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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搜魂記十三重返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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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王一臉沮喪地道:“早就斷了。我一直想找時間告訴你,可惜都沒有機會。”我茫然道:“那我們怎麼出去呢?”伯斯樂指著地藏王袖口上出半截的紅繩道:“這是什麼?”地藏王苦笑道:“這是從奈何城回到地府的唯一的辦法,而且只有很少的機會的辦法。現在可好了,一點兒機會都沒有了,我們都在這兒呆一輩子吧。”

“奈何城?”伯斯樂雖然跟了引路者幾百年時間,但一丁點中文也不會,我們一直都是在拿著英文,德文,法文,匈牙利語和羅馬尼亞語,五種語言在夾著談。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所說的奈何城是指什麼,但我有其它的辦法可以離開這裡。”伯斯樂語氣很輕鬆地道。

我對他突然這樣樂善好施到有點不對勁,再回想起今天遇到他後發生的一系列的事,他好像都沒“正常”過幾分鐘,伯斯樂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如來的原因嗎?這時,我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你是怎麼下到這一維世界的?”伯斯樂皺著眉頭道:“這好像與你無關吧?”我和地藏王關換了個眼,一左一右圍了上去,做出一副你小子不說就別想混了的樣子。

伯斯樂看見我們圍著自己,雙手一攤,退後兩步道:“不用這樣吧?你們一個活了一千多年的道家高手,一個地獄的統治者鬼中之神,兩個打我一個小小的血鬼,好意思嗎?”我哈哈一笑:“你放心吧,我們出手不會太重的,挑的部位也不會讓你很受傷。只是不知道沒有了鳥蛋的血鬼會是個什麼樣?哈哈!”伯斯樂一見情況不對,正想轉身就跑,被地藏王一掌給打了回來。我衝上去正待一腳蹬踏,那小子連忙往旁一退,道:“行了行了,我告訴你們吧。”我們一聽他要說,雙雙停下手來,在離他三米的地方站定。

“我是血鬼家族的大公。雖說只活了一千年,但也聽說過不少有關於家族的傳說。”伯斯樂撫著剛被地藏王擊中的左肩道:“傳說血鬼是被上帝遺棄的人。但由於某種原因,我們也是最接近神的人。或者用如來的話說,我們就是打開了一半第七的人。”一半第七,這是什麼意思?

伯斯樂放下著左肩的右手:“所以血鬼擁有人類所沒有的一些特長。比如變身能力、比鷹還快的速度,飛行的技能,龐大的力量等等。如果不是因為血的緣故,是不是你們人類也可以把我們視為一群有著超能力的人?”伯斯樂說的這些話,是以前我從來也沒有想過的。的確,如他所言,拋棄了那種令人唾棄的血本能的話,那麼血鬼在人的眼中也不會就是一群有著超能力的平常人。

伯斯樂苦笑道:“上面那些能力只是一些共。不同的血鬼會在成長期形成自己獨有的能力,有些人的能力是心電應,有些人的能力是縱物體,有些人的能力是超強的學習能力。而我的能力比較特殊…我的能力是能夠自由往返於地獄與人間。”我頓時到恍然大悟,這小子原來還有這一手,這到是有些出人意料。只是…“那你也只能往返於地獄和人間而已,你怎麼可能到這個地獄之下的世界裡呢?”伯斯樂冷笑一聲道:“這裡不就是地獄的地獄嗎?只要把地獄視作人間,那麼再使用一次我的能力,不也就可以到這裡了嗎?”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登錄,支持正版文學確實是這樣。我不喜道:“那你有辦法帶我們離開這裡?”伯斯樂微笑著點點頭道:“是的。我不但可以帶你們回到地獄,而且我可以帶你們回到人間。”真是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想不到這個和我幾百年沒什麼和氣的小子,到這時竟然會這麼仗義,不叫我刮目相看。

“那到底要怎麼做呢?需不需要我們幫忙?”地藏王有些迫不急待地問道。估計你要讓他就待在失魂道路口還行,要是讓他待在奈何城這白光裡,還不如讓他早點死呢。

“不需要什麼幫忙,很簡單,只要你們握住我的手就可以了。”說著,伯斯樂伸出雙手放在身前。

我和地藏王對視一眼,覺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便一人握住伯斯樂的一隻手。只聽他深呼一聲,道:“準備。”靠!還準備。聽到這兩個字,比參加奧運會百米短跑時聽到發令員的槍聲還緊張。我已經覺幾秒鐘之內,我的手已經有些溼了。我想,地藏王那隻手也不會好到哪裡去,那小子比我還著急呢。

“走!”伯斯樂大叫一聲,接著身子慢慢地往上升去。他緊緊握住我和地藏王的兩隻手,覺上就像一個天使在拯救兩個人似的。可惜他不是天使,他是人間的惡魔…血一族的大公伯斯樂。

伯斯樂的身子漸漸被越來越濃的白光所籠罩,上半身已經看不見,只能看見他握著我們的一雙手和下半身。

正當白光快到我們頭頂時,伯斯樂雙手突然一甩,我和地藏王毫無準備,身子猛地往下掉了下去,兩個人都摔了個大墩。只聽到空中往來伯斯樂得意的笑聲:“你們倆人就留在這裡吧!想搭順風車?做夢吧!”正所謂路遙知馬力,久見人心。一個幾百年都沒有改過的人,你怎麼能相信他會在一時半會兒良心發現,反過來助你一臂呢?

“草!”就連地府的頭頭都忍不住罵起來。

我正想安他兩句,說是慢慢想辦法,突然身後傳來一個沉穩而舒緩地聲音:“草什麼?講文明,豎新風,建立和諧社會!”我嚇了一跳,急忙回頭看去,只見那個在失魂道上莫明其妙問“愛是什麼”的男人正站在離我們不遠處。男人臉上依舊蒙著一層白光,看不清楚,背上的一雙黑翅卻在白光裡顯得特別地刺眼。

“想回家?”男人沉默半晌後突然問道。

“想!”我和地藏王異口同聲道。

“那還不滾!”男人音調一轉,厲聲道。

我苦笑著正準備說“要滾也得有辦法才是”猛地一道白光亮起,瞬間又消失掉了。我再仔細一看,地藏王和我都同時躺在失魂道那房間的門口。

我駭然跳起來道:“怎麼回來的?”地藏王慢悠悠地站起身來,拍拍衣服褲子道:“回來就好了,追究那麼多幹什麼?走吧。這回你得和我喝兩杯了吧?”這傢伙一回到自己地盤,就馬上一副鎮靜自若的樣子,我也算是佩服他了。剛那一切,對他而言,竟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我苦笑搖搖道:“我還得馬上回去。聽了伯斯樂那一番話,我還真不知道康斯坦丁和愛希尼亞到底要幹什麼。你有辦法能讓我快些回去嗎?”地藏王嘆了口氣,道:“那下回有空再下來找我喝酒吧。”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一按,我只覺得頭一陣發痛,一下子就沒了知覺。

再張開眼時,只覺我躺在一張上,四肢卻怎麼也動不了。我試著抬抬頭,只到脖子像是被撕裂過一樣,但我依稀看到了一些狀況。

靠!我全身都像是給包棕子似的用白紗布綁著,從各個器官不時的傳來一陣“呼救聲”這到底是怎麼了?這裡是哪裡?

“啊?謝大哥!你醒了?”我聽到一聲悉的呼叫,斜眼望去,原來是楚新月那小丫頭。只見她那一雙大眼睛裡像是一泉被大雨積滿的深潭,隨時都有可能傾瀉出來。

我試著張了張嘴:“怎麼了?”楚新月一聽我說話,淚水“哐啷”一下就倒了出來:“嗚…嗚…!你可擔心死我了!”她一邊哭著一邊把事情經過告訴我。

但由於她哭得實在太厲害,說了半天,我還沒明白。直到過了一個小時,主治醫生來了又走後,老李到了後再說了一遍,我才把事情搞清楚。

原來今天離那天我隨康斯坦丁到愛希尼亞家裡已經五天了,真是山中方七,世上已千年啊。據老李說的,在我離開公司兩天都沒有消息後(家也不回,手機也不接),他們開始四處尋找我的下落,最後在郊區的一所平房裡(應該就是愛希尼亞的住所)找到我。那時我全身血淋淋的,看上去竟然像是受到了中國古代才有的剮刑,心臟也已經停止跳動了有兩天。只有身體上還有一些溫度,顯得很反常。

老李他們急忙把我送到醫院,醫生說已經沒救了。在老李的再三請求下,醫生不得已做了一些處理後,就把我放在重症病房裡“等死”楚新月當然聽到這個消息立時就昏了過去,好半天才醒過來。醒來後眼淚一直就沒停,每一天更是都堅持守在病前。就連老李都不抱希望,只是略盡人事而已。楚新月卻一直沒有放棄,堅持說我一定會醒過來。

想不到第二天,我真的就醒了過來。老李說到這時,眼眶也有點溼潤。

我心想,沒事的,不就是一次復活嘛,過兩天老子又是一條好漢。

老李突然想到什麼:“那天在發現謝老大你的時候,在旁邊同時發現了一個女孩的屍體。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只是看不出什麼樣子。那女孩整張皮都被剝掉了。”說著,搖了搖頭。

剝皮?剮刑?怎麼越聽越奇怪,到底是什麼人乾的,還想不想活了?難道那個年輕女孩就是愛希尼亞?那麼康斯坦丁呢?

老李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道:“這是在當時現場發現的。”說著,舉到我面前。只見紙上寫著“愛你恨你,一生一世”八個大字。看上去字跡有點,但想不起來是誰了。冤家啊!以前真是太花了,以後千萬不能了。

楚新月之前肯定看到這張紙條,此時有些不太自然地低著頭。我真想貼上去,把她的小臉抬起來,在她那櫻紅的小嘴上狠狠嘴上一個,然後再說一聲謝謝。可惜我現在已經綁成了個大棕子,這些東西也就只能yy一下了。

老李又陪了我一會兒,後來我說公司裡不能光留那兩個女孩子在那,你那是先回去吧。曹克和小高那裡先別讓他們來,小高身上的傷還沒好。

老李點點頭,轉身離開了病房。

我讓楚新月把枕頭稍稍墊高一些,讓我能半坐著,這樣躺久了很難受。她和我爭了老半天,說我全身是傷不能動,還講究什麼舒服不舒服的。最後在我一再哀求下,終於幫我略微墊高了一點。

她扶著我往上挪了一下,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我抬起頭,正想給她說句謝謝,目光穿過她肩膀正好看到大門外。我突然發現一個悉的身影,心下一震:“柳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