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品因為我對紅燒鯉魚的思念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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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逸勝忍住笑,說道:“嗯,愛郡郡將的命名我當然是沒意見啦,就叫愛河吧!”
“哼!”旁邊的阿泥樓突然輕輕哼了一聲。
阿泥樓這些天一直都在防備著斯納,實際上那次戰鬥之後,慈逸勝也沒有問過斯納關於他自己的事情,而且慈逸勝也完全沒有要防備這個愛郡郡將的意思,阿泥樓可沒這麼大懷,如果慈逸勝再出什麼差子,不要說羅睺明羅他們,自己也饒不了自己的。
慈逸勝彷彿看出了阿泥樓的不滿,連忙說道:“今晚就在河邊睡,嗯,我看周圍一個人影沒有,船是很難找啦,還好周圍就是龍樹林,喂,過來的時候我看林子裡的樹還一些,斯納和阿泥樓到那邊去搞一些龍樹過來,我們明天扎個大筏子!”斯納轉身向龍樹林深處走去的時候,還一邊招呼著阿泥樓說道:“來吧,從羅!”
“我早晚殺了你!”阿泥樓嘟嘟囔囔的跟了上去。
“他們沒事吧?”鳩摩羅多有些擔心的看著很快消失在龍樹林中的兩人,不有些擔心的問道。
“哈哈,沒事的啦!”慈逸勝乾脆在河邊一塊大石頭上坐下來,伸了伸說道:“反正現在阿泥樓還不是斯納的對手,他自己也知道的啦!”
“可是斯納就不用擔心了嗎?”鳩摩羅多皺著眉頭說道:“據我看來,他也許不止是一個郡將這麼簡單,況且…”慈逸勝打斷鳩摩羅多說道:“別人不想說,我們就沒必要亂猜,我只知道,斯納對我們沒有敵意的。”
“你又怎麼知道的…”鳩摩羅多嘟囔了一句,卻看到慈逸勝正在把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麻線綁在一細長的龍樹枝條上面:“你要幹嗎?”
“有河就有魚吧,媽的,老子這次要開葷!”慈逸勝一邊忙活著一邊說道:“這麻線是我從原先的氈毯上下來的,沒想到還真派用場,嗯,不過拿什麼當餌呢…”
“魚…魚是什麼東西…”鳩摩羅多正在對付剛剛遇到的新名詞,卻突然看到鳩摩羅多正拿不懷好意的目光瞅著自己。
“你要幹什麼!?”鳩摩羅多哆哆嗦嗦的說道:“我是不知道你要釣什麼東西,不過不用拿我當餌吧,喂,難道你要釣龍不成!?”慈逸勝已經不由分說的把老鳩摩羅多壓在身下,把手伸到鳩摩羅多的衣領裡,突然照著老頭脖狠起來:“老東西,這叫廢物利用!在石室裡也沒地方洗澡吧,我看你這脖泥兒全是死皮,沒辦法,拿來當餌試試吧!”鳩摩羅多最終跳了起來,摸著被的血紅的後脖,怪叫著喊道:“你怎麼這麼噁心啊!你這樣釣上來的東西能吃嗎!”
“這叫艱苦奮鬥,自力更生,你懂什麼。”慈逸勝把一大團黑泥掛在從明羅那裡來的鋼針彎成的魚鉤上面,伸著舌頭說道:“他媽的有什麼辦法,我連修羅都吃過了,還在乎你這點脖泥兒,為了吃上,老子豁出去了!”鳩摩羅多幹脆在大石頭後面躺了下來,慢騰騰的說道:“說起來,修羅才是無上的美味啊,唉,我要睡一覺,夢到吃修羅還比等你釣上什麼魚來更有可能…”
“睡吧,睡吧,睡死你,然後把你做成乾我們三個吃!”慈逸勝嘟囔著把魚竿甩了出去,還真就釣起魚來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慈逸勝發現的時候,天居然已經開始擦黑了,背後的鳩摩羅多打著呼睡的正香,可斯納和阿泥樓為什麼還沒回來,對於他們兩個來說,不要說只是搞幾龍樹回來,把整片林子砍倒然後回來也不應該花這麼久的時間,難道他們兩個又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打起來了?不能吧!
正當慈逸勝回頭朝向龍樹林深處窺看的時候,突然手中的魚竿一沉,竟然有東西咬鉤了!
慈逸勝連忙緩著勁拖動起魚竿來,看份量不會是條小魚,如果太用力把魚竿折斷可就不好辦了,要先順著它遊一遊,等把笨魚的力氣耗盡,然後拖上岸來可就易如反掌啦!
慈逸勝把魚竿轉動幾下,猛地向上一拖,大吼道:“在勝神大陸沒吃到好東西,瞻部大陸總該可以嚐嚐鮮了吧,上來吧,我的紅燒鯉魚!”不是魚,不是龍,甚至連破爛雨鞋都不是,隨著慈逸勝拖曳的動作而從水面躍出的,竟然是一個修羅!
“果然他們有同夥在附近!勝神修羅,去死吧!”修羅在半空中竟然還有時間把兩條小細腿給盤了起來,兩手結印的同時喊道:“水箭咒!唵…”
“水箭咒!唵帕摩無許尼夏畢瑪雷吽呸!”可憐的瞻部修羅,自己的真言咒才剛剛誦出一個字,就被慈逸勝給搶在了前面,更糟糕的是,對方使用的竟然也是水箭咒!
仍然停留在河面上的修羅身體一震,只見他身下的河面突然湧起幾股水,如同利箭般向上噴而去“噗噗”幾聲就把那個瞻部修羅給刺出幾個血,然後修羅的屍體就要跟著已經被自己的鮮血染紅的河水一起落回河裡去了。
然而慈逸勝卻仍然沒有停下手中的印結,不斷高喊著:“水箭咒!唵帕摩無許尼夏畢瑪雷吽呸!水箭咒!唵帕摩無許尼夏畢瑪雷吽呸!水箭咒!唵帕摩無許尼夏畢瑪雷吽呸!水箭咒!唵帕摩無許尼夏畢瑪雷吽呸!”對面的河水在接連不斷的水箭咒威效催動下,就好像被持續扔進了巨大的石塊一般,水不斷的從河面上炸起,然後一支支竄向天空最後又化為淋漓的河水散落下來,而那個可憐的修羅的屍體則被水箭不斷的反覆衝刺著,很快就連一點碎都看不到,整個屍體都已經不見了。
“媽的,我剛想著紅燒鯉魚卻蹦出這麼個玩意!”慈逸勝還不解氣的大叫著,兩手翻出來又要結印了:“欺負老子不會水箭咒啊,我學習能力可是很強的,看我把你衝到姥姥家去!翻江倒海咒!嘛哈藏…”慈逸勝的真言還沒有唸完,就被身後的鳩摩羅多一腳踢得差點掉到河裡面去。
“你要幹嗎!”慈逸勝爬起來一把掐住鳩摩羅多的脖子吼道。
“笨蛋!你小聲一點!”剛剛被慈逸勝吵醒的鳩摩羅多看上去反而比較警覺,壓低聲音說道:“你沒聽到剛才那個修羅說的話嗎,看來阿泥樓和斯納被其他瞻部修羅發現了,更糟糕的是,他們可能已經知曉了阿泥樓是勝神修羅的事情,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吧!”慈逸勝放開鳩摩羅多,撓著頭說道:“這麼說我們的身份暴了?”鳩摩羅多摸著脖子說道:“有時候你很聰明,有時候卻像個白痴,剛才你真的用翻江倒海咒的話,多遠的修羅都能察覺到這邊出事了!”慈逸勝繼續撓著頭,打著哈哈說道:“啊,剛才是因為我對紅燒鯉魚的思念太過強烈…”
“不要管什麼魚不魚的啦!”鳩摩羅多小心的四周看了看:“這麼晚阿泥樓他們還不回來,加上剛才那個修羅的話,看來他們一定是出事了,該不會,該不會是斯納出賣了我們吧!”慈逸勝說道:“應該不會,我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