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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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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樣想。”白石有些沮喪地道,今天他已經往小艾可能去的地方都打過了電話,可還是沒有找到小艾,要不是他對小雪幾乎是一見鍾情的喜歡,今晚他不會有心思來赴這個約的。

又是沉默,白石想解釋一下昨晚的事,但又不知從何開口。小雪本不喜多講話,心緒又亂成一團,更不知說什麼好。

良久,還是小雪打破了僵局“你過來。”她望著鏡子,知道鄧奇也在看著她,小雪決定快刀斬亂麻,儘快結束今晚的表演。

白石期期艾艾地走了過去,走到很近時,小雪跨前一步,伸出手臂摟住他的,仰起俏臉“吻我。”她閉上了眼睛。

等了好久,白石的才觸碰到她,這一個吻完全沒有昨天那樣投入、那樣放縱、那樣熱烈,小雪明明白白察覺到他心中的疑惑,但她能說些什麼。小雪偷偷地張開眼睛,他的目光裡象有個大大的問號,小雪連忙閉上眼睛,試圖用自己所能裝出的熱情去染白石。

白石吻著小雪,淡淡的幽香是這樣的好聞,舌頭那般柔膩、那般香滑,她的臉是那般的美,那頂在自己前彈十足的房是那麼豐滿、那麼堅、那麼火熱,她的是那麼細、那麼軟,隔著薄薄的襯衣,她的肌膚是那麼地細滑,摸著是那麼舒服。

白石的身體火熱起來,但同樣升起的是越來越濃的疑惑。白石從沒想過,她會這麼主動。在他覺中小雪是一個傳統、保守的女孩子,連吻一下額角都象小鹿般躲開,但此時此刻,兩人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親吻起來,白石能夠想象,接下來就應該上了。

白石想和她上,而且是非常的想,小雪的誘惑沒有幾個男人抵抗得了,但他真不想不清不楚地和她上,任妍已經傷過他一次了,他不想,也不願意再玩這種遊戲。

小雪緊緊地摟著他,白石的身體越來越燙,間的高高了起來,頂在了她的腿上。小雪認為差不多了,她繼續吻著白石,一步步往前走,白石一步步地後退,他的腳跟頂在了上,他坐了下來,此時兩個嘴才分開。

白石心中充滿了矛盾,一方面他想和小雪做愛,但另一方面卻不願意在不知道小雪到底愛不愛他時就上。他還沒來得及想好要說的話,眼睛已瞪得銅鈴般大,嘴巴也張成了“o”形,小雪就在他伸手可觸的地方,開始解起了自己的紐扣。

很多年後,白石在回憶自己一生的時候,承認這晚上的選擇是他所遇到的最困難的選擇。在他目瞪口呆之時,小雪已經脫下了外衣,雪白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光般的澤,雙雖還包裹在銀灰的文裡,卻依然象聖女峰般高聳。小雪毫不遲疑,將手伸到背後,慢慢地將文除了下來,雪峰般的在白石面前,他的熱血一下衝到了腦袋,身體瑟瑟地抖動起來。

小雪微笑著,雖然鏡子後面有窺視的眼睛,但在白石面前體,比在鄧奇面前覺要好很多倍,她甚至有些期盼能兩人能一絲不掛緊緊相擁,想知道當他的身體的一部分進入自己的身體,會不會點燃火種,猛烈的燃燒,讓她忘記一切,給她心靈片刻的撫與寧靜。

她期盼著,手伸向間,很快她就會將最美的身體展現在他的面前,看著他震撼的神情,小雪知道今天會比想象中的好。在她解開裙子最後一顆紐扣時,她定住了,因為白石握住了她的手。

“你倒底愛不愛我?”白石灼灼的目光盯著她,有情慾,也有期待。

小雪默然,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已經反覆想過,自己和他不會有結果,她不想欺騙白石,把他拉入這場鄧奇導演的戲中已經傷害了他,小雪不想在這傷口中再割上一刀。

“你愛不愛我!”白石的手在抖,聲音也同樣的顫抖。

“你會不會永遠和我在一起?”在小雪的沉默中,白石到一陣寒意,這陣寒意甚至比燃燒的火焰更強。

小雪臉上紅暈褪去,代之一種可怕的蒼白“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問?我們在一起不是很開心嗎?這樣不好嗎?”她結結巴巴地道。

“哈哈哈!”白石松了手,猛地站了起來“我清楚了!你象任妍一樣,跟我玩一場遊戲!開心,什麼叫開心!告訴你,我白石不稀罕!”小雪退了幾步,震驚地望著白石,裙子的紐扣已經全部解開,白的長裙象天上的雲朵,慢慢飄向地面。

“小雪,昨天我很開心。但我不稀罕一夜情,我不要這種遊戲。如果兩人相愛就應該永遠在一起,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白石看到小雪的裙子落下來,看到她充滿無窮無盡誘惑的‮腿雙‬,他知道自己堅持不下去了,他必須離開,否則即使沒有答案,他也會控制不住自己“我走了,你想好了再來找我。”說著他扭頭疾走,走了幾步就跑了起來。

小雪走到窗前,看著白石跑出別墅,她又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他真的是個好男人,難過的是她想到兩人是不可能永遠在一起的。此時,她本沒去想鄧奇會對她進行什麼樣的懲罰,如果她知道了,也許會拉住白石。

鏡子從兩邊分開了,阿忠推著輪椅出來,鄧奇的表情相當複雜。

“為什麼不說愛他?”鄧奇道。

“就象他說的,這是一場遊戲,我怎麼能說愛他。”小雪道,她慢慢地拉起裙子,不知為什麼,此時赤地面對鄧奇,比以前更難堪。

“為什麼不能騙騙他,讓他相信?”鄧奇道。

小雪無言,她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她可以在鄧奇跟前面不改的撒謊,甚至可以強行點燃情慾之火來博取他的信任,為什麼今天她就沒想過欺騙白石,以至於在他的問下說了句這麼笨拙的話。

“我說過,給你兩天時間,你沒做到,必須要接受懲罰。”鄧奇冷冷地道。

小雪穿好了衣服,雖然不清楚鄧奇會給自己什麼樣的懲罰,但此時的她依然沒有後悔。

一個小時後,小雪回到了鄧奇的別墅。依然在那個舞池,場中央的依然是鄧奇、阿忠、任妍和四個男人,在原本空無一人的座位上,坐了七、八十個男人,他們大部分是四海集團的人,前排幾個是鄧奇邀請來的貴賓。

一束舞臺追光從下方向半空,一個白衣少女懸掛在半空,她手足都繫著鐵鏈,上衣襟半開,渾圓的玉一半著,時隱時現,長裙飄飄,在強烈的光束中,本已如蟬翼般的紗裙幾乎完全透明,鼓風機裡吹來一陣強風,吹散了她的長髮,吹開了她的衣襟,吹起了那薄薄的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