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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礽礽是曰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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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來到盡頭,已經在刺下青筋暴漲,微微顫抖,挑得她的情慾猶如燎原烈火,炙烤著我這座巨型彈藥庫。

全面總攻之際,我卻發現還有寸許長的一段在她體外,心有不甘,卻又不敢貿然出動,怎麼辦?她終於過氣來,臉上現出羞澀的紅霞,嬌著輕聲問:“這…就是…

做愛的…覺嗎?

我…好難受…好漲…“凝著珠的白百合,含苞待放,我見猶憐,促使我在本能的驅動下開始征服她…愛的過後,她戀戀不捨地走出我的房間,臨別還把頭靠在我肩上,低聲呼喚:“老公…我愛你…”***假期即將結束,期末‮試考‬近,開課前一天,班上來個班生。那天晚上,班長召集我們到花園涼亭開會。

我來到花園的時候已經月上半空,昏暗的路燈下我遠遠看到涼亭裡有三個人影,一個是班長林韶華,一個是足球小將廖海峰,還有一人,看起來卻很眼生,跟班上任何一個人都不一樣。

走近一看,果然是個陌生人,她年約十八九歲,體恤短褲運動鞋,戴著一頂鴨舌帽,鼻樑上還架了一副框有眼鏡,一副前衛男人婆的打扮,要不是高高隆起的部,我還真以為是個男生了。

涼亭中央的石凳石桌上還擺放著不少零食和飲料,看來今晚又是一次開心的聚會。我走到廖海峰身邊,低聲在他耳邊問:“這是誰呀?”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女的,說:“班生唄,聽說是從廣州轉學過來的。對了,你那妹妹最近怎麼沒來找你?”我隨口應付:“她上學呢。”正說話間,同學們陸陸續續來到涼亭,班長這才開始發話:“各位同學,今天請大家來到這裡,是為了給大家介紹一位新同學。”那女的站起身來,微微鞠了一躬,說:“大家好,我叫納蘭冬梅,請多指教。”打過招呼之後,我們便圍坐在一起,一邊喝著飲料吃著零食一邊聊天…大學生的休息天就是這樣打發時間,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談笑之間,納蘭冬梅跟大家慢慢絡起來。

一些男生也藉著酒勁開始高談闊論,話題自然不乏男女之事。班長林韶華是個少女,跟我一樣來自深圳,她雖然聽過這些葷笑話。

但畢竟在新來的同學面前講這種笑話未免過分,可她又不便出言阻止,情急之下,伸出手肘碰碰我的背,說:“幫忙控制一下場面吧。”我心想也是,可不能讓新來的同學把我們都看扁了。

上前一步坐到納蘭冬梅身邊,舉起裝了汽水的紙杯跟她碰碰杯,拉開話題:“納蘭冬梅,你是滿族人嗎?”她略微沉思一下,點頭說:“是啊,我是滿族人,我從北方來。”我點點頭說:“看得出來,你的普通話講得真好。咱們南方人就少有講得這麼好的。”她禮貌地回了一句:“你也講得很好呢。”我謙虛道:“哪裡哪裡,都是三水平。”話題已經被岔開,我也有些累了。

於是提早告辭回宿舍睡覺。備考的子過得緊張而充實,一直到了一年級最後一個星期六的…還有兩天就要‮試考‬了,我已經兩個星期沒在公寓裡過夜,這段時間雲雨雙姝忙於複習功課,都甚少來跟我往,只有雯雯姐空過來跟我做了兩次。

這天早上我從夢中醒來,見他們已經開始複習功課,說:“去喝早茶吧,弟兄們,我請客。”廖海峰伸伸懶,說:“謝了。

我還有很多書沒看,你自己去吧。”其他同學也一一謝絕了我的邀請。我覺得相當無趣,只好自行梳洗好走出校門,獨自到茶館喝茶。

喝茶是廣東珠三角一帶的特飲食習慣,古已有之,泡一壺清茶,品幾樣點心,跟親朋好友聊聊天,真是逍遙快活。我自幼在深圳長大,喝茶已經成為我最喜愛的消磨時間的方式。

奈何我所處的大學離家甚遠,茶館不多,上檔次的更是鳳麟角,所以我也只好減少上茶館的次數,而眼前這間雅舍茶館,我已經是這裡的常客了。

走過古古香的小拱門,天的小院子裡稀稀落落地擺放著幾張桌子,天氣越來越熱,願意在室外喝茶的茶客也越來越少,可我偏偏最喜歡在荔枝樹下聽著夏蟬的鼓譟,半閉著眼睛享受泥土的芬芳,那荔枝樹下的位子平常也沒有誰跟我搶,可今天卻不一樣。

我才走過碎石小徑就隱約看到樹下有人,走近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納蘭冬梅。她桌子上擺著一套小巧玲瓏的白瓷茶具,還有幾件小點心。她正仰著脖子躺在搖椅上,眼睛微微閉上,手裡拿著解剖圖譜有節奏地在大腿上輕輕拍打,似乎正在沉思什麼。

來自北方的滿族少女竟然跟我有一樣的愛好,還在我眼前擺出跟這種享受生活的姿勢來,我不笑了起來,她聽到笑聲,睜開眼睛看到我,驚訝不已,坐起來說:“啊,你好。”我見到她慌亂的樣子心裡暗自好笑,坐下來,吩咐服務生:“老規矩,馬騮搣(一種比較名貴的茶)。”服務生應允而去,整個院子裡就剩下我和她二人,她試探著問:“你經常來?”我點點頭:“嗯,我喜歡喝茶嘛。

你在這裡複習功課?”她放下圖譜,說:“我喜歡這裡比較清靜,圖書館太吵,人太多。”我表示同意:“是啊,我也不喜歡去圖書館。”服務生端出我專用的紫砂茶具,呈上菜單問:“李先生,請問今天吃點什麼點心?”我拿起菜單對納蘭冬梅揚了揚,問:“你喜歡吃什麼?我請客。”她禮貌地說:“謝謝,不過我已經快吃不下了。”我不勉強她,對服務生說:“我要一份鰻魚壽司就行了。”她一聽,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你也喜歡吃壽司?”我被她這麼一看,渾身不自在,硬撐著說:“是啊,我就是喜歡。”她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那太好了,改天我請你吃最好的壽司。”我不置可否,轉個話題說:“你複習得怎麼樣了?”她搖搖頭,兩手張開做一個無奈的姿勢:“不太順利,我都不知道會不會考砸。”我接過她的解剖圖譜,打開一看,上面一點字跡都沒有,厚厚一本圖譜,除了她的簽名之外竟然沒有一個字!她嘆氣說:“唉,我真的沒把握了。”我安她說:“沒關係,加把勁總會有收穫的。”服務生把壽司送上來,我泡上茶,打開書本邊看書邊享受美味的早餐。

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之間溜走,等我覺得肚子有些餓,抬起頭想問她中午吃什麼的時候,背後傳來了悉的聲音:“哼!你們,來這裡喝茶也不叫我!”來人正是我的同鄉,班長林韶華。

既然是同鄉,生活習慣肯定差不了多少,她跟我一樣都喜歡喝茶,不過她來得太晚,要把喝茶當午餐了,納蘭冬梅見到她,熱情招呼:“班長你好,我們正要吃午飯,一起吃吧。”林韶華當仁不讓,說:“小文你倒好,丟下女朋友跟女同學來這裡喝茶,還不叫我?!”我聽她的語氣,主要還是怪我沒有叫她一起來。

說:“我請客,行了吧?”她坐下來,毫不放鬆:“那當然了,你還想逃?”轉過頭對服務生說:“我要西湖龍井,上湯芥菜苗,玉米餃,鮑汁荷葉飯。”我開玩笑說:“節儉一點!班長不能帶頭鋪張費。你吃饅頭就行啦。”她揚起頭:“又不是費我的錢,節儉什麼?”納蘭冬梅一聽,嘻嘻一笑,說:“我來趁火打劫。請給我一份炭燒秋刀魚,一份絲炒麵,謝謝。”我無奈,對服務生說:“我要白菜蘑菇面。”納蘭冬梅見我只要一份白菜蘑菇面,有點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改口,尷尬之下說:“我去洗手間,你們先吃。”見她走遠,林韶華神秘兮兮地對我說:“喂,你不覺得她怪怪的嗎?”我反問:“有什麼奇怪?”她說:“她從廣州轉學過來,卻聽不懂一句廣東白話,你不覺得奇怪嗎?”我略一沉,說:“確實如此,而且她整天不跟人說話。”身後傳來納蘭冬梅一句冷冰冰的話:“背後談論別人是不禮貌的!”我倆噤聲…我們剛才的對話說的是廣東白話,她卻毫無疑問地聽懂了!納蘭冬梅回到座位,說:“我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知道的…我跟你們說了吧…”語氣相當緊張。我和林韶華對望一眼,均覺得內裡有驚人秘密,卻又不敢多言。納蘭冬梅雙手抱頭,呼了一口氣,手指把頭髮理到腦後,低垂著頭,雙手抱頭,說:“我…我不是中國人。”此言一出,我和林韶華都訝異不已,納蘭冬梅看不見我們的表情,自顧自地說:“我跟你們不同,我只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

我的曾祖父是清朝的大官,我爺爺跟隨張學良打過仗,我本人,我爸爸很小的時候就去了臺灣,在那裡認識我媽媽。我外公是韓國人,外婆是俄羅斯人。所以我只有四分之一中國血統。”我和林韶華面面相覷…以前只在電視劇裡見過的複雜身世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是自己身邊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