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應該是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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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說。”
“那天下雨。!做完筆錄,你送我出來,之所以陪你去maya,並不是因為想和你造愛,而是看見你半邊身子被雨水打溼,而我,卻被你庇佑在傘下,滴水不沾。當你問我是不是冷的時候,其實…我是溫暖。”她繼續獨白:“在maya的時候,我如此眷戀你的擁吻。跟你造愛,是因為不想失去你。拿走你的證件,只是想了解你多一點,我並不是一個女,只不過在等一件遙遠婚紗。
本以為你可以給我,而當我來找你,卻聽見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從窗口,看見你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撥她的罩帶子。我知道,我又錯了。”
“菱香…”
“你不用再說,我永也不會對任何人說你的身份。我去做我的女,造我的夢幻。也許…我還會再和你造愛,不會收錢,更不會愛你。”
“不會收錢,更不會愛你。”她走了。把我的證件還給我,在那上面,依然留著她身體的味道。
“菱香…”***菱香就這樣走了,我有一個覺。
這會是我們兩個人的最後一面,而當我返回,打開房門,雪嵐已昏在餐桌。一刻鐘的時間恰好,那些蠟燭是特製的。
我並不是想姦她,所以我只是給她加上手銬,然後吊掛起來,我撥通一個呼機號碼,並加上我的代號,6308。很快,電話響起來“康哥,你要找的那個女人,現時在我手上。你可以來見她。”
“阿樹,你想殺我?”
“不,我只想和你談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先來。”
“不,有人要殺我。我信得過你,卻不敢出門。”
“你在哪?”
“我不會說。”
“除非你不想見她。”
“我想。”
“那你來,我們談。”
“我…”
“我等你兩個小時,假如你不來,我就先後殺。我想做好人,你不要我!”
“告訴我,樹。你怎麼知道,她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女人?”
“是戴著滑雪眼鏡的槍手,很美的。是她嗎?”
“你看看,在她的額角,是不是有一塊赤的胎痣?”我開她的眼鏡,眉細,眼線是冷銳的美。一雙眼睛是緊閉著的,她還未醒來。
在阿康所說的位置並無所謂的朱跡,只看見淺灰的一塊斑。
“我等你兩個小時,希望你能來。康哥,你不要我。”他未說話,收線。我開始等他來。
如果他來了,也許我會殺他,也許不會。我只是懼怕現在的生活,我想做一名警察,而不希望再有人知道我的黑幫身份,如此而已。雪嵐被吊掛著,依然是戴著那副眼鏡,她那麼美。
那麼動人。假如我是一名警察,我應該逮捕她,可是並無證據。假如我是一名古惑仔,我會毫不猶豫的她,可是我還有良知。山鬼、阿康還有菱香。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只不過想做一個單純的好人。
***我不知道究竟是山鬼要殺我,還是另有人為得那所謂900萬的暗花。房間裡只我一個人,菱香不見了。起先,我造一個夢。夢見19歲的那個晚上。我拾起散亂一地的書本,把書包給那個女孩。
她眼神卻如此虛冷空靈,然後她殺了我,把我的心臟掏出來,我看得見它跳動著,一邊滴著血,在心臟的外壁上,有一塊硃砂痣,和那個女孩眼角的花形竟是一模一樣的。樹打傳呼給我。
我如墜夢中。我知道他說的那個女人是誰,卻不知道她是不是我一直在找的那個女人。我不知道我應不應該去冒險見她。我想了很久,卻看見菱香開門回來,她似乎哭過,眼淚下來,腐壞了她的妝容,她應該是很痛苦,話也未說,就去洗手間用涼水衝頭洗面。我身上的傷口依然是痛,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