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同房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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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實際上是對人權保護。說白了，是當涉及到個人*、重大機密、或者其他相關事由時候，再或者當事人中有未成年人，就不能公開進行審理。

處於封建社會中古代人，不會有這種超前意識。本來荼蘼要想推行這個制度是非常困難，但現卻有一個良好契機…大唐帝王有了切膚之痛，所以她大約解釋了下此舉好處，韓謀就沉默了。

這種沉默，是非常認可意思。

“但是，為了公平起見，皇上您好不要御審。”荼蘼補充道，“我建議，由大理寺審理，非公開，可以清場，只留主審判官和雙方當事人及其近親屬、狀師。若有必要，證人單獨作證，之後也驅離公堂。到底，知情人不過幾個，結果公佈即可。”韓謀繼續沉默，閉著眼睛，坐椅子上一動不動。好半天，正當荼蘼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時候，他卻開口道，“你建議，朕準了。二月初六開審，只審一堂。你若決定當村狀師，就開始準備起來吧。只要你能說服朕指定判官，就依法判決和離。”

“皇上，時間太緊了！”荼蘼為難叫道。

今天是二月初三，還有不到三天時間。而且這話說得明白，和離是好結果，就別想休了。但，目達到就好，誰會乎兩個字呢？

其實能和離就已經很打皇上臉了，可他居然能夠為了社稷、為了大唐律能施行天下、為了能讓百官與萬民信服，而容忍了這記耳光。所以說，他就是個好皇上。雖然他冷酷無情，所有人都是他可擺佈棋子，但那是他所處位置決定。

於她而言，幸運重生這個開明時代，想用自己一技之長做點什麼時，又幸運遇到了一心為天下皇上。若她再不賣點力氣，連老天爺也對不住了。

送了韓謀離開後，荼蘼跟著白敬遠又回到書房。一進屋，白敬遠就擔心地問，“時間真很緊張嗎？雖說之前我反對你接這個案子，可當著皇上面應承了，你就得贏啊。不然，算是白白溼了鞋子。”

“放心吧祖父。”荼蘼輕輕按白敬遠坐下。

“這個案子簡單很，剛才我表現得那麼緊張和沮喪，是讓皇上看。他覺得我不容易，才不會遷怒。”

“鬼靈。”白敬遠鬆了口氣，忍不住微笑起來。也只有他家六丫頭，連皇上也敢誆吧。

“你到底要怎麼打這個官司？”白敬遠又問。

“祖父，但凡夫之間不和睦，就只有兩個可能:一，為人。二，為錢。我只要找出大公主和村過不下去充分理由。誰還能強迫他們非過不可？依我看，世上彆扭事。都不要將就，彼此厭惡憎恨，不如放開對方也放開自己，再覓良緣就是。”反正，大唐離異再娶、再嫁事實不少。何況，韓謹瑜還是公主呢。皇帝女兒不愁嫁啊。

“但您和外祖母這樣怨偶，我認為沒有基本矛盾。不過是為一口氣，外加一點誤會，努力一下是能挽回。”她找補了一句。隨後就步溜走了。

長輩事由她來說，實是很失禮，可她又看不下去兩位老人家就這麼僵持下去，明明彼此有很深情，何至於鬧得不可開？所以，她不得不提醒一句。

且不說她話白敬遠心裡掀起了什麼波，她這邊已經忙活起來。當晚就申請到刑部大牢見了村，雖然官員們犯了事應該由大理寺審理，但大理寺沒有自己大牢，只能借別處。

詳細詢問了村關於他和公主成親過程，及婚後生活種種不如意之處，荼蘼摒退左右，低聲問，“大哥，你們夫生活還好嗎？”村一時沒聽明白，眨了眨濃眉下大眼，發愣。

“我是說…你們同房情況。”荼蘼暗示不成，只得直接問。

村就漲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扎進去。可再看荼蘼，非常平靜正經，就像讓他館子裡點菜似大方，於是他就慚愧，也努力地找地縫。

“大哥，咱們這是打官司，沒什麼害臊。”荼蘼嚴肅地說，“你不說明白，我可能沒辦法證明一些事情。”

“沒有必要…問這個吧？”村聲如蚊吶，這麼魁梧朗男人，居然縮啊縮，有團成一團趨勢。

“很有必要，請如實回答我。”咚一聲，村腦袋低得太厲害，直接撞了牢門上。這下重，碗口欄杆都顫了幾顫。此處碗口，是指海碗。

荼蘼嚇了一跳，隨後也有點尷尬，倒不為了別，是她發覺自己太疏忽了。這畢竟是古代，她一個年輕、未婚貴族女子，問男人這些問題，確實太驚世駭俗了。比不得現代，打強*案時，她能面不改反覆詢問細節中細節，令施暴混蛋都受不了。

於是她站起來，去找封況。

年前時候，她找皇上挖來了封況和他手下四名好侍衛。本來，人家御前侍衛就算不是貴族子弟，也出身官宦世家，誰也不願意當她一個女狀師私人保鏢，但不知韓謀許了這幾位什麼好處，五個人都歡天喜地、毫無怨言跟隨了她。

她對這五個人很滿意，他們絕不是普通御前侍衛那樣軟蛋，只是看著好看罷了。這五個人是有真本事，她早就觀察得妥妥。

據她想，皇上也希望她能平安。不然，現不知身何處夜叉會擔心，會牽扯力。夜叉除了說要她等他外，再無一言留下。但她夜惦念，也隱約推測出會發生什麼事。

“這幾個問題，你去問問村。不管他多不好意思，也得把他嘴撬開。”她把想要問寫紙上，遞給封況。

封況平時和村關係很不錯，兄弟之間說點私密事，應該沒多大問題吧？

封況接過紙。看了下，眼睛瞬間瞪大。再吃驚望向荼蘼，臉也很漲紅。不過他皮膚黑，透過來紅隱隱約約，荼蘼只當沒看見。

“與案子有關，屬於證據。封隊長，心要正。”她義正言辭。

封況沒說話，一溜兒煙跑了。

荼蘼發現。她如果經常打點這種官司，對侍衛們輕功鍛鍊是有好處。哎呀，封隊長這路走，跟飛一樣。

過了半個時辰，牢房裡密談才結束。封況也算聰明，沒有口述答案，也寫了紙上。給荼蘼後，立即又“飛”走了。

“小姐，到底是什麼口供哇，這麼神秘。”過兒湊過來問。

現。荼蘼身邊有十個人可用。八妹是絕對內勤，文書型。小鳳和過兒是貼身丫頭。另有七名侍衛，分別是封況及四個部下，加上大萌和一刀。她不管去哪，身邊基本上都配一個丫頭，三到四名侍衛。小鳳出勤，就配三個侍衛，因為小鳳有武功。過兒出勤呢。就要四名侍衛。

當然，情況不明或者有可能有危險時，大家全出勤。

“還沒成親小丫頭不要看這個。小心蟄眼睛。”荼蘼抬高手，躲開過兒視線。

這丫頭和她學過識字，以前認得不多，近也可以看懂書本了。而過兒從小跟她，主僕之間親熱時就不拘禮節，因此手把紙奪下來，笑道，“小姐也沒成親，怎麼就可以看？”你們小姐我雖然沒有成親，但見識過男人了啊。前世時是純理論，非常豐富。這一世卻有很好實驗對象，雖然實驗次數不多，可質量很不錯。

這麼想著，過兒已經看了。但這丫頭很驚叫一聲，隨後丟掉口供文書，雙手捂臉，“小姐，您看這是什麼！這這…您…怎麼可以！”

“我是從技術角度分析，你懂什麼。”荼蘼把那口供撿起來，認真看下去。

村已經兩年沒有和公主同房，事實上除了婚之夜外，公主招寢，村才能進臥室，還屬於服務質，可惜雙方都似乎不太滿意。但管如此，公主不允許村有其他女人，包括通房丫頭，也不允許他到外面找某些古老而特殊職業從業者充飢。

可憐大哥，明明有老婆，身邊一群群丫鬟如花似玉，卻必須過和尚樣生活。就連動動心都不可以，就年前臘月裡還出過事。

一頁紙，短短几句話，卻有多少辛酸和痛苦，有誰能理解？這樣變態壓迫下，大哥還保持著開朗熱情格，實是夠堅韌。

她想了想，又轉回去，問村道，“你那天來找我之前，是不是和公主有過暴力衝突？就是…你們動小說？”村慚愧點頭，“從前都是她打我，那天我實忍不住了！”然後又解釋，“不是我打不過她，是我爹不許我反抗。不然，我一手指就能捻死她。”話音兒，有恨意。

“這次戰果如何？”她得知道公主傷勢。

“其實我也不算打她。”村憤憤，“不過問幾句話，她就撲過來又抓又咬，我實是氣極了，當面一拳。她…她前面牙齒掉了。”荼蘼怔了怔，隨即就很沒有職業道德笑得前仰後合。

不可一世韓謹佳啊，少了顆門牙！

這年頭還沒有鑲牙技術，大公主，您這輩子還是少說話，少笑吧。哈哈。……………66有話要說…駙馬休案只是小案，兩三章就結束了，是為調劑一下大家閱讀樂趣。大家看書，當然圖個樂，同時要聽個好故事，但身為作者，也想寫些有意義東西，希望這個故事不會太飄。比如本書中，實際上女主一直幫助皇帝構建一個接近現代法律體系律法制度，我覺得蠻有意義，大家覺得呢？當然啦，我只是寫寫淺顯東西，畢竟我不是正經研究法律，但基本法律意識我想大家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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