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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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眼旁觀,姜甜兒清瘦如臘梅,小鳥依人,一派天真,正是少女之姿,如妹妹般惹人憐愛,陶笑笑身材長挑,玉腿結實修長,恰似翠竹,眉梢含俏,口吐丁香,如姐姐般成溫馨,郝妙和郝童這對狐女姐妹花,則像極了並蒂蓮,並肩攜手、同氣連枝,加之狐族天生魅惑,蔥指雪,都已使人目不暇接,何況豐柳?更難得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孿生姐妹花,豈非紅顏禍水?
至於風塵子,豔如牡丹,即便渾身赤,卻仍有高貴之氣隱現其身,目無表情便似冰山美人般拒人於千里之外,但此刻一絲不掛,卻平添了幾分誘惑,此刻五女身處寒波池之中,也唯有她還在真正遮掩自己體,不願被我看到,其餘四女都是遮還,巴不得我多看兩眼。
但也因為風塵子這等遮遮掩掩,更顯得她猶如籠中鳥般的悽美,明明知道自己遲早被我盡情蹂躪,卻仍放不下心中的一絲執念,只是這執念是為了同門的情誼還是對子的敵視?
風塵子越遮掩的狼狽,我越看的仔細,這正是貓玩老鼠的心態在作祟,風塵子從髮髻到足趾,每一寸的肌膚我都不曾放過,玉腿間的隱秘處更是若燭火,她神間的羞憤更是被我盡情捕捉,我此刻早已明白,為何她總是要跟子一爭高下,只因她的容貌、氣質、身材、法力都跟子極為相似,但偏偏每一樣都比不上子!
子紫涵和風塵子均是瓜子臉,修眉星眸,豐纖,雖不似姜甜兒之清瘦,也無如陶笑笑的玉腿修長,更沒有狐女的天然魅惑,但紫涵和風塵子均有飄逸出塵之傲氣,一顰一笑間,絲毫不帶人間煙火,身處逆境時,七分倔強,三分羞澀的神態更令人如痴如醉。
我所閱之女已不再少數,深知子和風塵子都有一種天生奇趣,便是單單拿出她們的一部分體玉來看,不過中上之姿,譬如斷章取義般單看她們、臂、指、、腿、足,會有其態雖佳,不過如此之,但若縱覽全局,將紫涵和風塵子盡情賞玩,便有傾國傾城之絕。
不過,天下女子盡皆愛美,風塵子更是個美人胚子,若無紫涵為比較,她自然豔壓群芳,諸女之中翹楚,但現在既生瑜,又生亮,她自然恨極了紫涵,事事都要與紫涵一爭高低。
但風塵子容貌已較紫涵稍遜,又存了爭勝之心,氣質自然又輸了幾分,反而被紫涵死死壓住,自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是說的男子才華,但若論女子,自然是德行無第一,容貌無第二,試想天下可有女子願做第二美人的?這第二的名頭爭來不成榮耀,反為恥辱。
五女身在寒波池中,借水元力抑制體內純陽藥力引發的痛楚,卻絲毫不知池水固然能降低痛楚,但也會將純陽藥盡數入丹田,使她們體內慾火更加猛烈,果然過不了片刻時間,五女眉間已全無痛苦之,一雙雙水汪汪的眼睛放出異樣光芒,盯著我猛瞧,一絲不掛的身體也都不由自主的輕擺,玉腿不時夾緊又放鬆,甚至已經開始忍不住用纖指去搔下身,這大廳中一時間意盎然,情慾橫。
---我清楚的知道五女現在被慾火所炙的難堪苦況,但故意不動聲,靜等五女出言哀求,好盡情體驗高高在上,凌眾生的快意。畢竟我悠閒得很,五女卻被情慾纏繞,這麼對耗下去,先撐不住的一定是她們。
這些蹄子並沒有讓我等太久,或者說她們本撐不了太久,姜甜兒法力最弱,首先一個箭步躍出池水,再也顧不得惺惺作態,奔到我面前,雙膝一軟,已跪了下去,纖瘦的雙臂隔著道袍摟住我的腿,息哀求道:“姐夫…救我…”聲音細如蚊吶,但字字清楚,宛若深閨呢喃,同時指尖若有意,若無意的輕碰我的下身,這一碰雖無法力,但部位恰到好處,引得我小腹升起一陣熱。
我尚未說話,陶笑笑、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紛紛躍出水面,向我跪行而來,口稱:“教主救命…”做出種種靡不堪之狀,索求我的寵幸。唯有風塵子仍緊咬玉齒,立於池水之中,似不屑於四女的屈膝奴顏,無恥蕩。我伸出手,輕撫姜甜兒頂心,眼睛卻看著風塵子,淡淡道:“你可真有骨氣啊!好,好,好!好得很!”我故意說得很慢,風塵子每聽我說出一個字,都忍不住嬌軀輕抖,尚未等我說完,她的淚水已經慢慢下,終於緩緩走出寒波池,來到我身邊,不發一言,卻也不再遮掩嬌軀,神間有種赴死的決然,可惜她赴的不是死,而是男人的調教辱,她畢竟沒有死的勇氣。
我對五女道:“想被本座的陽狠狠貫通,乾的你們水橫嗎?”姜甜兒等都微微點頭,臉上滿是迫切之,風塵子雖然仍保持沉默,但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她的這種沉默表達的是默認的意思。
到了此刻,我自然沒有絲毫顧慮,何況男女媾乃是天地間一大美事,我千年間絲毫未涉及此道,此刻也忍不住想大殺四方,抓過身前的蹄子們大幹特幹,的她們死去活來。
但男歡女愛這種事,往往主動的一方較為吃虧,比如眼前之事,我雖然也想盡情宣,但畢竟不如五名女迫切,既然她們現在已經忍無可忍,我為什麼不讓她們多著急一些?何況物以稀為貴,自古已然,現在雞巴只有一,騷卻有五個,先進後進總有區別,又該如何劃分次序?
我淡笑道:“既然想挨大雞巴,那就乖乖聽話,本座只馴服的女人!都給本座向後仰,分開大腿,起,讓本座看看你們的。”雖然我是帶著笑容說話,但語氣透著不容置疑,此刻也沒有哪位女傻到來反抗我,都乖乖按照我的話去做了。
五名女在天宮大殿上一字排開,都是嬌軀赤,仰面朝天,雙手反撐在地上,將身竭力起,同時玉腿大大分開,把本該隱藏的陰戶呈現在我的眼前,任我盡情閱覽。
這個姿勢不僅靡,而且極為消耗女子的體力,但總算五女都是身有法力的女仙,我也並沒有封印她們的法力,此刻倒也儘可支持得住,但關鍵在於她們此刻都是慾火焚身,雖然不覺疲累,可難熬體內如火情慾,僅僅片刻功夫,五女均是嬌連連,香汗細細布滿體玉。
豔鬼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動人,為眼前諸女之冠,我首先走到她兩腿之間,蹲了下來,伸出一手指,準確的按在她粉紅鮮豔的陰蒂上,她的身體觸電般的一抖,呼立刻變得急促,膛的起伏也開始變得劇烈,令前一雙酥歡快跳動,抖出一層層靡的波紋。
我輕笑一聲,令她臉頰緋紅,微微窘迫,但她隨即柳眉輕皺,只因我的手指已經開始碾磨她的陰蒂,雖然房中秘術有圍點打援之說,立意先進攻女子下身周邊地區,待女子動情之後,方對準中央要害陰蒂猛下殺手,則無論女子如何烈蕩,均可一戰而擒,這原是極高明的兵法。
但兵法詭詐無常,亦有出奇制勝之說,今我之兵力勝陶笑笑百倍,又佔盡天時地利,自當以堂堂正正之師,中宮直進,直搗黃龍,迫使她跟我決一死戰,再也休想投機取巧,是為逢強智取,遇弱活擒,自可讓她敗得心服口服。
何況手指僅是前鋒,對付陶笑笑已是勢如破竹,摧枯拉朽,等我真正槍上馬,大軍壓境,只怕她立刻萬劫不復,永不再反。
書歸正傳,我雖然只出一指,但以己之鋒芒攻陶笑笑之軟肋,同時法力貫注指尖,如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不停磨擦陶笑笑陰蒂,這等法術攻擊無形無相,牽一髮而動全身,比之手指的實實在在,另有一番難當,剎那間已催的陶笑笑慾火大炙。
陶笑笑下要害受制,對糙指,自然無可抵禦,但法力碾磨陰蒂,更令她忍無可忍,不得不運起法力灌注陰蒂與我手指相抗,但這不過是困獸之鬥,一來她法力較我遠遜,二來把法力運用在陰蒂上,自然不如運用在手指上靈活,她以己之短,擋我之長,焉能持久?一時三刻間便被我破去守護嬌陰蒂的法力,越加快意的折磨她的要害。
“呀…教主…癢煞了…指…指下留…情啊…不…陰蒂…陰蒂要…要燒化了…”陶笑笑幾近語無倫次,眼神徹底亂,嘴角下近似痴態的口水。此刻她鬥法而敗,陰蒂硬生生承受我的凌,已是口中叫驚天,嬌軀汗如雨下,搖搖倒,幾次三番想合起腿雙,但我微微怒哼一聲,就令她絕了這等念想,無可奈何的著肢,分開修長腿雙任我為所為。
我一邊在陶笑笑陰蒂上盡情施展指上功夫,一邊調笑道:“本座如此寵幸你,你舒不舒服?”陶笑笑大聲哀嚎,修長的玉腿已經開始痙攣,但我問話,她不敢不回答,息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快瘋掉了…好難過…卻又好舒服!”我笑道:“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竟敢說難過,沒看到甜兒她們眼巴巴的瞅著這邊,心裡不知如何嫉妒呢!你還嫌難過!也罷,本座成全於你,去寵幸她們,不讓你再難過了,好不好?”說著話,手指稍稍離陶笑笑的陰蒂,作勢離開。陶笑笑花容變,急忙道:“不,不,不!賤妾不難過,賤妾舒服得很!教主不要拋下賤妾。”我冷笑一聲,不再說話,指上加緊施為,誓要把這子婊入高的絕境深淵!
陶笑笑功深湛,本來單憑手指一時三刻還真收拾不了她,但此刻她體內慾盪,早已自亂陣腳,加上她懾於我的道行法力,因此氣勢上又輸得一塌糊塗,此刻竟真的被我用一手指蹂躪得死去活來,漸漸被迫達到高的絕頂。
逐漸的,陶笑笑自己也已經察覺大勢已去,即將兵敗如山倒,卻本無力挽起狂瀾,只能聲嘶力竭的叫,儘可能的將慾快宣洩出來,以免積蓄在體內,被我一擊引爆。
陶笑笑神已有些恍惚,呼雖然急促,但已經開始間斷的屏住呼,偶爾會發出倒冷氣般的輕嘶聲,我輕蔑一笑,知道她已是強弩之末,不對,她也算不上強弩,我一時也想不清楚她究竟算什麼,但卻十分明白,只要我發出最後一擊,必可將她徹底擊潰!
我這次也沒讓陶笑笑等太久,手指一顫,不再只用食指,而是食中兩指併攏,掐個劍訣,對準陰蒂下氾濫的刺入,這一擊乾淨利落,絕無絲毫拖泥帶水,同時拇指壓上陰蒂,三軍齊發,剛柔並濟,乃是仙家妙諦,就算陶笑笑法力再高個幾籌,也絕對抵擋不了這致命的殺手!
宛如知曉自己即將慘敗的命運般,陶笑笑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嚎叫,嬌軀反呈弓形,修長的玉腿篩糠似的抖個不停,眼睛睜的大大的,十手指用力抓在地面上,指甲颳著冰冷、堅硬的地面,發出尖銳的聲音,內的將我手指緊緊鎖住,子宮深處洩出大股大股的水,緻的五官都隱隱扭曲,可見她這次高有多麼猛烈!
我輕輕出手指,陶笑笑脫力般的倒了下去,倒在自己洩出的水中,沾滿了她雪白的嬌,口中不住息,一雙房隨膛不住起伏,半昏半睡的閉上了雙眼。
我知道她此刻必定極為疲累,但又極為愉悅,只因她已被征服,雖然沒有正式的媾,但這場烈的做愛鬥法還是令她敗得徹底,心服口服,同時體內的藥也被我法力化得差不多了,醒來便無大礙。
我的慾火幾乎沒有得到發洩,但只怕一個時辰內陶笑笑是醒不過來了,又抬眼向周圍的四女看去,此刻四女仍擺著那四肢反撐的靡姿勢,沒有我的命令,她們自然不敢有絲毫動作,都在苦苦忍耐體內的慾火煎熬。
我瞥了下那對妖狐姐妹花郝童和郝妙,她倆看到我目光望去,更是竭力將酥起,口中哀聲道:“教主慈悲,我們姐妹實在受不得了…求教主將小教主賜下,救我們姐妹脫離苦海。”我走了過去,興致的打量起兩姐妹的體,容貌身材均是上上之選,髮卻不是常見的黑,而是作淡銀,頗為奇異,但跟這對姐妹花的翹比起來,這滿頭淡銀秀髮也不算如何引目光了,因為在狐女姐妹花的翹上都長著一條靈動的尾巴。
我兩手左右開弓,將姐妹花自垂下的狐尾輕輕握住,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面短短的絨,但兩女已經忍不住大聲呻,我面前兩具幾乎完全一致的雪白嬌軀同時開始顫抖,比我剛才碾磨陶笑笑陰蒂時抖的還劇烈,我對狐族並不陌生,十分清楚狐尾對狐族的重要和各種隱秘。
但故意輕笑問道:“剛才笑笑她被本座摩挲陰蒂,也不見她抖得這麼厲害,叫得這麼,你們姐妹不過尾巴被本座摸一下,怎麼如此不爭氣?”說著話的功夫,我更加放肆的摸這對姐妹花的尾巴,令郝童、郝妙體似篩糠,汗如雨下,不停的倒冷氣,兩女下緊閉著的小小陰戶,也開始不停出滾燙的汁。
郝童足趾已經蜷向腳心,仍竭力抵禦自尾部傳來的快,勉強開口道:“教…教主…我們尾…尾巴…碰不…不得的…”郝妙也臻首連點,滿臉哀求之,顯然是想我放開她們的尾巴。我握著兩條尺許長,絨順滑的狐尾,看著面前兩具赤扭動、完美無瑕的嬌軀,心中不微微快意,這種覺就像是喜愛垂釣的漁夫,釣起了兩尾美人魚,看著美人魚被吊鉤勾出水面,懸在釣絲上竭力撲騰,卻無法迴歸水面一般。
我又撫摸了一下狐尾,引得姐妹倆忍不住出生呻,才緩緩道:“為何你們的尾巴摸不得?難道這尾巴是你們的要害?若是如此,本座不傷你們命,放手也無妨。”她們輕輕地著冷氣,隨著我手撫尾巴的節拍,玉腿一開一合的晃動,豐滿的房和翹襯托的身纖細似狂風中的碧柳,彷彿隨時都會折斷。
郝妙再也無法抵禦如湧來的快,四肢一軟,躺在了地上,但尾巴仍被我細細把玩,不顫聲解釋道:“不是的…不是要害…不是要害…”雖然她竭力說出尾巴不是要害,但始終說不出尾巴為何不能碰。我步步緊的追問道:“既然不是要害,為何摸不得?”此時,郝童也撐不住了,跟她姐姐一樣躺在了地板上,顫抖著聲音幫姐姐解釋:“啊…教主…尾巴並不是要害…但是我們狐族全身最的地方…不要那麼摸,受不了了!”她強撐著一口氣硬生生說完這些話,已是累得氣吁吁,再也叫不出聲來。我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其實,我早就知道狐尾乃是狐族收靈氣,修煉施法的關鍵,許多狐族秘術都要靠狐尾來施展,狐尾越長,數量越多,法力就越強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