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兄弟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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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莫非…”
“和你所想的有點出入,我不是皇帝的私生子,不過我是皇帝的侄子。我老子是當年的皇太子。”冷樹並沒有把自己是青龍王的事實告訴獵狐,這並不意味著冷樹不相信獵狐,而是他認為沒有這個必要,告訴他更多,這會增加他更多的煩惱。對於獵狐冷樹是絕對信任的,就算現在獵狐拿刀子捅進冷樹的心口,冷樹也會認為自己是在做夢。
獵狐沉了一會兒,接著欣喜地看著冷樹,道:“二哥,大哥他們的仇咱們可以報了!”
“當然,這個仇要是不報我冷樹也算是白做男人了。只不過我不想草率了事,對付寒江秋,我要用最殘酷、最狠毒的辦法!我要讓他全家都永無寧,男的為奴,女的為娼,特別是他老孃和老婆,我要讓上萬號人輪著幹她們,還不讓她們死,讓兄弟們一直幹下去,幹到所有男人都厭惡為止!”
“二哥,據我的調查,那混蛋至今沒有娶,聽說他現在正在追求樹櫻軍團的團長朝陽櫻,而且他還有一個姐姐,叫嫻靜,是青龍學院北方學院的老師。”
“嫻靜?”冷樹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清秀淡雅的女子來“是她。”
“二哥,你認識那個女人?”
“嗯,她是我的老師。”這使冷樹沉默了片刻,接著他的肩膀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哼,哼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冷樹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獵狐很清楚,冷樹的笑聲有兩層意思:一層是想到折磨敵人辦法而發笑,另一種含義獵狐雖然無法明確,但以他對冷樹的瞭解,多半是想以非常手段“收拾”嫻靜了。
“二哥,那個朝陽櫻你可能認識。”獵狐沉著臉,語破天驚地道出了冷樹從剛才就一直在逃避的問題“本來寒江秋是不能將我們一網打盡的,咱們分水地處最險要的地勢,而且遮掩非常嚴密,別說他是外來人,就是本地行里人也很少知道咱們的確切位置。誰知道那混蛋竟然打著招安的旗號誘騙了大哥他們,當時你卻失蹤了,大哥讓我和幾個兄弟出去找你,當我們回到寨裡時,地上全是兄弟們的屍體,鮮紅的血沾滿了整個山頭。當我找到大哥時,他的氣息已經長出短入了,大哥臨死前只說殺害他們的人是寒江秋,並沒指明是朝陽櫻,但是她絕對脫不了干係。從大哥事先對招安態度來看,朝陽櫻很有可能是你的那個‘她’。”獵狐的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其實冷樹的心裡也一直有一個想法,他總覺這個朝陽櫻就是他的櫻兒,這並不是憑空想象,而是有事實據的。其實冷樹的名字來自櫻兒的一句詩:“寒榭伴朝陽,冷樹抱櫻霜。”原來櫻兒給冷樹取名為寒榭冷樹,可是冷樹讀起來很拗口,於是去掉前面“寒榭”二字,讓自己姓冷,單名一個樹字。而這個朝陽和櫻霜,連在一起不就是朝陽櫻了嗎。還有一點…樹櫻軍團!
“二哥,大哥他們的仇不能不報啊!”獵狐瞭解冷樹的脾氣,也明白冷樹對朝陽櫻的情意,他怕冷樹會因和朝陽櫻的關係而下不了手。沒有了冷樹,獵狐是絕對沒有希望為自己兄弟報仇的。
冷樹的目光變得異常黯淡,臉上猶如落了一層冰霜。
獵狐沒再說話,他只是站著,等待冷樹的回答。作為曾經和冷樹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自然清楚冷樹的脾氣,冷樹最狠別人打擾他的思考,特別是他在思索一些關鍵問題時。
“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冷樹冷冷地吐出這一句,隨後人影一閃,似一陣疾風消逝了。
獵狐站在空曠的大廳之內,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寨主,黑蛇、毒寡婦、獨眼龍、神筆先生和光頭老已經到聚義堂了。”二寶這時候從門外閃了進來,低著頭,他見獵狐神肅然,暗忖此刻獵狐心情一定非常不好,於是神頗為緊張地看著獵狐。
“好,他們來得正好。哼,正好有五個沙包給二哥出出氣。”說著,他大手一揚,道“走!”獵狐大步跨進聚義堂的時候,一個一身皮膚黝黑的男子正好站了起來,對獵狐道:“獵狐,你叫咱們來有什麼事?”
“有就放,老子可沒功夫跟你閒扯。”說話的是一個年紀約莫四十來歲的男子,男子樣貌普通,瞎了的左眼倒成了他特有的標誌。
“狐弟弟該不會是抓了一個小白臉要姐姐給他開封吧?”一名豔麗的女郎何時俏立在門口,瓜子臉上一雙水汪汪的嫵媚大眼讓人有一種天生在挑逗你的覺,豔紅含紫的兩讓人心跳,她一笑起來兩腮就浮現出兩個小酒窩,波型的烏黑的頭髮披散在背後,一身黑的衣服緊緊裹住豐滿的嬌軀,收緊的纖細的身將襯托豐滿的部得高低起伏,如藕玉臂著,玉手纖細而優美,兩隻修長的**在她款款走動時顯得纖長而又人,如此景讓人不想入非非。只見她姿態嬌豔騷蕩,角生,眉目含情、肌膚幽香,蕩人。
女子扭著水蛇走到獵狐身邊,在獵狐的耳旁輕吹著暖氣。
縱使此女再人多情獵狐也不敢碰她,她外號為毒寡婦,只要一聽到這個外號就會讓男人不再著她那魔鬼一般的身姿。不過獵狐臉上依然帶著微笑,他走到自己的座位旁,雙手負背,笑道:“毒娘子說的沒錯,今天草舍確實來了一個人,不過不是小白臉,毒娘子倒要失望了。”
“好了,別跟老子打糊,說吧,那人是誰?”
“讓他進來不就知道了。”
“他已經來了。”這時候,一直坐著不發話的白髮老者淡淡地說了一句。
話音剛落,眾人只覺一陣勁風吹過,冷樹已然做在原本該獵狐坐的座位上。
“大家好。”冷樹顯得很冷靜,就連說出口的話也是清涼的,不帶一點**彩,彷彿一個隔世的高人。
“朋友好身手啊。”白髮老人對著冷樹淡然一笑。
“不敢,雕蟲小技而已,小子倒有些班門斧之嫌了。”冷樹讀過和聽過的小說舉不甚舉,對於這些“官腔”他自然路。
“哎呦,這位俊俏的小哥是誰啊?”毒寡婦姿態款款而來,倚著冷樹的肩頭,俯在冷樹的耳旁,嬌聲道:“小哥生得真俊呢,不知道有心上人了沒有?”
“如果沒有呢?”冷樹這才擠出一絲笑容。
“哎!”毒寡婦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冷樹抱入懷中,冷樹毫不客氣地封住她那張誘人至極的檀口。可吻到一半時,冷樹的眉頭突然一皺,接著雙手一託,將毒寡婦從懷裡拋出。毒寡婦嬌媚的身姿在空中翻轉出黑的花形來,隨後妖嬈地落在地上,蕩然嬌笑道:“呦,俊哥哥嫌棄人家了呢。”冷樹了已經出血的嘴,笑道:“毒寡婦果然明不虛傳,看來小子要想進入你的桃源府要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哩。”毒寡婦聽罷咯咯嬌笑不斷,隨即對冷樹拋了一個能讓男人神魂顛倒的媚眼。
“好了,少在老子面前噁心的事情了!說吧,你小子到底是誰?”獨眼龍子較急,當下已經不耐煩地叫嚷了起來。
“大人講話,小孩子別嘴。”冷樹一改臉,冷冷地看著獨眼龍。
“來了!”獵狐在一旁暗自叫道。
以獨眼龍的脾氣要在平時他早就對冷樹拔刀相向了,可是這一刻他卻不敢了,一種莫明的恐懼頓然湧上心頭。
“朋友,打開天窗說亮話,咱們都是出來混的,有事就擺明說吧。現在獵狐擺明已經成了你的人,你就是裡的主人,既然你請我們來,總要把事情對咱們講明白吧。”一個禿頂的中年人站了起來,神肅然,儼然一派大家風範。
冷樹微微點頭,笑道:“我叫冷樹,以前是分水的二當家,也是獵狐的二哥,你們應該聽過我的名字吧?”
“沒聽過,沒聽過。什麼狗!”說話的是獨眼龍帶來的一個大漢,瞧這名大漢的架勢,他在獨眼龍手下一定很得勢。
“再說一遍,你剛才說話聲音太小了,兄弟我聽不清楚。”
“我說,你他媽的嘴真臭…”這個“臭”字字音只發出一半,那個大漢的嘴巴已經被冷樹用手捂住,同時整個人都被冷樹提了起來。冷樹的身高雖然比大漢矮了一點,但是因為他就站在桌子上,於是能輕易地把大漢提離地面。
“識事務者為俊傑。你爺爺我最不喜歡像你這些自大又沒有一點本事的垃圾。對於垃圾我冷樹向來只有一種處理辦法。”說著,冷樹朝獨眼龍瞥了一眼,接著就把大漢仍出門外,同時冷樹本人也消失了,接著人們在大堂外的空地上聽到冷樹的怒喝和那個大漢的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