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戰歐洲十四狡兔何止三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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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開門的時候,高洋正站在門外,範海辛卻早沒了蹤影。麒麟小說我皺了皺眉頭問道:“剛才那人呢?”高洋一愣,繼而反應過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過來道:“他臨走的時候留了一張字條給你,讓我在這裡等你出門的時候給你。”我打開字條一看,上面只有一句話:“明天看上見,範海辛。”上面的字是用英文寫的,難怪高洋也能看懂。
“你怎麼遇上他的?”我問道。高洋聳了聳肩:“我剛才下去吃宵夜回來的時候,正好遇見他站在門口。他好像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叫住了我,留給我這張字條。”
“好的。”我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你先去休息吧。”高洋點點頭,走回了他的房間。我回到房裡沒多久,達娜格丹和小妖就回來了。十公里的距離對於應龍來說,實在是太短了。只是她們回來不但帶來了城堡的消息,還帶來了另一個讓我意外的情報。
“你確定那裡沒有血鬼?”我眉頭都快擠到一處去了,這讓我太意外了。
“肯定沒有。”達娜格丹非常自信地道:“以我的氣息應能力,不可能在那麼近的距離都應不到一點兒血鬼活動的氣息。”我站起身,在房間裡踱了兩圈後,抬頭道:“那你是怎麼確定那裡就是血鬼的城堡?”
“那裡有血鬼活動後殘留下的氣息。”達娜格丹道。
“殘留下的氣息?”我第一回聽到氣息竟然還有存活著的與殘留下的。
達娜格丹沉聲道:“如果是有存活著的血鬼的話,他呼之間與身體運行時散發的氣息是不間斷地釋放的,這在我的認知裡把它叫作‘活氣’。而當他在一個地方活動過一陣後,又離開了那個地方。因為曾經活動後,所以那裡會留下他活動之時的氣息,但這些氣息又是已經凝聚不散的,並沒有來回循環,我把這一類的氣息叫作‘死氣’。”
“那你是說那個地方全是‘死氣’?”我皺眉道:“會不會因為血鬼本來就是活死人,而在氣息上與一般的生命有所不同?”
“不會。”達娜格丹沉片刻後道:“本來之前我也是這樣認為,但經過在奧拉迪亞小鎮上的體悟後,我肯定了即使血鬼是活死人,他的氣息活動也與其它的生命一樣,並沒有什麼區別。”我點了點頭,既然達娜格丹這樣說,那麼我也只好接受她的推論。不過以她從來都沒有失誤過的成功率和信用等級來看,她的推論具有極大的可能。我抬手看了看錶:“小妖,你先回房睡去吧。”小妖早就對我們的談沒有什麼興趣,只是我沒開口讓她走,她也不好自己就跑了。現在聽我一說,嬌笑著跑了出去,邊往門外走邊手就伸進褲袋掏出了psp。
我把範海辛的到來告訴了達娜格丹,她聽了後笑道:“多一個幫手有什麼不好的,你也太過於小心了。”我苦笑道:“不能不小心啊。你是不知道他的本事,要是在我們與血一族決戰的時候,他背後捅一刀,那就不是玩兒的了。”
“你對他了解嗎?”達娜格丹一邊脫去外衣,一邊問道。
“還算是瞭解吧。”我笑道:“以前在歐洲的時候曾經並肩作戰過,後來我回到國內,就斷了聯繫。他一直都在為教廷服務,而我對教廷的看法一向不好,所以大家也沒什麼共同話題。”達娜格丹脫得只剩下內衣後,換上了睡衣,方才半躺在上,擺了一個她認為非常舒服的姿勢,面對著我笑道:“你不是說他與教廷的契約已經完成了嗎?”
“是的。麒麟小說”我點頭道:“但是這也不代表著他與教廷就沒有了關係,而教廷現在的態度還是觀望為主,難保他們不會在關鍵時候託伯斯樂一把。”達娜格丹“咯咯”一笑:“你呀,就是疑心重。剛才你自己不也說了,現在的血一族成了落水狗了嗎?又是眾夭之的。誰現在粘上他們誰倒黴,更別說是教廷了。教廷再怎麼不像話,畢竟也是西方社會里最高神上帝的代表。他們一向是以正派的形象出現在世人面前,如果在出現‘牛場’事件後還敢出手相助血一族。那他們就要考慮被整個西方社會拋棄的危險。這種危險他們是承擔不起的。”我赧然笑道:“是我多心了。但範海辛的突然到來,要怎麼去和高洋他們解釋呢?”達娜格丹嘻嘻一笑:“就說是一個老朋友,現在心血來,過來幫忙打落水狗的就行了。其它的,我想就不必解釋那麼多了。”我點了點頭,在洛杉磯大教堂裡曹雷和達娜格丹曾經見過範海辛一面,不過來去匆匆而且他那時與現在的形象又差了很遠,一時之間還看不太出來。不過久了之後,他們自然就會明白,至於解釋不解釋的,還真是多想了。
範海辛來的時候正是我們所有人集合完畢的時候,他輕輕地握了握我的手,隨意地和所有人打了一個招呼,就走在前頭帶路去了。他穿的還是昨晚那一套,簡約而不簡單,將他獨特的陽剛之氣顯無遺。
馬林鎮四周都長滿了大白樺樹和針葉樹,從鎮子往外走,越走便越覺得寒氣人。只有我和範海辛還穿著單薄的外衣,其它人早就套上了厚實暖和的羽絨服。由於馬林鎮太小,並沒有租車的公司,而出租車也要預約。大家都心情亢,就乾脆展開身法往城堡奔去。
走過一大片的白樺林,然後又爬過幾座被冰雪覆蓋住的小山,再又經過一座中型的陵墓,我們終於能夠看到城堡的模樣。建在烏克蘭的這座城堡與奧拉迪亞的城堡在外型上有幾分相似,但又有很多不同的地方。
它更多的受的是俄羅斯的影響。整個城堡的頂部是一個巨大的半圓,看上去有些類似於克里姆林宮。而城堡的高度也比奧拉迪亞的要矮上一截,就像是一個又胖又矮的石墩。不過在頂上的箭垛與奧拉迪亞的城堡倒是同出一輒,更讓人確定的是隱藏在大門左下角的蝙蝠標誌。這是血一族通用的一種符號,只要看見它,就能確定這裡就是他們的地盤。
大門是半圓型的近十米高的銅門,推開後,裡面漆黑的一片,而我似乎也能覺到一些血鬼的“死氣”只是我還是不能很明顯的分別這兩種氣息,所以直到達娜格丹提醒我,現在的氣息比昨晚的更加弱了一些,我才明白。
我們一行九人,除了範海辛和達娜格丹跟在我身邊,其餘的人,我讓他們去搜索整座城堡,看看能夠找到什麼有用的資料,還有就是,要仔細查找,看看這裡是不是也一樣存在著“牛場”這種天怒人怨的設施。
很讓我意外的是,一推開大門,大廳裡便是血一族的宿舍。整整近兩千米的平方里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棺材,最大的快有兩米長,一米七八寬,而最小的不過幾十公分大小,其中有兩口是水晶做的,在裡面顯得非常特別。
在奧拉迪亞的古堡我都未曾見過有水晶做的棺材,而這裡居然會有這麼高檔的東西。我不回頭望向我們這群人中唯一的血鬼專家…範海辛。他眼睛望著那兩口水晶棺材,顯然也有些吃驚,不過他最後還是非常平靜地道:“這是血鬼王族的宮廷用品。”
“王族?”我隨口地重複了一句,隨即反應過來,驚訝地道:“王族?難道王族的人還沒死絕?”
“談何容易。”範海辛苦笑道:“幾千年以來,就在教廷都還沒有成立之前,我就與他們爭鬥著。他們是我見過最頑強也最不要臉的種族,要想裝這樣的民族置之於死地,難。”
“你怎麼一下就像沒了信心一樣?”我哈哈一笑道:“不過就是多了兩個血鬼的王子,用得著這樣提心掉膽的嗎?”範海辛勉強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伯爵,你可能不太清楚。傳說裡有句話,一個血鬼的王子,等於五十個大公。再想想伯斯樂的能力…”
“不不不。”我搖頭道:“不能這樣比。你比的對象不對。你可以比其它的大公,像列凱,而絕對不能拿伯斯樂來比。他與一般的血鬼大公有些不同。”
“有何不同?”範海辛對我的觀點覺意外。
我笑了笑道:“你大概至少有五百年沒與伯斯樂過手了吧?”他愕然道:“伯爵怎麼知道?”我更加肯定在心中的想法,伯斯樂自從食了引路者的長生血後,能力大幅攀升,現在只怕與王族的王子想比,差得也不是太遠。只是這些話,我還不想告訴他,於是笑了笑,把話題轉到另一邊:“你對這裡沒有一隻血鬼,難道就不覺意外?”
“是有些意外。”範海辛有些失望地道:“我本想能夠在這裡把伯斯樂一黨一網打盡,誰知道撲了空,還累得伯爵也白跑一趟,真是失敗。”我笑著安他道:“沒什麼的。在來之前我就知道這裡沒有血鬼了。”範海辛又是一愣,剛想說話,我擺了擺手,阻住了他。達娜格丹一直都在旁邊很有禮貌地傾聽著,直到這裡,她才開口問道:“血鬼的王族指的是…?”我沒有回答,而是把目光看向了範海辛,他咳嗽兩聲道:“按照《聖經》上說的,該隱是血鬼的源頭。而該隱的直系子孫就是血鬼的王族。”
“按照血鬼增加同類的作法,不是所有人都應該留著該隱的血嗎?”達娜格丹皺眉道:“這與王族有什麼不同?”
“小姐,你的說法是正確的。”範海辛笑道:“但是所謂的王族是該隱與女子懷胎十月所生,並非依靠血而生,這有很大的不同。”
“因為如果是血產生的同類,在基因上的共就差了那麼一些,就如同是同一間工廠出來的不同種類的產品。”範海辛笑著掏出酒壺喝了一口後,繼續道:“而懷胎十月所生,顯然光從時間上來看,就要複雜得多,工序要多了好長時間。而這一類人所帶有該隱的氣神也就更加的純正。”
“那照你看,現在的王族應該是第幾代血鬼?”我想了想,提出了這個問題。因為按照該隱是第一代血鬼的說法,第二代的血鬼在大洪水時期應該也死絕了。而現存的最強大的血鬼應該是第三代,不過這些老傢伙早就半截埋在棺材裡了,尋常不出來。像伯斯樂這樣的屬於第四代,可以算是還在世界上走動的最古老的一代。
不過王族與血產生的同類又有些不同。從第二代之前所有的血鬼,還是依靠人類一樣的方式產生一代。而從第二代血鬼開始,就有所不同。王族開始逐漸減少,而靠血產生的同類開始增多,所以我才問出那樣的問題。
“應該是第四代。”範海辛皺著眉頭道:“第三代的王族在上一次的除魔大清剿中幾乎完全陣亡,剩下的那幾個也受了重傷,活不了多長的時間。而第二代的王族又早就被洪水衝得一乾二淨,現在如果還有剩下的王族,至少也是第四代。”
“第四代?”我若有所思地道:“那就是和伯斯樂是同一代了…”也不知伯斯樂與他們比起來,到底誰強誰弱。不過即使以差距不是太遠來考慮,那麼這裡有兩口水晶棺材,意味著有兩個與伯斯樂至少實力相近的血鬼存在,看來血一族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覷啊。
“老大!”高洋突然從二樓上伸出頭來大叫:“有發現,快上來。”我心下一動,有些不安地想到,不會又是“牛場”吧?那慘狀至今讓我有些心疼。我們三人飛快地從大廳裡奔到二樓,高洋帶著我們進了一間小屋。
小屋裡四面牆都圖成了黑,而在北牆上畫著一張地圖。高洋指著地圖上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畫的是他們的據點。”什麼?我快步走到牆邊,注視著牆上畫下的座標。只見那裡一幅被平放了的世界地圖,地圖的正中間是羅馬尼亞,而在上面有近百處用紅繪圖筆標出的地名,其中之一就是有奧拉迪亞的古堡和我們現在所在的馬林鎮古堡。
只是上面用紅筆標註的名稱是“卡利亞”和“克林索納”範海辛的記很好,他一看到這兩個名字,就立刻叫道:“這裡傳說中血鬼大公的名字。”我心念一動,眼光移向美國,只見在整個美國地區有四處紅點,分別寫著“列凱”、“菲利普斯”、“普索利”和“奧蘭多”果然有列凱的名字,而他所在的地區並不是洛杉磯,卻是華盛頓。
緊接著,我在中國也找到了紅點,不過卻只有兩處。一處是湘西鳳凰的“李揚”另一處則是雲南香格里拉的“彭永”在我的影響裡,這兩個地方並沒有什麼城堡。難道是地圖上標錯了嗎?不會!
那麼會不會是這些標出來的地方只是寫上了大公們的駐地,而駐地並不一定就是城堡,或許他只是一片別墅,甚至只是一處公寓?我想了想,走到一旁,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轉到地圖上,兩眼死死地盯著一個地方,那裡用匈牙利文寫著一個單詞“伯斯樂”而那個地方正是小妖和高洋前天才回來的地方,莫斯科。
“想不到打了個轉,伯斯樂竟然跑到莫斯科去了。”我冷冷地道:“高洋,把這幅圖拓下來,然後發給所有家族和門派。讓他們儘快地把所有的‘牛場’都清除了。”
“是!”高洋應了一聲,開始幹起他最拿手的活來了。
範海辛也看到了“伯斯樂”的城堡所在地,他一邊掏出本子記下地名,一邊掏出電話聯繫人手,安排人去查探,生怕又白跑一趟。而我卻一點兒也不擔心,伯斯樂現在除了跑回自己的老窩裡躲起來,還能跑到什麼起來呢?(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玄幻奇幻頻道,更多彩內容等著你!)過了半晌,我突然想起一個名字,轉身死死地盯著地圖,只見在匈牙利的地圖上駭然畫著一個比別的地方要大出一倍的紅點,旁邊用英文標註著“引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