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緊緊裹住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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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虎笑著對她說:“古人說不欺暗室,稟燭夜談,房裡多了個亮,豈非更是光明磊落。”對!應當要光明磊落,燈就留著吧,只是伯虎沒說的是,他可以不欺暗室。
但他可會光明磊落的欺明室喲!說著也將衣服脫去,睡在桃身旁,他可算用那看書的法子,去勾動桃的心,這時看倌可要問啦,都躲進被窩裡了,這書怎的看啊,更何況那桃也沒認多少字,看起來多吃力啊!的確在上看書麻煩的,不過也可以用說書的啊。於是伯虎先摸一摸桃的粉臉說:“姐姐,你的身上好香啊!”桃先前將伯虎在邊扶起時,兩人肌膚相接,早已失去男女心防,也就任著伯虎調笑回道:“嗯,你這個人,叫你睡了,還囉嗦個什麼勁,明天還要起個早呢!”伯虎拉著她的一隻手,笑嘻嘻的說:“姐姐,你今年幾歲啦,有沒有看過令你心動的人呢?”桃回了手,白了他一眼說:“今年十七歲,才沒有讓我心動的人呢!”說完便朝裡面一翻身。
桃人長得也是青美麗,體態豐腴,如今她一翻身過去,便越顯得曲線畢,那個圓圓大大的豐,像座突起的山丘,看得伯虎心中癢癢的,便又握住她的香肩說:“姐姐,我剛才被你一嚇就睡不著了。
咱們談談好麼,姐姐可看過人家夫婦那種卿卿我我的纏綿呢?”桃聽了格格笑罵道:“你這個壞胚子,人家夫婦做那私密事,怎會給別人看到呢?”他一面講,一面探手伸入那片抹裡,輕撫摸她小巧玲瓏的菽,一手往下按住了高高墳起的肥。
他接著說:“姐姐,我家隔壁張三哥房花燭的那天夜裡,我偷偷的躲進他的房子後面,姐姐,那張三真是個急鬼,一進房就摟著媳婦兒猛親個不停,先把她的衣裳脫個光,在紅燭下好白的皮膚,就像姐姐的一樣。
張三哥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了,我一看心裡就打撲通撲通的直跳個不停,他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搖頭擺腦的,跟眼鏡蛇一個樣兒,姐姐,你想想該有多多長啊?”他已將桃的那片抹解掉,小褲子也脫了下來,整個人赤的,讓伯虎軟玉溫香的抱個滿懷。
桃聽著也是嘻嘻的笑個不停,伯虎在她的小腹旁一劃,說道:“姐姐,那玩意兒在這裡呢。”桃被他說得情大動,嬌軀又被摸後酸癢不已,微微扭了一下,在他手上打了一下說:“寅郎,你壞死了,我不要聽嘛。”伯虎順勢把個小指頭,輕輕進她小腹下粉紅的肥縫中,桃輕輕的哎了一聲,伯虎便繼續說:“張三哥硬要他媳婦兒握他的那玩意兒,她只是輕輕一把便放開,我看張三哥給他一握之後,那玩意兒更跳動得厲害,他便抓住張三嫂兩隻大子,人也伏了上去像是騎馬一樣。
那條眼鏡蛇便慢慢的鑽進了她的身體去了,張三嫂先還是小聲的哎啊哎啊的叫,到了後來就親哥哥,我要上天了的叫個不停。”伯虎一面說著一面手指開始輕輕起來。
桃此時就更加難過了,一面聽他說得天花亂墜,一面被他摸得心難耐。看準了時機,公子又對她說:“姐姐,那時候我看真是難過死了。
恨不得找個妙齡少女玩玩,姐姐,今兒夜裡,就讓我做個丈夫,學著那個樣子玩玩可好?”他說著,另一隻手更加緊在上摸捏起來。
桃被他得癢癢的,便在他臉上劃了一道,笑罵道:“你想騙我,我才不要呢?你說要娶我家小姐為,娶我為妾,那有未娶就先納妾的,怎可亂了規矩,讓我走在小姐前面!”伯虎說:“看你如此維護你家小姐,就更要先與我學著玩了,聽人家說在房花燭夜之時,女處破瓜極為痛處。
若是遇到憐香惜玉會疼惜的人,可以讓苦盡甘來終身珍惜。若是遇到了那莽夫,會讓女子終身視男女之事為畏途,可惜我唐寅至今尚未遇到合適女處,無處學習,這憐香惜玉苦盡甘來之道,要是姐姐當真愛護你家小姐,就應當做個前鋒開路軍,好讓小生學習學習才是。”對!這番言詞果然肯切,無論是為了小姐房花燭時的幸福,或是為了寅郎這番好學神,今夜確實應當獻身才是。於是對著他嬌笑說:“唐公子既然這麼多情,我桃也應當要幫著你一把,只是這樣幫你,公子要怎樣謝我呀?”伯虎嬉皮笑臉的著下身的玩意兒說:“就請姐姐吃這個吧!”桃只是不依,玩笑之間,也算是桃默允了。
雖然房內的油燈不亮,但也照得人臉紅紅的,意盎然,情慾織。伯虎將燈火移近前,慢慢爬到桃身上,在風月場中的一段歷練,已經讓他十分內行,先與桃深情擁吻。
同時一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峰,不停的,接著嘴兒下滑輕咬著房,舌尖抵緊那粒兒,著著,玩過頭後,嘴兒順著那雪白細的肌膚一路舐過了平滑小腹,來到那芳草萋萋之下。
分開兩隻嬌的大腿,在白的外陰中間,粉紅的內陰,微微的皺皺摺折,彷彿一朵盛開的桃花,上面沾著點點珠,不在那花,印上一個定情之吻,舐一番後,回頭在桃的耳邊盛讚著所看到的妙處美景,得知情郎如此的深深寵愛自己,桃也報以熱情的親吻。
如此的纏摸索,讓兩人情慾大熾,伯虎那陽具已硬到了極點,其熱如火,下面那個虎豹大龜頭便磨擦在她那兩片嬌的花上,讓桃不住的輕嘆不已,只覺得被他頂得全身發熱,水開始緩緩溢出,且是越越多,連眼也到涼涼的了。
在慾火上衝之際,頭兒昏昏的左右搖動不已,媚眼兒也閉得緊緊的,十足渴望著男歡女愛的少女羞態呢。伯虎待她到興高峰之際,對桃柔情的說:“姐姐,忍著點,痛一下之後就會苦盡甘來了。”他的慢慢往下沉、往下沉,桃此時覺得他的那條虎鞭兒,一絲絲的往自己小肚子下方鑽。
突然到像被一枚針刺著一般,一針接著一針,最後是無數針刺,哎啊!最後不是針刺,而是一把峰利的鋼刀在割了“哎喲!”桃輕聲呼痛著:“好寅郎,你這樣就不是在愛我了,而是拿一把刀子在割我的了,好疼哪。”伯虎說:“姐姐,誰說我不愛你,正因為我太愛你了才會這樣做呀,再忍耐一會兒就好了。”桃伸手往下一探,啊呀!這冤家在外面還留了一大截,如今怎麼可能容得下去?便牢牢握住不放,不讓它再進去胡鬧。
然而她可不知道男人家這玩意兒,一發起脾氣來,非得痛飲個大醉之後,再狂吐一番才會過癮,否則就不能算是好男兒了。
然而伯虎也深知此時要憐香惜玉,不能再莽進了,於是便使出從袖紅那兒學來的絕活兒,在桃身上大展身手,像雨點般吻著花般的容貌,咬住她的香舌兒,雙手撫摸著那對房,龜頭微微的往外退。
如此一來,桃被疼痛澆息的慾火又被鼓動得燃燒起來,而且是更為旺盛,卡住陽具的手也鬆了開來,兒又開始輕扭了,水也又動了,她的臉兒現出了一絲笑容,媚眼也拋了過來,伯虎便把握住這千金一刻的機會,將她兒摟緊,暗中一運氣,藉著又多又滑的水,撲通一聲的長驅直入,一下子刺個盡,不但是那女處膜給穿個對破。
而且還結結實實的頂到了花心,桃是一個痛、一個驚、一個癢“啊呀!”一聲,就差一點了昏了過去,全身都顫抖了起來,伯虎既然先入為主了。
自然也不會客氣,一連的個數百個回合,依常理來看,人是做的,那個小地方更是柔得吹彈得破,如今被這麼大東西進去,一開始就疼痛不已。
再不停的頂,人早就該死了過去,可是天下間可就很多事超乎常理之外,您看看這桃可就是個例子,先是唉唉呼痛,沒一刻工夫之後,就如同換了個人似的。
雖然嘴裡還是唉啊個不停,然而卻可以分別出來,先前是疼痛的呼叫,如今則是快的語。夜越是深沉,遠遠傳來數聲犬吠,三更將盡,伯虎仍是勇氣百倍,不停的顛倒起伏,兩隻手不斷的緊緊著桃的房,肩上架著兩條雪白的玉腿,上身微微向前傾,二膝就在她豐滿肥美的股兩邊,那陽具筆直的起來。
頭大尾束,對準陰戶一下又一下的進去,一下又一下的出來,又急又快,又猛又狠,連帶著那兩片嬌陰,也著一翻一進,發出“漬漬、蓬蓬”規律的聲音,和著板的吱扎聲,勝過美妙的絲竹之音。
桃的媚眼如花如霧,額上不斷的下晶亮的汗珠,急的,腿更分得大開,陰戶也拋得更急,抑湊著陽具一開一合,緊緊的裹住部,好讓大龜頭狠狠的吻著花心,津水更是狂不止。
此時桃心裡可是萬分得意,果然親身試法讓這解元郎習得了憐香惜玉,若是自己在關苞時就如此受用,那麼小姐房時也可以如登極樂了。
伯虎此時是初御女處、神百倍,桃則是初嘗滋味、花徑賓,濃情意之際兩人皆門稍放。
“噢”一聲長嘆,如雨灑在桃花瓣一般,伯虎的滴滴陽落在桃那女處花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