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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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席中爆發出一陣驚呼,所有人都看到那少女紗裙裡什麼都沒穿,而粉雪白、如花蕾般嬌豔的私處攫住了每一個人的心。
半空中的少女正是小雪,回到別墅後她就被換上這身衣服,吊在半空中。她此時的美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特別是她這身打扮,半半不、體惹隱若現,更刺著男人的慾望。
小雪從半空中慢慢落了下來,追光燈緊緊跟隨著她。她象降臨人間的天使,戴著鐐銬來到人間。在強光中的她只看見周圍魔影叢叢,但看不清到底有多少男人。此前,她最多在五、六個男人面前赤身體,而此時人數多了幾十倍,這份巨大的恥辱震撼著心靈。
任妍在偷偷地笑,她也不真正清楚鄧奇所說的懲罰到底是什麼,這樣的場面她也經歷過,上百個男人的噴向她,她記得當時只想快點死去。終於,這個人的妖也將有同樣的遭遇,任妍極度興奮。
小雪的腳尖剛落地,音樂響了起來。鄧奇僱傭的專用來表演的四個男人躍動著圍在小雪的周圍,他們撫摸著她的身體,從頭髮到脖子,從房到小腹,從腳尖到大腿,從私處到雙,然後撕開她的上衣,撕破她的紗裙,很快小雪便接近一絲不掛,十來條飄帶般的綢帶本遮掩不住她人的體。有了這些絲帶,還有她穿著的巧的水晶高跟鞋,更具視覺的衝擊效果。
然後開始,表演式的跟普通人做愛完全不同,不是親眼所見,你很難想象場面有多刺。
第一個動作就讓所有人屏住了呼。小雪的腿雙向兩側平伸,劈叉成“一”字形,完全是筆直的,她的身體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柔韌,甚至連任妍也承認這一點。她的雙手也是平伸,跟腿一樣直,因為兩邊有人拉著鐵鏈,她的手腿都沒法不伸直。
然後她繃成“土”字形的身體慢慢的向下落去,接她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刺向半空的陰莖。雖然很用力的拉著鐵鏈,但她懸在半空的身體仍輕微的搖擺,這無疑給陰莖入增加了難度。
小雪終於看清了,在離他不過數米遠的地方,有近一百個男人,他們的眼睛在黑暗中如磷火閃爍,象一隻只飢餓的野狼,隨時準備撲上來將自己撕成碎片。
第一次沒有成功,她的身體升了起來,第二次又落了下去。經過無數次的升降,終於擠進了陰道,這還是因為她的私處抹了很多的潤滑劑,否則就算試一個晚上,那巨大的也不進小雪乾燥緊密的陰道。
誰能想象,面對著一百個男人,以這種姿勢被男人的入身體,心裡會有什麼受。這個時候,任何人都會想:讓自己死了算了。雖然有二十一年來的信念作支撐,小雪也免不了有了這樣的念頭。
才了沒幾下,音樂聲一變,繫著她手足的鐵鏈一陣揮舞,她整個人被翻了過來,形狀是個倒“土”字形,頭朝下,腿在上。
兩個人抬起另一個男人,他雙手、腿雙直伸著,也擺了“土”字形,他的身體柔韌也不差。然後兩個人抬著他,將一正一反的兩個“土”字疊在一起,當然在疊的過程中,從上至下入了小雪的身體。
這僅僅是表演開始的前五分鐘,在長達一個小時的表演中,小雪的身體被擺成各種匪夷所思的形狀進行。有一足立地,一足舉過頭頂;有將她擺放成橋一樣的拱形;有兩個人都倒立叉,四條腿成雙“x”型;還有各種想象力最豐富的人都想不到的姿勢。當然,每一種姿勢,巨大的都會入她的身體,次數並不多,但卻烈迅猛。
在表演開始十分鐘後,就有人忍受不住了,抓著亂。
“你到貴賓席為他們服務一下。”鄧奇對任妍道,前排貴賓席坐了七、八個男人。
任妍原以為今天自己能在邊上看一出好戲,沒想到還要上陣,雖不情願,但也只得過去。坐在貴賓席上的大亨鉅子,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但今天實在太刺了,見了任妍,幾乎是搶著把她拖過去,按倒在桌上。立刻,她的陰道就被填滿了,身上多了十多隻手,她的雙手也抓著兩條燙熱的,嘴裡還有一條。
“臭男人!”任妍心裡罵了一句,但也只得手、口齊用,為他們服務。
前面有了發洩的對象,後面更苦了,在表演臨近結束的時候,後排坐的一半多的男人將在了褲襠裡。
音樂漸漸低沉,當筋疲力盡的小雪以為快要結束時,噩夢才剛剛開始。鐵鏈再次收緊,扯著小雪到了半空,慢慢地移動,在男人們的座位上方停了下來。
小雪再次象天使般墜落人間,上百隻手伸向了空中,在無數隻手的拉扯下,鐵鏈扯著她慢慢前行,要不是綁在手足上的是皮套,她早被磨出血來。不足十米的距離,整整行進了十分鐘。
“在今天最彩的節目開始之前,有一個嘉賓可以得到她。”鄧奇道“你們坐著不要動,在音樂聲停止時,她在誰面前就是誰的…”音樂響起,小雪面朝著貴賓席,離地半米左右,緩緩地從一個個男人面前移過。此時已不必再多描述她的心情,人到了一定極限就會產生麻木,就象長跑,在超越極限後,他會機械地擺動著腿雙永遠跑下去。今天所品嚐的痛苦,已經不是能被接受、被消化的,甚至用她的一生都不能。
“下面是今天晚上的主角。”鄧奇道,話音剛落,只聽坐位上的男人驚叫起來。
此時,音樂剛剛停止。
“是我的!”小雪還來不及回頭去看,一個男人從桌子那邊伸出手來,抓住了她的雙足,鐵鏈在緩緩的移動,小雪赤的身體慢慢地靠近。
就在桌上,她的腿雙被左右伸來的手拉開,雙也被緊緊抓住,中間那人站了起來,火熱的一下入了她的陰道。此時,小雪覺得自己比女更低賤。
“現在請第二個。”鄧奇話音剛落,只聽周圍的男人又是一片哄叫。小雪扭過頭,看到了令她終身難忘的恐怖景象。
兩束聚光燈照在兩個人身上。第一個是四十多歲的男人,只穿了條三角褲,他全身滿是大小不一的膿瘡,有幾個碗口大的,瘮人地翻著鮮紅的,他在舞池裡站了就一會兒,地上就滴下不少膿;在他旁邊是個七十多歲的男人,瘦得象枯死的樹,雙手比雞爪還黑,穿的衣服千孔百結,一眼就知道是個叫化子,而且是個老叫化。
“第三個。”鄧奇道。走上來的是個殘疾人,年齡不太判斷得準,他眼是斜的,嘴是歪的,腿是瘸的,手一長一短,走到臺上後一直嘻嘻笑著,口水不住往下落,看這樣子不是白痴加低能就是神經有問題。
這個時候,在小雪陰道里的爆發了,火熱的撞擊著她的子宮,男人的在身體裡時總是她最痛苦的時候,但此時小雪卻恍然未覺。
小雪的身體離開桌子,面對著那三人,緩緩地飄了過去。對滿是膿瘡的男人和老叫化來說,他們已快走到生命的盡頭,象小雪般的絕世美女,雖然在夢中出現過,但夢醒時他們想都不敢去想。他們雙拳緊握,喉嚨“嗬嗬”作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那雪白雪白的身體。
小雪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她不知自己想說什麼、想做什麼,她後悔剛才為什麼不拉住白石,她希望在他們觸碰到自己的一秒鐘前死去。整個小劇院裡鴉雀無聲,極美與極醜的衝擊無疑比剛才那場表演更震撼。
鄧奇也看著,他額角泌出黃豆般大的汗珠,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輪椅的扶手。
“姐姐口的饅頭好大、好白,我要吃。”那個白痴跳了一步,那隻長一點的手抓緊了她的房,他真把小雪渾圓猶如藝術品般的房當做了饅頭,重重咬了下去。
小雪終於尖叫起來,她竭力一甩肩膀,將他撞了開去。
幾乎同時,滿身膿瘡的男人和老叫化也撲了過來,一人一邊抓著她的房,一邊房立刻沾上了膿,一邊老叫化十隻雞爪般的手指深深地陷進裡。
“不要!”小雪尖叫著,開始掙扎,但系在手、足的鐵鏈限制了她的行動,人在半空中又使不上力,那老叫化還好,又老又瘦,被她撞開過兩次,但那個長滿膿瘡的男人身高體胖,怎麼也推不開。而那個白痴也爬了起來,因為小雪的房被抓著,他咬不到“這裡也有個饅頭,更大,更白。”他一咬住了小雪高翹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