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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波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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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一瞬間,薛幹尚渾身冒出光華,先一步拔出了長劍,往北面迅速的一穿,這一下東、西兩面的弓箭了個空,但是南北兩面的弓箭仍然向薛幹尚彙集過來,只見薛幹尚劍光揮動之下,叮噹一陣亂響,削斷的弓箭四面紛飛,四面的人嚇了一跳,他們哪裡知道薛幹尚的劍法本足以防守為主,這一揮舞起來幾乎是滴水不漏。更令人訝異的是,薛幹尚手中的長劍居然能泛出閃閃光華,將鋼所鑄的弓箭如砍菜削瓜的一一削斷,這般削鐵如泥的利器更是宇內少見。

不過這時薛幹尚一落地,居然微微頓了一下,四面的人終於發現薛幹尚仍然被一隻漏網之箭中右腿,正面一皺的強忍著疼痛,首腦還來不及下令,只見薛幹尚左腿用力一躍,仍往北面衝去。北面眾人不及再取弓箭,一個個迅速的將刀劍拔了出來,準備將薛幹尚擋住,另外三面更是大聲喊殺的同時由後方衝了過來。

薛幹尚不再遲疑,右手全力揮動長劍,左手伸至眉心迅速凝聚著丸狀光華,向外連點,光華閃動之際,他已經在一瞬間衝出了這一層包圍,身後留下了七具屍體,其中三人連手中的武器一起被劍削斷,另四人死在由陳信所授的功夫之下。

不過薛幹尚移動雖然快速,畢竟右腿疼痛難當,轉眼又被數人追擊,薛幹尚運勁於劍,光華一爆之間,劍逢劍折、刀遇刀斷,那位為首大漢在招架瞬間,只覺手中長劍忽然一輕,見薛幹尚劍芒向自己衝來,連忙險險後退閃過薛幹尚的一劍。他一回頭,見薛幹尚正轉向奪路而走,焦急的大吼一聲說:“別讓他走了。”隨即將劍一扔,兩掌同時聚力往轉而向東的薛幹尚擊去。

這股勁力迅速追著薛幹尚的背心,薛幹尚不能不擋,只好半空中回身舞出一道劍花,將這股氣勁擊散,但是這一接招,四面又團團的圍困起來,薛幹尚一咬牙,將還在右腿上搖晃的弓箭奮力拔出,猛的往那首腦一扔。那首腦迅速閃過這枝箭,正要上前攻擊,卻見薛幹尚忽然將手中長劍一收,雙手會於前,在前間凝聚了一個約兩、三個拳頭大的光華,那位首領還算識貨,面一變大吼說:“掌力四面遙攻。”四面還有近四十人,同時揮出掌力往薛幹尚攻過去,薛幹尚大喝一聲,將那一球光華往首腦的方向攻去,光華一面向外飛出,一面迅速的漲大,這是薛幹尚經陳信傳授之後,自行體會的運用方式,專門對付較多的敵人。

只見光華與這一面的勁力接觸,立即傳出轟然爆響,那名首腦首當其衝,氣勁相接之際馬上發現自已的勁力反撲回來,還好他經驗豐富,立刻運勁回收護住全身,盡力往後一躍,隨即被發的勁力轟的往外直飛,連撞斷了兩株大樹才摔下地來,其它勁力範圍內的七、八人卻沒這麼幸運,各個骨折散,死無全屍。

但是爆響的同時,薛幹尚也遭到其它三十來人掌勁的聯手攻擊,三面勁力一衝,薛幹尚往前翻出近十公尺,喉頭一甜的吐出血來,但他這時沒空休息,隨即強提殘餘勁力,又慢慢的站了起來。

薛幹尚這一掌威勢巨大,三面的人同時愣上一愣,那位被擊飛的首腦雖然已經爬不起來,但是仍嘶啞的川:“別…別放過他。”三面的人又緩緩的圍了上來。到底是何等深仇,非置自己於死地?薛幹尚見對方居然糾纏不休,心中迅速的盤算,剛剛那招已經耗去了近一半的內息,要是以長劍人內混戰,雖然有把握宰殺掉一半以上的人,不過要全身而退卻不大可能,但若是提聚剩下的力道,再來一擊能不能將這三十人一舉擊潰?要足不行,自己內思盡散,豈非任人宰割?

薛幹尚還拿不定主意,忽然遠遠空中傳來一陣長嘯,好快!轉眼間已經到了頭頂上方,隨即一道閃光迅速的由空中落下,薛幹尚輕叮一口氣,只覺渾身一鬆,閉目坐下地來,知道再也不用自已心——陳信已經趕到了。

陳信見薛幹尚這副模樣,怒極大吼一聲,十指同現光華,騰龍指向外四散,三十來人還來不及反應,眨眼間一個個頭顱爆裂死在騰龍指之下,卻是不知何時,陳信已經將十指都練成了,連小柔想下來幫忙,卻見四面一片氣勁織成的光網,連忙驚嘯一聲的折往上飛,免的殃及池魚。

要知道陳信凡事好說話,但要是有人得罪了自已朋友就沒的商量,所以當初見到四婢被調戲時才會這麼生氣,現在見到薛幹尚口角溢血、處處是傷的模樣,自然更是火大,套句南角城赤炎龍將說過的話——“管他是什麼皇親國戚?”而薛幹尚閉著眼睛沒聽到打鬥聲、慘叫聲,卻只聽到璞、撲、撲的聲音連番傳出,薛幹尚疑惑的睜目一看,才知道那居然是頭顱爆裂的聲音,連忙叫:“阿信,留活口…唉…”卻是薛幹尚發現自己說晚了。

“你沒事吧?”陳信連忙扶住薛幹尚說:“發生什麼事了?”一面手忙腳亂的替薛幹尚包紮右腿的傷口、調理移位的內臟,小柔也落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薛幹尚搖頭苦笑說:“本來還想問問他們,你一來就殺光了。”陳信有些不好意思,忽然發現還有個人還有一口氣,連忙說:“那裡還有一個。”薛幹尚往那裡一望,正是那個被自已一擊打的無法動彈的首腦,點點頭說:“那傢伙是老大,問他應該最清楚。”這時小剛載著小公主劉與小柔雙雙落下,只見小公主花容失的閉著眼睛,大概是小剛飛太快了,一入林中睜開眼來又遍地是死屍,終於忍不住驚叫起來。

兒…”另一端卻傳來七公主劉絢的聲音:“…還有陳公子,你們怎麼來了?呀…幹尚!”七公主剛剛退出林外,越想越是窩囊,也越替薛幹尚擔心,終於忍不住囑咐三婢躲好,自己拔出長劍偷偷的鑽入森林,沒想到卻意外的見到陳信與小公主,還有一地的死屍,轉眼卻望見薛幹尚的慘狀,連忙撲了過去,放聲大哭起來。陳信一時懶得理會抱著薛幹尚放聲大哭的七公主,往那名百腦走去,卻見那名大漢正緩緩的向外爬行,陳信搖搖頭說:“這位仁兄,你是走不了的。”大漢聽到陳信的聲音,一頓之下翻回身來,微著氣說:“你…你就是陳衛國使?”

“在下正是陳信。”陳信說:“我雖不想幫你,不過這樣任你爬下去也是非死不可,若是你肯實話實說,我可能會饒你一命。”那人所有經脈都已淤,若不迅速救治足非死無疑。

大漢忽然勉力裂嘴笑了兩下說:“衛國使…果然…不凡。既然走不了,哪就不走了…呢…”兩眼一翻,卻是斷氣了。

陳信看的清楚,那人運起殘餘的功力一衝,將自已的主脈一起震斷,這下自然沒救,立刻斃命,陳信雖然明白,卻也是無法攔阻,只好嘆了一口氣,先翻翻這些人的頭罩,發現這些人居然都有髮,看來都是貴族,難怪功夫這麼高。這邊直到七公主劉絢哭到甘願,四人終於敘話起來,陳信才有機會說出自己為何會適時趕到。

今晨陳信與小公主劉乘坐蝠虎向外飛行,小公主雖然一開始有些怕,不過陳信為了小公主,特別要求蝠虎放慢速度。

過了一下子,小公主就慢慢覺得好玩了,還開始與小剛建立情,兩人乘坐蝠虎無須行走自然快速,很迅速的飛到都玉山,在小公主的指引下,兩人先賞玩了“穿山古”那是一道筆直的圓形信道,足有數公里長,將都玉山由東到西穿出一個大,古怪的是四壁光滑,完全沒有人工的斧鑿痕跡,不知如何而來,陳信雖然大為讚歎,心中難免暗暗懷疑是不是數千年前大戰之後留下來的痕跡?

賞玩片刻,見時光尚早,陳信與小公主劉又乘著蝠虎,逛了逛昨天才去過的“百尺飛泉”、“穿雲奇木”後來乾脆乘著蝠虎在天空逛了起來,想耗到晚上再去見識“彩聚雲光”沒想到陳信忽然間聽到由城東傳來一聲巨響,同時受到一股異常悉的強大內息,陳信馬上明白是薛幹尚遇敵,立刻囑咐小柔往都城東方衝,要小剛緩緩過來。

小柔這一全力加速還不是轉眼即到,終於實時解決了薛幹尚的危機,不過蝠虎不聽話是有名的,小剛見到陳信與小柔往東趕,雖然陳信囑咐它慢,它自己卻不打算多慢,還足前腳後腳的趕到,只差沒把小公主甩下去,自然把小公主嚇的花容失

陳信說明的時候,七公主劉絢一直握著薛幹尚的手,含情的望著薛幹尚,這時三位在外面躲著的隨侍也偷偷摸摸的進來,見眾人無串連忙擁了過來問安,陳信站起說:“既然幹尚受傷,今天就別逛了,我們走回都城吧。”隨即將幹尚扶坐在小柔身上,七公主馬上過來扶住,七人緩緩的向都城走回。一面走,七公主劉絢一面恨恨的說:“這一定是他們乾的好事,我回去一定要六姐徹查。”小公主劉問:“七姊姊…你是說…?”

“當然是他們,要不是徐房、徐彭、陳康那一群,就是陳猛和許龍田,等下到了城門,川官兵將那些人的屍體帶回,找人一認就知道是哪些人的家將了。”七公主咬牙說。

“他們…”小公主劉不大相信:“他們平常…不是都很好?”

兒。”七公主劉絢皺眉說:“在你面前當然表現的很好,別太天真了,何況陳信公子才來都城五天,哪會得罪其它人?”

“原來他們這麼壞!”小公主劉覺得大有道理,跟著罵:“我以後再也不理他們了。”這時已走出森林,守城門的發現異狀,連忙奔過來伺候,七公主又給他們吃丁一頓排頭,才往都城內走進去,那些守衛自然是嚇的冷汗直,離自已看守的地方不遠居然有盜匪作亂,這下腦袋等於已經被砍了一半,連忙大隊向森林出發,要將那些萬惡匪徒的屍體移送法辦。

陳信等人終於回到衛國使府,七公主劉絢與小公主劉也跟了進來,陳信進門就說:“得安總管,請許副將出來。”許麗芙治療的功夫最高,陳信自然馬上找她。

“不…”薛幹尚攔住得安總管搖頭說:“衛國使招待兩位公主,我自己去找麗芙好了。”陳信這才想到許麗芙出來見到小公主可大大不妙,還是薛幹尚想的周到,連忙點頭,要得安總管扶薛幹尚進去。

“我跟你去。”七公主劉約見狀連忙說:“我可以幫忙。”

“不用了。”薛幹尚彬彬有禮的說:“煩勞七公主送我回來,在下已經於心不安,豈敢再煩七公主移玉。”隨即起身徑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