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飛來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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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以前我對這句話總是不以為意,但後來,我相信了,並且是堅定不移,因為我再也預測不了我下一刻會如何。
星期五沒有課,難得的好天氣,我就想回家去,上大學後就沒怎麼回家,別說,還是怪想念的,想念老爸老媽做的飯菜,學校裡的食堂或者外賣都不想吃了,每天都吃那些個油膩膩的菜,覺得太對不起自己的胃,所以選了個大晴天回家去。
特地在公車上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剛好有陽光曬進來,暖暖的,很舒服,我看著窗外計想著一會到了車站會買到幾點的票。突然,一陣急促的鳴笛聲打散了陽光,但我沒在意,反正警車的鳴笛聲經常有的,以前還會開玩笑地和同學說,是來抓某某某的,現在心裡只想快點回家,所以並不去在意,繼續看著窗外。
然而,冷不防,公車一個急剎車,差點就撞上前面的位置,還好及時用手抵住自己的身體,大家都不明所以,有人還大喊著司機是怎麼開車的,一點素質都沒有,但很快,大家就被眼前看到的事情嚇到了,或者可以說是第二天的新聞頭條有內容了。
公車停下後,一群穿著白大褂的人衝上車,二話不說就把我拎下去,我完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大喊著救命,而旁邊的人似乎也有衝上來救我的樣子,但穿著白大褂的人一句話就把他們給回去了,也把我給瘋了,他說:“她是個神經病,從醫院裡跑出來的。”我懵了,徹底地懵了,長了二年,我居然不知道自己是神經病,而且還是剛從神經病院跑出來,眼看著就要被進車子裡了,我急忙大喊:“你們錯人了,我不是,我是正常人,我不是神經病。”無論我怎麼喊,他們都不理我,把我扔在車裡,並且很快上來人把我按住,令我無法動彈。我冷靜下來,先不掙扎,決定和他們好好說。
“我不是神經病,我是學生,你們錯人了。”
“你們理我一下啊,我真的不是啊,我叫林止暖,是a大的學生。”我繼續說,試圖動搖他們,可是似乎一點用都沒有,他們本不為所動。
“喂,我說你們,怎麼回事啊?我都說了我不是,你們又不是石頭,說句話也好的啊?”不理我,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雖然這樣說,可是要是他們還真把我當成神經病,我也沒辦法。
“你說你叫林止暖,身份證呢?”終於有人理我了,我興奮啊,馬上就準備找身份證給他。
“你們先放開我,我找下身份證。”他們恢復了我的自由,但是悲慘的事情發生了,我出門又沒有踩狗屎,怎麼會這麼倒黴呢?
很多時候,不是有嘴就可以講得清楚,就算當時我長了一百張嘴,我相信我依然講不清楚,因為他們從來沒想過要我講清楚。
我在包裡翻來找去,找了三遍還是沒找到我心愛的身份證,突然想起來,我把它放在另一個包裡了,真是禍不單行,搞什麼啊,偏偏是今天,我算是栽了。
“我把身份證放在另一個包裡了,但是我絕對是林止暖,我發誓。”我極其嚴肅加認真地對他們說,可他們一個個都板著臉,各自看著前方,沒打算理我。
“你們怎麼老不說話,相信不相信也吱一聲呀,再不行,放個也ok吧,至少讓我知道你們不是活死人。”我決定用我的三寸不爛之舌轟炸他們。
“…”
“你們為什麼認為我就是神經病啊?有什麼證據拿出來看看,也讓我信服信服。”憑什麼要我證明,他們還沒證明我就是神經病呢?光天化之下被人指成神經病,任誰都接受不了。
“…”他們端正地坐著,臉上沒有表情,好似什麼都動搖不了他們,我覺得無望了,想著等到了神病院再和別的醫生解釋,再不行,我就報警,讓警察來證明我的身份。
當時我以為不勝正,假不能亂真,總能證明自己的身份的,但後來我才發現,是自己太天真了,在他們眼裡,我就是真,我就是神經病,而我已無力為自己辯駁什麼。
到了神經病院後,幾個人抓著我,生怕我逃跑的樣子,結果我很傻帽地就忘記了掙扎,被他們帶進了一間房間,裡面的裝飾和設備都不錯,該有的都有,我被他們摁在椅子上,很快就進來一個女醫生,她搜了我的身,拿走我身上的東西,還把我的包也拿走了,我很奇怪,為什麼要拿走我所有的東西,是怕我自殺嗎?
“喂喂,你幹嘛?你拿走我的東西幹嘛?我要見你們的院長,我不是神經病患者。”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所以又再次重申我不是神經病的事情。
只見女醫生對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我還在揣摩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就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上了,而且是自己一個人了,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衝下去開門,但是門是從外面給鎖上的,本打不開,然後我又想到窗戶,結果更是讓我遭受打擊,窗戶本就是個擺設,連開的地方都沒有,最後想到的就是打電話報警,可是,我想起來了,我的東西都被那個該死的女醫生拿走了,而我一個人在房間裡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我希冀地以為只要我再等等,他們一定會知道錯了,然後放我走,卻不想我的命運已經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頹敗地坐在上,一片茫,完完全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仔仔細細地回想以前是不是有得罪什麼人或者是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但還是絲毫沒有頭緒,要是說是認錯人也說不過去,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又怎麼會認錯呢?而且連一點東西都不留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有沒有人來告訴我?
向來比較樂觀的我,想不通的事情就暫時不想了,看著柔軟的,還有散落在上的陽光,突然有了睡意,我想想,可能睡一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也許是我在做夢的。
等我醒來,看看天,已經暗下來了,因為手機不在身邊,所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我摸黑下想去開下燈,對這裡的構造一點都不瞭解,我只好扶著牆一點點移過去,然後在牆上亂摸,可是摸了半天也沒摸到。
我繼續在牆上摸,摸著摸著,突然覺得手上的手不對,怎麼會軟軟的呢?還有點骨頭的硬,我不知道是什麼,就只好再摸摸看。
“啊!”手上覺到一陣熱氣,嚇得我趕緊縮回手。怎麼回事?怎麼會有暖暖的覺?我摸著自己的手想不明白。
“摸夠了?”房間裡突兀地想起低沉的男聲。
“啊?誰,誰在這裡?”我在黑暗中睜著眼睛亂看。一瞬間,房間變得明亮。
我看清靠在牆上的人,一個穿著休閒西裝的男人,他看著我,眼神很奇怪,不像是看待陌生人的眼神。
“看來你很安心。”他繞過我,在椅子上坐下,動作優雅,有著上社會的氣質。
我本來想問他一個很白痴的問題,就是他是怎麼進來的,貌似小說的橋段都這樣的,但聽到他說我很安心,我就知道他是來解答我問題的人,我要好好問問他。
“我不安心也沒辦法嘛,都把我關在這裡了,我還能怎麼辦?不過現在你來了,那我就和你說下,我不是神經病,快點讓我離開。”我和老爸打過電話,現在還沒回去不知道會不會擔心。
“我只是過來看看你有沒有怎麼樣,現在看你還不錯,你就安心待在這裡。”他丟下這句話就開門走了,我本還沒反應過來,等我追上去的時候,他已經把門給鎖上了。
從來不知道我的命運已經被人悄悄地安排了,而我需要一個人去面對,去承受。
聽到門外鎖門的聲音,我使勁地拍打門口,“放我出去,我不是神經,我真的不是,放我出去。”我一遍一遍重複著,可是卻只是徒勞,門口紋絲未動,我開始手腳並用,對著門口拳打腳踢,用上全身的力氣,“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快點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眼淚早了下來,我哭喊著讓他們開門,“求求你們,放我出去吧,我真的不是神經病,我不是啊,求你們了。”我伏在門上,有氣無力地哭著,拍打著門,但一切都是無用功,本沒有人來理我,更別說給我開門。我抱著膝蓋坐在門邊哭,我好怕,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波濤洶湧的深淵,沒有人來拉我,而我也觸不到堅實的璧垣。
此刻我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我被綁架了,但是為什麼要把我關在神病院裡,是為了掩人耳目還是其他什麼?為什麼要綁架我呢?我們家本算不上富裕,而且也沒和什麼人結仇,我想不通,就呆呆地坐在牆角邊,看著地板坐了一夜,自從出了校門後,就沒吃過東西,他們把我關在房間裡也沒有給我送過吃的,所以早上的時候,我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索就繼續坐在地上,要是因此生病倒也好。眯著眼看向窗戶,紅在窗邊掠過光影,我好想伸出手去觸碰一下,可是我走不出這個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