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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禍起蕭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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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血泊已幹,宋庭已經死了一段時間,隨著房舍距離的遠近,眾人一個個的趕到,也一個個的愣住了。宋庭雖然與大家不是頂,不過活生生的一個朋友忽然間完全靜止的躺在地上,睜大了雙眼,臉上還顯現出頗為奇怪的表情,似乎是見到了什麼難解的事情,似笑非笑、似怒非怒,就在那一剎那結束了生命。方青芬痛哭涕,忽然間一口氣不過來,氣息一逆,渾身一陣顫抖,面血紅、渾身僵硬的往後一倒。

陳信正好站在後面,連忙一把扶住,馬上發現方青芬氣血逆行直往頭部衝,許麗英這時也回過神來急著看視方青芬。陳信搖頭說:“這是內息狀況有異,必須我來。”隨即身形發光的盤坐於地,將強勁的內息往方青芬的體內輸入,要壓制她體內狂奔亂走的內息。薛幹尚得到消息一拐一拐的趕到,見眾人都已到齊,獨缺練長風,連忙間:“長風呢?”總管得安在一旁憂心的回答說:“練神將昨晚酒醉,恐怕還沒醒來…”薛幹尚強忍震驚,一連串的說:“得安,你立刻準備龍馬,我要去通知六公主。可馨,你將服侍宋庭的婢女找來問話。麗菁、那雷可夫,你們還是先去顧著那些軍官,看有沒有不見的。言、科芙娜、麗芙到房頂上去,四面望望有沒有向外走的人影,不準任何人外出。黃吉大哥,你先想辦法把長風醒,然後幫他們守住屋子。舒紅顧住門口,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收拾房間,所有的隨侍,馬上離開這個房間。四位副總管,立刻清查全部的人員!”薛幹尚一連串的發令,除了盤坐在房中的陳信與方青芬之外都下了指示,眾人現在一團亂,聽到薛幹尚穩定的話聲,自然而然一個個動作起來,黃吉首先躍出房外,謝言更是迅速的由窗外竄往房頂,幾個女孩子雖然眼淚已經滴了下來,仍然強忍著悲痛,各自執行薛幹尚的代,薛幹尚更是毫不停留,一拐一拐的往外而去。

這時跌坐於房中的陳信,正與方青芬體內的內息衝突,陳信大為吃驚,方青芬的內息居然已經隱隱趕上李麗菁,還有超越的趨勢,想來是將陳信的功夫與聖島的功夫適當結合的結果,不過這時不是替方青芬高興的時候,陳信現在內息一出體外便會四面散溢,雖然本身內息較方青芬豐厚許多,不過想要順利的壓制住卻會頗費工夫,只見陳信身上光華越來越盛,整個房間都充斥在一片光霧之中。

片刻後,練長風兩眼通紅的趕來,也不理守在一旁的舒紅,一到就直往內搶,舒紅一見叫了起來:“長風,幹尚說…”舒紅不想說薛幹尚代誰也別進房間,不過見到練長風那股勢子,加上宋庭本是練長風最好的朋友,舒紅心想也欄不住他,只好閉嘴。哪知練長風往房中一衝,一下子撞上陳信由體內源源不斷散發出來的光霧,光霧濤然一收一張,練長風轉眼向後被彈出數公尺,碎咚的落在地上。

練長風不顧內肺巨震,掙扎站起,又要往室內衝,舒紅見不說話不行了,連忙說:“長風,青芬氣血逆轉,陳信正在救治她…幹尚也說先不要進去…”練長風目中直滴出血來,忽然“趴搭”一聲跪了下來,嘴中喃喃的念:“我混蛋…我居然醉到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我的錯…”

“長風…”舒紅看不下去,嗚咽的說:“不…關你事,我們也是一點聲音都沒聽到,我還住在附近…”舒紅眼淚又滴了下來。

“我不該喝的…我不該喝的…”練長風整個人跪在屋前,彷佛失魂落魄一般,只知道喃喃的念著這句話。又過了許久,薛幹尚與六公主劉韻趕到,一到房門,舒紅連忙說:“別進去,陳信的內息會擋住進去的人,危險…”六公主劉韻面微變,陳信居然功力深厚到這種地步?要知道在這個星球上,內息往外發散時不但會不斷的消失,而且補充速度也極慢,陳信經過了這麼久,部分外溢的內息居然還有這麼大強度,不但沒見識過,簡直是駭人聽聞。六公主望向跪在一旁顫抖的練長風,連忙走過去安撫他說:“長風,別太難過了…身體要緊。”一面伸出手去扶練長風。

那知練長風忽然將六公主的手甩開,嘶啞著叫:“都是你讓我喝酒…要不然我不會醉成這樣,他也不會死…我…”

“長風!”薛幹尚大吼說:“住口!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公主的錯。”練長風被薛幹尚一吼,當場愣住,隨即又緩緩的趴了下來,低聲的說:“韻兒…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我明白…”六公主劉韻見練長風如此模樣,憐心大起,蹲下將練長風肩頭抱住說:“如果難過…哭出來會好些…”

“韻兒…”練長風眼淚終於掉了出來:“宋庭…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這時定盟衛國使劉方已經趕來,身後隨著裂巖龍將徐懷、拔山龍將陳富從,其中拔山龍將曾在南角城的較試中輸給黃吉,大家都見過面。定盟衛國使一進來就說:“薛神將,外面我們已經佈滿了兵馬,在屋上防禦的神將可以下來了。”

“多謝定盟衛國使…”薛幹尚說:“不過…我們還是先等屋內人數清查完畢再休息。”

“這樣也好…”定盟衛國使劉方也不堅持,點點頭望向一片光影的房間說:“死去的宋副將…在這裡面嗎?”

“是的。”薛幹尚說:“不過我們衛國使正在救治一位氣血逆轉的副將,現在進不去屋內。”

“哪有這種事?”拔山龍將不信,往前踏步說:“範圍有這麼大?”直衝衝的往內就走。

薛幹尚與舒紅對望一眼,不再攔阻,只見拔山龍將一踏入光霧,猛的被一股力道直衝出來,飛撞到對面的牆壁上才滑落,這下可比練長風悽慘多了,要知道過了這麼一陣子,陳信內息運轉正值高峰,而且拔山龍將比起練長風又差了數籌,自然倒黴。薛幹尚連忙說:“拔山龍將,沒事吧?”

“沒…沒事。”拔山龍將終於坐起,忙徵的望著屋內,不敢再說大話。

定盟衛國使劉方目光望向六公主劉絢,兩人的神都是不大對勁,這一下算是第一次略知道陳信的造詣,不過沒想到會是這極程度。這時總管得安跑來報告說:“啟稟諸位大人,屋中所有隨侍僕役都已清點,沒有少人。”隨後李麗菁一位名叫絀雲的婢女也跟著跑來說:“稟薛神將。李麗菁神將查點三百官兵,並沒有異常。”

“好。”薛幹尚說:“得安,將所有人集合在大廳,暫時不準移動。細雲,你告訴李神將,那部分就先麻煩他們照管。”兩人應命退了下去。

這時陳信終於好不容易壓制住方青芬體內的逆勁,正順著方青芬的內息導,一面將自己的內息儘量收回,光霧也漸漸淡了下來,終於安然的救回方青芬的一條命。要不是陳信在場,沒有人有足夠的內息幫助,方青芬支持不到十分鐘,必定七孔濺血而亡。

陳信緩緩收手,慢慢站起身來,門外眾人無須招呼一擁而進,薛幹尚也是直到此刻才有時間好好觀察宋庭的屍體,卻見宋庭腦部似乎被利劍所穿,由左至右通了一個,部分的血與腦漿就是由這兩個往外噴洩,仟細一查,使用的兇器居然是宋庭自己的長劍,這時正掉落在一旁的血泊中。眾人還在觀察,趙可馨走了進來,薛幹尚轉頭望向她,卻見趙可馨搖了搖頭,示意一無所獲。

“這…”定盟衛國使劉方看了片刻,有些疑惑的說:“這像是人所為…”

“什麼?”練長風聽到大聲說:“你說什麼?”

“不得無禮!”裂巖龍將大聲說。

“長風…”六公主劉韻連忙安撫練長風說:“你先別急…”練長風哪能不急,要真是人,除了一起來的同伴,還有什麼人?連忙轉頭望向薛幹尚,只見薛幹尚看了半天,終於直起身子說:“恐怕…定盟衛國使說的有些道理。”宋庭不但全無反抗,而且完全沒有人聽到聲音,加上屋中傢俱完整,決不是經過打鬥之後的結果。

“誰…”練長風叫了起來:“會是誰這麼狠心?宋庭本沒有得罪任何人。”練長風將近崩潰。

“會不會有人故佈疑陣?”六公主劉韻說:“也是上次那批人做的?”

“這也太困難了…”趙可馨說:“除非…除非先昏了宋庭,再趁他沒知覺的時候下手…不過這種麻葯葯一定很強,這裡有這種東西嗎?”要知道眾人到了這種功力,一般的麻葯不容易生效。

“也不是不可能…”六公主劉韻說:“這還要問問醫官…”

“這裡的技術恐怕沒辦法查出生前是不是被麻醉過。”薛幹尚沉思說:“要是在地球…唉…”要是在地球自然可以以儀器來檢驗判斷,不過這裡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