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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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子那邊,自從弟子陣亡兩名,都是人人自危,與妖族銳拼鬥時更加嚴守門戶,先求自保,再求勝敵,但妖族銳數量眾多,且悍不畏死,又是久經訓練,配合無間,仍是殺的諸女險象環生,時時都有隕落的危險!子已知情況危急,忙暗中將“人寰符”祭起,此符乃我為諸女準備的最後殺手,一經祭起,便放出千萬道光箭,四散而,諸女有我法力暗中護持,不為光箭所傷,但周圍一眾妖族卻在剎那間被光箭穿的千瘡百孔,僅此一符,擊殺妖族銳四百名,重創一千五六百名,在諸女身邊清出了一片空地,諸女都是大吃一驚,料不到此符威力如斯強橫,都不呆了一呆。
但妖族銳久經沙場,反應極為迅速,外圍沒受波及的大軍立刻發動遠程攻擊,飛劍、法寶、硬弩、強弓暴雨般向諸女,之前因為有妖族圍在諸女四周,這些遠攻手段不敢盡情使用,但現在離諸女稍近的妖族都已死絕,外圍妖族再無顧忌,便狠下殺手!
諸女花容慘變,知道絕對抵擋不了如此攻擊,但誰也不甘心就此隕落,仍是祭起法寶防護守禦,至於是否於事有補,就不難想象了!
我淡淡一笑,知道再不出手,諸女必將盡滅,一拋元始經將諸女接引回不周山,諸女先前所立之地,立刻被諸般遠攻殺招削去十丈深淺!此刻,雖然諸女已經回來,卻已人人帶傷,蓬頭垢面,滿身血汙,不似青年少,卻如地府群鬼。
本來女仙人人愛美,平時都是竭力將自己變得美些,甚至不惜修煉些威力不大卻能駐顏的功法,故此女仙都是花朵一般嬌豔的人物,極少有不在乎外表的,但此刻一個個有傷在身,疲累死,哪裡還能管外表如何,都是各自取出些丹藥治傷,然後靜躺在天宮大殿上,昏昏睡。
諸女之中,風塵子、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傷勢尤其嚴重,這自然是我暗中護持之時,故意放水的結果,這五女雖然服了自帶的丹藥,效果卻差強人意,顯然就算命能撿回來,功力大損卻免不了的了。
我取出一個玉瓶,倒出十四枚碧綠的丹藥,輕輕一拋,丹藥飛到諸女面前,單單沒給傷勢最重的風塵子、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得賜丹藥的諸女都是大喜,急忙服下了,並紛紛稱謝,教主神功蓋世之類的馬更是如而來。
我開口道:“此丹乃我採集不周山奇花異果,運用四象鼎所煉,名為九轉還魂丹,服下此丹,不僅傷勢可以無礙,功力也會有所進,都去打坐歇息吧。
風塵子、姜甜兒、陶笑笑、郝妙、郝童五女留下。紫涵,你也回房靜心修煉,十二個時辰內不許任何人來打擾我。”跟著揮了揮手,示意領到丹藥的諸女離去,子看了我一眼,雖然沒說出反對的話,但眼中卻有深深地疑惑和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滿。
等諸女離去並關閉殿門,我站起身,走到殿心,五女仙散伏在四周,我淡淡道:“你們五個蕩婦娃傷勢最重,本座卻單單沒給你們丹藥療傷,你們可知道是為什麼?”豔鬼陶笑笑不負其名,此刻仍能勉強一笑,輕輕搖頭道:“教主深意,賤妾不知,但賤妾知道教主如此主張,必有所為,賤妾等誓死效忠教主,絕不因教主不賜丹藥而有何怨言,此番能保住命,全靠教主法力護佑,教主待我等恩德如此,從今而後,賤妾等唯教主馬首是瞻,萬死不辭!”其餘四女仙紛紛附和。我冷笑一聲,伸足抬起陶笑笑的粉臉,道:“這等馬,人人會說,但從你這蕩婦的嘴裡說出來,的確叫人聽著舒坦!”陶笑笑受我如此侮辱,竟不閃不避,反而輕輕搖頭,以臉頰摩挲我的道靴,媚之態,畢無遺。陶笑笑乃是鬼修,本就是魂魄化形,冥力凝體,與凡人口中所說的柔若無骨相比,更是軟了三分,若跟她盡情合,必定別有一番滋味。
陶笑笑見我誇她兩句,沒有絲毫怒,更是竭力施展媚功,將全身血汙隱去,一雙水眼勾魂攝魄,身體趴在我足邊輕擺,裙裾已不知不覺被她撂倒際,出一雙修長玉腿,膚如凝脂,赤著一雙雪足,足趾纖細,腿雙開合間,竟似沒穿褥褲,裙底風光若隱若現。
我此刻並未運用法力灌注雙目,只覺得好像看見了她的隱秘妙處,又似乎並沒有看見,忍不住施展法力去凝神觀看時,這小蹄子竟合起了腿雙,不心中微微一蕩,一時只想把這個蹄子剝得光,幹得她哭爹喊娘。
我修的雖不是佛門禪功,但畢竟道行深,此刻竟被她引得慾火微動,不心中微微警惕,陶笑笑看我臉雖然如常,但眼神微變,似乎微微一驚,錯以為她撥風情過頭,馬拍在馬腿上,忙不迭要再分開腿供我賞玩。
其餘四女也不甘示弱,各自勉強提起法力遮掩住傷勢和血汙,想上前誘惑我,我輕輕揮手,止住五女動作,開口道:“憑你們的法力,又怎麼掩得住本座耳目?這種渾身是傷的模樣,實在讓本座提不起興致!等你們傷勢好了以後,還逃得出本座手心?以後子長著呢,想當我下奴,有的是機會,現在急什麼?”五女先前看我未賜下丹藥,均以為我要狠下殺手,此刻一聽我話中有活命之望,都是大喜若狂,對於成為我臠之事,竟是毫不在意,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覺,看得我暗暗冷笑,等這些蹄子嘗過我的手段,只怕就不是這等表情了!
我取出兩個玉瓶,先倒出五枚硃紅的烈陽鍛體丹,跟著又倒出五枚碧綠的九轉還魂丹,拋給五女,五女手握丹藥卻不服下,面面相覷,都不開口。
我淡淡笑道:“是不是多了一枚,不敢服食了?這丹藥煉製不易,你們若不識好歹,儘可還本座。”五女之中,姜甜兒年齡最小,外表便如十七八歲的無少女,但心腸最毒,城府最深,連子都一直被她矇蔽,誤以為她是同甘共苦的姐妹,暗中吃了她不少苦頭,當真唯有顏如桃李,心如蛇蠍八字可以形容。
此刻,姜甜兒見我雖然神如常,殺機不顯,但深知不服我賜的丹藥,命只在頃刻之間,修真之人相互殺戮,可不是殺死便完,被殺之後連魂魄往往都沒有入輪迴的機會,十有八九被祭煉成法寶,夜受苦,持續千年萬年,求解脫而不可得,何況這不周山本就在周天之外,哪有輪迴可入?
姜甜兒一橫心,二話不說,將丹藥服下,跟著抬起頭,看著我笑道:“教主姐夫,人家已經服下了丹藥,便饒了人家這一次好不好?”她體態本就嬌小,臉上又是童真無,此刻楚楚可憐的說了這番話,就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忍不住愛她憐她,想擁她入懷,盡情呵護,不令她再受半點委屈,但落到我手裡,她實在應該後悔怎麼沒死在妖族大軍手裡。
其餘四女也是薄有聲名的女仙,修煉到如此地步,對於陰謀詭計都不如何陌生,早看出我賜下兩種丹藥必有蹊蹺,故此都沒有馬上服下,但現在見姜甜兒坦然服藥,都不花容微變,遲疑不決。
我不理會四女心中如何想,走到姜甜兒身邊,將她扶起,輕輕握住她的手,姜甜兒臉上飛起紅霞,急忙低下了頭,卻已連嬌小的耳朵都紅透了,將纖手輕輕一,膚如水,似要從我掌心滑去,我立刻微微用力,不使她離,她不著痕跡的再一次,仍不能擺脫我的掌控,便不再牴觸,任我恣意把玩纖手。
我仔細看著姜甜兒每一個動作,每一縷神態,並無絲毫做作,真的是一派小兒女的天真爛漫,拒還,還羞,演技之,令我歎為觀止,若非我早就知道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娃,只要有男人進入她,她就會得一塌糊塗,此刻還真被她瞞過了,會以為她是清純少女。
我左手把玩她的纖手,右手抬起姜甜兒的下巴,令她跟自己對視,輕笑道:“甜兒,你以前得罪姐夫了嗎?為何讓姐夫饒你一次?”姜甜兒一時語,跟著輕笑一聲,吐氣如蘭道:“教主姐夫好壞!之前沒賜丹藥,教主姐夫自然是對甜兒有所不滿,既然教主姐夫對甜兒不滿,自然是甜兒不對了,教主姐夫功參造化,一生氣自然非同小可,雖然人家知道姐夫不捨得重罰人家,可人家畢竟膽子小嘛,這一害怕,自然要求姐夫饒人家一次,反正不論甜兒做錯何事,都請教主姐夫念在甜兒年少無知,不要責罰過重。”這一番話如泣如訴,軟玉溫香,馬有之,混賴有之,將尷尬化於無形,同時將“姐夫”二字扣得極緊,不論她說的有理無理,身為姐夫,身為男人,都不能再責怪於她,這等伶牙俐齒,步步為營,跟她口中自稱的年少無知可是完全不沾邊,這小蹄子法力雖不怎麼樣,但確實是個厲害角!
我對姜甜兒的馬無動於衷,心中更暗自警惕她的心機,旁邊四女卻已經在暗罵姜甜兒狐媚無恥,馬無所不用其極!但當此之時,四女也知道丹藥不能不服,都張開櫻吃了丹藥,跟著一起打坐煉化藥力。
我給她們吃的是什麼丹藥,我自然心中有數,九轉還魂丹確實是治傷靈藥,我給子她們的和給姜甜兒她們的都是這種療傷聖藥,但多賜給姜甜兒她們的烈陽鍛體丹卻另有功效。
這烈陽鍛體丹本來是用來煉體的,服食可使體更為強橫,飛劍不毀,水火難傷,但與人族武學中的金鐘罩之類有顯著區別,金鐘罩練成之後肌僵硬,不再保持柔軟彈,且防禦力遠不及仙術練體之功,這烈陽鍛體丹服用後仍能保持身體柔軟滑,卻堅不可摧,有無窮的妙處。
但這丹藥威力過於霸道,在提升體的過程中會使服藥者肌膚裂,痛不生,同時女子服食這種純陽丹藥,會有極強的催情作用,必須跟男人猛烈合,才能化解藥引起的慾。
此刻,我悠閒得很,靜等這五名女情慾如就可以,沒過多久,五女傷勢痊癒,漸漸面紅,再過片刻,已經香汗淋漓,要是普通衣衫,只怕已經被汗水打溼,妙曼曲線畢了,但此時五女穿的都是仙裙,絲毫不溼,倒是少了不少眼福,不過我也不在意,跟馬上要開始的秀大餐相比,這點損失實在微不足道。
姜甜兒功力最低,首先忍不住了,跪行到我面前,軟語哀求道:“教主姐夫,你給人家吃的是什麼丹藥,人家渾身好痛,而且…而且…”到了此刻,她仍不忘惺惺作態,裝作難以啟齒。我淡笑道:“而且慾火焚身是吧?”姜甜兒此刻柳折,宛如弱不經風,卻仍點了點頭,羞得小臉通紅,我剛要開口,郝妙、郝童也已忍受不住,哀求道:“教主饒命!賤妾一定鞍前馬後,侍奉教主,還望教主慈悲。”陶笑笑也是連連哀求,聲淚俱下,唯有風塵子知道自己跟子嫌隙最深,錯以為我放過誰也不會放過她,玉齒輕咬櫻,勉強站直身子,倔強道:“葉凌玄,你要殺就殺,老孃落在你們夫手中,本就不存生還之想,用不著這麼折磨人!”我看著她,淡笑道:“這點痛楚、慾望也叫折磨人?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座的手段,你再敢倔強,本座便讓你嚐嚐什麼才叫折磨人!想死?沒那麼容易!這丹藥不會毒死你的,現在給本座閉上嘴,跪下!”風塵子終究不敢再說什麼,但就此跪下臣服,卻又有所不甘,陶笑笑、郝童怕風塵子再怒我,自己也受池魚之殃,便輕輕拉扯風塵子衣角,風塵子藉著這個臺階,緩緩跪下,不發一聲。
我輕撫著姜甜兒的臉,道:“這丹藥是用來煉體的,配合著九轉還魂丹可以將你們的體大幅度強化,連陶笑笑冥力陰氣所凝聚的法體也可強化,你們女子本是陰體,服侍陽丹藥自然慾火如,等本座親自幫你們調和陰陽,自然可令你們實力大進。”五女聽我如此說,都是半信半疑,我又道:“但這丹藥煉製不易,本座如此栽培你們,自然是有事要你們去做。”五女聽我如此說,都漸漸相信我所言不虛,姜甜兒已經仗著膽子問道:“教主姐夫,有何事需要我們去做?姐夫手段通天,何事不可為?還用得著我們這些小女子?”我輕刮姜甜兒的鼻子,笑罵道:“得了姐夫的好處,自然要有所回報,你們現在先不用管是什麼事,先煉化藥力,等將來自然會告訴你們!”五女雖然滿腹疑慮,卻也不再開口,我手一揮,廳中地面向左右分開,浮起一座六丈寬,六丈長的浴池,池水清澈無比,我對五女道:“這寒波池乃是純水元力所化,你們到池中沐浴,可抑制體痛楚。”五女雖然都是身俱法力的女仙,但哪裡能忍耐淬鍊體的痛楚?因為是在我面前,強自忍耐了這些時候,已是難熬至極,聽我說池水能解痛楚,都是大喜過望,也不避忌我的目光,紛紛寬衣解帶。
片刻間,五女皆已身無寸縷,但即便五女身受痛苦折磨,急不可耐的要沐浴,可早都存了勾引我之心,又為了在其餘女仙面前能搶得上風,故此脫衣之時動作都優雅至極,將體玉一寸一寸展現之際,仍不忘爭奇鬥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