疑。

勉力堅持了一會兒後,水娃只覺飄飄仙的覺遍佈全身,甜得發膩的妹汁騷味濃重,使他的喉嚨和五臟六腑癢得難以忍受,而辟穀的葫蘆之軀居然產生了排洩的慾望,可是剛想要出來,卻覺得膀胱溫熱地攪動著,本沒法暢快地出恭。

一手捂著脹痛的寶具,水娃一手連連擺手:“我喝不下了,這局算我輸吧。”墨華眼珠一轉,見時機成,於是近身貼住水娃,撥開他的右手,隔著褲子拉捻著水娃的玉丸狡獪地說:“就算上面不能喝了,奴家可以換個法子,也算弟弟喝了咋麼樣?”

“好啊,什麼法子?”懵懂的水娃神志不清,一聽救出哥哥們還有戲,大著舌頭回應道。

“很簡單的呢,嘻嘻,上面不能喝,那就下面喝。”墨華鬆開玉手,三下五除二扒光了水娃的褂子,褲子,葉裙和髮髻,冰冷的雙手緩慢地撫摸著水娃的每一處體,他那溫潤如玉的皮膚令每一個凡俗女子深深嫉妒,連墨華見了也大為驚奇,更不要提身旁的一干水族。

用情給水娃一個深深的舌吻後,墨華抱他入懷,一手枕著他的小腦袋,一手輕掐前的兩粒的茱萸,刺著水娃的情慾。下身的觸手緊緊裹住水娃的兩腿,差不多撫摸把玩親吻了水娃每一處部位後,墨華決定進入正題。

“弟弟,奴家可要開始了,你忍著點。”水娃半醉中登上極樂巔峰,哪裡肯停,側著點了點頭,示意墨華繼續。

圍著的水族哈哈一笑,幫助她們的首領對水娃進行最後的調教…灌腸。婉兒遞上一柔軟的管子,兩端開口,一頭是一個鑽頭形狀,另一頭連著一個巨大的漏斗。

水娃被領進一間密室後,軟綿綿地坐在一張疊椅上,椅子的椅面開了一口圓形切口,可以貫通,椅腳有一串枷鎖固定住水娃的腳踝,而高聳的椅背上方也開了兩個圓形開口,供水娃的雙手穿過後牢牢鎖死。稍一作疊椅,椅子便升高到二尺有餘,椅腳外擴,使水娃兩隻大腿分到最開,羞恥地出脹大寶具和後庭。

婉兒迫不及待地拿出一隻油盒子,將雙手塗滿油後仔細地擦拭水娃的小以及凹陷的後庭,稍稍使其放鬆過後,便把灌腸器的管頭突進水娃的體內,連接漏斗的那頭則由蝦兵蟹將們源源不斷地開壇灌入粉紅粘稠的妹汁。

“嗯?你們…要做什麼?”酡紅的面容說出糊的言語,巨量的妹汁從後庭進入水娃的體內,粘稠的汁慢慢侵蝕水娃稚的腸道,五臟六腑逐漸軟化,經脈中的氣力也陶醉在這無上快裡難以自拔。

恩啊恩啊啊啊呀咿呀無意識地動著身體,水娃的不適之從快裡生出,卻沒能阻止他體的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