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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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先生，像您這樣的成功人士，在外面呆得好好的，何必回來趟渾水？”女助理靠這個吃飯，見多識廣，可畢竟還是女人，忍不住加了幾句題外話“國內這麼亂，你們海歸哪兒對付得了？！”錢教授終於有了動靜，他埋下頭，有氣無力地說:“我知道了，謝謝，你有事，先走吧。”女助理走了，一點聲音都沒有。窗外，起風了，錢教授呆呆地坐著，手裡握著那個小存儲器。

他不明白，子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想當初，她是多麼善良，多麼體貼。那年夏天，小錢按照姨媽的吩咐，領著林曼雲坐渡輪去維多利亞。他們玩兒了一天，很盡興，看天晚了，便決定住上一晚，在市中心找了家酒店。

林曼雲怯生生地站在一邊，等小錢去前臺開房。小錢去去便回，說是旅遊旺季，連總統套房都沒了，只剩一間標準間，只能委屈一下，將就一晚。

小錢領著女孩兒進了房，關好門，林曼雲東摸摸，西碰碰，高興起來，坐在沿，說這裡真舒服，比姨媽的硬板多了，小錢一直在學校裡，相對單純。

他看著女孩兒開心的樣子，忍不住說出了一半的真相:“小妹妹，我剛才騙你來著，酒店本沒住滿，有空房，我想省錢，所以只定了一間房。”林曼雲想都沒想，脫口就說:“我知道，剛才在外面，我看一多半窗戶都黑著呢。”小錢的臉一下子紅了，好生尷尬。

不過，林曼雲似乎完全不在意，仍然在那裡高高興興地東摸西碰。

“我不知道姨媽怎麼跟你說的，其實我就是一普通人，專業不好不壞，養家餬口沒問題，至於能不能當教授，什麼時候當教授，都是沒準兒的事，全憑時機和運氣。”小錢不敢再撒謊，岔開話題，說起正經事“不過，我有楓葉卡是真的，過了年，就攢夠年頭，可以換護照了。”林曼雲認真地聽完，笑了。

說:“小錢哥哥，我們家也是普通人家，我爸是機關職員，我媽是會計，只因為他們都是老北京，各有一處私房，開亞運會的時候拆遷，一變二，我們家就有了四套房。

我又是獨女，他們就賣了一套房，讓我出來上學。我其實不是非得留在外面，可我笨，又懶，沒學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回去也找不到好工作，怪沒面子的。”世界上不論什麼事，有了誠意就好辦，男女之情也是這樣。那天晚上，兩人談了很多。

直到深夜，談著談著，就躺到了一張上。小錢雖然到了而立之年，可還是個雛兒，但黃書和片看了不少。他只開一間房，一半是捨不得花錢，另一半則是想給自己破處。

小錢出國多年，聽說國內比國外還開放，‮女處‬得從幼兒園裡找，心想林曼雲大學畢業，應該有過男女經驗。

孰料林曼雲任憑小錢又摟又抱，死活就是不肯脫褲子。小錢沒辦法，只好拿出最後一招兒，按照黃片上的教導，俯下身給女孩兒陰。

別說，這招兒還真管用，林曼雲不再抗拒了，慢慢地還呻起來，小錢心中暗喜，不料女孩兒突然扭動‮腿雙‬，大喊大叫，一陣戰慄，高了，還噴了小錢一臉。小錢好像坐在汽車上，一下子被人推了下去。

他覺很掃興，抬起頭，抹抹嘴，一下子愣住了:女孩兒張開的兩片陰間，清清楚楚一層薄膜。天哪，如今這世道，竟然還有二十多歲的‮女處‬！

（小錢沒辦法，只好拿出最後一招兒，俯下身給女孩兒陰。）小錢的慾慢慢退了下去，一股親情，油然而生。他和衣而臥，摟著林曼雲，好像摟著自己的親妹妹，直到晨曦，漸漸映滿了整個窗子。

“先生，要不要加點兒開水？”錢教授驚醒過來，原來是服務員小妹，拎著茶壺，怯怯地站著。

“不，不用，結帳吧！”錢教授搖搖頭，扶著桌子慢慢站起身，看看手錶，快兩點了，現在，該去哪裡呢？

＊＊＊錢教授回到家，天已經黑了，飯桌上，四菜一湯正飄著香氣。林曼雲從廚房探出頭，問:“怎麼這麼晚？菜都快涼了，趕快坐下，我給你盛飯。”錢教授看了子一眼，沒有說話。

林曼雲又把頭又縮了回去。錢教授坐在飯桌前，面對著飄香的飯菜，毫無食慾。林曼雲是個稱職的家庭主婦，愛整潔，勤於家務，尤其擅長烹飪，以京菜為主川菜為輔。

剛結婚的時候，她在卡爾加利沒有朋友，全心全意地經營小家，把租來的一室一廳佈置得溫馨舒適。林曼雲對博士生丈夫非常崇拜也非常體貼。小錢查文獻趕論文的時候，她從來不敢打擾，只是陪坐在旁邊，安靜地織著衣。

那時，小錢夫婦在國人眼裡好比神仙伴侶，一個博學多才，一個美麗賢惠。他們結婚時很倉促，是婚，沒搞什麼儀式，只請同學朋友吃了頓飯，還是在家裡，為了省錢。小錢很擔心能否餵飽那群餓狼，林曼雲卻不慌不忙，像變戲法一般。

把兩湯四冷拼八熱炒，一道道端了上來。未婚的碩士博士們，紛紛聚攏到廚房，垂涎滴地問新娘子，有沒有待嫁的堂妹表妹，或者堂姐表姐也行。

想起這些，錢教授心中升起一股暖意。錢教授記得清清楚楚，那頓飯吃到半夜，客人們才搖搖晃晃地離開。小錢關上房門，鎖緊，回到廚房。林曼雲低著頭，正在洗水池裡的髒盤子。小錢輕輕摟住新婚子的，吻著她雪白的脖頸。

林曼雲一言不發，擦擦手，轉過身，羞澀地解開衣裙，出少女美麗的體。小錢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抱起林曼雲，三步並兩步，跨進臥房，擁倒在上。

沒有多餘的語言，兩人的衣衫，一件件地被拋開。小錢審視著少女的身體:房小巧結實，皮膚細膩光滑，部飽滿圓潤。

多好的女人啊，要用生命來保護她！小錢一面暗暗發誓，一面伸出手，撫摸子的前，小腹，還有下。林曼雲的陰戶溼漉漉的，她輕輕一聲低:我渴！小錢忍不住回應:我也渴！

（新婚之夜，林曼雲羞澀地解開衣裙。）無需更多的言語，小錢一面回憶著黃片，一面抬起身，捏住自己的陽具，還行，硬的。

他哆哆嗦嗦地找到入口，噗哧一聲，好像有點兒阻隔，但還是進去了，溼乎乎滑膩膩的。小錢長吁了一口氣，原來做愛就是這個樣子，也不算太難嘛。他很想表現出老練的樣子，可作起來卻笨拙不堪，東一下西一下，毫無章法。

林曼雲也好不了多少，眼睛睜也不是閉也不是，兩條腿舉著不知該放哪兒。老‮男處‬小‮女處‬，第一次沒有不緊張的！也不知折騰了多久，大概有幾分鐘吧，小錢下一酸，了，兩人虛汗淋漓地躺在一起。

小錢仰望著天花板，心中犯起了嘀咕:怎麼沒看一下鍾，陽痿肯定是沒有，可時間好像不長，林曼雲也沒大喊大叫，跟黃片不一樣。

看樣子她沒到高，糟糕，這不算是早洩吧？小錢越想越懊惱，他爬起身，頭也不敢抬，對小子說:“我，我其實能做得更好，就是有點兒緊張，要不，咱們洗一洗？”林曼雲坐起身，也低著頭，扭捏地回答:“你先洗吧，單髒了，我換一條。”小錢扭頭看過去，上赫然一塊血斑，心中又是一陣動。他忘記了緊張和懊惱，摟住小子，莊嚴地許下了諾言:“曼雲，我一定努力，早點兒讓你當上教授夫人。”一刻鐘後，小錢從浴室裡出來，單已經換過了，乾乾淨淨，平平整整。林曼雲坐在沿，赤身體，雙堅著，白皙的小腿垂在邊，豐腴的大腿自然平放，多麼誘人！

小錢的陽具又挑了起來，他無聲無息地靠坐過去，一手摟住小子的肩膀。

“曼雲，我還渴。”

“我也還渴。”沒有言語，此時無聲勝有聲。小錢夫婦再次相擁著滾倒在上，他們緊緊貼在一起，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丈夫壓迫著子的雙，子摟抱著丈夫的脊背。進去了，丈夫的陽具擠開子的口，慢慢地又進去了！

小錢偷瞄了一眼頭的鬧鐘，然後開始了送。開始的時候，他還竭力參照黃片，心中默唸著九淺一深，漸漸地，腦子跟不上了，只剩下和推送。林曼雲也不再那麼拘謹，自然而然地呻起來，好像在召喚著丈夫。小錢熱烈地響應著子，動著，像打樁般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