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集戰歐洲十三朋克除魔師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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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小妖食慾不振,我也沒了胃口,放下刀叉,不住地跟她解釋有關於“牛場”的一切。麒麟小說讓她放寬心,事情總會有轉機的,那些喪盡天良的血鬼肯定有報應的。
達娜格丹也緊幫著勸解了好一會兒,她才終於算是勉強放下心來,但也只是吃了十五客牛排,還不到平常飯量的一半,我不由得搖了搖頭。但這事情只能慢慢來,只要她肯開口吃飯就好。像昨晚在莫思科,高洋可是把嘴皮都磨破了,她連一顆土豆也沒進去。
我接過高澄在服務檯訂下的機票,明早十點,從布加勒斯特到基輔,滿意地點了點頭。等我抬頭的時候,才發現高澄不知怎麼的,左手手臂上有一條細小的傷痕,看上去應該是在兩個小時之內造成的。
“怎麼的?”我指了指他手臂上的傷。高澄面尷尬地搖著頭:“沒事,不小心被門颳了一下。”
“是刮傷嗎?”我哼地一聲道:“連刮傷和槍傷我也分不清嗎?”高澄苦笑道:“真是刮傷,我不騙你。”我冷笑著,心裡如明鏡一般。這明顯是槍傷,而且是二次反彈造成的擦傷。然後又看見文雪依不太自然地吃著牛排,肯定是高澄和她在試武器的時候造成的。不過,竟然他們跟我打哈哈,那我也就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好了。
從布加勒斯特到基輔並沒有多遠,只相當於從北京到上海的距離,所以坐飛機和汽車、火車並沒有多大的區別。我在機場把九號箱子和七號箱子辦好託運手續,就跟著達娜格丹上了飛機。
由於距離不遠,運營的都是支線小飛機,商務艙的位置幾乎讓我們一行八人佔滿了。空姐也不太敢相信除了聖誕節外,商務艙還有這麼火爆的時候,服務起來也就特別地周道。
基輔一共有兩個國際機場,其中一個是用原來的空軍基地改建的。我們降落的時候就是在改建過的機場裡,行李也在同一架次的飛機上運到了機場。不過由於要進行檢查的原故,我們就在大廳裡等著。
兩口箱子在登記的時候都是作為藝術品標註的,所以他們也沒過多的為難我們,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就取好了行李。我想了想,乾脆直接坐上機場外的出租場,直奔馬林鎮而去。
我和文雪依、達娜格丹坐在一輛出租車上。司機是一位年紀在五十左右的男子,他話也不多,從基輔到馬林一路上只是不斷地提醒我們要把錢付清了,而且只收美金。我每一次都笑著安他,可他還是不太放心。只好先預付了大約兩百美金,他才把心放下了,專心致致地開車。
馬林是基輔旁邊的一個小鎮。比奧拉迪亞還要小,幾乎只是相當於國內一個行政村的面積。唯一的旅館是在鎮中央的一座由政府經營的招待所。裡面除了沒有曖氣,沒有熱水外,衛生方面做得還不錯。
但對於我和達娜格丹、小妖來說還能扛下去,其它人可受不了這種罪。放好行李,每個人坐在房間裡依舊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就連睡袋也從行李裡拿出來,扔到了上。打算晚上鑽進睡袋後,再在上面蓋上旅館配的黑心棉被。
這裡的人對中國人還是很友好的,每個人見到我們都熱情地打著招呼,說著半生不的英語,我們也客氣地表達著善意。沒有廣告的但也並不是每個人都這樣,最有特點的就是馬林鎮政府招待所的所長。
在烏克蘭,公務員的工資要遠遠高於人民的平均工資,而且公務員在烏克蘭是見人高一等的職業,並不是人人都能幹的。所長同志的眼睛像其它的公務員一樣,把眼睛長在了額頭上,每一次見到我們都把頭抬得高高的,好像路是在天上似的。
對於這種情況,我早就見怪不怪了。但高澄可受不了,他年輕氣盛,什麼時候像這樣無緣無故的受人白眼。他咬著牙狠狠地說要教訓所長一頓,被我攔住了。我告訴他,你教訓得了他一個,你能把所有這樣的人都教訓了嗎?這是體制問題,本不到我們來手,像他那樣的人遲早會啃到硬骨頭的,我們還是把正事辦好吧。
我從進馬林鎮開始就沒有覺到有一點兒血鬼的氣息,在我詢問過後,達娜格丹也沒有覺到。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個可能。第一是安琪的情報有誤,第二是血一族的城堡雖然在馬林鎮內,但是離鎮中心非常遠。
第一個可能可以先放在一邊,安琪並沒有理由欺騙我,至少在當時的情況下,她又是被達娜格丹帶去問話的,本沒有可能說假話。那麼有沒有可能是伯斯樂他們故意把這假情報留給她的呢?這種可能也是不存在的。首先伯斯樂當時正在進食,不會注意到這些“牛”到底還具備不具備有意識,那也就不會存在剛才說的可能。
那只有第二個可能了,但是馬林鎮雖然鎮子小,可轄區卻並不小,足足有一個通州那麼大。要一點一點地去找,那是本不可能的事。只能靠小妖的飛行能力,從空中盤旋搜索。現在是白天,為了不引起騷動,只有等到晚上再行動。
我拿著高洋買到的當地地圖,在空中畫了數個同心圓,然後讓小妖把地圖上的標記都記在腦子裡,到了晚上的時候,只要按照我標明的辦法進行搜索,那麼就能找到伯斯樂在這裡的古堡。
等一切商議定了後,天也慢慢黑了下來,我們就坐在旅館裡,吃著旅館提供的烤麵包和土豆泥,等天完全黑了再行動。我想了想,還是有些不放心,如果只是小妖一人的話,驟然遇上伯斯樂,只怕還不是對手。而且她現在服下藥丸,藥效還沒有完全顯現。
我猶豫了一會兒,叫過達娜格丹,讓她陪同小妖一起進行搜索。小妖的飛行能力,再加上達娜格丹超強的氣息應,別說一堆血鬼,哪怕只有一隻血鬼,也不會躲過她們。我放下心來,躺在上,看著烏克蘭電視臺剛從俄羅斯引進的連續劇。
“什麼人?”我突然覺到門外傳來的強大壓迫力,飛快地摸出大靈王,警惕地看著房門。
“哈哈哈!”門外響起一陣豪邁地笑聲:“老朋友來了,你也不用這樣大驚小怪的吧?”說完,門輕輕一推,走進來一個龐大的身影。
“是你!”我鬆了口氣,把大靈王放回到枕頭下,僥有興致地看著站在我面前的範海辛。只見他一頭棕的長髮染成暗紅,上身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背心,上十分隨意地搭著一條銀的皮帶,下身是一條深黑的皮褲,再加上那雙粟的靴子,完完全全的一副朋克青年的打扮。
“很意外吧?”範海辛大大咧咧地坐上了達娜格丹的那張,那副在洛杉磯大教堂裡神聖得像教皇的神情不知跑哪去了。這時曹雷也覺到了他的氣息,從隔壁跑了過來,我擺擺手,說沒事。他確定真的沒事後,才皺著眉看了範海辛一眼,走了出去。
“有什麼好意外的…”我從上坐起身來:“這麼熱鬧的事,如果你不來,那才是怪事。”範海辛哈哈一笑,沒有說話。而我則掏出煙點上後,了一口問道:“說吧,宗教裁判所派你來是做說客的吧?”
“你錯了!”範海辛笑著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道:“我現在和宗教裁判所已經沒有任何關係,我這回是來幫你的。”
“幫我?”我嘲笑地看著他:“怎麼幫我?你不添亂就算不錯了。”
“我既然已經不在宗教裁判所了,怎麼會給你添亂呢?我的伯爵大人。”範海辛笑道:“我是得到你要消失血一族的消息後趕過來的…”原來是這樣,那就難怪了。只要是曾經在背面世界走動過的人,都聽說過範海辛與血鬼的仇恨。只是傳聞中的血鬼主角是德古拉伯爵,但真實的主角卻是比德古拉更兇狠百倍的伯斯樂大公。
範海辛其實與伯斯樂真實的實力只在伯仲之間,誰要能打敗誰都不讓人意外。只是伯斯樂手下徒子徒孫一大堆,而範海辛只能依靠教廷裡那些老弱病殘,所以每次手都是以範海辛失敗告終。千百年積累來下,宗教裁判所不知死了多少牧師,而魔黨方面也是損失慘重,成了不可調和的宿怨。
而範海辛為了取得我的信任,也將教廷與菲尼奧的易內幕全盤托出。我聽完後,只是冷冷地說了句:“做白夢。”其實教廷與菲尼奧結盟的理由與班家的同出一輒,但又不同的地方。由於科技的發展,信教者越來越少。為了維護教廷的開支,不得不找到另一個能賺錢的生意。而很讓人意外的是,教廷找到的這門生意竟是讓人不齒的毒品買賣。
神父賣藥丸,可能在大部分人中覺得可笑。但誰也沒有天主教在全世界的“分店”多,而且由於教廷的特殊身份,過海關的時候,大部分的守衛都只是走走過場,並不會真的為難他們。於是,菲尼奧出錢、伯斯樂出貨、教廷出渠道,三家不謀而合。
但對於神器方面,教廷還是很謹慎的,可是宗教裁判所的紅衣大主教卻十分熱心,康斯坦丁更是對這七件寶物眼饞到了心底。最後教皇在內外口舌夾攻下,終於鬆口讓紅衣大主教放手去做。可結果呢?現在不但“十七護法團”被我給整殲了,就連康斯坦丁也死在了達娜格丹的法術下。
對於教廷和菲尼奧、伯斯樂的合作,範海辛是持絕對反對意見的。拋開他與伯斯樂的宿仇不談,對於血鬼這種反覆無常的“動物”他怎麼也不放心和他們合作。再加上一個神秘莫測的菲尼奧,更讓合作增添了不少變數。
由於範海辛與教廷的契約已經到期,他不再為教廷服務,算得上是自由之身。但由於上千年的時間都呆在教廷裡,他也不便一過河就把橋給拆了,一出門便翻臉不認人,轉臉就對付教廷的事,他還是幹不出來的。
不過,要是藉著我們的力量一共去對付成為眾夭之的的血一族,那就有些能夠讓人理解了。自從我發出“密柬”後,各方面的反饋消息表明,無論黑道白道正道道都做好了要清除“牛場”的準備,打落水狗,誰不會?撿便宜的事,範海辛怎麼會錯過。
雖然說我對他的印象要比康斯坦丁要好,而且在洛杉磯的時候又承蒙他關照,沒有手,可不代表著我就信任他。他的突然來訪,並表明要加入到我的隊伍當中,無論答應與否都使得原本的計劃出現了一個變數。
我正想著用什麼樣的藉口能夠推辭掉,又不傷害到大家的情份時,範海辛開口了。他笑著拿出一個不鏽鋼的酒壺,下一口烈酒後,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笑道:“你不是想找伯斯樂在這裡的城堡嗎?我知道在哪裡!”這話一說出口,我再也找不到不讓他加入的理由了。如果按照設計,以小妖和達娜格丹以“蜂轉”的方式尋找,當然有能力找到城堡。可是如果範海辛知道地點的話,那麼至少可以省下不少的時間。我微笑著伸出手道:“歡你的加入,除魔師範海辛先生。”
“哈哈!”範海辛大笑著握上我的手,用力地擺了兩下:“你太客氣了!納達司第伯爵。”我微笑著鬆開手,兩眼直直地看著他。過了好半晌,他才反應過來,拍了拍腦袋道:“你看我這記!對,我現在就帶你們去城堡。”
“別急。”我一把攔住他,打開馬林鎮的地圖,問道:“你先在地圖上指給我看看。”範海辛估計也清楚我還不太信任他,於是為了表示他的誠意,把酒壺放在一邊,在地圖上尋找了一陣後,手指停在一個地方:“就在這裡。”
“這裡?”我皺眉盯著地圖上的那個地方,距離馬林鎮約有十公里左右,以達娜格丹的氣息應範圍來看,早就超出了邊界。如果範海辛沒說謊的話,還真有可能是在那個地方。他笑道:“這是我從宗教裁判所的機密局裡查到的檔案。”原來如此。宗教判決所不光是一個對付所有物的教廷機構,而且下面還設有好幾個具有獨立專屬作用的機構。比如範海辛剛才所說的機密局,它就是一個專門收集機密資料,並且分門別類進行處理的機構。與此相類似的還有情報局、能力開發局等等。
“我相信你的誠意,範海辛先生。”我笑著遞了一枝煙過去。範海辛點上後,深了幾口,出幾個菸圈,然後笑道:“那我們現在就去?”
“不著急。”我意味深長地掏出手機,擺了擺,他知趣地退了出去。
我翻開電話薄,找到達娜格丹的號碼,正想撥過去,誰知電話倒是先響了:“喂?”
“是我。”很巧,電話的那邊正是達娜格丹。
“找到了?”我知道她沒事是不會打電話回來的。
“嗯!你看我們接下來…”
“你把地點告訴我。”我一把抓過馬林鎮的地圖。
“距離馬林鎮十公里處…”我拿著地圖對照著,等對比完後,我發現達娜格丹找到的地方和範海辛所說的地點是同一個點,這恰好證明了範海辛沒有說謊。
“你們先回來!”我猶豫了一會兒道:“馬上回來。”(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玄幻奇幻頻道,更多彩內容等著你!)現在是晚上,我以為了不讓小妖引起騷動才讓她這個時間和達娜格丹去尋找城堡的,但要在這個時間段對血一族下手…笑話,那不是憑白的給自己找不自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