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受創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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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無與倫比的體,首先聯想到的一個字眼便是白。白得晶瑩耀眼,像是一道白光晃過眾人的眼前,連皮膚下面一淡藍的靜脈也看得清楚。房不大不小,渾圓結實,好似兩隻玉碗倒扣在前,劃出優美的弧線。
能作為生過孩子的成女人標誌的,是圍著頭的一圈淡褐暈。不知道是否受到冷空氣還是其他刺,深的頭明顯漲大直立起來。
她的身體已不再如少女般青澀,略顯豐腴,散發出成體的熱力。作為優秀的舞蹈家,無論如何,她都會保持著相當纖細修長的身材。
但是此時,在那本該是纖纖一握的肢處,明顯看到了臃腫,往平坦光滑的小腹微微隆起小包。
只能有一種解釋,就是黃專幹說的那種,茹施果然懷孕了,黃專幹得計,氣勢更為高昂“臭破鞋,你真是讓大家失望啊。”又附在女人耳邊輕聲說“你不肯跟老子親個嘴,卻能跟別人生小雜種!”指尖擰住發硬的頭,像擰螺絲一樣朝一個方向旋轉,自己臉上的肌也像被誰擰著扭曲變形“,還硬了,真是騷貨。聽說你還有個女兒,搞不清是不是也一樣騷。”一口唾沬吐在男人的臉上。茹施眼神裡充滿輕蔑,像是在藐視一頭瘋狂的野狗。男人揚起手掌,摑在女人飽滿的子上,打得柔軟的團左右震動彈跳,像是波濤湧動。
雖然不重,卻羞辱得女人淚水了下來。在這場無聲而烈的抗爭中,茹施明顯處於下風。她的眼睛悽楚無助地看向四周,就是不望角落裡神沮喪的汪國慶。男人的祿山之手向下探索,在深凹的肚臍眼裡地捅捅,隆起的小肚子上抓了一抓“就是這個孽種嗎?”並不稍作停留,直接往她鬆弛的褲頭裡面滑去。
女人再度烈地扭動,作著無謂的掙扎。
“最後一個機會,可別錯失了。”半晌沒有動靜的汪國慶。
突然直身子,黃專幹斜了他一眼,郭胖子警覺地問:“你幹什麼?”
“出去菸。”汪國慶悶聲說。郭胖子斜睨了一個手下小孟一眼,示意他跟著汪國慶出去。
靠在牆壁上,汪國慶拚命地往肚裡嚥著尼古丁,看架勢像要一下子把自己毒死,把小孟給嚇住了。
在汪國慶心中,也正如江海翻騰不能平息。對茹施,他始終有一種扯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與對芷青純粹的佔有慾不同的是,在他的心目中,茹施的形象有時還幻化成了姐姐,母親。
他是多麼渴望擁有如此美麗脫俗的子,姐姐和母親啊,可是無論從哪方面,他都與她,甚至與芷青都是天差地遠。如果不是假借革命風暴,他哪能得到這一切。
所以,他的矛盾和苦惱在於,他想得到她,又怕傷害她,他會那麼不顧一切,又會那麼惶恐不安,而今天,他還意外地得知,風一度,竟在茹施肚裡種下了孽緣。
他是應該狂喜,還是應該痛悔呢?他想愛護的人,卻又深深地傷害了她,讓她面對更加兇惡的豺狼的凌辱。
作為也曾是雄霸一方的汪司令,卻只能像小女人一樣躲在門外無能為力。羞恥啊,汪國慶。屋裡又傳出女人的驚叫。
小孟聽得心癢癢的,在門口轉來轉去,只差沒對汪國慶懇求了“汪主任,煙完了,咱也進去?”說話間門開了。
郭胖子的另外一個手下刀子走了出來,眼神離戀戀不捨。小孟忙問“裡面如何?”刀子搖搖頭“絕,真他媽太絕了。
你是沒豔福囉,黃專幹把那女人褲頭那麼一扒呀,那大腿白得雪也似的,細得能飄起來,媽呀,老子差點當場就出洋相了。”
“呢,呢?”
“讓黃專幹的手指頭佔著呢,沒瞅清楚。
你別說這姓黃的搞女人是有一套,不像郭哥動不動上刑上架喊打喊殺,和風細雨地慢慢玩,好有味道。”
“那女人受得了嗎?”
“看樣子是撥起興頭,得嘰嘰咕咕出了水,還咬著牙死撐,反正到現在還沒鬆口。”兩人聊得起勁,汪國慶也彷彿回到了四個月前,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茹施的下身的情形。
他屏著呼,輕輕分開她白皙富有彈的大腿,泛紅的眼光掃過大腿內側,肆意窺探著女人最隱秘的部分。
女人的器官長著濃密的陰,纖細熨帖地緊貼著肌膚,顯得非常乾淨整潔。外陰澤略深一點。
高高地賁起,完全暴在視線下。他顫抖的手指在女人的陰部胡亂捏撫摸,又掰開陰,失去知覺的女人似乎也受到異的侵擾,花徑口竟然有點熱起來。
進入陰道的過程有些困難,腔道很緊,緊咬著,本不像已婚的女人。當他堅持推進時,能受一層層推開的快,腔道內開始分泌出汁,使得動變得順暢。
汪國慶解開女人的上衣,釋放出兩隻球。在他一接一的攻擊下,女人的體也在隨之波湧,房更是上下滾動。
茹施的身體其實很,像是旱久的土地,突遭雨的滋潤。起初有些不適,秀眉輕蹙,後來舒展開來,身體也放鬆了,看上去甚至很享受的樣子。
女體的變化反過來進一步發了汪國慶的快,全身痙攣,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匆忙中,他都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女人身體的其他妙處,只記得肢格外纖細,股十分的豐滿翹。
美妙的覺如曇花一現,再也不屬於他,美掌握在別人的魔掌,在別人的褻玩下宛轉呻。情何以堪,痛何以堪。聽到兩個頭小子講得口沬橫飛,不由得在一旁惡狠狠地說:“都他媽閉嘴,別吵老子。”
“火氣大啊,兄弟。”門再次開了,郭胖子現身,帶上門。把黃專幹和茹施隔絕地小天地裡。小孟問:“郭哥怎麼也出來了。”郭胖子無奈地說“女人總算頂不住要服軟。
但只肯同黃專幹單獨招認。媽的,好事讓那小子一人佔盡了,,如果不是有求於他,那麼靚的一朵花總要讓老子…”汪國慶心頭一緊,茹施會把他供出來嗎?這也是必然的吧,她要證明自己的清白,沒有理由為他來掩飾,看來得作好最壞的打算了。
郭胖子小眼溜到臉陰沉的汪國慶身上,以為他不悅,馬上轉口“對不起對不起兄弟,老郭葷素不忌搞慣了,忘記她是你未來的岳母娘了。”隨手遞了菸給汪國慶,比剛才的衝,汪國慶不住大聲咳起來。
氣氛緩和了些,郭胖子又恢復猥瑣本“話說回來啊,你這未來的岳母娘可是真水靈,老子見第一眼,小老弟就是高舉致意了。
袁芷青這麼鮮的花兒讓你採到手,老子還不服氣,沒料到還攤上一更漂亮的娘,,有豔福啊。”見郭胖子聊起了興,刀子也來湊趣“要說美女咱也不是沒見過,柳琳也算盤子夠亮了吧,和這娘們一比,那就成村姑了。”郭胖子的胖臉立時拉了下來,小孟意識到失言,趕緊縮頭不言了。
“裡面沒多大動靜啊,在幹嘛呢?是不是幹上了?”郭胖子自言自語。側耳聽,聲音都很微弱,類似凳椅挪動。是啊,在幹嘛呢?汪國慶也想知道,他彷彿看到兩具體四腿叉,在地上翻雲覆雨。
連柳琳那麼剛強都在暴力在屈服,何況她茹施這麼柔弱之女子,突然,屋裡起了大騷動,先是男人在怒吼,隨即又是女人的慘呼。眾人不約而同地擠開門,衝了進去。屋裡的情形讓他們大驚失。
只見黃專幹下身赤,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陽物,從指縫裡不斷有鮮血湧出,被巨大的痛楚完全剝掉了一直文致彬彬的外表,猙獰至極,怒至極處提起一條茸茸的光腿朝地上的女人的肚子和下身死命踢去,一下接著一下。
女人身上的衣裳破碎零亂,雙手還反捆在背後,下體同樣完全暴,在男人的打擊下,她只能勉力屈起腿雙保護自己,一面呼叫、一面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翻滾。縱是如此,她也受創不輕,大腿上沾染了片片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