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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又問小瑵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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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冬梅繼續說:“雖然我的國籍是本,不過我一直都生活在廣州,而且一直都是中國人,我是滿族的後裔,納蘭氏的女兒。”她說到這裡,我已經恍然大悟…她說她來自北方,是指自己的祖先而不是說自己本人,她既然是滿族的後裔,那當然是來自北方的了。

她的父母多半是來大陸投資的臺商,她生在廣州,自然對廣東白話瞭如指掌,也潛移默化地接受了廣東的生活習慣,但出於對祖先的敬仰,她一直說著標準的普通話。***‮試考‬很快就結束了,大家都沒有等待成績公佈就匆匆回家,我也不例外。

不過這次我回家的路途一點都不寂寞…妹妹小倩小鳥依人,姐姐雯雯溫柔體貼,我走出校門的時候真擔心有人拿石頭砸我哪!雯雯姐說要來深圳過暑假,我也樂得有美人相伴,唯一的擔心是不知道父母如何看待這個身材比我高年紀比我大的姐姐女友。

不過這只是時間問題,避無可避。回到深圳三天,父母都沒有回來,我們三個在家裡悶得慌…兩個美女圍繞在我身邊,能看不能吃,苦啊!

第四天早上,納蘭冬梅從廣州打電話過來,邀請我們三個一起去廣州玩。小倩一聽,樂得一蹦三尺高:“歐咧!可以去旅行了!”雯雯姐也笑了起來。

說:“好,我都快無聊死了。”於是第五天早上我就開車帶她們一起去廣州。深圳跟廣州,也就一個小時的車程,不過要到納蘭冬梅家可就不那麼容易了,地圖顯示她住在番禺區一條河附近,可跟著定位器的引導,我們花了老半天才找到她的家…

好一座依山傍水的園林別墅!納蘭冬梅就在門口等候,我們一行四人走進大門,就像走進一座公園…遍佈各處的石山、池塘、拱橋、樓閣、水榭,看似雜亂無章,實則互相輝映,美不勝收。

如此妙的嶺南園林景,必是高人之作。經過一座拱橋之後,一座水榭映入眼簾,水榭邊上滿滿地放著一排種了蘭花的小花盆,中央擺著一張木桌,一位少女正坐在桌邊。

她身穿一套黑底白點的無袖連衣長裙,梳著髮髻,看起來跟小倩差不多年紀。納蘭冬梅介紹說:“這是我二妹蘭。”那少女聽到我們說話,上前來,微微鞠躬,跟納蘭冬梅第一次出現的時候的姿勢一模一樣:“你們好,我叫蘭。”繼續向前走進一間竹屋,屋裡空無一人,只見門口一副對聯寫著:入我眼中無常理,出人意表有奇論。納蘭冬梅指著竹屋說:“那是我三妹消遣的地方。”面走來另一位少女,潔白如雪的家居服上沾滿了墨跡,臉上也是點點黑斑。她的年紀比蘭小多了,也就十一二歲左右。納蘭冬梅帶著責怪的語氣問她:“你又來?”那少女嘆道:“我潑墨,可又失手了。”說罷匆匆走過,也不敢正面看我們。納蘭冬梅強笑著說:“這是我四妹秋菊。”小倩笑著說:“冬梅姐,你是不是還有個妹妹叫夏竹?她是不是喜歡書法?”納蘭冬梅嚇了一跳:“你…你怎麼知道…”小倩說:“姐姐你叫冬梅,那位穿長裙的姐姐叫蘭,還有這位妹妹叫秋菊。

夏秋,梅蘭竹菊,那不正好缺了“夏”和“竹”嗎?蘭姐姐的桌子上刻著棋盤,她又喜歡黑白相間的衣服,自是棋中高手。

秋菊妹妹潑墨失手,估計將來是丹青大師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冬梅姐你應該喜歡彈琴,至於這位夏竹姐姐或者妹妹,也許是書法大家。

你們四個,冬夏秋,梅蘭竹菊,琴棋書畫,真是絕妙。

“聽了這番話,納蘭冬梅張開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我雖然已經受到一些蛛絲馬跡,但也未能及時整理出清楚的思路,雯雯姐更是毫無頭緒。小倩真是太聰明瞭!中午時分,納蘭冬梅在她家飯廳招待我們。一張大圓桌,她們一家姐妹四人順時針方向依次坐在我們面前…冬夏秋,梅蘭竹菊,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四人清一的純白無袖連衣長裙,年齡外貌卻是大異其趣:冬梅十八九歲年紀,俏麗的黑短髮,中等身材,框眼鏡換成金絲眼鏡,被白皙的肌膚襯得份外耀眼。

她長得跟普通中國人沒什麼不同,難怪我們班上的同學一直都沒認出她的真面目,不過最驚人的是:她身上一對誇張的大球,竟然把雯雯姐給比了下去。

蘭跟小倩一樣剛滿十七,身材高挑跟雯雯姐有得一比,可惜偏瘦,就是缺乏女人的。她的一雙眼睛總是微微閉合,似乎身邊的一切都和她無關,一副世外高人的表情。

夏竹才十四五歲,高鼻深目,淡淡的雀斑,一看就不像是中國人,和其他同齡的少女一樣,她的身材尚未完全成。一雙睿智的眼睛閃爍著靈動的光。一頭黑中帶黃的長髮披散在背後,卻不像小倩一樣給人清純的覺,反而讓人覺得她像故事裡的女鬼一樣有點營養不良的陰森。

秋菊年紀最小,一張小圓臉可愛得像只小胖乎乎的小兔子,臉上總有笑嘻嘻的表情…哪怕是剛才得一身黑斑。她一頭黑髮,但眼睛卻是淺淺的藍

飯菜相當豐盛,不但有經典的廣東菜,還有一道頗為突出的外國菜…壽司拼盤。冬梅舉起酒杯,慢慢搖晃著那半杯葡萄酒,對我們說:“歡你們。”我舉杯起立謝過:“謝謝諸位的熱情款待。”冬梅說:“荒郊野外,沒有什麼招待貴客,唯有這一道壽司拼盤,出自扶桑大廚之手,請三位不要客氣。”這很顯然是兌現了她一週之前的承諾…她要請我吃最好的壽司。

而且她似乎在竭力避免提及自己的外國人身份,一方面擺出典型的廣東菜,還使用了“扶桑”代替其國籍“本”我心領神會,這姐妹四人一直盡力融入中國人的圈子,我們也不應該把她們當成外人。飯後,盛夏午後的火迫使我們不得不留在室內,品茶聊天,冬梅還擺出古箏,奏樂助興。

一個下午的時光慢慢逝,晚飯過後,我本打算告辭回家,可冬梅一直挽留我們小住一晚,盛情難卻,只得應允。

夜裡,我獨自躺在上,思量著明天如何脫身…雯雯姐和小倩都沒有要走的意思,可我網癮大發,哪能再留一天?要丟下她們是不可能的,在這裡整天吃喝玩樂雖然開心。

但沒有電腦的生活我怎麼過?敲門聲起,門外站著納蘭家的傭人:“李先生,抱歉打擾您休息。”我不明所以,問:“有何貴幹?”她說:“大小姐有請。”我大奇,看看手錶,時間已近‮夜午‬,但拒絕是不禮貌的,只能赴會。納蘭家的主要建築物是一座大型的西式別墅,但梅蘭竹菊四人卻分別住在不同的地方,每人都有一座風格迥異的中式房子,而且相距甚遠。我走過水榭來到冬梅的小屋時,別墅的燈光已經完全消失在樹後了。

冬梅遣退傭人,將我進屋中。這是一間非常傳統的青磚白瓦紅地黑門小屋,她關上木門,點上油燈,請我坐下,遞上清茶說:“打擾公子休息了,真是過意不去。”她穿著一套綠綢金邊的旗袍,加上這樣的裝修,這樣的言辭,要不是我還保持清醒,我真會以為回到了幾百年前呢。

細看她一身打扮,本來旗袍就是凸顯東方女身材美的裝束,加上冬梅膚白皙身形豐滿,更是相得益彰美不勝收。微弱的燈光下,一雙球投出一大片陰影,視覺衝擊更是震撼。

我呷了一口茶,強打神,正問:“有何貴幹?”她起旗袍的下襬,坐在我左大腿上,摟著我的脖子,眯著一雙眼睛,似笑非笑地反問:“你說呢?”我左手伸進去摸摸她的股,差點窒息…真空!她故意挪挪股,輕佻地說:“來吧。”看著她一副飢渴母狼的樣子,跟下午時正襟危坐彈奏古箏時高雅的姿態,簡直是判若二人!我不置可否,老實不客氣地把手放在她的股上著,過了一會又得寸進尺地繞過她的肢,以半抱的姿態直接把手進她兩腿之間。

這下我可真的窒息了…白虎!而且是溼漉漉的白虎!她狐媚地一笑,擺著股離開我的懷抱,我正詢問,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保險套,主動給我解開褲頭戴上,說:“果然是加大碼哦,等一下可別把套子給撐爆了。”我心中納悶…她用“果然”這個詞,可見她先前就已經知道,可她從什麼途徑知道呢?她跨上我的大腿,這小騷貨已經溼透了,加上保險套的潤滑,我很順利就進入她的體內,但不知道是保險套尺碼小了還是她的腔道本身比較緊,我覺到潤滑之餘又有相當的壓力。我對她說:“真窄哦。喂,你怎麼不長?”她嘿嘿一聲:“我怎麼知道,不長也沒辦法呀。”我不動,任由她在我大腿上搖晃‮套‬,又問:“小騷貨,你搞過多少男人了?”她低下頭,小聲說:“你是第三個。”我取笑她:“才三個就這麼騷,以後你老公可要受苦了。”她板著臉抗議:“那我就追你,讓你做我老公!”一邊說一邊拼命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