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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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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瑩瑩這小妮子怎麼老是跟我過不去,我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道:“你這小丫頭,怎麼就沒有一句好話?我記得上個禮拜逛商場的時候,就屬給你買的東西最多,你自己說說看,我是對你不好還是怎麼著你了,你非要讓你老爸我出糗?”瑩瑩朝我做了個鬼臉,嘻笑不答,我笑罵道:“鬼丫頭,還不快上學去,是不是想找罵?”

“是、是、是,我親愛的父親大人。”瑩瑩怪腔怪調的道,活像個唱戲的。我啼笑皆非的搖搖頭,不去管她,而是招呼怡菁接著給我講解c++中有關“指針”的問題。在c或c++語言中,指針是讓很多初學者到非常苦惱的一個語言特,我也不例外。

怡菁給我講解了半天,我的腦袋裡卻依然是漿糊一團,只得朝怡菁擺擺手道:“怡菁,時間也差不多了,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我的腦袋裡還是亂糟糟的,今天晚上我再看看書,明天你再跟我好好講講。”怡菁笑著點點頭道:“柳叔,指針的確是比較難懂一些,你看書的同時最好也多實踐實踐,用得多了也就了。”我點了點頭,怡菁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後道:“柳叔,下午我還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我一邊站起身,一邊拿過一旁的外套道:“正好我要去小賣部買兩節電池,那我跟你一起下樓吧。”

“好。”怡菁點了點頭,又向若蘭和玉梅姐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跟我一起出了門。在下樓的時候,我問她道:“怡菁,你最近的兼職是做什麼?好像沒聽你提過。”

“哦,我最近兼職的那個公司是個做網絡遊戲的,二十來個人,算是個小公司了。憑我的覺而言,公司裡的這些人都是能力很強的人,有能力做出非常優秀的網絡遊戲出來,只是資金方面有些捉襟見肘,因此影響了遊戲開發的質量和進度…”怡菁笑著向我解釋道:“我到這個公司兼職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我覺得裡面的高手不少,我可以跟著學兩手…”我低哦了一聲,轉移了一個話題跟她閒聊起來,因為我對網遊知道的實在不多。

“柳叔,我先回酒吧去了。”我和怡菁在校門口分手,她往酒吧方向走去,我則抬頭看了灰濛濛的天,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而且有三級左右的風,氣溫偏低,覺有些寒冷。

我縮了縮脖子,舉步向小賣部走去,這時一輛紅的出租車停在了校門口,然後從車裡面走出了一個身材很高的女人,我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好奇的打量起幾米外這個看起來有些奇怪的女人。

她穿著一身厚厚的羽絨服,稍顯臃腫;而她頭上則用藍的頭巾給包了起來,口和鼻則被口罩給掩蓋了起來,並且她還戴著一副黑的墨鏡,將整個廬山真面目給完全隱藏了起來。

“這麼大冷天的,戴什麼墨鏡啊,真奇怪。”我心中暗自嘀咕著,卻見那個女人朝我這邊走了過來,於是我站著沒動。就在這時候,一輛黑的小轎車悄悄的駛來停在了那輛紅的出租車後面,緊跟著車後窗被搖開了一條縫,然後從車裡伸出了一烏黑的管狀物體。

管狀物?正將視線從小轎車上移開的我腦海中突然閃現出一個念頭,幾乎是下意識的睜大眼睛再次望去,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我只覺得腦袋嗡的一下,瞬間一片空白,因為我發現那從小轎車的車窗裡伸出的管狀物怎麼看都像是手槍的槍管。

青天白之下,沒搞錯吧?這是在拍電影?還是在放香港的警匪片?我不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想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但是我的眼睛清楚明白的告訴我沒有看錯。而這時那個有些奇怪的女人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望著我問道:“請問…”幾乎是在女人開口的同時,我也發現了那烏黑的槍管瞄準的目標是誰了,我沒有聽清女人說的什麼話,恍忽中彷彿看到烏黑的槍管似乎微微抖動了一下,然後我本能的跨前一步,伸手狠狠的推了面前的女人一把。

沒有槍聲,只有女人倒地的驚叫聲,但幾乎就在同時,我中猛地一痛,身體彷彿被什麼東西給貫穿了似的,然後就覺有熱乎乎的東西出來。

怔怔的看著從口往外的鮮血,我的大腦瞬間陷入了空白,耳邊傳來汽車發動的聲音、身旁不遠‮女處‬人的驚呼聲以及遠處彷彿是怡菁的尖叫聲,我想回頭望向怡菁的方向,但是卻覺全身的力氣都被走了似的,連這個簡單的動作也無法完成。

我覺得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也變得混沌起來,恍惚中我彷彿看到了阿玲在不遠處笑著向我招手。

“阿玲,你是來接我的嗎?”我的身體猛地往前一僕,然後就徹底的失去了意識…---“我這是在哪裡?怎麼這麼黑啊?”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時間,我的意識突然又回來了,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條漆黑的隧道當中,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只有遠處的隧道盡頭有一絲微弱的亮光透過來。

就像是黑暗中躑躅獨行旅人突然看到了燈光一樣,這微弱的亮光給了我無比的希望,我朝著亮光的方向跑去。噢,這隧道還真長啊,我跑啊跑啊,不知道跑了多久,光線漸漸變得明亮耀眼起來。

當我終於來到隧道的盡頭時,我才發現那亮光的是一束耀眼的白光,瞬間喜悅的心情充盈了我的身體,因為我看到了面帶微笑的玲正站在隧道的盡頭含笑望著我。

“玲,你是在等我嗎?”我衝上前去,將玲攬入了懷中,玲一如過往般溫柔的偎依在我的懷裡。我緊緊的擁著玲,口中喃喃自語道:“玲,我們終於又在一起了,再也沒有什麼能把我們分開了。”玲輕輕的從我懷裡掙脫,望著我微微搖了搖頭,我不由一愣,怔怔的望著她發呆。玲依舊是那樣脈脈含情的望著我,溫柔的輕聲道:“麟,現在還不是我們相聚的時候,你必須回到原來的世界去,因為你還有很重要的使命沒完成呢。”

“很重要的使命?我?是什麼?”我有些摸頭不知腦,很重要的使命?難道讓我去拯救全世界?別開國際玩笑了。

彷彿是悉了我心中所想似的,玲的嬌靨上出了會心的笑容,她輕柔的說道:“每個人的存在都有著其特殊的意義,每個人的身上也擔負著各自不同的使命,你以後就會知道的。麟,安心回去吧,照顧好我們的女兒…還有每個愛你的女人…”

“玲?你…”我難以置信的望著玲面帶微笑、一如平常的嬌靨,心中卻是如波濤翻湧。玲湊過頭來,在我有些僵硬的面頰上輕輕一吻,柔聲道:“麟,是不是我嚇著你了?”我僵硬的搖了搖頭,玲輕聲道:“麟,五十年後我們還會再聚首的,到時候一切的因果你就都明白了,現在讓我送你回去吧。”說完她伸手推了我一下,推得不曾提防的我跌了一跤,待得我再爬起來時,卻發現周圍的環境已是大變,玲和隧道都消失無蹤,我急得想大叫,卻突然聽見從腳下傳來哭泣的聲音。

“爸…你不喜歡瑩瑩了嗎…你怎麼不跟我說話啊…你就是睜開眼睛看我一眼也行啊…爸…”這不是我的寶貝女兒瑩瑩的聲音嗎?我低頭一看,可不是嗎?正是瑩瑩伏在病邊低聲飲泣,而周圍還有若蘭、雅詩等人在低聲安。等等,那躺在病上面如死灰的傢伙是誰?我女兒瑩瑩怎麼叫他為爸?咦,我自己又在哪裡?

我不狐疑的環顧四周,我的媽呀,我竟然飄在天花板上,我既看不見自己的手腳,也受不到身體的重量,難道我已經死了?我啊呀大叫一聲,覺自己從天花板上一下子掉了下來,直直的朝病上的“我”砸去,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咦?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咦,好像身體又回來了,因為我覺臉上涼颼颼的。

我試著動了動右手,覺是那麼的真實,這是怎麼回事?就在我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一個女孩驚喜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瑩瑩,快別哭了,我看到你爸爸的手剛剛動了一下。”

“呃?真的嗎?”驚喜莫名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瑩瑩的哭泣聲也戛然而止,我又試著動了動左手,只聽驚喜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動了…動了…我也看到了…是左手…”

“對、對、對,是左手,我也看到了…”

“曉燕…快去叫醫生…”

“好、好、好…醫生…醫生…”咚咚咚的跑步聲向外遠去,我狐疑滿腹的睜開了眼睛。

“爸…你醒了…”映入眼簾的是瑩瑩如帶雨梨花般的嬌靨,她的眼睛有些紅腫,眼角還含著淚水。

也許是因為過於動,瑩瑩的嘴都在發抖。我還沒來得及開口,幾張帶著驚喜莫名錶情的嬌靨擠到了我的面前,眼角也都帶著淚花,我微微動了動有些發麻的脖子,一一看過去,是若蘭、嘉妮、雅詩和一個有些面的女孩,哦,我想起來了,她是瑩瑩的同學兼死黨林婉真,今年國慶的時候還到我們家玩過。

“醫生來了,快讓開,爸怎麼樣了?”是曉燕急促的聲音,然後就見她漲得紅撲撲的小臉擠到了我的面前,看到我正盯著她看,她急聲道:“乾爸,我是曉燕啊,你不認得我了?”開玩笑,我怎麼會不認得她,我只是剛才經歷了太過詭異離奇的事情,一時間腦子有點清醒不過來。

我還在回想剛才與玲見面的情景,我可是個無神論者,難道是我產生了幻覺?如果說是幻覺的話,那我飄在天花板上又是怎麼回事啊,我怎麼能看到瑩瑩伏在邊哭呢?

“王院長,您快來看看,我爸爸他醒了,但是好像還不能說話。”隨著瑩瑩帶著哭音的催促,若蘭、曉燕等人都讓到了一旁,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和一個女護士被拉到了我的病前,咦,這不是上次嘉妮生病時碰到的那個好心的小護士嗎?

“彆著急,讓我看看啊。”老醫生倒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架式,伸手翻開我的眼皮看了看我的瞳孔,然後又捏開我的嘴巴看了看我的舌苔,我心說:“你這是幹嗎啊?”不由瞪了他一眼,他看見我瞪他,臉上反而出了笑容,對一旁的小護士道:“小玉,給他測測體溫,量量血壓,我看他意識相當清醒,這還真是個不大不小的奇蹟。”奇蹟?難道老子非要死了才算正常?

“柳叔,你能聽得到我的話嗎?你聽得到的話就把嘴張開,讓我幫你量一下體溫。”小護士很溫柔的對我說道。我一邊張開嘴,一邊狐疑的打量著她。喲,叫得倒是蠻親熱的,我好像不認識你呃,也就上次雨夜送嘉妮來醫院的時候跟你有過一面之緣而已。心中雖然有滿腹的疑惑,但是此刻卻無法說話,因為嘴裡被溫度計。

看著緊張的圍在病四周的瑩瑩等人,我才注意到玉梅和玉怡都不在,唉,也不知道我昏了多久,但願在我昏的這段時間別出什麼事情才好。

“院長,柳叔的體溫和血壓、心率都很正常,您看是不是…”小護士向老頭說道。真看不出來,就這其貌不揚的小老頭還能當上院長,只見他點了點頭說道:“嗯,立刻對病人進行全方位的身體檢查,也許能夠查清楚他為什麼還不能開口說話?”

“你咒我啊,誰說我不能說話?”我終於忍不住開口說了醒來之後的第一句話,之前倒不是我不想說話,而是本找不到機會說話。

我這一開口,可把大家都嚇了一跳,瑩瑩最先反應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喜極而泣道:“爸…”然後就泣不成聲,說不出話來,而一旁的嘉妮、雅詩等也是相陪落淚。

“別哭別哭,爸爸這不是好好的嗎?”看到瑩瑩有些蒼白和憔悴的小臉,我的心也覺非常的不好受,在中槍倒下的那一刻,我自己都以為是必死無疑了。

想不到我福大命大,居然還能活過來,也算是老天見憐吧。也不知道那天的女人是什麼來路,居然會有人僱槍手來取其命,看樣子多半是個當官的。

因為從那女人的打扮和年齡來看,似乎跟錢和情扯不上邊,那就只可能是為權了。以前就聽說過有副局長、副書記之類的副手為了自己能夠坐正,而買兇暗害自己的上司的,想不到我也親生經歷過一回。

也不知那個女人是個什麼樣的官,要是個貪官的話,那我可真要冤死、悔死了,不過當時也來不及想這麼多,可以說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姑娘,別哭了,讓我們替你爸爸做個仔細的檢查,好不好?”瑩瑩含著淚點了點頭,然後幾個人就一起推著我向外走去,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睡的原來是那種安了輪子的活動式病。趁這機會,我問若蘭道:“若蘭,我昏的這段時間大家都好吧?”

“哎呀,我都差點忘了…”若蘭的反應讓我吃了一驚,不過她馬上又讓我放下心來了:“柳叔,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好,你不問的話我都差點忘了,我媽和劉姨昨晚守了你一夜,天亮的時候才被我趕回去睡覺了,我這就去打電話通知她們。”若蘭說著急急忙忙跑去打電話了,我心中的石頭算是落了下來,因為我最關心的親人都安然無恙。

“瑩瑩,今天是幾號,我昏了幾天?”我記得出事那天是十一月十九號,星期三,今天瑩瑩、嘉妮她們都在,應該是週末了,這麼推算來我應該是昏了三四天。瑩瑩還沒來得及答話,在我腦後推著病的小護士突然答道:“柳叔,今天都已經二十號了,您整整昏了一個月。”

“什麼?”我被嚇得從病上坐了起來,昏幾天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如果昏時間長達一個月的話,那就差不多成為“植物人”了,也就是醫學上所說的“植物狀態”難怪剛才那個老頭說是奇蹟了,原來我都昏這麼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