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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毒婦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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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冷樹大喝一聲,左腳凌空踢中大漢的脊背,沒給大漢身體上升的機會,冷樹的身體突然打了一個旋轉,右腿猛地一轉,以千均之力狠狠地掃中大漢的小腹。

那大漢慘叫一聲,噴出一口血箭,接著身體如星一般直直地砸到地上,陷下了一個大坑。

冷樹拍了拍衣袖,對目瞪口呆的眾人笑道:“餘興節目。哦嚯嚯嚯。”獵狐則對冷樹豎起了大拇指,笑道:“二哥的武功今非昔比,真是天下無敵啊!”

“天下無敵這話說得有點過了,我的力量頂多只有中等階級,也許是中等以下。我拼的只是速度,要論速度,就是雷暴也要遜我幾分。”一聽到雷暴這個詞,除了那個白髮老者以外,眾人都出了不相信的眼神。冷樹對此不置可否,他走到獨眼龍面前,笑道:“剛剛為你清理了一件垃圾物品,老哥你還沒給勞務費呢?”

“你殺了獨眼龍的人竟然還向他要錢,你這人也太霸道了吧。”那個皮膚黝黑的男子道。

冷樹微笑地看著他,道:“見你的樣子不過二十六歲,你這寨主的位子應該是從老爹手中撿來的吧?”

“哼!這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冷樹顯然說中男子的心事了。

“嘿,小朋友名叫黑龍,既然是龍那你應該聽過這一句話吧。弱強食。”說著,冷樹呲然笑了起來,而且越笑越狂,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起來,同時把手搭在男子的肩膀上。

“你…你幹什麼,快放開,啊…”清脆的骨骼裂碎的聲響隨即發出,冷樹這才鬆了手,看著跪在地上面容無比痛苦的黑龍,一改笑容狠聲道:“你們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啊,大爺我今兒心情非常不好,所以要拿一兩個人開刀。剛才那大個子是第一個,這位黑少爺是第二個,誰是第三個啊?”獨眼龍三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即齊聲道:“一起上!”

“哼!”冷樹悶哼一聲,看了依然坐著不動的白髮老者一眼,給獵狐打了一個眼,隨即雙手打開,身如鬼魅,行如迅風地和獨眼龍三人纏鬥起來。

三人中,毒寡婦善於使毒和暗器,所以她的武功最差,那個頭頂男人力量最為強勁,但是速度卻慢了冷樹幾拍,使得冷樹面對三人的攻勢依然遊刃有餘,還時不時地在毒寡婦的高聳酥上抓上幾手。

“著!”毒寡婦對冷樹的“騷擾”又驚又怒,玉手一翻,頓時灑出無數枚細針。只看細針如,冷樹不敢硬擋,搶身躲過。同時,獨眼龍抄起一支銀的鐵爪,鐵爪閃著墨綠的光輝,顯得異常妖異。獨眼龍兵器在說,頓時攻勢大升,呼嘯聲中已然對著冷樹攻了二十幾招。畢竟雙拳難敵四手,況且冷樹又不是真正的高手,他不過憑著速度取巧而已。

如今三人配合逐漸默契,冷樹的額頭也冒出了熱汗。

不行,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冷樹的目光猛然鎖定在毒寡婦那妖嬈的嬌軀上。毒寡婦見冷樹眼中閃耀著異樣的光芒,被冷樹“騷擾”過的部位竟然開始熱燥起來。冷樹乘機毒寡婦心神不定時,疾速繞到毒寡婦的背後,單手抱住玉人的柳,同時右腳疾掃,暫時退二人,抱著毒寡婦退到獵狐身邊。

“波。”冷樹在毒寡婦的臉蛋上香了一口,笑道“美人兒真香啊。”

“放開我,你這混蛋!”緊貼著冷樹結實的雄軀,毒寡婦首次對冷樹產生了一種久違的、莫明的親切,這種覺使她方寸大亂,一時間得佳人梨花落雨,憐人無比。

大多認識毒寡婦的人都知道,其實她是一個對愛情非常忠貞的女人。她原名叫方秀清,父親是平陽城裡的名醫,她人如其名,原是一個溫柔賢淑的良家女子。她十六歲的時候就出嫁了,丈夫是一個玉石商人,夫倆居住在平陽城裡,小子過得還算美滿幸福,因為丈夫喜歡練武,經過名師教導後身手也頗為不錯,所以她也跟著丈夫學會了些許拳腳功夫。而且後來又從父親那兒學到了一種使毒的技術。

有一天噩耗突然傳來,毒寡婦丈夫的商隊在運送玉石的途中被一夥山賊洗劫了,她的丈夫也被賊人害死。

毒寡婦為了替丈夫報仇,她故意被那山賊首領活捉。她以無比堅強的毅力忍受著山賊首領的蹂躪,最後找準時機親手為丈夫報了仇。可是在山賊首領死前,毒寡婦從他口中得到一個使她痛苦至今的毒計,原來山賊首領早就知道毒寡婦要害她,於是在她的飯菜裡下了一種‮物藥‬,這種‮物藥‬會使她在某個特定的時間失自己,因**高漲而急需要男人。

毒寡婦為了表示對丈夫的忠貞決定自殺,可是當時她已經懷了丈夫的孩子(在她被捉之前,她就已經有了),為了不想斷掉血脈,她咬著牙關,一直忍了過來,期間,藥發作了十多次,每次她都是咬著牙忍過,每每一忍就是半天,等藥過後,她已然臉蒼白,四肢無力,大汗淋漓;或者她就自己用手指自行解決,反正她是絕對不會讓別人的男人再碰她了。

為了保護孩子和自己,她坐上了山寨寨主之位,這個位子坐了十八年,一直坐到現在。現在她的孩子已經長成一個英俊瀟灑的大小夥兒了。

也許是時間沖淡了她對丈夫的思念,也許她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她也需要男人的疼愛和關懷。而且藥這些年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更加強烈了。看母親如此辛苦,就連她的兒子也勸母親找一個好的男人,畢竟這些年她受的苦實在太多了。

毒寡婦心裡雖然很想,但是她的矜持卻一直在壓抑著她的**。為了讓兒子放心,她表面上裝得很蕩,但是這種蕩只是表面上的。她只是讓自己穿了一些骨的衣服,同時在外人面前裝出一副媚態。她的兒子曾在她三十歲的時候從山下抓了一個小白臉給她過生,毒寡婦犟不過兒子,只好接受,而且那個青年長相也不錯。可她在夜裡卻將那個男人殺了,原因是因為那個小白臉看了她的身體以後居然口水直出了一副褻至極的表情,而且言語還非常放肆,穢不堪。第二天,對外她則說是那小白臉盡人亡了。

在外人看來,毒寡婦是一個既狠毒又蕩的女人,可實際上她卻是一個難得盡守婦道的烈女!

對於冷樹,毒寡婦則是另一種覺。當冷樹強吻她時,剛開始她的身體居然沒有一點反抗意識的接受了,直到冷樹的手攀上她那十八年來從未被任何男人碰過的玉女峰,理智在那一刻才迫使她咬了冷樹的嘴做以逃脫。

其實,她本可以咬冷樹的舌頭的,可是她卻沒有這樣做,她不明白為什麼,真的不明白。冷樹給她的覺好悉,好溫暖。她丈夫給她的那種覺在這個時候又回來了!

毒寡婦被冷樹抱在懷裡,那種莫明的覺衝擊著她剛硬不屈的意志。她雖然很享受,但是理智和矜持卻迫使她掙扎、反抗。她的身體是屬於她丈夫的,冷樹不是她的丈夫,所以冷樹不該碰她,不能!

“放開我!”冷樹見毒寡婦如此堅決,而且他又最怕見到女人的眼淚,當下微微聳肩,俯首在毒寡婦的月牙軟耳上小聲道:“放心吧,在你還沒決定跟我上之前,我是絕對不會你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情。”毒寡婦見冷樹的手也鬆開了很多,這些年的黑道生涯讓她明白了很多女人不該懂的事情,對於冷樹手段和為人她已經屈服了,但是她那顆心和女人的矜持卻依然存在,如果冷樹要想玉人在抱,怕是要煞費一番功夫了。

毒寡婦知道冷樹抓她的原因,她所在的毒蠍寨的兵力僅次於獵狐,山寨中能拿刀殺敵的人有二千多個,其中女人就有七百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