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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搜魂記十四細胞再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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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到個背影,看不真切。我和柳素十幾年都沒見了,上回幫她找老公加一起也沒呆兩星期,就又失蹤了,還真不敢斷定就是她。只是要真是她的話,怎麼她穿著一身護士裝呢?

我身子又全是傷,包得跟棕子似的,動都動不了。剛想讓楚新月去看看,突然想起她在和我去本的飛機說的那段話,似乎她對柳素有些成見,而且有些怕柳素,但當時事情緊急沒來得及問。現在要讓她去,只怕打起來都不定。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那背影像極了柳素的女孩走到走廊底右轉不見了。我看著還在低頭垂淚的楚新月道:“上次我們去本的時候,你曾說柳素怎麼了?”話剛出口,我就後悔了,實在想不到她會做出這樣的反應。只見她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似的,從凳子上一蹦跳了起來,眼中滿是驚恐,嚇得我連忙道:“你怎麼了?沒事吧?”楚新月咬著嘴,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像是看見一件十分恐怖的事物一樣。

我心下大是疑惑,不過只是提了一下柳素的名字,她怎麼會這樣?我一下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只好安道:“你先坐下吧。這事情以後我們再談。”又過了好一會兒,楚新月才慢慢坐下來,身子兀自不住地輕輕抖著。我只好用一種十分友好又十分同情外加十二分曖昧地眼神看著她,給她一些鼓勵。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楚新月才漸漸鎮定下來,嘴裡喃喃道:“謝大哥,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事情都過去了,我怕告訴你,你也幫不了我。”我試著挪動了一下手,發現痛已經減少了很多,只是身子上突然有一種很癢的覺,應該是復活和細胞增長進入最後階段的覺。

我微笑看著她:“你不說怎麼知道我不能幫你呢?傻丫頭,如果你什麼事都放在心裡,那以後你還怎麼跟我一起生活呢?”楚新月聽到我的話後,身子一震,抬起頭來,雙眼盯著我,一臉的盼望:“你的意思是…”話說到一半,臉上一紅,嚅嚅道:“謝大哥,你的意思是…是要娶我嗎?”我心裡一蕩,但立時把自己的念頭給壓住。想不到我那句話,會引起她這樣的反應。我這幾百年都只和女人同居,還沒作好打算和女人組成一個家庭。同居和家庭可是兩個概念,我可不想讓我又毀了哪個女孩的一生。

楚新月見我半晌沒有動靜,臉上轉而變得有些蒼白,語調十分悽楚地道:“算了,是我多想了。我這麼個大山裡的孤兒,怎麼能配上謝大哥這樣的人呢?”說到後面,眼淚又要奪眶而出。

我忙不迭地道:“我沒說過不娶你呀,這事情得慢慢來,不要著急啊。”也不知我怎麼想的,是想安她,還是真有這個想法。

楚新月身子微微一抖,喜道:“是真的嗎?謝大哥!”我心下嘆了口氣,如此美人,哪個正常男人會不喜歡呢?我笑著道:“當然是真的。你看你,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像只大花貓似的。”楚新月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你才是大花貓呢。”我見她破涕為笑,心裡也很開心,暫時不再提柳素的事。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又過了幾個小時,中間護士送了晚飯過來,楚新月拿著湯匙一口一口地放到我嘴過餵我,那滋味,可真是個享受啊。

吃完晚飯,身上大部分都不再癢了,我知道傷口已經完全癒合,就想讓楚新月幫我把繃帶全給拆了,這綁的水平也太差了,身上很是難受。

誰知道楚新月一本正經地道:“醫生說你能醒過來已經是奇蹟了,你身上那麼多傷怎麼一下子就能全好了呢?你還是乖乖地聽醫生的話,好好躺著吧。”她這話就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把我當成一個正常人看待,但問題是,我不是一個正常人啊。這事叫我怎麼解釋呢?

好說歹說,楚新月終於同意幫我去找個護士進來看看,連主治醫生都不幫找,真是氣得我有夠嗆。一箇中年護士走進來後,掃了我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就轉身打算出去,給我一把喊住:“護士小姐,我已經好了,你怎麼看都不看啊?”護士轉過頭來,道:“從來沒聽說過放重症室兩天能好的。”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靠!這什麼人嘛。經驗主義,絕對的經驗主義!你沒看過,不代表就沒有可能啊。你丫的不就一個護士嘛,充其量就是一個護士長。你能見過多少病例,全世界的人多了去了。不是楚新月在旁邊,我早就破口大罵了。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登錄,支持正版文學楚新月倒好,得意地看著我,一副我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樣子。

完了!要照他們這方式,不得給我綁一年去了啊。我頓時到十分沮喪,想不到從下面上來會是這樣。康斯坦丁和愛希尼亞還真是不能託付的人啊。

嘆了一會兒氣,突然我想到一個問題,如果我這是外傷,那麼每天都必須解開繃帶換藥,那麼等他們來換藥的時候,自然會發現我身上已經痊癒,到時不就可以出院了?哈哈!我心裡一樂,臉上不由得表現出來。

楚新月“咦”了一聲,問道:“怎麼了?想到什麼事情這麼高興?”我“嘿嘿”一笑:“我在想出院後,什麼時候跟你同房呢?”楚新月臉一紅“啐”了一聲:“謝大哥,你這個沒正經的。躺在上還想這些亂七八糟的,還是好好養病,爭取快些出院吧。”我心裡哈哈一笑,有時候逗逗她玩,看看她嬌羞的樣子倒也不錯。

楚新月臉只紅了一會兒,接著黯然下來,似乎有什麼心事,於是我問道:“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嗎?”楚新月臉上頓時泛起兩朵紅暈,搖搖頭道:“沒想什麼,真沒想什麼。”要只說一句沒想什麼倒就算了,後面加一句,明顯的蓋彌彰嘛。我“嘿嘿”一笑,道:“真沒想什麼?我看你是不是也在想房的事呢?”楚新月一聽臉更紅了,卻是低著頭沒有說話。難道我猜對了?想不到這外表看起來這麼純潔的女孩子,還有“狂野”的一面。

我心裡一樂,嘴上立時打花槍:“沒事。明天出了院,謝大哥一定滿足你這個願意。”楚新月苦笑著搖搖頭,猶豫了好一會兒,嘆了口氣,道:“醫生說,你的生殖器官受到重創,這輩子都別想再進行正常的生活了。”我心裡一驚,這誰下的手,也太狠了吧。要是一般人,肯定會自殺,誰也不想個下半生生活不願自理吧。還好我不是一般人,一千多年前我試著自殺的時候,曾經特別觀察過那個部位,我的生理功能不但能把它修理得完好無損,而且還比其它的器官要快。

只是她明知道我不能進行生活,還想嫁給我,倒是讓我有些動,不由得道:“放心吧!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守活寡的。”楚新月身子一震,詫異地看著我,像是在問醫生怎麼和你說得不一樣呢。

我微笑地看著她:“我每天是什麼時候換藥呢?”楚新月掏出手機,點開屏幕,看了一眼:“還差一個小時。每天晚上八點和早上八點。”還差一個小時就可以自由了,哈哈。正當我樂著的時候,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心頓時就涼了下來。要是換藥的護士看見我身上受過剮刑的傷,不到兩天的時間,馬上覆原成完好無損,那…那她不得瘋了。

她接下來肯定通知主治醫生,通知醫院,那麼我最後的命運將是移高科技研究機構,被當成小白鼠試驗。雖然我肯定能夠從那裡跑出來,但我這十幾年建立起來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而且也不能在中國呆了。

靠!這樣不行,我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