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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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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月的面子下,丘同豫很快便從嘉圖瑚口中得知她們這一行人來由。傍晚時分,江月一邊烤著火,一邊聽著丘同豫的彙報。

“斛答部的首領被薩泰部殺死了,嘉圖瑚是奔喪回來,和咱們一樣,準備去與帖穆爾會合。”江月一怔,脫口問道:“斛答部的首領不就是嘉圖瑚的父親嗎?”丘同豫點頭,“斛答部沒有繼承人,如今打成一團,嘉圖瑚怕給帖穆爾沾惹麻煩,沒敢手,便急著離開了。”祁璟忽地冷笑一聲,他本在擦拭劍尖上沾染的血漬,聽到這句話,動作頓了下來,“薩奚這回可是大亂了,兩個大的部族本就針鋒相對,如今成了仇家,恐怕一年半載,也無力對大魏用兵了。”見江月不甚明白,祁璟索將薩奚的情況大致解釋了一番,“薩泰和斛答兩部勢力最強,之前我攻打蔚州時,重創薩泰,叫斛答一時佔了上風。這回斛答變成一盤散沙,兩個部族加起來,恐怕也未必能有原先一半的戰鬥力…更何況,他們多了個不共戴天之仇,不過上十年八年,怕是難以消弭。”

“那其他部族呢?我記得帖穆爾說過,薩奚共有五個部落。”祁璟收劍入鞘,眉眼間的神愈發不屑,“另外三個,分別是帖穆爾家的喀米爾,昨天偷襲咱們的布由烈,最後一個是勢力最弱,幾乎沒什麼地位的託臺。喀米爾和斛答是姻親,這樣來看,目前倒是喀米爾勢力最強,託臺無足掛齒,布由烈野心,未必能為其他部族所容…他們自己內部混戰得厲害,於咱們,也算不上威脅了。”江月心思漸漸變得踏實,往祁璟肩頭一靠,低聲喃喃:“這樣就好了,若是邊疆能不打仗,咱們就可以安安生生的過子了。”祁璟輕笑著拍了拍她小臂,將人攬住,餘光示意丘同豫先行退下。

臨睡前,江月又嚷著要為祁璟換一次藥。祁璟本已躺了下來,見江月出來進去了幾次,又哄著他換藥,不由有些奇怪,“怎麼了?”江月手臂上搭了幾條雪白的布條,祁璟想伸手去摸,被江月一下拍開,“別碰,剛消過毒的。”沾了毒字的都不是好東西,祁璟微微蹙眉,“什麼消毒?”

“你下午拿來扎傷口的衣服上指不準多髒呢,這是…這是我的裡衣,我拿去用滾水燙了一遍,又拿火烘乾了。”江月一邊說一邊在祁璟身畔坐下,剛才被火烤得溫熱的小手,靈快地往祁璟懷中一伸,從內兜裡摸出他下午用過的藥瓶,放到自己身旁。

祁璟光顧著對那白布遐思,毫無防備,冷不丁被江月“偷襲”得逞,不由有些尷尬,滯了滯,卻問出一個混不相干的問題,“那…你裡面現在穿得什麼?”

“你管呢。”江月俏面微微發紅,看也不看祁璟,只伸手去掀他衣服。祁璟盯著江月領口往裡窺視,便不阻攔她的動作,任由女孩兒巧手又把他間纏縛的布帶解開,重新清潔上藥。

過了一陣,等祁璟終於發現她衣裳的蹊蹺,江月也撒好了藥粉,正拿著白布正在纏裹,她動作帶著些小心翼翼,儼然是生怕疼了自己。等紮好了,祁璟趁勢將人往懷裡一拉,兩團酥軟正貼在他膛上。

江月嬌呼一聲,下意識伸手推拒,“你別鬧,再壓著你的傷。”祁璟將人摟得死緊,有些恨恨地在她耳垂兒上咬了一口,“你這麼點兒重量,壓不壞…還有,你,你束做什麼!”江月怕傷祁璟,也不敢掙扎太過,折騰半晌認識到自己武力值上的差距,索安安分分地趴在祁璟口,訥訥地解釋:“我沒束…就是把衣裳撕都差不多了,只好這樣湊合一下。”她裡衣將簡單地將口裹了一圈,也沒做旁的修飾。

“勒得不難受?”祁璟仍是貼著她耳邊說話,他聲音放得低,呵出來的熱氣掃在江月耳邊,害得她一陣發癢。

江月躲了躲,紅著臉道:“不難受,也不是很緊…剩下的我都裝起來了,過兩你還能用,你…你趕緊睡吧。”祁璟猶不相信,大掌貼著她背脊的曲線往衣裳裡探去,順著裡衣的衣緣輕而易舉摸到江月自己扎得結帶處,接著,伸進兩指撐了撐,像是在確認江月是不是在騙她一樣。

江月兩頰發燙,祁璟的手貼著她的背,她想按都按不住,只能放任對方恣意作祟,從後到前,又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將豐盈握住。

“江月…”凝脂般的肌膚柔滑細膩,祁璟抒出一口氣,竟忍不住有些情動。

江月自是有所察覺,帶了幾分羞的勸道:“你身上還有傷…咱們,咱們還是趕緊歇了吧。”祁璟啞著嗓子應了聲好,戀戀不捨地出手,將人放出懷去。

江月坐直身子,一面整理衣服,一面想要站起來。誰知,她這麼一起身,適才被祁璟撐得鬆了的裡衣便從上衫的下襬裡滑了下來,祁璟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再對上江月的眼,兩人都是有些尷尬。

祁璟只覺嗓子乾乾的,已是有些忍耐不住,他著自己偏開目光,沉聲道:“你…你先出去呆會。”江月失笑,指著祁璟手裡握著的裡衣,“你不把衣裳給我…要我這樣出去嗎?”祁璟重新望向江月,恰見得她被外衣遮蔽的前玲瓏畢現,不得已把衣裳往江月手中遞去。誰知,江月指尖剛碰觸到祁璟的手背,祁璟已是條件反地全然握住,驀地將人往懷中帶去,身子也是一轉,把江月堪堪壓在榻上。

不多思慮,他俯首吻上了覬覦良久的瓣。

輕軟極了,卻難以解渴。

“祁璟,你別…”間隙中,祁璟竟半分不給江月把話說完的機會,兩手也不管不顧地去解江月衣釦,不過片刻,兩人就纏在了一處。

江月面赤耳紅,卻尚存理智,等祁璟鬆了口,忙是道:“你上還有傷,咱們明更要趕路…還是算了吧。”祁璟含糊地應著好,卻本不曾放開江月,只順著她曼妙的曲線,愛不釋手地摩挲著。江月見祁璟心口不一,又是好笑又是擔心,她伸手撐開祁璟,恰對上他有些亂的眼神。

江月心裡一軟,跟著動情,只得埋在祁璟懷裡沉沉嘆了口氣,柔聲商量著,“要不…換個姿勢試試?”祁璟早找不回理智,聽江月這樣說,也不管是怎麼個換法兒,搶先應好。

江月羞得厲害,哄著祁璟平躺下來,方翻過身伏到他身上。她低首主動吻上祁璟,安撫下他焦躁的情緒,低低道:“我…我也不大知曉怎麼,若是不成,你便自己…自己解決吧。”她小心翼翼地跨過祁璟身子,還生怕壓著他傷口,連連去看。祁璟到底是男人,起先不知江月所言何意,此時倒也明白了。

他意亂情下也不忘顧忌江月體面,強自忍耐著,蹙眉道:“江月…你若是不願…也就罷了,別勉強自己。”江月見他額上都是汗,俯著身吻在他蹙起的眉央,“我沒有不願意,將軍,我沒有。”她聲音極輕,脈脈情愫像是被風吹到祁璟耳邊,遙遠又親近。他目不錯珠地望著江月,燭光下,她赧紅的雙頰像是一塊雕細琢的血玉,平滑的肌膚不知經過多少潤磨,方有了這樣細膩的觸

祁璟拉下她的身子,將人擁入懷裡。女孩兒身子輕輕聳動,雖難以紓解,卻給祁璟難以述訴的滿足。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她,不自便想起寒廊山上的雪蓮,那時他以為她固然美麗,卻實在嬌弱。時隔久,卻發現她只是把自己的韌藏得比旁人都深。

沒有抱怨的追隨,甚至心無芥蒂的付…祁璟一瞬間竟會懷疑,她固然是雪蓮,他卻未必有寒廊山一樣的拔高大。

祁璟饜足地愛撫著她的*,手掌連之處,是不盡的溫柔。

他任由她難耐地咬住自己的肩頭,發出小獸似的哼鳴。他用掌心包裹住她的翹,往下按去。

“江月…江月…”祁璟吻著她的角,鼻尖,甚至吻在她最的頸側,他誘哄地在她耳邊,反覆呢喃著她的名字,“好江月,再堅持一下,嗯?江月…”他不知過了多久,終是剋制不住,翻身將人按了下來。女孩兒總算得了依靠,整個身子都癱軟得不肯再動,祁璟自己連番攻城掠池,將適才的細密潤澤,化作狂風驟雨,伴著女孩兒失了意識一般的嚶嚀聲,總算得以發洩。

江月幾乎是立時便昏睡過去,在意識掙扎的邊緣,還不忘拽著祁璟嬌怨:“你的…”祁璟低頭看了一眼,輕聲失笑,他將江月整個攬到懷裡,溫聲安著,“不妨事的,你睡吧。”一夜安寧。

江月醒來的時候竟已上三竿,空蕩蕩的帳篷裡沒有半個人影。她心裡一慌,剛要起身喊祁璟,卻被渾身的痠軟拖累得重新躺回榻間。

“將軍?”她帶了些試探地低喚,果然沒有得到半分回應。江月無力又無奈地抱住被子一角,翻了個身,面朝帳裡,恨恨地罵了一聲,“死狼。”剛剛邁進帳子的祁璟僵在原地,臉變得有幾分難看,“咳。”江月驚得身子一顫,回過身,見祁璟恰立在門帳邊上,手中端了個銅盆,徐徐騰起的白霧讓江月輕而易舉地猜到這是一盆熱水。

她抱著被子尷尬地坐起身,“將…將軍。”祁璟自知理虧,倒是沒有追究江月的話,佯作未聞,朝邊走來,“先把身上擦擦,我管嘉圖瑚借了一套衣裳,你換著試試,看合不合身。”他把盆放到一邊,絞了帕子伸手便去掀江月裹在身上的被子。

光天白之下,江月少不得有些害羞,她伸臂擋開祁璟動作,順勢去接那帕子,“我自己來吧。”祁璟輕鬆化開江月的抵擋,坐上榻沿兒,把江月整個兒攬在懷裡,“別鬧,趕緊擦完,我替你按一按,咱們還要出發趕路…整個大軍,都等著你呢。”

“啊?”江月驚羞之下,也顧不得去攔祁璟,任他將手伸到被子裡,替她仔細擦拭著,“他們…他們都知道了?”祁璟瞧她臉,雖覺好笑,卻也沒逗她,坦白道:“我說你有些低燒,等過了正午再開拔。”江月伸手搡了祁璟一把,憤恨道:“還不都賴你!一點都不…不知節制!”祁璟恰替她擦完,了手出來,順著江月的動作往外一斜,“是是是,都是為夫的不是,你先換衣裳,我去拿吃的給你。”江月嬌蠻地“哼”了一聲,引得祁璟一陣低笑。

江月恨恨地了枕頭,準頭十足地往祁璟身上一擲。祁璟躲都不躲,換作單手端盆,騰出一手把枕頭穩穩接住,氣定神閒地放到一旁。他朝江月寵溺地望了一眼,不多說話,轉身出了帳子。

作者有話要說:……我怎麼又…船了?不對不是我…是將軍【扶額最近學習太累了,節都找不到了qaq本來說要雙更,這幾天趕報告,又想調整時差,真是草雞內疚啊。tt道個歉給大家…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