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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修長渾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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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虎這幾句話,一則要為那七寸天足的找藉口,二則藉此賣才情,果然昭容一聽她讀過書,而且是位全才,自己正恨獨自一人深閨寂寞,無人唱和詩文,如今豈不是來了一位閨中良伴嗎。

一聽之下卻也想考一考他的文才,便對他說:“我這裡有個上聯:移竹影像棋局,你給我對上好嗎?”唐寅隨即一口答道:“風送花香到畫屏。”昭容一聽,果然是有文才的。於是笑逐顏開的望著唐寅問道:“秋月你果然還懂得畫嗎?你說那名師,卻又是誰呢?”唐寅故意將雙眉一皺,作出一副愧歉的態度說:“小姐,說來慚愧,婢子雖然投拜名師,可惜天資不佳,畫的不好,說出來有辱師尊名聲,我那師傅正是今年新科解元江南才子姑蘇唐寅唐公子,小姐這兒還掛了他的畫呢!”昭容失聲訝道:“啊呀!就是那位吳門才子唐解元嗎?他的名氣可說是如雷貫耳了,不要說我知道,提起他的名字這大江南北是那人不知、誰人不曉,他的畫可稱得是稀世至寶,不過聽說他是惜墨如金,又怎會教你繪畫呢?”唐寅先放些風聲,聽到這話心裡暗暗叫好,對於自己如此推崇,那麼想要上她就好辦多了,於是依舊放著那慚愧的態度答道:“婢子與唐解元沾些舊親,住在鄰近,他見婢子還算聰慧,一點就通,因此肯教。”昭容小姐滿臉羨慕之說道:“你的機緣真好,既然如此,你倒瞧瞧這幅山水。

可是唐解元的真跡?”唐寅故意做個樣子多看了幾眼,嘴中一連串喝采道:“好一幅一筆山水,倒是我師傅的筆跡,卻不知小姐從那兒得來此珍品?”昭容小姐道:“這是父執輩長者所贈,我見它工藝非凡,要求父親給我掛在房中,一則可以朝夕欣賞,二則用來臨摩。既然你是唐解元的弟子,名師出高徒,也請你繪上一幅給我看可好?”說著便命桃端正畫具,伯虎正文才,於是振作神,立刻繪成一幅鴛鴦戲水圖好求個好采頭,雖則著墨不多,然而神奕奕,果然具有名家的神韻,昭容小姐不由得驚喜集,對著那幅畫一看再看,歎羨好一會兒。

接著又試他的棋、琴、書法,當然伯虎是樣樣俱能,件件通,讓昭容小姐是心服口,五體投地,差一點就要拜他為師。

看到昭容小姐如此興奮,一旁的桃也是萬分欣喜,此時天已晚,昭容小姐便帶著二人下樓,同到老夫人房中陪著共進晚餐,飯後母女倆又閒談了一陣,小姐方始帶著桃秋月回到繡房,吩咐桃泡了一壺香茗,與秋月談論了一會兒詩文,方去就寢。

這一夜伯虎就睡在桃房裡,依小姐的吩咐與桃同而睡。伯虎以昭容小姐為主要目標,若是能先讓小姐上手,那麼侍婢也就是大餐後的甜點自然就吃到了。

因此不在侍婢身上節外生枝,在臨睡之前,自然步步小心,刻刻留神,也不曾被桃看出破綻。

他們倆是分兩頭睡的,伯虎推說自幼不慣脫衣睡,否則就要傷風冒,因此就連著夾褲向被裡一鑽,曲背弓身的像只龍蝦的向裡而睡。不想他自幼一向安樂享福慣的,沒多久就昏昏睡去,去做那夢去了。

唐寅進入陸府中,到了小姐閨房時就一直運著那縮陽為陰的玄功,待他進入睡夢中那玄功就收了,一個翻身仰天躺著,昂昂然怒馬騰空,那‮女處‬風向雞就又在那兒搖擺不定了,一會兒指著身邊的桃。

一會兒指著繡房中的小姐,彷彿在被子裡藏了只巨蟒極不安份。桃好一陣子獨睡慣了,如今臥榻邊有人鼻息呼呼的鼾睡,自是睡得不安穩,接近三更時分,更是覺得怎麼身上的被子像被一扯一扯的,遂驚醒起來。

伸手在被窩裡探著,到底是什麼東西那麼不安份,誰知不探則已,一探之下就抓到伯虎那一個搖擺不定的大把柄了。

這身旁睡著的秋月,居然是個男子,不由得將她嚇得三魂昇天、七魄出世,一顆芳心突突亂跳,幾乎就要大聲驚呼起來,她到底也是個聰明伶俐的人,想這男子居然如此大膽,喬裝改扮混入陸府香閨,如果鬧出事來罪名不小。

然而間見他如此貌美,文才又是那麼的好,不去上進求那功名卻男扮女裝混入閨閣,這到底有何用意,倒應問個分明。

忙掀開被角,披上衣服,摸到桌子邊點燃了燈火,然後站在前隔著被窩將伯虎推醒,板著一張俏臉,正準備向他問話。

伯虎正在夢中與小姐卿卿我我,不想被人推醒壞了好夢,睜眼正待發作罵人時,卻看到桃怒容滿面、雙眉倒豎的瞪著他,兩道目光猶如閃電似的向自己,彷彿與自己有什麼深仇宿怨似的,不嚇得個睡意全消。

看到桃這副模樣,伯虎心裡已是明明白白,必然是自己下怪物作崇,讓她發現了秘密,趕緊放下身段,從被窩裡一躍而起,口裡連稱姐姐救命,彎著身子雙膝著地,不由自主的跪倒在邊,打躬作揖個不停。

這一招倒慌得桃連忙將嬌軀閃向一旁,見到一個男子這般行狀,是又好氣、又好笑,一腔怒氣先消了大半,退後半步舉起纖纖玉手,用食指虛指著唐寅,嬌吁吁的低聲喝問:“你是何人,敢這樣大膽,冒充女子混入繡閣,這該當何罪?”唐寅一聽到她放低聲音喝問,中一塊大石倒是放下一半,忙說自己是蘇州來此的唐伯虎,前在廟前見到姐姐和你家小姐都是沉魚落雁的絕世姿容,一時心神恍惚把持不定,因此才男扮女裝假意賣給陸府,想藉此親近你家小姐。

但求姐姐鑑憐我的一番苦心,幫助小生,將來果然能和你家小姐共結連理,小生絕不相負,一定將姐姐收入房,與你終生廝守。桃一聽。

原本身旁的人兒是蘇州才子唐伯虎啊,她跟隨著昭容小姐,唐伯虎之大名早已聽得滾瓜爛,知道是一位多才多藝、少年高第的美少年,小姐曾這麼說,可惜男女有防,否則真想結識這位吳門才子談論繪畫、應和詩文,如今他居然為我家小姐如此的顛狂,想他風文采、大名鼎鼎,居然然來到了這兒,還真正可疑,我桃也還要向他問個明白,若真的他倒不可錯過了這個良機。

想定主意,又向唐寅低聲問道:“你說是吳門才子唐伯虎,又有何憑證,若是信口胡言,我可不會饒你。”伯虎揚起手輕輕一笑道:“奴婢可以改裝,姓名可不能假造,白天的畫兒你是瞧見的,沒聽你小姐說似是勝過唐伯虎的畫嗎?若是真要憑證,我倒也可以拿一點給你看看。”說時,從貼身汗衫上摘下一顆小玉印,送到桃面前道:“姐姐請瞧,這就是小生的書畫印章,你總可以相信了吧?”桃雖也未必認得印章上的篆文。

但是尋常人也不會隨身帶那印兒,因此就相信伯虎所言,心中疑雲消釋之後,怔怔的對著唐寅望了好一會兒,兩片桃腮之上,不知不覺的轉出兩片紅雲,輕啟朱想要說話,可是反而囁囁嚅嚅的說不出口。

她一面想著自己是一個下人,高攀一位解元郎可是千載難逢,只是這位俊美的風才子,與小姐入房時,將紅娘踢出牆,也是無之奈何。

邊想著一面雙眼盈盈的注視唐寅,臉上深深的映上一層紅雲,含情脈脈是語還羞,這含蓄的模樣,更增加她的嫵媚可愛。

唐寅在紅粉堆中早就練就忖度女子心意的才能,桃這種嬌羞模樣,定是芳心默許,於是抱起雙拳對她深深一揖道:“姐姐請勿見疑,小生重情重義。”說罷就立個重誓,若是與昭容小姐得諧良緣,定要與桃姐姐並結同心。桃聽到此言,心中竊竊暗喜不已,只是仍然做著模樣抿嘴一笑道:“啍!堂堂解元公不做,不去努力功名前途,卻鬼鬼崇崇的來此幹這種勾當。

“這幾句話,分明表示她已萬分情願一律默許了,伯虎跪著說了這許久,桿也酸了,膝也痛了,腳也麻了,想要站起身來,卻是“唉喲”一聲,就要後倒的模樣,嚇得桃趕緊一步上前將他扶住。

這一片真誠的關心讓兩人深情的對看一眼,共結同心的想法,可就盡在不言中了,這時早過三更,桃忙活一天身子是乏了,經此一變之後雖是神旺盛,但總想要躺下來休息。

但是如今知道伯虎是位男子,還能共睡一張被窩嗎?只聽伯虎說一句,小姐待我們兩人要睡一的,怎的能不聽小姐的吩咐?對!這個理由正當,於是桃就先睡到上,伯虎等她睡定,這次選了與她並頭睡。

伯虎在桃背後說:“姐姐先前是脫了衣裳睡的,如今怎的和衣而臥,做人應當始終如一,待小生為你脫去衣裳吧。”對!果然做人應該始終如一“嗯”的嚶嚀一聲,就算答應了,於是伯虎像是得了一個異寶似的,先替她脫去了上衣,裡面只有一片抹,僅僅圍著兩隻起的峰。

隨著她均勻的呼,微微起伏著,接著幫她脫下褲子來,出了兩條白生生的玉腿,修長渾圓,讓人愛憐。伯虎愛不釋手的摸了一把,桃被搔癢的吃吃嬌笑的說:“你快將燈熄了,我們快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