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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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得這位域外天魔矯造作、撒潑混賴,我也有些頭痛,再說有契約約束,傳送陣的事絕不會出問題,便不再糾纏此事,開口道:“算了!貧道大人不記小人過,域外姑娘,別嚎了,但你記住,下不為例啊!”撒旦破涕為笑:“親愛的,你真是太好了,願…”我搶著道:“願黑暗與我同在!貧道耳朵都磨出繭子來了!”不再理會眾人,開始想辦法修復褻瀆之鐮。水龍的家共有三間臥房,我和撒旦各佔了一間,六耳和水龍只好擠在一起了,六耳子耿直,有些蠢笨,水龍又有心巴結,沒過幾天,一人一驢已經形同莫逆,水龍趁機從六耳那學了幾門障眼法,都是隱身、透視、穿牆之類的皮相小道,也不知他學來幹嘛用。
到了後來,連撒旦都和六耳、水龍混了,每天一早就出門,太陽下山也不見他們回來,不知道他們三個去哪裡野了,每次都回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譬如只有兩塊碎布做成的肚兜,近乎透明的長襪子,後跟長達五寸的鞋子…
對於這些事,我也懶得理會,埋頭鑽研煉器之道,竭力找出修復神物的辦法。褻瀆之鐮畢竟是神物,修復的難度極大,我苦心鑽研數,的頭暈腦脹,忍不住想出門散散步,還沒走到大門口,就聽到水龍的臥房裡傳來女人的息聲,難道他和域外天魔搞上了?
探出神念查看,卻是一件四四方方的法寶大放光華,幻化出男女歡的幻影,那息聲正是源自此處,而撒旦、水龍、六耳並肩而坐,看得目不轉睛!
六耳和水龍對我的神念毫無所覺,撒旦卻察覺到了,揚聲道:“親愛的,快過來一起欣賞,哦,真的是太蕩了,地獄位面可找不到這種好東西!我愛電腦,我愛片,我愛地球!”我不屑道:“玩物喪志,自甘下!”閒逛了一圈之後,回來繼續鑽研煉器之道,到了半夜,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了,我道:“進來。”房門被輕輕推開,那域外天魔撒旦走了進來,不知為何,她走得極慢,並故意擺動肢,晃著嬌,居然還有一條細細的尾巴在身後輕輕舞動,雖然我一直沒注意域外天魔還有尾巴,但看到此刻的撒旦,我的腦海裡只浮現兩個字:優雅!
雖說撒旦美麗至極,但域外天魔畢竟兇名赫赫,我對她暗自戒備,淡淡的道:“域外姑娘深夜造訪,不知有何貴幹啊?”撒旦微笑道:“我最愛的人啊,我此次前來,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想過來看看親愛的辛不辛苦。”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冷笑一聲,我道:“那域外姑娘你也看到了,貧道很辛苦,所以你可以走了,記得有空別來玩啊!”我故意把“別”字念得很重,希望這位域外天魔能消停一會。撒旦低聲道:“親愛的,難道你討厭我了嗎?為何對我如此的冷淡?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撒旦的神情無比幽怨,言語如泣如訴,域外天魔的狠辣形象蕩然無存!我道:“域外天魔,有話你就直接說,貧道最討厭轉彎抹角!”撒旦歪著頭想了想,正道:“親愛的,我們來做愛吧!”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失聲道:“什麼?”如此的直白,如此的赤,令我頗為無語。撒旦不再說話,將衣衫慢慢褪下,雪白的嬌軀呈現在我的眼前,脯豐滿的難以想象,但粉頸柳卻無比纖細,對比鮮明,美不勝收,背後那對巨大的蝙蝠羽翼輕輕扇動,細長的尾巴垂過嬌,令她的體玉顯得更加美輪美奐,無比香豔!
絕美女無緣無故的投懷送抱,天下竟有這等好事?我暗暗盤算,她究竟有什麼陰謀詭計?撒旦朗聲道:“親愛的,你肯定以為我在欺騙你,但是,我只是想找個人陪陪我,沒有其他的意思。”難道這域外天魔真的飢渴如斯?我之前曾和水龍閒聊過地球的事情,按照他的說法,地球還分為東方和西方,東方人大多信奉佛、道、儒三教,而西方人則大多信奉光明教,風俗習慣也有很大的差異,東方人比較含蓄,西方人比較熱情,這域外天魔在西方宗教典籍中有所記載,顯然也跟西方風俗沾邊,如此看來,她會這麼主動熱情也就不奇怪了。
沒容我想下去,撒旦抬起玉手,輕輕自己的頭,嫣紅的頭立刻如同花蕾般綻放,傲然立在雪峰頂端,美得驚心動魄,媚得難以想象!
撒旦放蕩的舉動令我慾火上衝,忍不住嚥了口口水,剛要說話,撒旦已經撲了上來,我伸手去推時,滿掌皆是軟玉溫香,這域外天魔竟是膚如凝脂,嬌軀滑無比!
域外天魔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本尊擁抱著撒旦,陰陽化身潛伏在本尊體內,若是她有異常舉動,也能隨時應付。
用力吻上撒旦的小嘴,雙手托住那對巨,滾燙髮硬的頭戳在掌心,令我的慾火也燃燒起來,用力握緊手掌,柔軟的從指縫中擠出,覺無比美妙,撒旦一邊烈的回吻,一邊脫掉我的道袍,跟著雙雙滾倒在上,盡情的撫摸對方。
接吻之際無法開口,但又按耐不住心中的情慾,撒旦忍不住以神念傳音:“親愛的,用力摸我的部,這會讓我發狂,讓我顫慄!”君子有成人之美,我決定做一回君子,雙手用力地那對房,將擠成各種靡形狀,刺的頭越發立,隨即用指尖撥撒旦的頭,並不時的把頭壓入中,撒旦仰起脖子,想叫喊宣洩,卻被我吻住嘴,只發出一串“嗚”聲,顯得極為放蕩。撒旦的手也沒閒著,握著我的雞巴不停地套,並且會輕輕的卵蛋,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一試就知道這域外天魔不是個省油的燈,功媚術之湛,比之六慾魔君也不遑多讓!
順著撒旦的脖子一路吻下去,吻過鎖骨,吻過,含住一粒頭咂,撒旦的嬌軀開始發燙,再無遮攔的小嘴開始叫:“親愛的,用力,哦,好熱,我的頭要融化了…”把撒旦壓在上,雙手捏住大子,輪左右頭,撒旦反手扯住單,大口大口的息,嬌軀難耐的扭動著,腿雙自動分開到最大,下已經出水,將陰黏成一縷一縷的,她的陰和頭髮一樣,都是血紅的,顯得極為詭異,卻又有別樣的風情!
伸手去撫摸撒旦被水打溼的陰,我忍不住調笑道:“撒旦,你的陰在反光,是靡的光澤啊。”撒旦的臉微微羞紅,嗔道:“心肝兒,你們修士都是如此的下嗎?”我道:“這就算下嗎?那就讓你嚐嚐更下的!”伸手撫上撒旦平坦的小腹,漸漸向下摸去,摸到她的大腿內側,令她的息微微變快,彼此都是老手,她自然知道我下一刻會摸到哪裡,慢慢撫摸,慢慢挑逗,令她的水的更急更多。
我能察覺到撒旦的渴望,她想被撫摸陰戶,但挑逗才剛剛開始,手指不停的刺撒旦的下半身,但卻對她間的要害不予理會,挖掘她的情慾,壓抑她的情慾,讓情慾將她埋葬!
僵持片刻,撒旦的臉頰已經徹底紅了,我輕輕移動手指,似乎要摸上她的陰戶,撒旦立刻起,將抬高,以方便我玩,我輕笑一聲,回手撫摸她的肚臍,撒旦哀叫一聲,難耐的扭動嬌軀,就是現在,拇指陡然按住撒旦的陰蒂,食中二指順著撒旦的縫刺入!
這招回馬槍打了撒旦一個措手不及,撒旦本能的想要合起腿雙,卻遲了一步,大腿雖然將我的手夾住,但她的要害已經落在我的手裡,手指扭動幾下,撒旦不由自主的叫起來,原本夾緊的大腿也慢慢分開了,手指趁機挑逗檔,撒旦再也無力抵抗,嬌軀顫抖幾下,達到了高。
撒旦高之後,躺在上無力的息著,那雙渾圓的大腿兀自微微痙攣,晶瑩的體自縫中溢出,不僅打溼了間,連尾巴都沾上了水,令她的嬌軀顯得更加放蕩靡。
息片刻,撒旦抬起頭,媚笑道:“心肝兒,你太壞了,我都要被你死了,我愛修士!”她的聲音極為嘹亮,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放蕩一般。不去理會她的放蕩言語,伸手捉住她的足踝,向兩邊分開,跪到她的兩腿間,用龜頭摩擦她的縫,一下接著一下,時輕時重,撒旦開始顫抖,呻道:“親愛的,進來吧,不要再折磨我了。”我一邊用龜頭敲打陰蒂,一邊道:“還未請教,需要把什麼進去啊?”撒旦捂著臉哀嚎:“親愛的,你不應該如此對待一位淑女,你應該拿出紳士的風度,滿足我的要求。”將手指捅入撒旦的中,我道:“你是要這個嗎?”撒旦搖晃,似乎難忍慾火,口中發出泣:“哦,該死的,看在黑暗至高神的份上,把你的雞巴進來!”出手指,順勢剝開撒旦的小陰,將龜頭頂到那水的口,沒等我,撒旦已經把嬌軀壓了過來,雞巴被慢慢吃了進去,和龜頭摩擦,奇異的酥麻傳遍全身,我忍不住仰起頭,撒旦也發出夢囈般的嘆息…
部動,雞巴在撒旦體內緩緩,域外天魔的也算緊窄,但比起紫涵、如來、姜甜兒等女修士就略顯寬鬆了,不過,撒旦勝在大多汁,挨之時,豪劇顫,水狂噴,口中叫更是驚天動地,勢不可擋!
“哦,親愛的,用力啊,盡情的疼愛我吧,哦,我的要被搗碎了,哦,好深,你的到最深處了,哦,用力,我要出來了,再用力…”一連串高亢而靡的話語,從撒旦的嘴裡淌出來,表達著她的狂野,她的放蕩,她的執著…
撒旦的越來越熱,水也越來越多,龜頭如同浸泡在滾燙的溫泉中,陣陣痙攣,勒的雞巴舒無比,撒旦變得語無倫次,嬌軀開始顫抖,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指甲刺入我的中,那對羽翼雖然被她壓在身下,此刻也開始輕微的抖動,至於她的尾巴,也不停的伸直、扭曲,再伸直、再扭曲…
我知道她快要達到高了,於是加快速度,在豐滿的嬌軀上賣力的折騰著,隨著龜頭一次次撞擊花心,撒旦顫抖的越來越厲害,放開她的房,掐住她纖細的肢,開始最後的衝刺!
撒旦將腿盤到我際,極力合那歡愉時刻的到來,龜頭猛然捅入子宮口,撒旦的顫抖突然停止了,嬌軀緊繃,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神卻變得離,口中吐氣般的喊出一個“啊”字,便再沒了聲音…撒旦高之後便徹底癱軟了,手腳大開,四仰八叉,羽翼無力,尾巴疲軟,只有酥因為急劇的息而顫抖著,唉,域外天魔達到高後,也和女修士洩身沒有太大的分別啊!我道:“域外姑娘…”撒旦打斷我道:“心肝兒,怎麼可以如此失禮,人家有名字的,撒旦。迪蕾婭!”我道:“撒旦。迪蕾婭?好奇怪的名字!我一直以為你姓撒名旦呢!”撒旦抿嘴笑道:“哦,親愛的,你好傻,好可愛,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相識這麼久,你都不肯告訴我!”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域外天魔就敢來勾引,果然是熱情無比,百無忌!
她早就旁敲側擊的問過我的名字,但我一直沒告訴她,因為有些詭異法術必須要知道對手的名字才能施展,但現在情況大有不同,拿人的手短,人的嘴軟,豈能不留姓名?我只得道:“葉凌玄。”撒旦喃喃的重複一遍:“葉…凌…玄?親愛的,你的名字也奇怪的啊。”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有什麼好奇怪的?”撒旦剛要開口,我揪住她的尾巴,把她的嬌軀翻轉過來,喝道:“撒旦。什麼什麼婭,你過了,我還硬著呢,有啥話等我完了再說!”從後位進入撒旦的身體,覺又自不同,紫黑的蝙蝠翅膀從雪白的玉背上延伸出來,彩形成鮮明對比,越發襯托的撒旦嬌軀瑩白,無暇無垢,尾巴在雪上擺來擺去,顯得極為俏皮。
忍不住伸手攥住撒旦的尾巴,同時伸手去摸她的翅膀,撒旦突然顫抖起來,輕叫道:“親愛的…別…別碰翅膀…很癢…很癢啊…”我鬆開撒旦的羽翼,問道:“翅膀是要害嗎?”撒旦呼出一口氣,嘆息道:“不是要害,但我們惡魔一族用羽翼來收元素之力,所以很。”如此說來,這域外天魔的羽翼和狐族的尾巴倒是極為相似,當年童兒還在時,她那尾巴一摸就癢,每次歡之際,我都故意摸她的尾巴,得她直打擺子,可惜啊,再也見不到她了…
想到郝童,我不心中一痛,她和雨掌旗不同,已經魂飛魄散了,永生永世也不得相見…心情變得低落,我趴在撒旦後,開始猛烈,撒旦叫道:“葉,親愛的葉,你好強壯,就像發情的大地暴熊一樣狂野,哦,死我吧,讓我融化…”一邊著雞巴快速的,一邊伸手在撒旦雪上用力的扇打,折騰到現在,撒旦的嬌軀早已佈滿汗水,巴掌拍在白的股上,濺起汗水無數,更顫出一道道波紋,這等香豔奇景,足以令任何男子發狂!
盡情的打著撒旦的股,留下一個個粉紅的掌印,沒過多久,撒旦的雪就變成粉了,她卻毫不介意,愜意的仰著頭,滿口言語,更拼命的夾緊,似乎不把榨出來就不罷休,那條尾巴更是隨著股左右搖擺,不時甩到我身上,磨得我前微微麻癢,我也不再壓抑情慾,在撒旦身上盡情的發洩,龜頭逐漸發酥,立刻開始猛烈,在噴出之前,把龜頭捅進撒旦最深處,將千子百孫注入域外天魔的子宮…
躺倒在上,摟著域外天魔息,一時間只想沉沉睡去,但撒旦卻伸腿纏住我的,肆意的撥著,雖然她也已經疲累死,卻似乎意猶未盡。我道:“撒旦。什麼什麼婭,我有點累了,咱們睡吧。”連續鑽研煉器之道好幾天,又跟域外天魔戰一場,就是鐵打得人也該休息會了。撒旦抬頭獻上櫻,狂吻一陣之後,撒旦低聲道:“親愛的,你很強大,我需要你的力量,你願意幫助我嗎?”聞言,我不暗歎一聲,美人投懷送抱,果然是有所求啊!我道:“需要我做什麼,先說來聽聽。”不能把話說死了,若是承諾了,卻做不到,豈不失信於人?撒旦道:“親愛的,你要知道,我來自地獄位面,而天堂位面是我的死敵,因為褻瀆之鐮的遺落,我們地獄被天堂打得節節敗退,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返回地獄,並幫我對抗天堂。”我立刻搖頭:“不行!我的故鄉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不可能跟你走。”撒旦低下頭,顯得有些黯然,隨即抬頭微笑:“沒關係,只要能修復褻瀆之鐮,地獄還是有復興的希望的,親愛的,你休息吧,我不打攪你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