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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一章逛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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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子眉就緊緊的皺了起來。都是皇族中人,一個也得罪不起,這事兒還真難辦。

蕭曇卻假意沒有看出老鴇子的為難,只是擺擺手道:“這我自然清楚,也不會壞了這裡的規矩。我不過是想請柳小姐來為我彈首曲子,不算為難了媽媽吧?”

“不為難,不為難。”老鴇子連忙擺手,也明白這蕭曇今怕是有備而來,於是連忙做了個‘請’的姿勢道:“蕭公子且雅間裡等,星竹稍侍裝扮,即刻便道。”

“那便好。”蕭曇滿意的點點頭,跟著領路的下人去了雅間。

此時別說是老鴇子不明白蕭曇的來意,就是蕭曇自己也是有些糊的。

自從那祖父召見了那葉詞之後,他也問過葉詞,祖父找他究竟是何意。葉詞說祖父只是一直在問關於他的事,所以跟他說怕是祖父要重用他了。

他一開始還不信。畢竟相比起自己而言,祖父更加看重的乃是蕭遇。雖然祖父對自己也很好,可終究各方面來說,他還真的是差了蕭遇一籌,他有這個自知之明,所以才能揚長避短的去與蕭遇碰撞。

葉詞是他的轉機。因為他的出謀劃策,自己在對蕭遇的戰爭時難得的勝了一籌,但他卻清楚,這種小打小鬧,本就不值得祖父去關注。這甚至不能引起父母過多的注意。

但是,那葉詞說了那樣的話後,他難免就記在了心上。雖然覺得不可能,但心中卻依舊有著一股子強烈的渴望,希望能夠引起祖父的注意,成為祖父真正的左膀右臂,能夠手雲王府的一些事宜。

沒想到,那之後僅隔了一,祖父突然接見了他。且一開口就將他誇了一通,說實話誇得他有點心裡打怵。之後還留了他一起用飯,又是考校自己的學問,又問這些時他與那些文人們相如何等等等等,他都一一答了,答的小心翼翼。臨離開時,祖父卻突然說了一個地址,一個人名,叫他來接近這個人。

那個地址,就是這座萬寶樓。他自然不陌生。雖然來的次數不多,卻也還是被人拖著來過兩次,每次都是開酒會詩會,並沒有做些別的事,他甚至連這樓裡的姑娘的名字都記不悉。

而那個人名便是柳星竹。他有印象,似乎是這萬寶樓的花魁,長的絕無雙,但卻是賣藝不賣身,哪怕有再多的人一擲萬金,都無法打動這位花魁成為入幕之賓。

即便是蒙王家那個見天的來獻殷勤,可這女子也沒鬆口。雖不排斥他的靠近,但卻始終不肯獻上自己的身子。

蕭曇隱隱的覺得祖父之所以叫他來萬寶樓找柳星竹,恐怕就是衝著蒙王府去的。但因為並不知道有什麼具體的計劃,他事後也問過老管家,但始終沒有得到任何的提示。於是他今也不過是來探探前路,並沒有打算要做些什麼。

進了雅間,蕭曇便不怎麼急了。即便柳星竹來了,他也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所以倒是樂得有些時間來讓他思考。

老鴇子倒也不敢太怠慢了。畢竟雲王與蒙王都是皇族,他們的子孫也都是貴人,她一個開青樓的可得罪不起任何一方。

自古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有些事,還是讓他們自己鬧去,她便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倒沒在柳星竹的事情上做什麼手腳,不一會兒的功夫,柳星竹就已經抱著古琴,裝扮妥貼,來到了蕭曇的雅間之中。

“蕭公子。”柳星竹大方一笑,笑容裡看不出任何的諂媚或是怕事。

柳星竹很清楚,眼前的這位蕭公子和那位總纏著她的一樣,都是小王爺。身份上都是差不多的,都不是她一個青樓女子能得罪的起的。

可叫她低聲下氣的去討好她們,她的自尊又做不到,最後乾脆便如此,一視同仁,就當自己是個孤芳自賞的蘭花,反倒是更加引了這些犯賤的男人趨之若鶩的圍上來。

“柳小姐果真傾國傾城。”蕭曇不由誇讚道。

傾國傾城有些誇大其詞,但柳星竹確實很美麗,任何一個五官單拆出來看,都完美的不像話,合在一起卻又意外的合適。

與其說長相如何,不如說是一種覺。柳星竹的身上,確實有那種人的氣質,哪怕是蕭曇這種平裡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的人,都難免覺得此刻血氣方剛的想要做些什麼。

如果葉西辭在這裡,他會立刻便發覺,這柳星竹之所以有如此魅力,是因為修煉了一種媚功,且已經修煉了不少個年頭,練的已經將這種‘媚’散發到了骨子裡。

不用很骨的動作,也無需引誘,只是一舉一動,一言一行,似乎都暗含著某一種難以言說的覺,她懂得如何抓住男人的心。

可她偏偏賣藝不賣身。

這其實也是一種策略,至少能讓她在這個吃人的風塵之中安穩的活下去。

“蕭公子這話說著可不真。奴家曾聽聞,蕭公子近來抱得美人歸,可是將翡翠館中那顆誘人的寶石收入囊中。蕭公子正是風得意美人在懷的時候,如何還看得上奴家這種庸脂俗粉?”柳星竹一撇眼,一勾嘴,滿臉的嗔怨,卻充滿了萬種風情。

“真是個妖。”蕭曇不得不在心裡嘆。

他平裡不愛逛青樓楚館之地,對這些花魁什麼的也不算太瞭解,可今一接觸才知,她們能成為花魁,當真不是隨隨便便說說便可以的。

一行有一行的艱辛,同樣的,一行也有一行的手段。

不說別的,就柳星竹這一舉手一投足媚在自然,媚入骨髓的誘惑,也難怪會有那麼多人趨之若鶩,想成為她裙下之臣的人數不勝數。

但是,同時,這個柳星竹又很有一套。

她以退為進,用‘高冷’來吊住那些男人的胃口。因為她深知這些男人的天。即便再喜歡,即便曾經再珍惜,那也都是在得不到的時候。一旦真的叫人得了手,她便失去了價值,那些人也便不會如現在這般再繼續圍著她轉。

包括蒙王家的那個,還不是因為這柳星竹不好得手,才覺得有徵服的**?

但是,蕭曇卻一眼便看出了,這個柳星竹,恐怕她本身並不介意與男人發生些什麼。賣藝不賣身其實不過是種手段。

當然,不是他火眼金睛能看出別人看不出的,而是眼前的柳星竹,本沒有刻意遮掩她本來的面目。

她是對誰都如此坦誠?還是隻對他一人坦誠?

她的這份坦誠,究竟有何用意?(未完待續。)